等到眾人走后,就只剩下三位公子和秦淵還留在這里。
“太子,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唐飛揚站起身來說道。
無論是唐飛揚還是孫裕華和江少文,都沒有任何要交“保護費”的意思。
“也好,那我就不挽留三位了,這一次沒能和三位好好喝上一杯,下次有機會的話一定補償回來。”姜無名說道。
三人的身份可不同于之前離開的那些公子哥,除非太子想要與三大家族為敵,否則絕對不會強迫三人交“保護費”。
更何況三人多少都跟太子有些交情,他們要走,太子自然不會阻攔。
秦淵沒有說話,只是跟在三人身后,準備一起離開。
“秦淵,請留步。”這時姜無名突然叫住秦淵。
秦淵剛準備邁開的步伐也停了下來,將目光移向姜無名,語氣有些戲謔問道:“怎么,我也需要簽合同?”
“你說笑了,就算我想要,你會給嗎?”姜無名問道。
“不會,我也沒那么多錢。”秦淵搖搖頭說道。
“那就是了,我只是想要借你一步說句話而已。”姜無名說道。
唐飛揚三人聽到這句話后,也不再多留,直接離開了架臺,鐵山和那個女人也跟著走了下去,此時在架臺之上,只剩下秦淵和姜無名兩人。
“有什么話趕快說吧?”秦淵面對著姜無名說道,此時他的內心有些煩躁,單獨面對姜無名,他的確有些虛了,如此強勁的對手,秦淵也不得不懼他三分。
這樣的人,還是少見面為好,除非他突破到凝勁,才有資格和姜無名正面相抗。
“我聽說你和紅月走得很近?”姜無名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似乎在一瞬間完全變了一個人似地,身上也散發著若隱若現的氣息。
秦淵內心一怔,原來姜無名真的喜歡易紅月,看來葉云曼說的的確沒錯,不過秦淵的表情依舊很平靜,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不管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這一次我就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我也不想再聽到你和紅月走的很近的消息,如若不然,你不會知道有什么后果,她是我姜無名看上的女人,你不能碰,也沒資格碰!”姜無名冷冷說道,語氣中似乎還帶著些許不屑。
以他如今的實力,的確可以無視秦淵。
秦淵表情一冷,直視姜無名的目光,面無表情說道:“有沒資格,不是你說了算,易紅月是我的朋友,我和她的關系如何還輪不到你管,你也不用威脅我,別人怕你太子威名,可惜很抱歉,我秦淵不怕。”
秦淵的態度也變得強硬起來,他最恨別人在他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還真以為自己是太子不成?
有些人你一旦示弱,那么他就會得寸進尺,如果是換做別人,或許會畏懼姜無名,可是秦淵是誰?死都死過不止一次了,他又會怕姜無名的威脅?
凝勁又如何,給秦淵時間,他照樣可以達到凝勁,到時候誰怕誰還不一定呢?
“你在找死!”姜無名冷聲喝道。
易紅月是他看上的女人,早在三年前燕京的人都知道,所以從來沒有人敢去追求易紅月,就算姜無名離開了三年也沒有。
因為什么,就是因為別人怕他姜無名,秦淵還是第一個敢直言頂撞他的人。
“那就看你有沒本事讓我死了。”秦淵無所謂說道,絲毫不懼姜無名那冷冰冰的氣勢。
他選擇避其鋒芒,不代表姜無名可以欺負他,可以威脅他。
姜無名冷冷盯著秦淵,突然間臉上卻笑了起來,沒有任何的征兆,看得秦淵一陣莫名其妙。
如果秦淵不是已經接觸過姜無名,還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個傻子。
“我知道你有個很厲害的外公,不過如果你認為有他在我就不敢動你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個世上,可不是只有你外公一個高手,如果我殺你了,雖然要付出很大的帶價,但是絕對不會死,你信么?”姜無名很是自信說道。
姜無名的師尊,實力絕對不會比葉延羅差,更何況他還不止一個師尊,單單就是紫禁城里面住的那位,也能和葉延羅抗衡。
“無所謂,有種的話你就來殺,沒種的話,那就對不起,我沒那個時間繼續陪你玩。”秦淵聳了聳肩說道,不過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內心卻掀起了一陣波瀾,怪不得姜無名敢如此囂張,原來他的背后也有強大的高手,而且看情況似乎不會比外公葉延羅差。
不過就算如此,秦淵也不認為姜無名膽敢在這里殺了他,秦淵雖然不知道葉延羅的勢力到底有多大,但是絕對比他想象中還要大的多,如果姜無名真敢殺他,秦淵自信,葉延羅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為他報仇。
守護家族宮家葉延羅都不懼,又豈會懼怕一個太子?
姜無名眸光一凝,盯著秦淵看了幾秒鐘,然后再一次笑了起來。
“有意思,兇獸不愧是兇獸,比燕京四公子搶奪了,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別打紅月的主意,不然你絕對會后悔的,千萬別懷疑我說的話,我說到做到。”姜無名說道。
“放馬過來吧!”秦淵淡淡說道,然后轉身直接離開。
秦淵現在只能等,等到他達到凝勁那一天,他就有資格和姜無名正面對抗了,現在,還是隱忍為好。
小不忍則亂大謀,這點淺顯的到底秦淵還是懂的,看來以后還是避開姜無名的風頭為好。
等到秦淵離開之后,鐵山和那個女人再一次回到姜無名的面前。
“太子,我覺得兇獸有些名不副實,他的實力,根本沒有資料上寫的那么強。”鐵山站在姜無名身邊恭敬說道。
“哦?鐵山,你認為他的實力不強?何以見得?”姜無名饒有興趣問道。
“今天我去送請柬的時候,和他過了一招,他的反應雖然快,可是力量卻很弱,最多也就剛剛踏入化勁不久,而且我很肯定,他并沒有藏拙,那是他的真實實力。”鐵山如實說道。
姜無名點點頭,并沒有接著鐵山的話,而是看向一旁的那個女人。
“綠蘿,你怎么看?”姜無名問道。
綠蘿正是這名少女的名字,聽見姜無名問她,她只是微微皺眉,然后說道:“他,很危險。”
“綠蘿,你有沒搞錯,這樣的人都危險?別說太子,就算是我也能輕易殺死他。”鐵山不屑說道。
“他,很危險!”綠蘿神色很認真地重復她剛才那句話,看著鐵山的目光閃過一道寒芒。
鐵山那碩壯的身軀被綠蘿的眼睛盯著,也不禁寒毛聳立,沒人比他更清楚綠蘿的恐怖,一旦得罪這個女人,他連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不過鐵山依舊不相信秦淵很危險,他只相信自己雙眼所見到的。
“鐵山,綠蘿說的沒錯,他很危險,千萬別小看他,不然吃虧的肯定是你。”姜無名笑道。
鐵山撇了撇嘴,似乎不以為然,他這個人腦袋只有一根筋,除非哪天秦淵將他打敗,他才會承認秦淵很危險。
從護龍山莊出來,秦淵開著車直接前往醫院,今晚他依然會在醫院陪楊可卿。
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在下車后秦淵就打電話給葉云曼,說今晚直接不回家了,會留在宿舍住,葉云曼也沒多問,兩人調情一番后就掛了電話,秦淵這才走進醫院。
按照楊可卿這幾天的習慣,九點多恐怕已經入睡了,不過秦淵還是走到她的病房內,看看她睡著了沒有,可是一進入房間時,床上的空蕩蕩地,楊可卿的人根本不在這里。
“怎么不在?”秦淵環顧四周,發現楊可卿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在這里,顯然還沒有出院,正當秦淵準備走出去尋找楊可卿時,她卻從拐角出走了出來。
“可卿,你怎么出去?”秦淵趕緊上前扶著她,雖然楊可卿現在已經可以下床走動,可是醫生叮囑她盡量不要這樣,生怕一不小心會牽扯到傷口。
楊可卿一見是秦淵,臉上當即露出笑容,不過此刻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秀眉間多了一條皺眉。
“剛剛上廁所了。”楊可卿說道,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而且她的手是按著肚子,走起路來也是很小心翼翼。
秦淵一下子就看出她不對勁,于是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傷口出現問題了,還是肚子不舒服?”
楊可卿搖了搖頭,不過很快又點了點頭,看得秦淵一頭霧水。
“到底怎么了?”秦淵有些心急問道,楊可卿的身體可不像他一樣,一旦傷口感染或者惡化,都會造成很麻煩的后果。
楊可卿支支吾吾了半天,臉蛋也是微微有些通紅,這才低著頭小聲說道:“秦淵,我那個來了。”
“那個?什么那個來了?”秦淵聽得有些莫名其妙。
楊可卿抬起頭,嬌聲說道:“笨蛋,我大姨媽來了。”
秦淵頓時恍然,臉上當即露出笑意說道:“原來是大姨媽,莫非你又痛經了?要不要我再幫你按摩一次,有了上次經驗,這次應該會很順利的。”
想起之前那次香艷的按摩,秦淵內心又是一陣激動,楊可卿的身材簡直無可挑剔,只可惜秦淵也只看到過腹部而已。
“你就想,這次沒有那么痛了,不過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什么忙?”
“幫我去買衛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