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庭,我就不跟過去湊熱鬧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秦淵攤了攤手說道。
他的意思很明顯,到時候點名的話幫他混過去就是。
“那你去哪?”趙中庭問道,秦淵不去他也很理解,畢竟以秦淵現在的實力橫掃整個華夏軍區都沒問題。
“去打個電話。”秦淵說完,直接朝著操場的另一邊走去。
想想已經有好幾天沒給葉云曼和魯雪晴打電話了,如果再不打過去,秦淵恐怕又會被她們數落一頓。
秦淵先是給魯雪晴打了個電話,一聽是秦淵打過來的,小丫頭興奮地直接亂蹦亂跳,就好像分隔兩地的小情侶難得通一次電話一樣,在電話那頭讓秦淵照顧好自己,吃好穿好睡好,秦淵聽得額頭直冒汗,敢情他就像一個離家在外的孩子一樣。
兩人打情罵俏了一陣,魯雪晴才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秦淵連連苦笑,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半個月沒見那丫頭,的確怪想念她的,不知不覺魯雪晴在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
隨后,秦淵接著撥通了葉云曼的電話。
“小淵,有事嗎?”葉云曼那清脆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她說話的方式依然是那么直接,不過秦淵還是能夠聽得出葉云曼平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激動。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么?”秦淵笑著說道。
“小混蛋,不會是想你小姨了吧?”葉云曼笑罵道,她敢說這么露骨的話,顯然身邊沒有其他人。
秦淵自然能夠聽得懂葉云曼的意思,準備調戲一番她,樂呵呵說道:“這都被你發現了,怎么,半個月不見,沒背著我去找其他男人吧?”
兩人的關系可以說進展神速,如果不是因為兩人的關系,恐怕早就捅破那層膜了。
孰料葉云曼聽后一陣沉默,秦淵只聽到她那輕微的呼吸聲。
“怎么了,有事?”秦淵趕緊問道,如果是平時,葉云曼肯定會跟他耍一番嘴皮子,今天的反應倒是很奇怪。
“沒,沒事,對了,說起來我還真有一件事要跟你說,老頭子讓我告訴你,一軍訓完后直接回一趟家,他找你好像有事。”葉云曼說道。
“好,我知道了。”秦淵答道,他自然知道外公葉延羅找他何事,那個圣天使的瓶子還在他手上,只是一來到燕京就參加新生軍訓,沒時間過去交給他。
秦淵的感覺告訴自己葉云曼似乎有心事,不過既然她不肯說,他也不好多問,兩人繼續寒暄了幾句后便掛了電話。
電話打完了,不過秦淵又不想回去觀看那無聊的打拳,所以直接找了一個陰涼處乘涼,思考著接下來要做的一些事情。
突然間,一道汽車引擎聲從大門外傳來,原本朝著操場大路一直開過去,卻不知為何突然轉頭,朝著秦淵這邊開了過來。
很快,三名身穿特制軍服的長官從車上走了下來,秦淵見苗頭不對,趕緊拍拍屁股從草叢上站了起來。
“那個兵,過來。”一個年老的長官指著秦淵這邊喊道。
秦淵無奈,沒想到第一次偷懶就被長官抓了個正著,不過現在也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你也是這里軍訓的新生?”那名老爺子打量著秦淵疑惑說道,他身后兩名中年男子并排站在他身后,一臉的嚴肅。
“報告長官,是的。”秦淵挺直胸膛說道,他的余光剛好看到老爺子肩上的徽章,兩顆閃耀的金星在陽光下散發出熠熠光芒,乖乖,來頭還不小,居然是一名中將。
秦淵現在內心叫苦不迭,誰能想到一個學生軍訓引來一名中將視察,更巧的是抓到自己偷懶,恐怕沒什么好果子吃了。
一見秦淵那挺拔的身體,老爺子的眼光閃過一抹異樣,如此標準的軍姿,不像是一般的學生能夠做到,甚至一些老兵也未必有這么標準。
“既然是新生,怎么不去軍訓,跑來這里偷懶?”老爺子怒瞪著眼睛說道,那股上位者的威壓無形中散發開來。
“報告首長,天氣太熱,想要過來休息一下。”秦淵昂著頭說道,老爺子身上那種所謂的威嚴對他來說一點也沒效果,別說中將,就是上將他都見過不知多少。
一見秦淵那精神的樣子,哪有半點的疲累,老爺子臉上頓時陰沉下來。
“混賬,一點點磨煉都經不起考驗,現在都吃不了苦,將來還有什么前途,小張,記下他的名字,直接給他軍訓不合格,來年再參加一次軍訓,還有,把他的教官叫過來,我倒要看看誰這么大膽讓他一個人這樣休息。”老爺子顯然是怒了,回頭對著一個中年人說道。
“是,首長。”中年人恭敬答道,然后就要走上前來詢問秦淵的名字。
秦淵眉頭一皺,他雖然不在乎這個軍訓成績,但是也懶得來年再參加一次,太浪費時間了。
“報告首長,請您告訴我何為能吃苦?”秦淵抬眼直視老爺子的眼睛說道。
被秦淵這么一問,老爺子顯然是愣住,這還是第一次有新生膽敢這樣問他問題。
“怎么,說你兩句還不服氣了?能夠堅持完成軍訓,那就是能吃苦,現在至少五千人比你能吃苦。”老爺子怒罵道,堂堂一個中將居然在罵一個新生,這場面的確很少見。
秦淵微微一笑說道:“照你這么說,站一個小時軍姿,操練正步齊步一個上午,然后耍一套堪比花拳繡腿的軍體拳這種無聊的事就是能吃苦?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很抱歉首長,請恕我不同意你的觀點。”
這一次,秦淵打算跟這個中將干上了,這種事他之前也沒少做過,誰讓他要取消自己這次軍訓資格。
“什么?”老爺子身體一頓,好像被人挑中逆鱗一般,直接怒罵道:“混小子,你居然敢說軍體拳是花拳繡腿,有種你給老子再說一遍,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秦淵無所謂聳了聳肩,絲毫不在意老爺子那過激的反應,“我說的有錯?教官本身學的軍體拳本身就不完整,再經過大量簡化傳授給我們,這樣的軍體拳不是花拳繡腿是什么?難道還旨意我們靠他抓賊防身?”
老爺子一怔,秦淵的話頓時說得他啞口無言,事實的確是這樣,教官交給學生的軍體拳根本不算是軍體拳,只能說是一種中看不中用的防身術,根本沒有什么實戰效果。
“放肆,居然敢這么跟首長說話。”另外一個中年長官大聲喝道。
老爺子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然后對著秦淵說道:“好小子,口氣倒是不小,不管怎樣,你說軍體拳是花拳繡腿,這一點我絕不能容忍,現在我就用軍體拳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黃毛小子。”
“首長不可。”兩位中年長官同時制止道。
“首長,我不跟你打,出了事我可負不起責任。”秦淵拒絕說道,昨天他已經將一個教官打進醫院,這次若是再將一名中將打傷,那他就別想繼續呆在燕京大學了。
“你們兩個讓開,就憑這黃毛小子也是我對手?今天我不教訓他一下,以后還真無法無天了。”老爺子雙手一張,直接將兩個人推了開來。
秦淵眼睛一瞇,原來還真有兩下子,單憑這力氣就不會小到哪去。
“看招!”老爺子攤手化爪,一個大擒拿手朝著秦淵的身體扣去,身體移動間帶出一陣狂風。
秦淵身體一閃,輕松躲過老爺子的擒拿手,內心卻暗暗吃驚,別看老爺子身材枯瘦,身手居然如此厲害,單憑剛才露的那一手,恐怕就是趙中庭也未必有他做得好。
“咦?”老爺子輕咦一聲,原本信心滿滿的擒拿手居然撲了一個空,秦淵的身體好像棉絮一般飄走,就連他也沒反應過來,隨即冷笑說道:“原來有兩下子,怪不得口氣那么狂妄,也好,既然大家都是練家子,今天就比劃比劃,讓你看看軍體拳到底是不是花拳繡腿。”
顯然,對于秦淵說軍體拳是花拳繡腿這句話,老爺子內心一直耿耿于懷,他練了幾十年的軍體拳,還從來沒人膽敢在他面前說軍體拳是花拳繡腿,秦淵今天算是踩到他逆鱗了。
“報告首長,我不想跟你打,要不我馬上回去軍訓怎樣?”秦淵苦笑說道,跟中將首長打架,贏也不是,輸也不是,不管怎樣他都吃虧,何必要跟他打?
“不行,拳頭已經打出,豈有收回之理,今天你若不跟我打,我直接讓你滾蛋,以后都別想參加軍訓,不過你若是贏了我,你偷懶的事我當做沒看見。”老爺子威脅說道。
“不打,打贏了你還不肯放過我的話我也拿你沒辦法。”秦淵再次拒絕說道,被一個中將威脅,秦淵恐怕是表現最為淡定的人。
“你的意思就是那么肯定會贏我?今天你不打也得打。”秦淵的話一下子激起了老爺子的好勝心,到了他這個年紀,已經很少東西能夠激起他的欲望。
說話之際,老爺子的身體就已經撲了上去,拳頭朝著秦淵的面門打去,同時右腳也做出向前踢的趨勢,目標盯住秦淵腰間部位,他下手似乎一點也不留情。
就在老爺子的拳頭就要打到自己時,秦淵不得不還手,再被他糾纏下去,吃虧的肯定是自己,以老爺子表現出的拳勁,擊中他身體脆弱部位的話,足以讓他躺個幾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