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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只是這一劍,便有著地動山搖之勢,風云為之變色。一道巨大的劍芒仿佛從天而降,又如開天的巨刃劃過天際。
那繡娘的右手還握在劍柄之上,整個人便被那道劍芒斬成了兩半。那劍芒并沒有絲毫的停滯,依舊恢弘而迅猛地向前蔓延,整個飄云營被斬成了兩半,在繡娘身后筆直方向的武者無一幸免,瞬間身體被切成了兩半,地面被斬出了一道鴻溝,那鴻溝穿過了飄云營,向著射日營急速蔓延……
“嗖……”
袁飛的身形從馬上飛躍而起,他的臉上充滿了緊張。只是從對方那一劍,他便看出對方絕對是一個武王。
他的身形在空中急速地掠過,半空中他便拔出了長劍,全身靈力瘋狂地注入了長劍之中。劍身上的那個圓形圖案發出了蒙蒙光芒,焚盡八荒和大海無量靈紋迅速順著劍身蔓延,爆射出一道巨大的劍芒。
“轟……”
焚盡八荒和大海無量相沖相克,引爆了巨大的能量,向著對面正蔓延的巨大劍芒沖撞而去。
這一刻,通過靈紋爆發出來的威能直逼武王初期,兩道劍芒沖撞到一處,兩種能量瘋狂的絞動,爆發出一連串的巨大轟鳴。
對面的劍芒雖然在不斷地被削弱,但是最終還是穿透了袁飛斬出的威能,轟中了袁飛的胸膛。雖然威能已經被削弱得很低,但是袁飛還是揚首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形便倒飛了出去,越過了琴雙的馬車上方,向著后方墜落。那面具男人劈斬而出的劍芒也終于消散。
那面具男子大腳在地面上狠狠一跺,身形便如同一支利箭一般向著琴雙的馬車射去,巨劍交到左手,右手在腰間一抹,便多出了一條暗金色的長鞭,那長鞭抽在了馬車之上,車廂瞬間四分五裂,那長鞭便如同一只蟒蛇一般,將琴雙的身體纏繞,拉向了空中。那面具男子和琴雙的身形瞬間消失在彩云之間。
三大營的武者呆滯地站在那里,目光向著天空望去,天空中哪里還有半點兒人影?
袁野急聲喝到:“飄云營留在這里,余下的人跟我追!”
“轟……”
馬蹄轟鳴,袁野一馬當先,向著琴雙消失的方向縱馬而去,在他的身后跟著雷霆營和射日營的武者。飄云營的武者望著周圍殘肢碎肉,和那一條深深地鴻溝,一個個臉色蒼白,再想起七公主被人抓走,眼中便現出了慌亂。
“嗯……”
一聲悶哼,飄云營的眾女循聲望去,便見到袁飛正在發出痛苦的呻*吟,她們立刻有了主心骨,向著袁飛跑了過去。
夜幕降臨。
淡淡的星光中,兩條人影從天而落。卻正是那個面具男子抓著琴雙從空中落下。
那個人將琴雙扔在了地上,琴雙咬牙忍住了心中的疼痛,向著四周望去,便見到這是一個荒郊野外的樹林之中。目光向著那個人望去,便見到了一張慘白的面具,面具上的兩個窟窿里面正有一雙目光望了過來。
“這個人是誰?他為什么要抓我?”
琴雙心中電轉,默然不語地望著對方,心中猜測著對方的身份。那個人冷然地望著琴雙道:
“說吧!”
“說什么?”
琴雙雖然被緊緊綁著,但是心中卻十分冷靜。她此時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因為她看到了捆綁自己的那條鞭子,正是天華拍賣會被司馬寧拍走的那條鎏金鞭。當時司馬寧在抓他的時候,鞭影太過急速,根本看不清是什么鞭子,但是此時盡在眼前,卻是讓琴雙一眼就認了出來。此時琴雙一邊拖延著時間,一邊想著司馬寧為什么要抓自己。
“琴雙,不要想著狡辯。你一個垃圾一般的人,離開王都短短兩年的時間,你就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而且還有玉液,你究竟有什么奇遇,都給我交出來。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琴雙聞聽,心中恍然。
自己突然鵲起,終于引起了他人的懷疑。而且自己用玉液換取鍛玉訣的后果終于體現了出來。不用問,司馬寧想要從天華拍賣會中得到關于自己的消息,應該并不困難。
“自己應該怎么辦?”
她的心中自然地想起了天琴山脈死谷中的那位神秘前輩,琴雙知道,自己落在司馬寧的手中,他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不管他有沒有從自己這里得到寶藏,他都會將自己殺死,否則便會面對琴無敵和琴弦月的怒火。只得遠遁,再也別想留在弦月王國。只有殺了自己,才能夠保守這個秘密。
“不知道那位神秘前輩能不能對付得了司馬寧。但是,不管是否能夠對付,也只有將司馬寧引到了那里。那位神秘前輩是自己唯一脫身的機會。”
琴雙此時再也顧不得忌憚那位神秘的前輩,先解決了司馬寧的問題再說,過一關是一關,于是便開口道:
“不錯,我是有奇遇。”
“什么奇遇?”司馬寧眼睛一亮。
琴雙沉默了一會兒,她知道自己不能夠一點兒條件都不提,否則司馬寧不會相信自己。反而會引起司馬寧的猜疑,換來更多的麻煩。
見到琴雙沉默不語,司馬寧一腳踹在琴雙的身上,將琴雙的身體踹得飛了起來,撞在了一個大樹之上,讓琴雙的嘴角滲出了一縷鮮血。
“說,不要自找苦頭!否則我把你賣到韓蘭國的窯子里。呵呵……弦月王國的七公主在窯子里賣身,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趨之若鶩,哈哈哈……”
琴雙只覺體內一股熱血噴涌,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琴雙此時已經將司馬寧凌遲。她從心中發誓,只要自己能夠脫去此次大難,一定會想盡辦法,將司馬寧斬殺,以雪今日之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令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望著司馬寧道: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奇遇,也可以將我得到的寶藏都交給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放我一條生路。否則既然早晚都要死,我憑什么將寶藏交給你?”
意大利輸了,看著布馮,讓我心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