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沒想到,山本十郎竟然會把球踢到他身上。..
李凡笑了。
他拎著沙漠之鷹,一槍打在頭頂上。
槍聲嚇得山本十郎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連說話都不敢了。
“當我傻么?起來,帶我們去金庫!”
山本十郎哆哆嗦嗦地跪在那里,也不敢動地方。
李凡示意了一下,帶著八戒面具的黃磊立刻拉動重機槍的保險,聲音嚇得山本十郎快尿了出來。
“你只有一次機會。”
李凡說道,“下一次,你就是個死人了。”
這臺詞好中二,不過李凡很喜歡!
“我,我們銀行沒有錢啊……沒到十點,送錢的還沒來……”
山本十郎還在拖時間,李凡一槍打在他的腳上。
鮮血和慘叫一起爆發,山本十郎這腳丫子直接打沒了!沙漠之鷹的威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一下,山本十郎終于慫了。
“饒命,饒命啊!”
楊平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為何,忽然有點解氣。
“你,也一起下去。”
李凡感覺這楊平似乎知道點什么,他一喊,楊平又傻了。
為什么帶著我啊!
楊平快哭了,帶我干jb啥啊,我只是個普通員工啊!
李凡才懶得搭理他,這種人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孫慶辰和混世魔王兩個人看著大門,并且把銀行的卷門已經拉了下來。
而李凡和黃磊,已經拉著兩個銀行的員工,坐著電梯來到了銀行的地下二層。
這里面是一個巨大的金庫,里面存著他們想要的金子和錢。
“金庫一共有三道鎖。”
凌天通過耳機和李凡他們說話,“先用管理員的密碼和山本的指紋,打開前兩道鎖。”
“嗯。”
李凡從旁邊嚇得戰戰兢兢的管理員那里要來了密碼,輸入在第一道鎖的觸控板上。
密碼完全正確,管理員被重機槍指著,不敢出幺蛾子。這第一道橫著的金屬鎖慢慢拉動機關,分向兩邊。
他用槍指了下山本的頭,山本忍著劇痛,步履蹣跚地走到鎖前,用自己沾著鮮血的手開了第二道鎖。
還剩下最后一道,需要大區經理的聲音。
李凡看著本田,本田趕忙搖搖頭,“我,我不行……打電話的必須是運鈔時候的高級保全!我只能有開第二道鎖的權力……”
也就是說,銀行的人自己只能開兩道鎖,第三道是運鈔那邊的人來負責。
這樣的話,銀行自己的人也沒辦法偷盜了,倒是萬無一失。
“那他們兩個就沒用了。”
李凡一揮手,“射殺。”
“是,大哥!”
黃磊端起重機槍,似乎要開火的樣子。
楊平要嚇尿了,他直接跪在地上,哀求道,“別,別殺我,我有大區經理的錄音……”
“什么,楊平,你這個該死的支那,你竟然……”
山本還沒說完,李凡已經一槍托把他敲昏死過去。
“你哪里來的錄音?”
李凡問著跪在旁邊的楊平。
“我,我有一次帶著客戶來,來取他存的鉆石……偷偷用手機錄下來的……”
楊平怯生生地說道。
李凡和黃磊相視一笑,看來這個員工也不太老實啊。
楊平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把錄音拿了出來,里面傳出來一句日文。
第三道鎖上的聲控設備感應到了聲線,立刻慢慢拉開,整個金庫大門也跟著慢慢敞開。
金庫里面,金光刺眼,黃磊差點被晃瞎。整個金庫里擺放著不知道多少的黃金,一個個手推車上擺滿了金條,起碼有一噸左右。
“發了!”
黃磊的口水都要下來了,這么多的金條,他們肯定是要發了!
“還有三分鐘。”
耳機里傳來凌天的聲音,“三分鐘之后,警察就會趕到,把這里封鎖。”
“知道了。”
李凡點點頭,“裝吧。”
他吩咐一聲,混世魔王也跟著走了下來,和黃磊一起拿著袋子開始裝這些黃金。
楊平躲在一邊,趁人不注意,也自己偷偷塞了兩塊在身上。
他看著這幾個笨賊,忍不住想嘲諷他們。
太蠢了,真的是太愚蠢了!這么多金條,一噸多的重量,他們怎么運!
到底是一群只能搶劫的家伙,沒有什么文化!
而很快,讓他震驚的一幕就出現了。
裝了整整十大袋的金條,那個帶著龍頭面具的男人,用一條鐵索鎖在一起,然后硬生生地拎了起來,就這么向門外走去。
楊平都傻了,這,這特么的是人么?
而混世魔王跟黃磊兩個人把其他的鈔票什么的也拿了不少,大部分都是美元,塞了兩三個帆布袋,也幸福感十足地拎在了身上,一同往外走去。
孫慶辰站在樓上,打開了通往后門的通道。
一行人立刻從后門轉移,外面停著一輛黑色的面包車。
警笛聲已經遠遠傳來,幾個人不敢怠慢,把金條塞進面包車里,立刻坐上車開始離開。
面包車上套的也是假牌,上了車之后,幾個人都安心了一些,但危險卻還沒過去。
銀行的門口都有監控設備,而且警車已經靠近了,警方甚至出動了一架直升機,在上空盤旋。
黑色面包車剛剛離開,就被直升機給盯住了。
這個時間,從銀行離開的車,肯定是有問題的。
黃磊負責開車,他從倒車鏡里看到,有兩輛警車已經開始跟上來了,頭頂還有直升機跟隨。
要不了多久,武警就會出動,到時候就是無路可逃。
在華夏,你想搶銀行,基本上就是自尋死路。
但李凡他們早就安排好了離開的方法,黃磊開著面包車,在兩輛警車和直升機的圍堵下,沖進了旁邊一個建筑工地當中。
建筑工地塵土飛揚,不斷飄著灰土。
直升機的視線受阻,而兩架警車跟著沖了進去。
面包車停在工地的一邊,一動不動,好像睡過去的野獸似的。
兩架警車停在了附近,幾個警察非常謹慎,小心翼翼地開始向著面包車靠近。
而面包車還停在那,好像是拋錨了,又好像是投降了,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幾個警察對視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