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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唱!”
李凡趕忙點點頭,都這樣了,能不唱么?
不能管其他人了,雖然周圍有那么幾個病人,但就當他們不存在吧!諸位,要是唱得不好,就多有得罪了……
“快唱嘛……我想聽……”
廖無雙催促道。
“好吧……那你可別被我嚇跑了。”
“我這個樣子也跑不了啊。”
“行吧……”
李凡清了清嗓子,然后回憶著自己記憶中為數不多的幾首歌。
他在廖無雙期待的眼神中,開口唱了一首黃品冠的《沒‘門’鎖》。
在唱歌的時候,李凡聲音里下意識地帶了一點真氣,讓聲音變得更加的圓潤,而充滿了某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雖然剛聽上去,似乎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但是聽了一會之后,卻覺得越來越有味道,好像被這聲音給深深吸引了一樣。李凡的嗓音,帶著一種能夠洗滌人靈魂似的力量。
本來病房里還嘈雜一片,有的人吵,有的人鬧,還有的人趴在病人身上嗷嗷大哭。
然而隨著李凡的歌聲擴散出去,周圍都慢慢安靜了下來,紛紛看著這邊,眼神都有些開始‘迷’離起來,仿佛遺忘了各自的感情。喜怒哀樂,這一刻,都不見了。
這種感覺,似乎真的‘挺’不錯……靈魂歌手啊!
等李凡唱完一曲之后,連廖無雙都有些呆住了。
“是不是……唱的有點難聽啊……”
李凡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問道。
“好聽……超好聽……”
廖無雙有些上癮了,“你再唱一首唄……”
“廖老師,我又不是KTV!”
“再唱一首嘛……人家是可憐的病號……”
廖無雙可憐巴巴地看著李凡,那眼神都能把李凡給看化了。
“好吧好吧,我再唱一首……”
李凡只好答應下來,然后又唱了一首張信哲的《過火》。
李凡不太懂‘潮’流什么的,唱的都是一些老歌。但這些歌加上他獨特的聲線,深深吸引了周圍的人。有一個被截肢了一條‘腿’的傷號,本來滿臉的絕望。但在李凡的歌聲中,表情卻慢慢變得釋然,好像遺忘了自身的痛苦。
李凡唱完之后,不等廖無雙說話,周圍的人已經跟著先一起嚷起來。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李凡愣住了,這什么情況,自己又不是來醫院里開演唱會的!
但不知道為什么,廖無雙卻撅起了嘴巴。
“不準唱了!”
“啊,為什么?”
“因為你只準唱給我一個人聽。”
廖無雙雖然說話有些霸道,但不知道為什么,李凡聽起來卻有些開心。
男人啊,難道就是擁有賤的秉‘性’不成?
“那就不唱了,你餓不餓,渴不渴?”
雖然現在是忌口,但也不能不讓廖無雙吃東西啊。李凡感覺兩個人似乎顛倒了一下,前幾天廖無雙還在醫院里照顧他呢,現在成了他照顧廖無雙了。
這要是讓慕容櫻那個醋壇子知道了,還不得炸了!
李凡忽然身上有了些寒意,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想那個‘女’人為好。自己只是因為害得廖老師受了傷,所以才來照顧她的。沒錯,就是這樣,這是最純潔的革命戰友情!
“我不餓,就是有點渴了……但現在不能喝水的……”
反而是廖無雙提醒李凡,“要過一陣才行呢,現在只能忍忍,所以你不要饞我哦……”
“好吧……”
李凡只好坐在廖無雙的‘床’邊,而這時候,旁邊的病人紛紛哀求。
“這位朋友,再唱一首吧。”
“唱一首,我‘花’錢點歌行不行?”
“能不能來首星星點燈?”
李凡滿臉的黑線,這些人還真把自己當明星了不成?
“你們都夠了,他又不是歌星。”
廖無雙都在替李凡鳴不平。
“就唱一首吧……”
那個截肢的病人擦了一把‘激’動的淚水,“我本來都打算自殺了,但這位小哥的歌聲喚醒了我新的人生理想……求求你再唱一首,求求你了……”
他幾乎在哀求了,李凡實在沒有辦法,于是說道。
“那好吧,那就再唱一首,真的是最后一首了。”
“好好好,謝謝你!”
“太感謝你了!”
病人們都歡呼雀躍,這讓李凡有一種自己是大明星的錯覺。
他真不覺得自己唱歌哪里好聽,以前在KTV唱了幾回也沒啥反響,怎么今天就這么吸引人了呢?
李凡又清了下嗓子,隨便唱了首陳冠蒲的《太多》。
這一次,又有好多病人留下了‘激’動的淚水,好像李凡的聲音可以敲打他們的心靈一般。
李凡并不知道,他的聲音因為充斥著真氣,所以帶著一種獨特的“魔音灌腦”的功效。凡是聽他唱歌的人,都會被他獨特的真氣聲線所打動。
‘門’外一個小護士氣沖沖地推‘門’而進,“誰讓你們在病房里唱歌的……”
她本來是催促一個叫李凡的病人辦理住院手續的,沒想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有人唱歌。醫院里必須保持安靜,這是最基本的規矩!
她正要訓斥,卻被歌聲給吸引住了。天那,自己喜歡的那些大歌星,都唱不出這么好聽的歌聲來!
一時間,連這護士都給聽入‘迷’了。等李凡唱完之后,大家還都沉浸在那癡醉之中不愿意醒來。
“李凡,別練武了,去當個歌手吧。”
廖無雙很真誠地建議李凡,“你一定會大紅大紫的。”
“那可不行,我的確是想轟轟烈烈地火一把,但當歌手可不是我的追求。我追求的生活,要更刺‘激’一點!”
李凡沖著廖無雙擠了擠眼睛。
“那個……先,先生……”
小護士有些怯怯地走到李凡的身邊。
“怎么了?”
“您……您得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了……”
“哦哦,好。”
李凡才想起來,這件事還沒辦呢。
“你快點回來呀……”
廖無雙催促道。
“知道了,我一定盡快回來。”
雖然李凡想快,但醫院的手續‘挺’復雜。等他都辦完回病房的時候,廖無雙已經睡著了。李凡并沒有叫醒她,就這么坐在廖無雙的病‘床’旁邊。他伸手‘摸’了一下廖無雙的額頭,還有點低燒。
醫生說過,她完全退燒就沒事了,在此期間,她身邊不能離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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