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之后,她試探著來過n市幾回,發現以前認識她的人都沒有認出她來,她更加放心大膽,找資深辦假證的給自己換了個身份,從此以后更是肆無忌憚的開始往來..
劉鐵柱伙同金貴制造車禍搶劫傷人這事兒她并沒有參與,事后劉鐵柱也沒找過她,所以警方調查劉鐵柱的時候她才沒有被卷進來。
直到后來,金貴落網,劉鐵柱出逃,走投無路之下才千方百計的聯系到劉秀秀。
一開始劉秀秀并不想幫她,奈何這個親爹太不是東西,竟然連自己親閨女和別的男人上床的果照都拍,還揚言要是劉秀秀不聽他的,就要讓劉秀秀在哪兒都混不下去。
劉鐵柱的想法就是他自己不好過,也絕對不會讓劉秀秀好過。
劉秀秀被逼無奈,只好答應幫他的忙。
于是乎,才有了后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當初球迷在隔壁城市發現劉鐵柱的行蹤的時候,劉鐵柱就是在計劃逃跑路線呢。那個市有全國最大的港口碼頭,他是想等勒索之后攜款走水路離開,這個逃跑路線肯定出人預料,不容易被逮捕。
聽完陳博文的敘說,喬茗樂只一個感覺,劉鐵柱要是正正經經的干點兒什么,肯定很有成就,絕對是個人才啊。
可惜,他偏不走正路,還把自己的親閨女拉下水,父女兩個只能在鐵窗后面敘父女情了。
“那他們什么時候判?大概都能判多久?”喬茗樂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金貴和劉秀秀都不會判很久,特別是劉秀秀,她只是從犯,而且沒有造成什么傷害,最多半年一年也就能出來了。劉鐵柱的問題比較麻煩,據他自己交代,早些年他還在其他省市做下不少案子,而且他還有作案之后收集受害人有效身份證明的習慣,現在警方正在前往省他以前居住的地方收集證據,之后還要聯系其他省市的警方協同調查那些陳年舊案,這么一拖,恐怕沒個小半年他這事兒沒辦法完結”,陳博文不無感慨的說道。
警方的犯罪心理專家還專門給劉鐵柱做了個測試,發現他是人格,特別危險。
“那會不會判死刑啊?”喬茗樂繼續追問道。
“他不肯交代早些年作案的時候殺沒殺過人,所以也不好隨便給他量刑,還是要等到警方調查過后才能初步下結論”,陳博文慎重的回道。
喬茗樂明白了,就是等唄。
等多久呢?就像陳博文說的,事情比較復雜,沒有個小半年兒根本不能完事兒。
不管怎么樣,壞人都被抓住了,他們也就安心了。
再得到關于劉鐵柱的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十月份了。
聯賽早已經開始,喬茗樂以臨時助理教練的身份親臨現場跟在周正身邊指揮了聯賽開賽以來的每一場比賽。
這天是八一女籃的一個大客場比賽,對手的實力很強大,又占據了主場優勢,八一隊從一開場就處于劣勢。
周正多次作出人員調整,試圖扭轉頹勢,可始終不見效果。
喬茗樂也急的不行,恨不得自己挺著肚子上去比賽。
最后八一隊還是輸了,輸掉的分數并不多,可隊員們的自信心還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這個賽季開賽以來,八一隊遇弱隊能贏,遇強隊則輸,顯然已經不具備上個賽季強隊的特點。
她們的綜合實力之所以下降這么多,一來是因為喬茗樂懷孕休戰,她們一下子就少了個靈魂人物二來是入選國家隊的球員一直都在國家隊接受集訓,有些比賽沒辦法趕回俱樂部,這就讓八一女隊在人員調整上捉襟見肘。
這些問題不是隊員們沮喪懊惱就能解決的,喬茗樂能為隊員們做的也只是在賽后的更衣室里和她們說一些鼓舞士氣的話,讓她們打好接下來的比賽。
她在更衣室鼓舞士氣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就在不停的震動。她沒管手機,直到把隊員們說的有精神了,她才躲到角落接起電話。
“你是看到我們輸球了所以特意打電話過來安慰我的嗎?”她低低的問康楚修。
康楚修笑著回道:“我不知道你輸球,不過即使你輸球了,也不用我安慰,你很快就能調整好自己,我相信你”。
喬茗樂撇撇嘴,話雖然是這樣說,可在這個時候,誰不希望自己老公說點兒軟和話啊。
“不是安慰我那你給我打電話干嘛?”喬茗樂有些不悅的說道。
“在省警方的協助下,n市警方在劉鐵柱的幾個落腳點內搜出七個身份證,三本駕照。警方核對過這些人的身份,全都是多年前上報過失蹤的人,其中一些人的尸體被找到,判定為謀殺,可兇手一直沒找到,還有些人的尸體到現在都沒有被發現”,康楚修回道。
“所以,劉鐵柱涉嫌殺人,證據確鑿?”喬茗樂猜測康楚修接下來要說的話。
康楚修“嗯”了一聲,證實她的猜測,又道:“不過案子還不能結,還有很多瑣事要弄清楚,不過今年年底之前肯定會判下來,劉鐵柱肯定是死罪了”。
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那劉秀秀呢,不是說她和金貴前幾天判了嗎,結果是什么?”判劉秀秀的時候周正正好有事請了幾天假,她這個臨時助理教練趕鴨子上架,還充當了幾場比賽的臨時主教練,球隊的事情就夠她忙的,也就無暇關注劉秀秀那邊的情況了。
“金貴判了五年半,劉秀秀六個月”,康楚修回道。
喬茗樂不知道判的輕還是重,正要問康楚修呢,就聽他別有深意的說道:“我特意托了關系,把他們兩個送去了好地方”。
他能有這么好心?不說金貴,劉秀秀可是預謀綁架他媳婦啊,雖然沒得逞吧,可他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啊。
所以說,他一定是在說反話,好地方就是不好的地方。
喬茗樂的好奇心完全被他勾起來。
“什么地方?跟我說說唄”,喬茗樂好奇的問道。
“金貴去了新河監獄,那里關了不少重刑犯,他去了夠他受的。劉秀秀去了省內第二女監,我還讓獄警給她安排一個好宿舍,多被關照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