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完顏小白分類:
仍下這句話那國慶帶著人就進去了,顯然是沒把貝一銘當回事。
貝一銘趕緊側頭對那大爺道:“大爺你剛看到他們了?”
大爺談口氣道:“看到了,你那些朋友被他們打了,然后警察來了,就把他們帶走了。”
貝一銘怒道:“我朋友被打了,為什么警察不抓打人的人,反而抓他們?”
大爺苦笑道:“小伙子這世道就是這樣,有錢有人的是大爺,打了人也是白打,沒錢沒人的就是孫子,被打了也得忍著,小伙子我勸你啊趕緊去派出所,跟你那些朋友說說,讓他們低個頭,這事也就過去了。”
說到這大爺拉過貝一銘小聲道:“開這家醫院的老板不但很有錢,還相當有關系,了不得的大人物啊,你們一群小年輕那惹得起他?算了吧,吃了虧,就當長個急性。”
有人聽到了大爺的話,附和道:“是啊,這家醫院的老板姓張,有的是錢,我聽說那些明星他都隨便玩,小伙子你想想能在這地段開這么大醫院的人能是沒錢沒勢的人?這樣的人咱們這些臭老百姓那惹得起啊?”
瀟湘整形醫院所處地界不但是繁華地段,還是京城的相對比較核心的地段,這地方別說這些商鋪了,就算是住宅樓一平米沒個十多萬也拿不下來,而商鋪的房價本就比住宅樓的貴,這么一來,估計沒個幾十萬一平米是下不來的,湘雅整形醫院戰地最少得有幾千平米,這么大的地方不說買就算是租那也是個讓普通人倒吸涼氣的天文數字。
能在這地方開醫院的人那能是凡人?但有錢有勢怎么了?他欺負欺負老百姓還行,遇上貝一銘,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而此時這家醫院的老板張德生正在打高爾夫球,他的手機響了,一個男聲傳來:“老板剛來咱們醫院找事的那幾個律師這會在派出所還沒老師,嚷嚷著要告咱們?”
張德生把昂貴的球桿跟垃圾一般扔掉,不屑道:“幾個破律師跟我這整事是不?告訴他們隨便告,有本事中海告我去!告成了算他們有本事,什么東西?以為自己誰啊?”
男子立刻道:“知道了老板。”
貝一銘沒在跟大爺他們說,陰沉著連打了車直奔派出所,他一進去就道:“苗筱雨是不是被關在這里?”
民警看看他道:“對,是關在這里,他們涉險打砸醫院,擾亂正常的醫療秩序,正在接受調查,你是他什么人?”
貝一銘臉色一下變得更難看了,怒道:“打砸醫院?擾亂正常的醫療秩序?你的意思是他們是醫鬧?”
警察一聽貝一銘說話如此不客氣,竟然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很他說話,立刻怒道:“你大呼小叫喊什么?這是什么地方知道嗎?這是派出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對,我們現在就是懷疑他們是醫鬧。”
貝一銘不怒反笑,連說了三個好字。
他冷笑道:“我給你一分鐘時間,改改你的措辭。”說到這貝一銘突然聲音深冷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不然我拔掉你的皮。”
警察立刻是勃然大怒,上去就拽住了貝一銘,喊道:“你小子有種,拔掉我的皮,我特么的先拔掉你皮,來人,把他給我拷上。”
話音一落立刻沖出來四五個警察一擁而上就要把貝一銘按到地上。
貝一銘并沒反抗,反而很配合的伸出雙手道:“拷上吧。”
警察們一愣,沒想到貝一銘這么配合,為首的人道:“把他拷到暖氣那,跟他們先關一塊,一個個的審。”
貝一銘被帶到了一個空曠的房間里,一進去他心頭火氣就一股股的往腦門上沖,因為苗筱雨跟菲菲被銬在了暖氣上,此時兩女衣衫凌亂,頭發亂糟糟的,臉上還有不輕的傷勢。
尤其是菲菲,左邊臉被打得高高腫了起來,嘴角還有沒干涸的血,苗筱雨也沒比她好太多,臉上有好幾道深深的抓痕,不好好治療肯定會落疤。
一看到貝一銘帶著手銬被警察推搡進來,苗筱雨立刻驚呼道:“老板你……”
不等她把話說完,跟貝一銘起沖突的警察打斷她冷笑道:“果然是一伙的,都給我老實點,別找不自在。”
貝一銘沖苗筱雨搖搖頭示意她別說話,然后很配合的被警察拷到了暖氣上。
貝一銘斷在地上看看她們道:“你們沒事吧?”
菲菲嚇壞了,一看到貝一銘就跟看到救星了似的,往他身上一靠哭了起來,沒待著手銬的手死死抱住貝一銘的脖子。
苗筱雨不干了,怒道:“你干什么?把手拿開,他是你能抱的?”
菲菲急道:“我為什么不能?”
貝一銘苦笑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倆就不要吵了,先跟我說說你倆有事沒事?”
苗筱雨道:“老板我的臉你可得給我治好了,我不想留疤,太難看了。”說到這她又道:“我們沒什么大事,可就是那些人太可惡了,還有這些警察,簡直就是警匪一家,我們被打了,他們竟然說我們是醫鬧,把我們帶走了,我們只是走正常的程序調游美佳的病歷而已,他們憑什么不給?這里邊肯定有事。”
貝一銘冷冷一笑道:“別著急,一會有好戲等著你們看,沒事了,有我在那。”
貝一銘不來兩女還是很擔心很害怕的,但現在他到了,兩女就就跟找到主心骨似的心里的擔心與緊張立刻不翼而飛,就仿佛貝一銘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一般。
苗筱雨又道:“老板我感覺這家醫院有問題,我們一說要調游美佳的病歷他們先是拖延我們時間,然后保安很快就到了,非要把我們轟出去,最奇怪的是,我看到一名從我們身邊經過的醫生一聽到我們的話,立刻慌里慌張的走了,我們被推出去的時候他竟然換了衣服走了。”
貝一銘點點頭道:“肯定是有事,別著急,我們總會搞清楚的。”
貝一銘現在還不能跟她說,這事在查下去非得被捅了馬蜂窩不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