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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眼中釘


更新時間:2019年06月07日  作者:山水話藍天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山水話藍天 | 攻約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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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愿諸君端午節好,一切都好。

在趙岳授意下,歐陽在大宋朝廷一力擔當的促成變法實現了。

可笑的是,趙佶卻并沒因為歐陽的這個堪稱救國的大功給予實質上的獎賞,只是口頭泛泛表揚了一下忠君愛國,卻僅僅因為歐陽堅信并準確預言了趙廉不會反而得到了重賞,真正的重賞。

趙佶和趙桓父子都很高興地樂意加封歐陽為資政殿大學士皇權政務第一流高參,任兵部侍郎的同時兼任知樞密院(軍委常務副,之前是耿南仲兼任的),還封為太尉,仍然是和以前的其他太尉一樣位在高俅之下,這次卻有具體主管的三衙職權,主管侍衛親軍馬軍司朝廷如今最重視的衛京鎮國兵種,掌管著近兩萬戰馬和京軍最精銳的機動部隊騎兵,并且還可以過問殿前司與侍衛親軍步軍司任何事務,實際是分了高俅很大權力,直接制約著高俅。

顯然,高俅此前的表現讓趙佶太失望了,趙佶不再象以前那樣信任高俅.....歷史上金軍打來,高俅果斷棄退位的趙佶而去,也證明了高俅本質就是個地痞混混,哪有什么忠君愛國心?僅僅為了榮華富貴抱大腿才顯得效忠趙佶,形勢一變立馬就......演戲而已,確實不可信。從此,三衙不再是高俅一人說了算想怎樣就怎樣.......

當然,童貫也大致如此。

他也讓趙佶心驚之極失望了。

趙佶一向放心任用的自己的能干閹狗鬧了半天也不是可靠的忠犬,原來這條老閹狗也可能妨主甚至噬主......所以就讓能干的軍事內行歐陽去樞密院有效制約童貫,而不是讓耿南仲這種廢物老書生空掛個軍委常務副使童貫能照樣大權獨攬。

對歐陽這些封賞真真是榮寵信任重視之極,不提大學士中最高級別的資政身份,只論擔任的所有實職,盡管都是第一副職,并非一把手,卻在大宋王朝堪稱驚天動地的首創與特例......

各位看官都知道,宋王朝的軍權是分離四部分的,樞密院是軍委,負責軍事決策與大將調遣。兵部主要負責后勤、中低級軍官調遣與地方廂軍管理。三衙統率禁軍。吏部管將領得名與任命。

調兵時更是相互制衡的。

樞密院奉圣旨點將下令。兵部堪和軍令,傳達軍隊,并準備出兵相關事宜。大將得有奉旨的樞密院與兵部雙重確權才可點兵出征,管軍三方任何一個部門和個人也沒權力單獨用兵。

歐陽的多種兼職卻是軍事決策下令、確權、統軍,三權一體,從某種程度上說是有自主調兵權宋王朝最防范的調兵造反的權勢,這是大宋王朝從開國到至今從來沒有過的怪事,傳到天下后驚掉了一地眼珠子.........

趙佶父子從這次災難中吸取的教訓是,歐陽是真正的忠臣,有大能的忠臣,國家危難時最需要的棟梁好臣子。

他們空前賦予歐陽如此軍事重權就是希望這位清醒能干的臣子能整治管理好軍權,在最關鍵的時刻能有力的保障他們的皇權富貴.......再也不能象這次變法時那樣居然滿朝文武走狗無一人能忠心有力他們的決策保障他們的安全。

歐陽無形中成了寵臣,第一也幾乎是唯一的新時代寵臣。

再有國家兇險疑難大事,趙佶父子無疑會優先重視歐陽是怎么分析怎么說的,所以歐陽年紀不老卻封為資政。

和高俅童貫失算后的苦澀驚慮相反,歐陽春風得意,但在如此權勢與榮譽下也沒得意到輕狂,卻也沒推辭這種極不合理的多種軍權兼職封賞,還一反低調,高調做事也高調做人,一副我能擔得起我就是夠能力可以兼任這些重要權力的樣子,不懼必然會涌來的嫉恨仇視........卻是趙佶父子最愿意看到的自信、有擔當、能鎮國的中流砥柱忠臣能臣形象。

事實上,歐陽也確實厲害。

在童貫與高俅這樣的兩超級大拿的默契聯手阻撓下,他這樣的文官照樣能迅速接管好滿是兇野漢子的侍衛親軍馬軍司,上任當天第一時間就干脆利落把主管日常的都虞侯、都指揮使兩敢對抗他的大將行了軍法,當場親手揮劍殺一人,另一個驚怒,一邊抖膽持劍防范,一邊還妄圖揮將士鬧事威脅,也被歐陽的親兵轉眼輕松砍了,敢跟著持械鬧事的那些人全殺了,如此強硬有力手段頓時震住全司,接著就把一些中級甚至低級軍官也踢走了,并且能迅速從京畿禁軍中抽調來自己相中的人才頂上空缺,這些人也證明確實有能力而迅速畏服歐陽,配合歐陽整頓騎兵隊伍,僅僅幾天后緊跟著一些普通將士也被踢走了,短短時間內就把高俅的人以及不堪用的人全清理掉了,無論是踢人還是調人都精準無比,能力超強,魄力十足,把整個馬軍司清理整頓的那叫個干凈而士氣軍容猛然一新......牢牢抓住了此部權力,顯示了歐陽在兵部侍郎這個位子上絕不是吃干飯的,不但內行而且是超能有心的軍事能臣,否則不可能對京畿軍隊中的可用人才如此了解。

軍事二混子高俅被歐陽毫無畏懼毫不客氣地狠狠抽回了了個大嘴巴子,憤恨之極,仇視歐陽為眼中釘,卻心驚而無奈,因為大宋王朝就是這樣,就盼著同部門的大佬不團結,相互敵對相互制約才是皇帝最愿意看到的,帝王又正全力扶持歐陽......現在,無論比恩寵,還是比治軍才干,高俅都比不了歐陽,他只是個抱帝王大腿混富貴的地痞官油子而已,能力不行,勢力也不行了,就得乖巧地忍著,否則心中對他正有氣難平的趙佶未必不會象對待趙廉那樣無情地索性把高俅拋棄掉甚至問罪抄斬做個最有說服力的娃樣子,以警示全天下敢試圖不忠心效力君王的官員。

高俅做了試刀石。童貫立即吸取了教訓,不想同樣被打臉,審視重視起歐陽這個對手,并且驚訝發現歐陽在勛貴圈很有人緣,這一點他不算太驚奇,因為歐陽和頂頭老上司兵部尚書石膚的關系相處得很好,和管軍眾勛貴之家有媒介。他驚訝甚至驚駭的是,歐陽竟然能和老奸巨滑之極他也得極佩服的蔡京關系也不錯,蔡京在隱隱約約鼎力.......

這樣并非勢孤力單的眼中釘就難弄了.......簡直比當年的趙廉還精明會玩官場。

童貫真正把歐陽當成了對手,深為忌憚,有了平等相待的心態。

而歐陽并沒有對待高俅那樣強硬懟他,到樞密院晃蕩的第一天和他很坦誠地進行了一場秘密交流,表明無意與童貫爭權力,直言只是看不起外行無能還禍軍禍國的混混高俅才那樣強硬.....一切為了大宋能挺下去,不能讓高俅這樣的廢物禍害肆意害倒大宋拖著大家沒了富貴享甚至下地獄啊,而童大人你不一樣,你是軍事內行又西北有大功和戰爭經歷又忠心官家,樞密院這點活,你童大人能管好,我職在這,但不會攬權多摻乎這......說得童貫心里美滋滋的卻仍然警惕,害怕被耍了,但此后證明歐陽確實不和他爭權,而且很尊重他。童貫仍然視其為眼中釘大威脅,但也順坡下友好相處......

但歐陽的官場危險并沒有因此減弱......遭到刺殺,而且是接連多起,夜晚潛府,當街行刺、家中采購的食物蔬菜中下毒.....五花八門各種形勢,都是死士,都失敗了,卻也都干脆的死了,無法追查到底是誰在算計著要他的命,京中議論是高俅。高俅很冤枉:我又不傻,這時候我豈會蠢得那么干.......趙佶父子很震驚,有些害怕,怕宮中也潛藏著敵人殺手,卻也更信任重視歐陽......這是有人不想讓大宋能堅挺下去啊......決不能讓那些陰險可惡的耗子害死能柱國的歐陽愛卿........

對成事不足,膽大敗事有余的范瓊的處置,趙佶也更愿意聽信歐陽的說的,范雖不堪大用,但總算肯為君王用心作事,不能一棒子打死.......要放到邊關歷練出帶兵的真能力。

在滄州荒涼地整天傷痛難受又日夜提心吊膽朝廷懲罰的范瓊盼到了朝廷寬容他的好消息。專心好好修好決堤,不要讓文成侯失望并震怒引發大禍。事畢,朝廷自有栽培安排.......

范瓊大喜,還以為是所抱的大腿童貫仗義伸手幫了他,感激涕零,向童貫大表忠心,對修決堤也不敢有任何懈怠,這活若是干不好,朝廷不收拾他,趙廉趙老虎也決不會讓他好過,能讓他生不如死,生死兩難,以死解脫都是奢望。

這幫把什么都算計透了的僧人就更苦了........

等到入冬下雪前,決堤如期修好。千斤數千斤重的大塊房墻石頭、城墻等為主體料修復加固得河堤極堅厚牢固,石頭嶺一樣,不發生地震毀壞,以后發生再大的暴雨洪災也沖不垮.......到處是的嚴重破壞了滄州地表的倒塌建筑也在修河的巨大用料中自然挖取清理了個差不多,功德圓滿,但四萬人死的也只剩下不到兩千最皮實耐造又命確實夠硬的。范瓊還想把這些幸存者捐獻給童貫家當耕奴礦奴什么的好牛馬以回報拍好童貫,卻被滄北軍活完當日第一時間收走了.....

范瓊大吃一驚,這才知道滄北軍果然一直在盯著修堤事......驚恐不已,狠狠擦了把冷汗,好在老實聽話干好了......

朝廷也沒失信,把他調到了霸州為邊關大將,要栽培他具備真正的領兵治軍打仗能力。

張叔夜很有意思,很重用范瓊。

令其專門負責向邊塞各處城寨運送軍糧補給,并同時和閑時負責巡察邊塞了解敵情,此為最快了解熟悉遼軍的方式,為最快的培養歷練成干才,實際就是發配為辛勞兇險運糧官兼不斷邊塞冒險。這活很容易死人的。無論是遼軍以強盜什么的方式潛進來搶劫破壞邊塞補給,或是巡查邊塞遭遇遼軍,都極可能死。

范瓊心中發苦,卻也相對愿意干這活,否則就得為新軍,和普通將士一樣天天拉練......天不亮就得起來跑操,最少五里地。范瓊第一天就跑得差點兒斷氣道中回不來。他自當上軍官就沒遭罪過,一直是軍中大爺,只負責喝兵血和打罵吩咐小官小兵訓練或為他干活,這么多年悠閑富貴下來,他早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樣,還是個中年老書生,哪跑得動啊,就算還有點武力能力會殺人也僅僅只跑了一里地就差點癱倒了,嗓子、肺里著火了一樣,眼珠子發僵,渾身更是酸痛難受得要死.....他想不跑了,琢磨著老子是大將,就不跑,張叔夜又能拿我怎樣。總不會因為這點事就砍了我腦袋吧.......

確實不會掉腦袋,但懲罰在,兩樣,隨便自選。

一,關禁閉四天,期間不得吃喝半點。光明?有人陪聊天?你想多了。

二,一百軍棍,打殘廢了算自己倒霉,怪自己選錯了。

范瓊不知關禁閉的滋味,但一想想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只逼仄就已經夠讓人憋得發瘋的,何況還得餓著渴著,還得四天?那還不得活活餓死渴死?那是人能忍受的刑罰?

確實是在賭命。

有陪跑的軍士笑瞇瞇告訴他,人不吃可活七天,但不喝只能堅持三天,這是北軍軍中常識,有敢賭的,但至今能活著出來的寥寥無幾,就算活下來人也廢了......范將軍,大官,說不定身體特異耐受力超強,禁閉不算事,可以試試賭一把.......

好吧,范瓊翻著白眼只能咬牙強撐著跑下去,不能拉隊太遠了,不能偷懶慢慢磨蹭跑甚至走完,否則一樣是懲罰。

罵張叔夜瞎搞,大將哪有和將士一起訓練的?勤快了打打拳練練刀槍騎騎馬就行了。可是也只能心里咒罵,因為張叔夜的兒子,同樣為邊關大將,卻每天是領頭在最前跑的。張叔夜這個五十了的文官甚至也每天跟著跑,只是不用逞強堅持跑完而已,量力而行。全軍八萬多人,除了邊塞當值的或輪休的,剩下的,從張叔夜到下面的大將到......小兵都一樣,你看看那監軍張叔夜的四十多歲勛貴主將跑得狗一樣踉蹌青臉張嘴大喘,就好象隨時會倒地死掉一樣,卻不還是在咬牙堅持到底?

沒人特殊。憑什么他范瓊能玩特殊。

更可怕的是,不僅有能跑死人的早操拉練,白天還有站樁隊列練習,感覺能站死,武藝對抗練習......好兇殘可怕,盡管是木頭的武器,可無論一對一還是隊對隊、陣對陣,都是戰場對敵人一樣的瘋狂兇狠激烈,得竭盡全力搏殺,否則不但會被對手兇殘暴打,要受傷和丟人,而且還會削弱飲食,吃差的......不能打,還吃那么好那么飽干什么?這可是邊關.....還可能當天沒飯吃......總之就算能力確實有限,強不起來,差,也決不能當最差的那個,自甘最差干脆耍賴不要臉的,在這不但意味著沒便宜沾,而且極可能丟掉性命,稀里糊涂就死了,邊關有太多淘汰弱者的方式,甚至都不用人特意而為,很自然的就遇事死掉了......邊關冷硬的風中站的都是強者,那怕他是個最無賴的流氓壞種,他站在邊關冷風中也必是個兇狠強者。

只一天,范瓊就叫媽了,堅決愿意冒險運糧和巡查邊塞,拿命冒險也決不二傻子一樣每天拉練遭那罪.......

手下運糧的兵不是別人,正是跟范瓊在滄州為軍的,一千人,專職冒險往邊塞運糧和補給。

另四千滄州軍在宿太尉手下,也是專職運錢糧補給的,往霸州和滄北運,雨打風吹酷暑冬雪的辛勞不說,而且也是很容易掉腦袋的活,運送的東西對不上單子不行,有損壞的也不行,誤期了更不行,隨便一條也會導致被喝令砍啦......性命全看接收方大將主將心情好壞。死了還是白死,背著罪名死,因為軍法如此。唯一好處就是在外自由點,說笑吃喝自由.......

趙佶這回老實了,再不敢玩心眼搞控制威脅趙廉,玩也沒意義了,趙岳祖母不在趙莊了,朝廷哪敢直接威脅向滄北。滄州干脆就沒官府了,任其荒涼下去。反正那只剩下個柴家,還是個不用納稅的照顧戶。也不用震懾監控柴家會造反,因為滄州別處根本沒人,趙莊周圍上百里外都難見到個人,柴家沒民可卷沒勢力可聚,就莊上那些佃戶泥腿子,不足為慮。

范瓊事實上是張叔夜的眼中釘。

敢對趙岳家落井下石的柴進幸運的沒成朝廷的眼中釘,又被無視了.....

趙岳家也仍然是朝廷以及趙佶的眼中釘.....不敢招惹趙廉的滄北,朝廷就專注瞅上了眼中釘趙岳,盯緊了趙岳的梁山......

但亂哄哄好久的朝廷終于平靜下來。

邊關也安寧.......如果不算西軍五部殘部那的話。

那五部如今正忙著和從高原倉皇逃下來的黑暗殘暴土蕃土司勢力或遼皇勢力爭斗。

田虎、王慶那也平靜,打了大半年了,無論是官兵還是反賊軍都打得膩味得犯惡心,不打了,就這樣吧,休息。

江南,安靜。

摩尼教進入潛伏期,低調悄悄全力恢復和凝實實力,反正蘇、杭、臺州等已事實被魔尼教眾盤踞掌控著悠然獲利。

天下似乎一片和諧......實際是醞釀著更大的風暴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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