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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節不是敲詐,是控訴,下


更新時間:2018年05月17日  作者:山水話藍天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山水話藍天 | 攻約梁山 


小說:、、、、、、、、、

在這一刻,享受了太久榮耀和平太多便利好處的京城人,那種發自骨子里的強烈優越感紛紛流露出來。即使對上兇名威震天下的海盜,知道自己在海盜兵鋒下比喪家雞犬還狼狽無力,只有凄惶下跪挨宰的份,可眼下是安全的,還是忍不住虛榮心戰勝了懦弱不堪,一雙雙眼神無疑流露著:你海盜又怎么了,不是京城的就都是鄉下人,卑微低賤沒見識......

這種情況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個別現象,世界各大都的人都如此,是人性最真實的反應。

京城人嘲笑海盜,根本原因就是沒親眼見識到什么才叫真正的發達,什么才叫真正的先進富強自信驕傲牛逼,什么叫真正的前景無限美好、國大民驕。

若是他們此生有幸能親眼見到了,就不會嘲笑了,想嘲笑也笑不出來。就象億萬富豪穿五塊的還洗得變色破了的背心、兩塊的破拖鞋乞丐流浪漢一樣上街晃蕩買路攤菜,那不是專門出來丟人,那叫個性,那叫富貴好命卻有平凡近人的心,叫不拘于世俗超然不羈的姿態,叫......一樣。都是羨慕贊美各種崇拜,甚至會引起模仿,形成潮流......

當然,就是這么一說。

中國人再有錢有地位可以不拘形象也極注重日常的穿著打扮,不象西方隨性,因為意識習俗傳統,因為本質仍然是習慣第一眼依據衣冠取人的窮人。只有真正強大普遍富裕了,人與人之間才會自然無視穿什么吃什么開什么。

所以,上面的億萬富翁一那么穿出來,更可能被猜疑為破產了。哈哈,破產了(他終于倒霉了,再不用那么牛逼了),至少是經營遇到了很難挺過去的重大困難挫折,要不然他怎么會穿得這么落魄這么不注意形象?

若是換作是明星達人,那更有樂子了,沒結婚的必是失戀了,結婚的必是出軌第三者插足什么的行為不道德被抓了離婚被掃地出門了,或是被官府某部門封了公司雪藏了,總之是出事了日子難過了,沒戲唱了,星途斷了......各種謠言

可見,在中國,穿著打扮是何等重要。

想要人尊重你,首先得穿名牌,開豪車,私下債臺高筑欠了一屁股賬不要緊,形象光鮮就有人信服。騙子更得好好包裝.......成功的包裝是成功的第一步......

鐘相一行形象不佳,自然被質疑嘲笑了。

他在馬上慢慢前行,聽著圍觀者并不多加掩飾的嘲諷熱烈議論,掃視一張張流露各種傲慢自大鄙薄......表情豐富的臉,眼中閃過冷漠。

現在能樂呵就多樂呵,使勁多笑笑,管不住習慣了的大嘴巴不要緊,使勁賣弄,以后就沒機會笑沒機會賣弄了。

等不久后蠻子卷漫天血雨腥風金戈鐵馬殺來,別說笑,就是想盡情痛哭,你也得先有命在。

住別墅的豈會在意住窩棚的說什么。

二十一世紀的人豈會在意千年前的原始人一樣的無知者怎么評價自己、說什么、什么態度。

就是如此心態。

因為背后的國家強大,內心自信而驕傲,鐘相和手下侍衛自能不在意京城人各種輕蔑嘲諷,照樣沉默平靜瀟灑而行。

但雷部F4就緊張了。

鄧宗弼他們感覺到了圍觀者的強烈惡意,立即進一步加強了戒備,生怕出意外。

突然冒出個想出名想瘋了的儒生跳出來堵著隊伍辱罵譴責海盜使節,這很糟糕,刺激了海盜會壞事,但也就罷了,無非是由開封府衙役或巡街禁軍捉了去堵上大嘴巴制止其瘋狂賣弄表演,不行就來幾下狠的,娘們一樣的嬌弱儒生嘛,吃不苦更受不得痛,不用揮刀嚇唬要他命,揍幾棍就老實了。可若是有想出名想瘋了的所謂俠客搞突襲刺殺,那就真壞菜了。

不過,他們無疑是多慮了。

如今剩下的宋人,是讀書的儒生的,即使想搏名想瘋了,可懼于海盜兇威,他也絕不敢跳出來當街挑釁。以往,囂張的遼、西夏使節來,就東京城的這幫讀書人大儒什么的,也沒見著有誰那么正氣凜然有膽子出來指責挑釁的。怕確實一舉出名了,單薄的小身板卻被激怒的蠻子使節當場拔刀隨手砍了。死了,這一搏出名就沒意義了。儒生狂,但沒傻子。現在換成海盜,無疑更強大更兇殘霸道,氣勢兇威正盛,就更沒哪個儒腐狂生腦子抽了敢跳出來當街表演正義氣節什么的了。

至于所謂的俠客。

哪有什么熱血正義為國為民的真正俠客啊。

都是社會底層人,也在為生存掙扎,和一般人的區別無非是憑武力從事各種合法、不合法營生討生活而已。在這種明知惹不起,敢出頭跳竄就是個死,而且死了也落不得好,最可能的不是被國家表彰獎勵,而是被壓力下的懦弱朝廷進一步追究下去,自己個的尸體被丟到亂墳崗畏野狗蟲子不說,還得連累親朋家人下大獄,至少是沒安穩好日子過了。

所以,沒狂生跳出來,也沒有武者正義現身。

但鄧宗弼他們也沒多疑防范錯了,不算多此一舉。

海盜沒直接搶掠屠殺過京城結仇,但只夏季那場風暴影響下,京城人家也不少的間接陷入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境地,至少是家中人口走失,奴仆美婢什么的趁機逃走了,財產被偷甚至被搶而受損,好廚子沒了,如今想享受美味都成了奢望......

富貴者們享受慣了,只沾便宜不吃虧安穩傲慢高高在上慣了,猛然這么一下子,哪吃得了這個苦,怎能咽下這口氣?

有了恨意,難免就會有人膽大起了心思想借海盜使節來京之際報復一下,玩出各種防不勝防的陰險殺人花樣。

比如,藏在使節必經路旁的酒樓民戶家什么的用弓弩遠程偷襲,然后溜之大吉轉眼銷聲匿跡,干了此事也沒風險。

但緊張一場,什么也沒發生,順利到達驛館。

F4將仍不敢有絲毫疏漏大意,分班帶人繼續嚴密把守。

驛館內準備周到。洗浴的熱水什么的都先一步準備妥當了。

鐘相和侍衛們舒舒服服洗漱了一番,也清理了從揚州而來一路快馬飛奔塵土飛揚而變得骯臟的盔甲......

一切正常,但吃飯時,有毛病了。

凈是白菜蘿卜等素的秋冬尋常菜,沒山珍海味雞鴨魚肉的盛宴不說,那味道,缺油少鹽也不說,簡直沒法入口。

侍衛們惱怒了,砰,把筷子拍桌子上,心里也知道這怕是宋朝廷安排的第一步有意試探和挑釁。

東京這幫子軟蛋熱衷于玩這些自負的袖里乾坤陰謀把戲,總會控制不住地習慣性搞些上不得臺面也沒實際意義的伎倆。宋王朝統治者的聰明勁和干勁都用在這方面了,搞垮了國家,滅頂之災就在眼皮子底下了,還自負其能渾不知死。

但鐘相一擺手制止了手下發作。

他還笑呵呵的,看看恭敬上菜伺候的幾個驛館小吏,一一打量,然后目光落在菜上,還伸手指了指。

其中一小吏立即屈身以很卑微的姿態道:“這位使節大人,特不是我們不想好好招待貴客,絕無絲毫怠慢之意。借個膽子,小人也不敢吶。實在是,實在是夏季被你們一鬧騰,好吃的沒了,好廚子跑了,沒條件啊,無法招待各位滿意。”

“呵呵“鐘相樂了,”我什么沒說呢,你倒突嚕了一大串。不錯啊。你都會搶答了,而且是把握我意胸有成竹的搶答。“

那小吏臉色微變,隨即腰彎得更低了,戰戰兢兢顯得膽小怕事,聲音都顫抖了:”嘿嘿,那什么,這位大,大人,你別多想。千萬別有什么誤會。若飯菜不合口,小人這就過去請廚房重做去,盡全力重做。就是......怕怎么也滿足不了各位的胃口。實在是,實在是沒條件啊。就這幾樣東西。廚子就這點能力。您看你們是不是原諒小的們不易,多擔待擔待。“

鐘鐘忍不住鼓掌喝彩一聲:”不錯,不錯。演得到位,完全到位。“

那小吏剛想撐笑臉再狡辯點什么,一口刀已經側面如電斬下。小吏自然不真是尋常招待館吏員,有武藝在身,而且身手與經驗了得,但也萬萬沒料到海盜會在這驛館中笑呵呵間暴起殺人,他閃得夠快,但仍然被一刀斬了。

尸體轟隆砸在地上。噴濺的鮮血灑在餐桌上,把那幾樣故意惡心人的素菜染成了血色,反倒顯得有了些誘人色彩。

”啊呵”

剩下的幾個小吏嚇得一哆嗦,有人失聲驚叫起來。

鐘相的這位悍然殺人的侍衛隨即又撲向小吏中的另一人,刀光如電,下手果斷無情再次斬去。

但這一回有了防備更有了反應時間,沒殺成。

那夾在眾人中的小吏一個急閃身躲過了兇狠這一刀,隨即飛竄后退騰身跳出大廳,臉色急變間張嘴要大叫。

鐘相已起身,陡然大喝一聲:“別嚎了。你叫喚又有什么用?”

在小吏一愣間,他點點小吏:“不是真要殺你。你奉命行事而已。去廚房說一聲。做出人吃的飯快快上來。若做不了,那就是沒用了羅?還活著干什么?殺了干凈。沒條件?沒正經廚子?呵呵,大宋還沒亡國吧?皇宮里不缺吧?”

驛館沒的條件,皇宮有,得讓出來,先招待好客人。否則何來招待貴客的誠意?

一個國家連招待外國使節的象樣廚子都配不起了?

這到底是打誰的臉吶?

挑釁也不是這么個挑釁法。一個國家在這種事上耍手段,太令人不恥,也證明了確實太弱了,對敵人束手無策,只能在這種事上試圖找點面子安慰自己。

第一次試探有了結果,委婉挑釁打臉失敗,海盜果然夠兇狠夠強硬霸道。

那小吏也不敢再自主玩花樣了,正急速琢磨怎么應付這尷尬兇險局面,這時又聽海盜使節笑呵呵說:“我看這的條件也確實如你們所說的不怎么樣啊。要不我們去白時中、童貫、或者張邦昌、耿南仲家借住一二?”

有侍衛接口笑道:“大宋的狗官權臣最講究享受了。苦了誰也若不著他們。他們家指定條件錯不了。”

另一人侍衛笑道:“對呀,大帥,咱們去不了皇宮就去那些大人物家住吧?有吃好住好喝好不說,還有大人物和府上美色解悶。”

那小吏一聽這個,再一瞅眾海盜都一臉的躍躍欲試的興奮表情,他的臉色終于大變,再顧不得裝相了,趕緊使勁撐出一個笑臉點頭哈腰道:“這位將軍,還有各位......好漢,請稍安勿躁。有什么要求,小人這就稟報上去張羅起來。”

鄧宗弼等禁衛聽說了館中血案,大吃一驚趕緊進來查看,一見尸體橫陳和海盜敢在這肆意殺人還渾不在意的樣子,氣得他們瞪眼恨不能一擁而上亂刀分尸了鐘相等人。

朝廷有人特意安排的耍這種手段試著挑釁打臉,想試探海盜此來的態度和底線,就算過分了,也不能因為飯菜不合口的小事就悍然殺人吶。太囂張了!太張狂霸道了!這哪還把大宋有半點放在眼里?

這若是一點不追究不譴責,殺了就殺了,大宋王朝的威嚴何在?還有什么臉面當國稱尊道寡......

張應雷不愧名中有個雷字,一怒之下忍不住怒喝:“你們怎敢在此殺人行兇?這是驛館,不是戰場,更不是你海盜國,由不得你們肆意胡來.......“

面對一眾氣勢洶洶,鐘相仍是笑容滿面。

他淡漠地指指尸體,又指指染血的桌案,根本不理睬張應雷的挑釁,對為首的鄧宗弼笑道:”別玩沒用的啦。把這趕快收拾干凈了。若是不愿意,那“

他轉向那小吏:”我們就轉去東京城的大人物家借住。“

”哎呀,這東京城中的國賊權臣可著實不少。一把一大把啊。滿京城就沒幾個好人。去,到底去哪家住最好呢?“

”哎呀,這還真是個不好定的大問題。有難度。不太好確定。“

有侍衛立即接話:”大帥,咱們不清楚東京的情況。要不是就一家家試著住個遍?看哪家最合適再決定住哪家?“

”好。“

鐘相一拍手,贊許地看看那侍衛,接下來再張嘴就無疑是:”就這么辦了。“的回答。

然后,大宋的權臣們就倒霉了。災星上門......

鄧宗弼等F4一聽這個,頓時氣得差點兒炸了。

一個個下意識就握向了腰間的寶劍,一雙雙大手把劍柄握得死死的,用力之大之狠手筋都崩起來了。

但那冒充驛館小吏的人卻急眼了,急叫一聲:”別介呀。“

若是這群災星上了權臣家門,那倒霉的權臣家會怎么遭殃,不好說,但是他這個探子指定先得被扒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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