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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很狂很自信卻不走運


更新時間:2017年05月07日  作者:山水話藍天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山水話藍天 | 攻約梁山 


趙岳動手時,早準備好的船艙內其他好漢也緊跟著沖了出來,跳上另兩條船,不由分說就兇猛砍殺。

濮州這些邊關來的軍痞刁漢都是河北人,沒幾個會水的,若是在陸地,憑惡狼般兇悍、軍隊訓練和橫行街頭或軍營打架鬧事練出來的本事,逼急了拼命也能打兩下子,人數又占優,有一定戰斗力。

但在狹窄的船上,軍漢們擠在一起首先施展不開,船又搖搖晃晃,腳下無跟,戰斗力能剩下幾成難說,驚駭下想拼命,又哪擋得住打小就在趙莊河玩水、水陸皆能的雕龍繡虎二小將,以及長年累月在水勢驚險的黃河上走私練出水上強悍戰斗力的清真山兇將六蟒和團隊。

站兩船艙外甲板上的二十左右個官兵,不稍片刻絕大多數就被殺死,

站船邊的少數擠跌落入運河中驚叫,掙扎,沉底……

船艙內藏著的官兵正沖出來。

馬元等六人都是慣和水賊較量的,懂得船上作戰怎么最有效打擊敵人,使的又都是最拿手的長武器重武器,大刀、錘、斧等劈砍猛砸一齊上,轉眼間把船艙弄塌了。

里面的官兵被驟然塌下的船板拍壓在船艙里驚叫慘叫跌倒,驚恐混亂一團。不少持手弩的在跌倒擠壓身不由己中或下意識中扣了板機,原來上好弦準備對付敵人的三只弩箭結果射在自己人身上。

至于被隊友手中的箭刀槍等捅了,在混亂中很正常。

最倒霉的是明明看到武器鋒芒對著自己,知道要躲避卻身不由己跌倒似乎主動撲上去送死的,干掉了自己。

弄塌了船艙就把艙里的官兵弄得死傷近半,剩下的還倒在那,人和武器多被擠著壓著一時起不來,下場就不用說了。

南北大運河,隋時死了數百萬人才開挖出來,

后世封建王朝重視其運輸作用又不斷大力清淤加深,在宋時水深不潛,是大河船重載糧食貨物南北流通的支柱通道,但這條人工河整體水流平緩,沒有暴雨洪水狂風等提升暴戾時,是造福社會的,不是吞噬人命的兇河。

負責送趙岳的船老大和手下幾個駕船漢子都是吃水上危險飯的,

長年押運緊俏最容易遭搶的滄趙商品,早練出了豐富水上經驗,都是精通廝殺又驍勇的,原本打算也跳船過去廝殺,但操船稍耽誤了一會兒再看根本用不著自己,也就不必摻和了。

沒事干的船老大注意參戰隊友一時顧不上的落水官兵,見多半不是直接嗆死就是在水中胡亂掙扎灌水必然溺死,但也有會水的在運河中沒有湍急河水能卷入水底淹死,反而得了條生路,借著水流想游走到陸地逃生,他冷笑一聲就要帶伙計們下水。

但在新人爭表現的時刻,這掃水的活又沒輪到船老大團隊。

清真山六蟒的親信也個個是水中好手,有人搶先入水追殺那些會水官兵在趙岳面前露兩手。

船老大看著新入伙的弟兄們在水中表現不俗,落水官兵紛紛飄紅,他和手下都嘿嘿笑起來,轉而開始打醒昏迷軍官審問。

戰斗暴發的突然,結束的也迅猛。

來的一百多官兵不多時就全死在運河上。

他們都是自詡的軍中好漢,是將主們的親信和戰場依重的護衛,更是此次都監精心挑選組織出來謀殺趙岳的好手,個個身強力壯有本事,本該在保家為國的疆場奮勇建功立業,卻因為將主腐敗不堪,自己又覺得深通混大宋軍旅之道,劣根性使然不肯干半點正事,本事和精神頭全用在禍害同族上,以此為樂為能,結果混來混去精明來精明去,逃脫了邊關險惡戰場卻意外喪命在安全的內地,死得毫無價值和意義,只能背著罪孽惡名化為描寫人類歷史進程的微塵血腥。

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他們沒聽說過這個道理。

大奸大惡者有足夠智慧,做惡累累,罪孽深重,危害的是國家民族,遺禍深遠未來,卻未必不能安然逍遙一生,得壽終正寢。小人物做惡太流露表面的招人恨,只有猖狂一時死得快。

這個道理,他們也不懂,死得不冤卻死得糊涂。

清真山六蟒都是跟著趙岳殺入莫州打過遼軍的,已經知道,趙岳并非是靠手下才闖出威名而是自身武力和智慧皆非凡,是名符其實的真正霸王級人物,但此刻仍不禁震驚的再次認識趙岳的戰斗力。

他們是一幫老弟兄配合默契打擅長的戰斗,對付兩船六十來個官兵,趙岳是獨自一人對付一條船三十來個人,還包括有武力的帶隊軍隊,趙岳只是比他們早動手幾眨眼的工夫,結果卻是趙岳更快更利索地收拾完對手,還身上血滴都沒幾處,不象他們一個個血乎拉的好不猙獰威風,一比較卻是好不狼狽難堪。

另外,他們也進一步深刻認識到趙岳的膽大果斷狠辣。

跟著這樣智勇無雙的主子,前途怎么可能不敞亮?

即使沒有強大的海盜帝國為依仗,跟著這樣的年少英明領袖從現在開始創業,未來也是光明無限的。

清真山這伙人越發認清了方向,心里充滿踏實的振奮,更堅定了追隨心。

迅速打掃完戰場。

依趙岳之意,伙計們把船艙沒壞的那條船上的尸體隨意丟到運河中,用扒下的官兵服大致擦干船上血跡,用這船裝了刀槍等上百戰利品。反正清真山這伙都是操船好手,不缺人手。這船就歸梁山笑納了。另兩條,揮刀斧破壞了船底,割收了船錨,任船載著官兵尸體順水流漂走很快沉沒。

埋了隋時數百萬冤魂的運河如今又添了新鬼。

冤魂得了血祭,想必能脫劫升天,至少有了調教欺辱對象來發泄怨氣也不寂寞。雖然死鬼不是隋時虐死他們的官兵。

趙岳從船老大的審問也搞清了情況。

梁山泊周圍的官府都已準備好了調兵進攻梁山,打算合力以重兵完成惡毒目的。

挑頭暗中串聯的人是東昌府太守田師中。

這位提轄官在運河這搞船的時間不短了,從濮州官府確認桃花山強盜是來打梁山時起就奉命過來了。

但強征了這么多天,卻一條船也沒征到。

眼下兵荒馬亂的,運河上也危機四伏,有船的小民誰敢逞強為賺錢以命出來行船。在錢的船老板和親信頭子更惜命,實際利益上也損失不起,更不敢在這節骨眼上派自家大船出來顯眼。那純是吸引強人來搶船。

再者,船是流民和叛軍投靠海盜的最好工具,

官商勾結能發大財的大船主大商人更是被殺搶的主力對象,沒被不斷經過的投海盜團體順路殺了,也被高俅以及跟風高俅以清剿通盜為名趁機強奪大戶民財的各地官府殺了,死個差不多,誰來船貿?

這段時間,運河上只有不得不向邊關運輸錢糧的官船才出行,布有重兵護航。

這位提轄官的三條船還是花錢賄賂才暫時借用到的官船。否則沒船,想在運河上截殺趙岳只是做夢。

當然,干截殺活的不止是運河上這一波。陸地還有。

參與的州府還不少,不止是梁山周圍的官府。

“田師中?”

趙岳念叨著這名字,感覺耳熟,略一想就從了解的歷史中搞清了這鳥(diao)人是個什么東西,記在了心里。

問完了,這提轄官也沒用了。

面對解銬卸了甲卻蠕蟲一樣癱在甲板上鼻涕一把淚一把苦苦哀求饒命的鳥軍官,趙岳冷酷堅硬的心連點波瀾都不起。

這種以為會當做官就能牢牢抱住權勢不失,平時猖獗得意想方設法盡情做惡享樂的該死者,在趙岳眼里連NPC都不是,連螞蟻都不如,哪會在乎其性命,豈會聽聽上有老母要孝敬下有幼子要撫養的借口而產生同情憐憫情緒。

他又恢復了在外的面癱表情,淡淡道:“我很好奇。你們在積極賣力謀害我家的時候,難道沒想過大宋沒了我家,你們很快都得死在北方野人盡情揮舞的暴虐下?”

這提轄官愣了一下,趴那抹了把鼻涕眼淚不知該怎么回答。

趙岳沒心思在這磨嘰,不等回答又淡淡道:“我要告訴你的是,罪惡者很快猩狂到頭了,現在笑得越歡,到時候哭得越慘,僥幸沒死在野人之手,也會在地獄般的勞役中煎熬到死。你利索地早死一步,其實是種幸運。”

聲落一揮手。

沒等那軍官反應過來,雕龍、繡虎就默契地鋼刀立即揮下,分斬這鳥官的腳筋手筋,斷了其掙扎之力,拖哀鳴的豬一樣拽到岸邊。

雕龍用木棍在地上刻了“這游戲很好玩,重在參與”幾個大字。

繡虎感覺有趣,笑了,揪著鳥官頭發在脖子劃一刀,拽著對上那些大字,把血噴上,弄好了血字,把鳥官尸體就丟在旁邊,立即上船走了。

狗官們可以利用時局混亂把謀殺趙岳的罪名輕輕松松推到別的兇手頭上,把自己的干系脫得一干二凈,讓憤怒的趙公廉再懷疑再憤恨也沒牙啃,狗官們凈剩下讓皇帝都歡心滿意的功勞。老天是公平的。梁山好漢自然也可以反過來利用這個便利把殺這伙官兵的罪責推得干凈。狗官們看到血字,再明白一準是梁山人甚至是趙岳報復干的,也同樣只能干瞪眼,向朝廷說都不能說明官兵在運河被殺的事,唯有打自己的臉吞下啞巴虧。

相信有這尸體和螞蟻必會匯聚取食形成的顯眼血字,到時候,濮州文武看到了,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那些積極參與謀害滄趙的官員知道后,也一定會得到很多啟迪,能演繹出更多精彩,想早倒霉還晚點倒霉就看表現了。

船進入通往梁山泊的河道,一路上再沒遇到陰謀與陷阱,順利進入水泊。

也許濮州文武十分自信只要趙岳從運河上來梁山就必定得神不知鬼不覺死在亂箭下,并且讓沿河官府也相信了這一點。

這條能通行七八百石河船的河流進入梁山泊的河口是在濟州府境內。趙岳心掛戰事,西岸酒店又關門了,無從打聽戰況,進入水泊后就出了船艙站在甲板眺望水泊深處,希望能早點看到這場梁山意外麻煩的結果。

突然,他漫無目的掃視水泊的目光轉厲。

初來水泊又擅長水戰的清真山六蟒知道這浩瀚梁山泊以后就是自己戰斗的舞臺了,一身本事可是有了最適合發揮的用武之地,個個格外興奮,都在散發余威的西陽下陪著趙岳站在船頭眺望迷人的水泊景色。

有發現趙岳目光轉變的,順著趙岳的視線望去,卻沒發現有什么異常處。

入眼的不是水就是大大小小的蘆葦蕩,水中沒血跡,沒浮尸碎船片,連蘆葦也沒見在刀槍下斷一片葉子的呀?

能看到的這一帶根本沒有戰爭痕跡,小主人眼神變幻什么?

六蟒很納悶。

趙岳的眼力異于常人,堪比望遠鏡,還帶夜視功能的。

盡管水中漂浮的一物隔得很遠,在水面很難辨認,他卻還是看清了是什么,凝目仔細端量了一會兒,確認了一下,他又露出笑容,凌厲的眼神變得生動柔和。

原來是好事。

果然,趙岳指著遠處環顧眾將輕笑道:“那邊浮浮沉沉的那是個人,正是祝家老大祝龍。“

眾人驚喜地一齊努力望去,可仍然什么也沒看到。

趙岳估計眾人沒那眼力,又解釋說”這惡徒可不是死了成了尸體漂到了那,還是一點傷沒有全須全尾的活著。“

不過,他漂在泊中連仰泳慢慢劃水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睛睜得老大望著天空,神情灰白沮喪,眼中卻仍有神采,顯然他還有希望,不想死卻只能懷僥幸漂到岸邊,實際卻被水流和波浪慢慢帶向深處,他只是半沒在水中在看天等死。”

“祝萬年肯定敗了,極可能死了。”

“咱們梁山好漢以小擊大卻勝了,以少應對多股勢大氣焰囂張的敵人應該也是勝了。

至少桃花山悍匪應該是全軍覆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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