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約梁山第681節憤怒的中二青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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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1節憤怒的中二青年


更新時間:2017年05月03日  作者:山水話藍天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山水話藍天 | 攻約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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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050220:49

聽到梁山泊東岸遠遠傳來的隱隱約約廝殺聲,東昌府兵馬都監王慶緒很詫異。

梁山對抗祝萬年五七千悍匪攻打,還能有余力登岸擊殺祝彪統領的兩三千悍匪?

想想就覺得不可能。

梁山不過是滄趙商務的一個轉運點,有據說戰斗力不俗的護商守山人手,卻有限,怎么可能和桃花山強盜硬碰硬較量。

那,難道是有別府的官兵過來了?

他感覺是這個可能,心情頓時復雜起來,既為能更省力更安全地剿滅祝彪一伙得功績高興,又惱火。

這是老子的功績啊。

不知是哪個州府的老爺貪圖功勞錢財,紅眼了居然擅自越境搶到老子的東昌府,想搶前頭奪取本應全屬于老子的好處。

想想能是誰?

權力更大的帥司駐地濟州軍?

有高俅這個牛叉后臺的沂州高封?

這兩個最有可能。

但是誰,顧不得了。

想吞掉老子的好處,那不可能。老子決不答應,老子手下的邊軍也不是吃素的,都想立功財呢。

派去監視偵察祝彪的探子沒回來,具體戰況不明,但等不及了,趕緊出動奔向梁山泊東岸,去晚了怕是湯到喝不到。

祝家叔侄領導的桃花山強盜在整個山東都很有名,當然是兇名臭名張狂名,在強盜搶劫量排行榜上高居榜,名聲比勢力更強大的二龍山更出名,過東昌府時車馬拉的錢財箱籠可不少,車轍很深,老有錢了。

而趁火打劫搶錢財這種事,一聽打仗就往后縮的官兵就很有積極性了。

急趕間,廝殺聲不太久消失了。

官兵邊急匆匆趕路邊詫異,突然看到梁山泊東岸方向有大火濃煙沖天而起。順風傳來燒尸體的濃烈焦臭味。

咦?這是打完了?

這么快?

是官兵勝了?

悍匪才不會管燒掉尸體防止瘟疫這種事呢。他們巴不得天下更爛。指定是官兵勝了。

是哪家官兵這么厲害能這么快就剿滅兩三千據營而守的強盜?

還是兇名在外的桃花山悍匪其實不堪一擊,或是精銳都抽去打梁山了,剩下守營的是歪瓜裂棗,太不濟?

壞了,怕是桃花山的好處全落別府同行手了。

不用王慶緒催促,部下大小軍官就急急喝令大軍全力趕去搶功勞分錢財,不然等到了一個銅板也別想撿到,只有骨灰晦氣。

東昌府官兵都更瞪起了眼,一個個眼珠子血紅,滿臉兇相畢露,也不怕酷暑辛苦了,個個打起精神奮力奔跑。

梁山這邊負責這次伏擊的是鬼臉杜興帶領的獨龍崗五百兵,配合戰斗的將領是很能耍寶搞笑的中二青年宿義宿良兄弟。

這么點人手對付數千軍匪也是無奈之舉,反應了梁山兵太少,將領也短缺的尷尬現狀。

趙岳刺殺遼國崔家在燕山收的獵戶——鋼叉將劉忠劉義兄弟已從梁山調到蜀中,以其善長山地戰和野外生存能力協助陳希真、馬靈的強盜軍更好地逐步摧毀蜀中土司去了,梁山少了兩善長打伏擊的勇猛善射步將好手。

在青州瑞龍谷收的巨漢——大力神馮金彪,歸心成了梁山步軍頭領并接受特別訓練,此次參加加入梁山后的第一場實戰演練,身披堅甲,頭戴猙獰罩面盔,手持特造的板門大刀,形如魔神金剛,沖鋒陷陣不怕攻擊,大步拽開了,巨力揮舞巨刀一路沖殺,一刀砍去就是一片,簡直是人形坦克,武藝雖只是二流,卻憑著巨身巨力橫沖直撞,是悍匪人潮無法可擋的怪物般存在。

馮金彪在這一戰也殺出了自信,殺得過癮,亢奮中還想參加伏擊官兵再痛快暴殺一番。

可惜他巨大的身軀太惹人注目,太容易被人記住和識別,為保守梁山秘密,只能幫馬麒震懾押解的悍匪,先回了梁山。

東昌府官兵紅著眼汗流胛背氣喘吁吁向西奔來,四千人的隊伍拉得老長涌進伏擊地,此時早忘了行軍打仗逢林莫入防埋伏的最基本軍事常識,軍中從上到下根本沒考慮過這個,都只擔心自己去晚了,好處都被別人搶走了。

他們準備的是趕去對別府官兵撒野,以東道主的有利身份和武力強奪別府官兵擅自越境剿匪搶占的利益

獨龍崗伏擊軍不是在林間路兩面埋伏,而是只在一側由東向西一線排開,增加伏擊長度并迷惑敵人。

箭法最好的宿義埋伏在最靠近梁山泊的西頭。

這時代打仗,尤其是內地宋軍習慣或規則上都是有重要將領在前面開路領隊。宿義在最里頭,目標正是射殺重將。

此刻,跑在官兵最前頭的正是將主王慶緒。

無論是按便于調度指揮全軍的行軍規矩還是按安全考慮,將主都應該在中軍,但這會是急著去和同行搶錢不是,不是敵我交鋒,沒有危險,王慶緒就親自在最前面帶隊,全力加強行軍度,也方便能到了后在第一時間憑身份喝止同行卷財離開。

宿義伏在林中冷眼瞅著領頭的王慶緒。

盡管不認識此人就是東昌府將主,但分析官兵的急切,再從最亮眼的盔甲坐騎和氣派上就能認準了必是此行的官兵主將。

宿義瞅著王慶緒邊喝令部下再加把勁邊打馬小跑越行越近毫無防備,戴著草帽偽裝的腦袋輕輕抬起,披著野草偽裝的身軀輕輕由趴著變單膝跪姿,借樹木掩護,手中早握緊的弓搭好三只箭緩緩舉起,把其中一只箭上弦猛然拉開,瞬間射了出去。

埋伏地離林間小道有三四十米。

這么近的距離,宿義自信憑自己的箭術打猝不及防定能一箭結果王慶緒。

但,王慶緒反應極快,驟聞弓弦響,第一反應不是察看而是立即低頭伏身。這一箭緊貼著王慶緒后腦飛過,射中另一將。

那將官是東昌府偏將,不是滄北軍貶調來的,而是本府軍中舊人,也是唯一一個能留在本府的地方中高級軍官。

隨著趙公廉趕走的滄北邊軍的中高級將領到來頂了職,原為官比較清正,有心為國做點事,武藝和統軍本事也不一般的東昌府都監真茂調到了淄州,部下中高級軍官也隨之調去補充迂腐的淄州知州孫傅把將領玩死玩殘的軍隊。

宋朝的府和州說是同等級行政區域劃分,就象后世的省與直轄市一樣,實際上府比州地位高,北宋有二百州,但府只有三十多個。府的文武主要官員級別與在朝廷眼里的分量一般都比州的高重。淄州是州,還是貧窮小州。真茂調去是貶官。

這是當初蔡京對真茂剿滅反賊祝家莊不利沒能幫助蔡府門人知府搶到祝家全部財產的懲罰。

誰敢耽誤老蔡財,老蔡歲數那么大也能牢記不忘,早晚會尋借口打擊報復。

那偏將能留在安全富裕的東昌府,不降級,還能借梁山商務效應,繼續憑權力幫家族財是兵部有靠山。

這廝也為人刁滑,能迅和新知府新將主的滄北系打成一片,孝敬得王慶緒滿意,又利用熟悉當地情況的本地人優勢,著實為滄北系在迅了解掌握搜刮東昌府的事情上提供了不少便利,干盡壞事,坑苦了東昌府百姓,他卻在本府吃得開混得得意。

這次,他被王慶緒點將得以隨軍去搶劫財,卻料不到此行卻是殺劫,作孽太多,死期到了。

正緊隨王慶緒邊行邊拍馬屁,搞得將主高興,這位偏將自己更是得意開心,冷不防有冷箭射來,王慶緒躲過了,他會做人做官卻不會打仗,本事稀松,被一箭貫入太陽穴,被強勁的箭力撞得身子一歪轟隆一聲落馬拍在地上,哼都沒哼一聲就了賬。

偏將怎么也不會想到:在梁山周圍盡情當官撈錢享福,無仗可打,安全得很,自己卻會有一天被射死在安全的老家。

王慶緒原是信安軍主將,抗遼保國衛民是草包,但能當上邊關大帥統領數萬邊軍不是真沒本事,只是腐朽不作為。

至少,他個人武力并不低。

能躲過強弓近距離射殺是這廝貪生怕死在危險的邊關遼軍冷箭中練出來了保命本能,但也證明有真本事。

宿義沒料到這位勒甲也挺著明顯大肚子的腐爛將主居然能從他手中逃過暗算。

他會連珠箭和一手兩箭,上手就三只箭只先一只,本是打算更精準更有把握射死主要目標后,能接著不間斷的快射殺領頭的其他兩將官。

此次以小搏大打伏擊,梁山軍講求的就是一個快字,爭取以弓箭猛烈遠攻讓官兵摸不著林中虛實達到迅擊潰的目的。

一擊不成,宿義咬牙把手中另一只箭轉瞬再射去。

王慶緒精通戰場保命之道,卻是防著連續暗算,早一把將身邊馬上的一親兵拽擋在身側。這一箭把那倒霉親兵射中。

宿義兩擊皆不中,大怒,瞬間張弓再射卻不見了馬上的目標,只得恨恨泄在剩下的將官身上,一擊射中盾牌后稍露出的腦袋。轟隆一聲,又一個將領落馬斃命,證明宿大爺箭法確實是有真本事,不是平常瞎吹的。

但宿義并不欣慰。

瞅不見王慶緒在前隊馬叢中的身影,顯然這廝是怕在馬上招眼容易被暗算已經滾下馬借馬身躲藏了。

宿義掃一眼找不到目標,心頭火更盛。

麻了隔壁,射不死你豈不是在弟兄們面前證明本大爺箭法不行么?

小樣的,下馬躲著就能逃過本大爺之手?

用箭不行,宿大爺過去收拾你。老子不是只會射箭,戟刀也厲害。

中二青年豪強大少爺的脾氣作,他收弓一把摘了草帽偽裝,扯下防礙行動的身上野草偽裝,抄起身邊戟刀,從樹后現身狂奔向林間道,要獨身闖敵軍前鋒。

埋伏在他身邊的七看老大沖出去了,都一邊搖頭暗嘆自己這主子有時候真是那什么,一邊緊跟著沖了上去。

宿義開弓動手就是信號。埋伏的其他弟兄立即或弓或弩一齊射擊早盯好的目標,第一波打擊專殺馬上軍官。

只要消滅了主要將領,就梁山周圍的官兵這尿性,沒了主心骨監管督戰,被亂箭殺得驚恐慌亂,不用多久必定潰逃。

獨龍崗將士平常守莊,負責向梁山押送自產的糧食蔬菜之類的,只在農忙時參加勞作,其它大把時間都在習武訓練備戰。

帝**從創立起就著重強調要把敵人盡可能消滅在進攻路上,避免近戰肉搏造成大量死傷。

從無數流民百姓中專門挑選積累出來的獨龍崗一千將士自然在加強搏擊能力時,更注重自身的弓弩射擊能力,練的時間不短了,參加伏擊的又是專門挑的更擅長射箭的,可以說都有兩下子,沒百步穿楊射術也有快射中移動目標的一定能力,但為了更把握地一舉消滅馬上軍官,這是此戰的致命關鍵,都是幾個瞄準一個,一齊開火總能射不死也傷得讓他喪失廝殺指揮能力。

當然,騎馬軍官本來就少,又隊伍跑散了,前后拉得老長,進入伏擊地的官兵只是一部分,騎馬軍官更少,梁山將士們射擊范圍內的軍官目標有限,也不可能一人一個目標。

一輪偷襲,中伏擊的官兵將領倒霉了,有權,不用象卒子只能憑11路趕路狼狽受累,在馬上威風舒服著呵斥催促部下加勁卻猛然看到死神沖自己微笑,被打個措手不及,即使聽到宿義的弓弦響有所防范也瞬間身中數量不一的數箭,沒死也傷不輕。

伏兵射空了馬上將領立即轉射眼前的穿官服的步行軍官,沒目標的就射官兵。

原東昌府的下級軍官不少的留在了本府繼續任職,其中也不乏為人正直愛國敢戰的,軍營糜爛,好人難當,混得不好,受氣窩囊,本地的家人也未必生活得如意,多是貧賤的,但仍堅持忠心大宋,沒隨時代大流背叛宋朝帶著家人轉投海盜謀新生。

這種內地軍官,在北宋末極少,但此來的官兵中就有這樣的人,遇襲立即展現奮勇和擔當,忙著喝令指揮部下就地防御打反擊,卻同樣是梁山軍的打擊目標,因其鶴立雞群般的突出表現更得到箭雨重點關照,死得更慘更快。

戰爭殺人是不分好人壞人的。越是勇猛的好漢越是要消滅目標。

忠心正直勇敢的好漢軍官被殺,只怪他站錯了隊。

在此關頭,梁山軍只為在敵眾中保住自己的命,殺這些軍官也不能手軟。

突然降臨的可怕箭雨打擊驚得官兵亡魂皆冒。

不知林子中藏了多少陰險敵人,財的狂熱如三伏天猛澆了一身透骨冰水,瞬間從頭直涼到了腳底。官兵一陣大亂,有的驚恐豎盾趕緊蹲下,有的丟下武器轉身尖叫著玩命向后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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