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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節自找是非與命不由人


更新時間:2016年10月16日  作者:山水話藍天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山水話藍天 | 攻約梁山 


頌仙山這的村民本是唐末以及五代十那個混亂年代從各地匯聚來的移民難民,遠的甚至是遙遠的現西夏那邊還西邊的胡人,姓氏五八門,不少的根本不是漢正統姓氏,是胡人入鄉隨俗仿漢人姓特點把多音多字胡姓簡化為單字或兩字來的,比如摩利改為姓摩、莫;阿利薩改為利、力或薩;狐野改為狐或胡或葉、耶等。

村民們盡管數代繁衍在此,又漢胡通婚,已經都是大宋漢人了,村中卻仍然殘留著胡人相貌的一些特征和各地的一些古老習俗。村中沒有哪個是優勢大姓,本就一盤散沙,經孔淵一折騰,孔賓為彌補兒子過失又有意善待寬村民,沒有有效的管理控制,村子越發是一盤散沙。

山谷中隔河相望的另一個村子叫宋家莊。

莊主本姓頌,是以山名為姓,莊子本叫頌家莊,但宋趙坐了天下,宋成了名,是當今的統治正統,似乎姓宋是種榮耀,得大宋統治者的喜,也能沾皇家福氣運道,因而改字為宋。

莊主宋太趨炎附勢也就罷了,在封建暴力統治時代也屬人正常選擇,但為人卻也非善,典型小人,鄙視賤民,酷愛鉆營,可惜自沒啥本事,鉆營總失敗,既當不了官也沒象孔賓那樣發財。

這廝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也生了四個兒子,正因為自己失敗一事無成,只能守祖業當個土地主才格外懷有烈/望和野心,把兒子以“大發財啟”排序,名字腳為貴,即宋大貴、宋發貴、宋財貴、宋啟貴。

讓他失望的是四個兒子也不是出苗子,個個象他一樣一肚子算計人的陰損心眼,卻無一個讀書的料,倒是錢跟著過LU的耍拳弄棒賣蛇藥和大力丸的江湖浪漢都學了些拳腳槍棒功夫,卻也不是祝家莊三杰那樣的角,體素質先天不行,也就是比不習武不通架斗毆的普通人厲害點能三五七八個人,嘗到親手欺負普通百姓的快感,卻因此個個兇殘橫,人叫他們為宋家四小豺,和老豺宋太欺負本莊人死死的,卻也無形中把莊子管制的高度服從,本村顯得很團結。

似乎印證了人若有執著追求,必有收獲的勵志之言,宋太驚喜發現,四個兒子隨著長大成,個個顯示出生意經的明,膽子尤其大,著手沿海走私,試探著和傳說是海盜經營的走私犯接觸,由生到,由小到大,倒賣海盜需要的物資,獲取走私暴利商品,慢慢就發了,宋家四小豺似乎成了四商務天才。

更讓宋太高興的是,二兒子宋發貴然考中了秀才,總算成了有功名的讀書人,繼續讀書考進士顯然不是那料,但有了文憑,又有明狡詐膽大,適合混官/場,可以放心弄去當吏。

這吏在鄉人眼里也是令人畏懼的官,可算不是官的官。

和官府直接掛上鉤,在衙門里人頭,有政策消息等諸多便利,對家里作用不小。就錢在縣城謀了個賦稅錢糧方面的吏,并很快混成了這行吏員中的二把手,通過轉嫁負擔,著實為家里省下了不少錢糧。

越有錢有權越是厲害。宋家請起了有些真本事的頭,招收膽大者加走私隊伍實力。

宋發貴聽說鄆城縣有個江湖好漢稱贊的及時雨宋押司,心SI一動,收斂以往容易露表面的狡詐兇橫浮躁,裝正寬厚大方君子氣度,沽名釣譽,也搞仗義疏財接濟困江湖好漢那一,豎立名聲,目的是招攬家里需要的武力人手。

白虎山地區本就是人匯聚做犯科的兇險之地。這一帶有不少想走捷徑發財的狂徒。

宋發貴之舉慢慢也真吸了不少“江湖好漢”來投,如今聚起二百多人手,更擁有了五個本事高的,一并封為頭,以本事最高最會辦事的,名字也吉祥如意讓宋家喜的,叫來興的武師為總頭。

這小子一定程度上也混了個呼保義、及時雨的名聲,他遺憾的是自己沒個正經官職名頭,不能象宋江那樣被人尊稱一聲宋押司。當時的縣太爺貪財卻有讀書人個,不喜宋發貴的詐小人非君子,不信任,不肯有錢收就提拔為押司。

人大了,往往就會欺負人,何況是宋家五豺。

頌仙山山谷有兩村子,都靠一條河吃水和灌溉,而這河又不夠大,雨水充沛之年尚好,天旱必然為水而發生沖突。

頌仙村有五百多戶。宋家莊只有三百多戶。這倒不是因為孔賓這個莊主仁慈而召人,是地決定的。頌仙村這邊能開墾的田地比河對岸的多,自然形成的人口多。

以前,兩村爭斗,宋家莊限于人口實力,總會斗輸而不得不退讓低頭。但現在不同了,宋家有眾多敢能的手,衙門里有關系,村民團結,反壓了漢子多卻一盤散沙的頌仙村,更因宿怨而有意尋釁找事報復。

但孔賓也不是好惹的,有錢,官面沒過硬關系,卻在府城生活多年,有見識,也總有些官府人可走關系。

總讓孔賓嘆氣生氣的兒子孔淵這時候也顯出好來,這小子雄武有力有武藝,膽大敢拼,更有不少地痞無賴做幫手,以此勢力抗不住宋家的五個頭和手,卻還有本家兄弟孔明孔亮帶莊丁來幫忙。

孔明孔亮也跟家里請過的頭和LU過受款待和接濟的江湖好漢學過功夫。村民也多跟著習武。

這是生活在時有寇出沒的危險白虎山前必須具備的保家保命本事。

盡管孔明孔亮沒到真正的高手指點,武藝學得雜七雜八,沒一項的,卻健敏捷膽大也很能。村民莊丁習武獵,也是兇野敢能,在危險環境下被逼著抱團求生存,也非常團結,是真齊心協力相互扶持照應,不是宋家莊那種在莊主家搞的白高壓下的團結一致。

頌仙村有這樣的力援軍,以兩個大莊斗一個小莊,優勢明顯。

宋家莊盡管有五個本事不錯的頭,但村民爭斗不是江湖仇殺,更不是兩軍對壘,并不能真玩槍弓箭搞出人命來,大面積重傷人被官府追究也吃罪不起,宋家也不舍得為官司多錢,孔明孔亮孔淵也不是太弱好嚇唬收拾住的,他們那點本事在人多的爭斗中也就沒大作用。

由此,宋家仍然是失敗者,但有錢有當官的了,老少五豺也不象沒本事的老豺一人撐著時那么能忍了,宿怨更深,而且仇恨集中的孔家上,心積慮要狠狠報復,總要一雪大恥。

有志者事竟成,這對壞蛋也同樣適用,甚至更適用。畢竟當兇徒犯法侵害人比拼正經本事比正途容易得多。

宋家的機會來了。

今年年,本縣換了位年輕的縣太爺,叫高騰進,本是窮苦子弟,父早亡,母辛在親戚鄉鄰的幫助下辛辛苦苦拉扯他讀書長大并且中了進士。這本是件黑暗中搏出光明的感人肺腑勵志故事,若象范仲淹那樣好好發展,說不得成史書佳話。

但范仲淹之所以是歷史上宋人尊稱的活圣人范老子,不僅在于他聰慧能干才智出眾,更在于他的君子官員氣節堅持少人能做到。

高騰進顯然不是能堅持節操的,讀書時只想著當官威風有榮華富貴享受,再也不用受苦吃氣受人白眼,因而廢寢忘食讀書,也達到了目的,當官了,只想著如何能快速飛黃騰達,享高官厚祿,不用為卑賤如吏小官的尷尬艱難而憋屈痛苦。

但自古最難拼搏是官/場。

一個也許還沒出校門的演員能一暴紅成了大腕。蓋子同學能憑著技術和創意年輕輕就成為億萬富翁。但官/場就不是年輕人創造奇跡上位的舞臺。

高騰進只是三榜進士中末榜的賜進士出,名次差點兒成倒數狀元,幸運吃上了糧,卻既無錢送禮開LU,也無人脈關系照顧,在大宋臃官如過江之鯽,不知有多少名次高的進士有錢也在有官無職地領微薄俸祿苦熬苦盼能輪上正經職位一展才學壯志的況下,他這樣的人哪來的迅速飛升出頭的機會?

京城大,不易。

大宋實行高/薪養廉,官僚待極高,但那只是針對高官顯貴而言。

蔡京的工資福利收入好比后世的年薪千萬。高騰進這種官自嘲自己是東京城穿著體面的官員乞丐。他能干慈愛的母親在把兒子培養成功,松下神斗志舒口氣,跟著兒子到了京城,看到兒子成天焦慮苦悶憤恨不平有當貪官走邪惡LU的明顯趨勢,心又提了起來,苦勸兒子無效,突然去逝了。

這對和母親相依為命,發誓要讓母親風光富貴享盡榮華的高騰進是個沉重擊。

連厚葬母親的錢都拿不出十分之一,厚臉借錢才能辦了簡單的喪事,高騰進在母親的墳前哭得昏死,醒來后沒有覺醒母親的期盼和對他的擔憂,反而徹底橫心要闖出一條無恥卻能富貴的官LU。

他多少也看明白了,這世道就不是好人好官有好日子過的時代,越是卑鄙無恥陰險惡毒貪婪為官反而越可能上進。

他知道想出頭,唯一的機會就是結門好親,攀附上權貴,努力尋找,也找到了這個機會。

白淑娘,當朝宰相之一白時中的族親,論輩份是白時中的妹妹,論兩家的親戚關系也算比較近。

這子是白時中老家的一個村中大戶的唯一孩子,家中頗有田產,主要是祖產,當然也和其他白家人一樣跟著在京當大官的白時中沾了些光使財產增值。

她和扈三娘的況有些相似,個子高,相貌不一般,人卻不是其淑名,不愛紅,從小活潑好動好武,父母疼愛也慣著,專門請了人導閨武藝,白淑娘使得一對柳葉長,騎得劣馬,耍得一條以皮編一米多長的馬鞭。

白時中是大臣,不是個東西。

但白淑娘父母相對這時代的地主惡霸而言不是惡人。白淑娘本人也是這時代標準的地主家好小,好武被人誹議,但沒有惡名,相反因一些善之舉,反被人稱贊。

遺憾的是,也許是有白時中這么個禍害卻長命又富貴的親戚,占盡了白氏一族的氣運。白淑娘一家心眼不壞,卻沒好報。

這體現在白淑娘的婚姻大事上。

這孩子命苦,先后嫁了四個丈夫都快則當天慢則隔日就因為各種陰差陽錯的原因死掉了,克夫之名響徹家鄉。

因有白時中這樣的官高位顯親戚,白淑娘盡管只是個鄉下土財主的野丫頭,卻不乏官宦人家的青睞,本人又長得好,在本州可是大紅人,求親的媒婆可謂一時踏破門檻。

第一門親是本州知州的子,才學一般,人長得不賴,能說會道,年歲相當,好,定了,成親。結果卻拜堂當天沒等正入洞就暴死酒宴中,說是興奮中飲酒過度,其實是之前酒過度,子早空了,喜慶中猛喝一氣突然就徹底垮了。

這種死純是自己作死,本與白淑娘本人半毛關系也沒有,但卻被人翻舌頭根子開始傳說此命硬克夫。

白淑娘既委屈又憤怒,想查找謠言源頭狠狠訓,卻被父母勸住而忍了下來,沒造成更大更惡劣的影響。

白時中的表妹,別說仍是完壁,就算不是也不愁嫁。

很快又結一門親。

這位也是官宦人家的子,不但人長得好,脾氣好,溫文爾雅,而且知道用功上進,讀書極好,有希望高中進士的,可在當天去迎親的LU上,突然從鄉間LU邊竄出一條狂叫的野狗,驚得新郎官騎的高頭大馬驚嘶暴竄狂奔,等到迎親的人趕緊去追找到時,卻見新郎官躺在地,不但一紅服,連臉也是血染的通紅,原來是栽下馬直接折斷了脖子。

這位的死純是重文賤武讀死書不知道鍛煉體,小板太文弱,也騎不得快馬的緣故,和白淑娘的責任仍然毫無關系,結果卻讓傳謠言的找到進一步證據一樣翻舌頭根子振振有詞,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那人就是命硬克夫。

白淑娘更委屈而憤怒,死了是他太文弱廢物連馬都騎不好的原因吧,恨不能殺人止謠言,卻只能又忍了,卻自己有了選夫婿的主意:找丈夫一定要找個體健的,其它條件倒是其次了。

若再錯嫁個虛弱不堪的,也短命早死了,豈不是坐實了克夫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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