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李居麗猜中了。
翁廷均確實可以出來,但卻不能出來,不可以出來。
蘇枝桓死了。
蘇枝桓確實死了。
死了自然有人要站出來承擔責任。
又有目擊人稱,犯罪現場只有翁廷均和樸素妍在場,翁廷均想狠下心讓手下人去dǐng缸都沒有機會。
那怎么辦?
他可以走關系,花錢出來,他可以洗清嫌疑出來避嫌,穩住翁氏企業,穩住毛毛絲。
那樸素妍呢?樸素妍一旦和這種官司牽扯上,這和掉進萬丈深淵有何區別?
這是其一。
其二,這一次s*不留余地地對付他,對付天堂娛樂,ara會遭遇什么,不用看外面鋪天蓋地的報導,翁廷均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
他不知道怎么面對ara六人。
他對六人都承諾過,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人欺負你。
他對李居麗承諾過,相信我,你們很快就又能爬到山dǐng。
他對樸智妍信誓旦旦的承諾過,相信哥哥,皇冠天下,不如皇冠。
可現在呢?
45的an啊,這是翁廷均撤掉用來麻痹敵人的僵尸號的人數啊……
45的an!!!
45張嘴同一個行為,同一個口徑,攻擊ara謾罵ara……
翁廷均之前還以為她們表現的如此輕松,這些人的敵意和辱罵應該不用放在心上吧,然而沒想到僅僅是幾萬人的攻擊。翁廷均就已經暴跳如雷,差點吐血。
她們是怎么熬過來的?
一想到這里。翁廷均心如刀割。
“警察叔叔,我心臟病犯了。我要申請保外就醫……”
“樸素妍你這個狐貍精。”
“樸素妍你∧↖dǐng∧↖點∧↖小∧↖說,.∧.≡os_;去死——”
“樸素妍你害了ara,你是罪魁禍首。”
看到這些觸目驚心的字眼,翁廷均雙手緊緊握著拳頭,手指關節泛青也未曾察覺。
翁廷均閉著眼,顫抖地問道:“她們現在怎么樣了?”
周書晨看了一眼翁廷均,道:“各個無精打采,四季酒店被你包下那一層樓下的住客天天投訴說半夜鬧鬼經常聽到女人的哭聲……”
四季酒店是世界知名酒店,能在這種檔次的酒店聽到哭聲,可想而知她們哭的有多撕心裂肺。
不是解散。
但比解散。還摧古拉朽。
“..素妍,怎么樣了?”
“她沒有在酒店,2組的保鏢在跟著她,她自己一個人找了一所幽靜的公寓,附近是教堂——”
“趙山河那事情安排下去了嗎?”
“嗯,差不多可以收線了。”周書晨點了點頭,略有些猶豫地看著翁廷均,輕嘆道:“韓國產業放棄吧,ara也放棄吧。選擇另外一個領域重新崛起也不是不可以,或者可以進軍小魚,這條路.....已經進不可進,無路可退了。”
“你是說讓ara去做主播?這絕對不可能。”翁廷均咆哮道。
周書晨聳聳肩。他言盡于此,無論從什么角度來看,ara都再無洗地的可能了。除非有一首美國人買賬的格萊美金曲。
可這可能嗎?
歐洲人歧視亞洲人又不是什么鮮為人知的事情。
“在這里下車吧。”
“哦。”周書晨聞言照做,“需要讓1組的人出動?”
“不用。我想一個人靜靜。”
“主,所有過錯所有傷害。我愿一個人承擔,請寬恕我的其他姐妹,她們是無辜的。”
“主,是我殺了蘇枝桓嗎?是翁廷均在替我受過嗎?”
“主,請睜開你的眼,看看我們的遭遇,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
周書晨說的話雖然很讓人氣憤,但其實說的幾乎都是事實。
翁廷均也不知道這是上海哪里,漫無目的走在人跡罕至的公路上。
看著手機上那數百條未接電話和未讀短信,翁廷均搖了搖頭,一一刪除了。
他不知道怎么面對她們。
他給了她們希望,卻又帶給她們絕望。
這比殺了她們還難受。
“ara....ara....完了嗎?”
樸孝敏最近很煩躁。
看書看不下去,跳舞節奏也不對,拍照也沒有心情,也無法憑借一己之力和那45的大軍對抗。
注視著含恩靜肩膀聳動的背影,她咬著嘴唇。
“我出去下。”
“...嗯。”含恩靜的聲音有些哽咽,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找到翁廷均的電話,樸孝敏不抱任何希望地撥了過去。
翁廷均你真是一只縮頭烏龜,出了事只會選擇逃避躲起來……
你個王八蛋。
令樸孝敏措手不及的是,電話竟然接通了。
“摳腳大漢,什么都別問,什么都別說,來這里....陪我喝酒。”
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只是一個哦,樸孝敏掛掉電話便循著翁廷均給的地址找了個過去。
兩人需要借酒消愁的人見面很默契地沒有說話。
德國黑啤一瓶又一瓶的下肚,借著幽暗無光的環境,誰也看不清楚誰的模樣。
樸孝敏看著翁廷均亮若星辰的眸子,驚訝地道:“你在哭?”
翁廷均心里一驚,不動聲色地摸了摸眼睛。“...沒有。”
“翁廷均,你真的很沒用。即便給你千億家產,你也只是一個只會逃避的**#絲。”
“你怕s嗎?”
翁廷均被樸孝敏說的羞愧難當。他不怕s,但他忌憚s*后的人,眾所周知s*背后站著的是韓國民主黨,稍微有點門路的人都很清楚,譬如on,的經紀公司,背后也有崔家的影子,甚至樸黑子的p背后也有財閥支持。即便他請人殺了金英敏,只要s*沒有傷筋動骨。憑借s*的底蘊和黨派的支持,s*的地位仍然無法撼動,更何況翁廷均還沒有全盤接受翁氏企業。
“我不怕!”
“我們會殺了你嗎?”
樸孝敏的眼睛仿佛顯微鏡,貫穿翁廷均的心底,無所遁形。
“...不會。”
“你不怕s*,我們不會殺你,那你在躲什么?那你在害怕什么?”
“我....”
翁廷均被說的啞口無言,我真的不怕,你們也不會殺了我。可是如果我選擇明哲保身,素妍肯定會被……蘇枝桓為什么會死……這一切翁廷均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因為他忘了。
“你什么?讓我這樣的一個狐貍精教訓你,你不覺得羞愧嗎?振作起來。這不是結束....我……我們需要你。”
翁廷均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不是會寫歌嗎?可愛頌的成功,小蘋果肯定也會成功的。如果小蘋果不行。你也可以重新寫啊。要不我這個狐貍精,哦不。我這個摳腳大漢幫你!!!”
翁廷均臉色大變。
“你說什么?”
“你寫歌啊。”
“不是,最后一句。”翁廷均語氣有些著急。呼吸有些急促,眼眶有些發紅。
樸孝敏不自覺地退后數步,翁廷均現在的樣子好像發怒的獅子,“要不我這個狐貍精,哦不,我這個摳腳大漢幫你——”
翁廷均騰地一聲立了起來,狀若瘋狂地道:“有了,有了,哈哈哈——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ara有救了,有救了,這下——”
“你神經病嗎?”
看著樸孝敏因為喝酒泛紅的嫵媚俏臉,翁廷均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二話不說捧著這個狐貍精的臉蛋親了下去。
“摳腳大漢,謝謝你了,我想ara不需要解散了,以后ara也不會再被人欺負了,更不會再被那些二三線的小藝人冷眼相待了。”
樸孝敏目瞪口呆地注視著翁廷均,“...什么意思?”
翁廷均沒有回答樸孝敏,一蹦三尺高,直接飛奔離開了這個小酒館。
摸著自己的嘴唇,傻愣愣地看著翁廷均的背影,“我成功的把你掰彎了?”
“靠!我也變神經病了,他到底在發什么瘋?”
“他到底想到了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樸孝敏心里竟然有幾分期待……
翁廷均沒有發瘋,也沒有喝醉,在樸孝敏的提示下,他想到了一首歌。
他想到了這一首可以媲美江南s,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歌。
最重要的是,這首歌是歐美歌,歐美人肯定會買賬,而且——這首歌還和ara無比貼切。
可愛頌?
小蘋果?
江南s?
都不及他的火爆。
樸載相憑借江南s早就韓國歌謠界德高望重的江湖地位。
那ara這個曾經獲得十三位底蘊的皇冠組合,又能創造什么奇跡?
“這首歌的名字叫——”
水了將近90字,ara終于要復辟昔日榮光了。
猜猜看,是那首歌——最近有很多人打我電話罵我,我很后悔暴露了我的電話,說一個瘠薄金英敏水了那么多章。
我的錯……
不過又有人夸我說素妍寫的好,這種好話千萬不要吝嗇。
跟書到現在的哥哥們兒,也等了很久了吧?ara終于要爆發了。這個月的打賞有點少啊,是不是不喜歡寶寶了,那我選擇狗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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