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是北#京?”
“嗯!不過在這之前你們有2天的假期,上#海不錯玩,不過盡量不要獨自出門。”
“羅社長,我頭一次覺得您是這么的帥。”樸智妍雙手豎起不禁為羅宇浩點了個贊。
放假能干什么?買褲子啊吃東西啊!!!
“小明姐,你不是要拍照片不是要買書嗎?此時不走更待何時eonbaby。”
“今天我人不舒服,你自己去吧。”
樸孝敏臉色有些蒼白,上帝……為什么要這么折磨我?在這個充滿浪漫氣息的春天里為啥子要讓我來月。經?
“好吧好吧,其余五位姐姐,告訴我,你們誰想陪我去玩?藍寶寶,你要一起嗎?我們去吃自助餐哦。”
“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放假不睡懶覺讓我和你在大雪天散步?我抽了還是你二了?”
“所以在這個日子里,我宣布,睡覺比賽開始,晚安各位妹妹們。”
翁廷均受傷的消息除了李居麗、樸素妍以外,其他人并不知曉,畢竟翁廷均的家在這里,離開幾天情有可原,大家也不會有所懷疑。
樸孝敏今天是真難受,可能是前天兒演唱會留下的后遺癥吧,這會兒腹部絞痛,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文軒哥哥,我去趟醫院。”
“嗯,帶上保鏢。”吳文軒也是“過來人”,哪里不知道樸孝敏的痛苦,很通情達理地點頭,不過臨走前還是囑咐了樸孝敏幾句,現在世道太亂,最好不要亂看。
樸孝敏打扮樸素,出門帶了幾個長得捉急的保鏢,旁人看起來還以為是爺爺、父親、孫女一大家子呢。倒是沒有引起什么關注和風波。
來到醫院后,醫生開了幾副藥,護士老大媽好像有偏方,樸孝敏果然輕松不少。
女人啊,不容易。
每個月都要痛七天,還要給男人生孩子,所以以后一定要找個心疼自己心疼孩子什么事都不讓她干的老公比較好。
嗯。就這么決定了。畢竟我是文藝女青年,有范兒。
“上#海不是南方城市嗎?為什么會下雪呢?要不要去世紀大道拍下街景?感覺很漂亮的說……”
“算了算了。還是回酒店進行比賽吧,不然又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待會兒樸智妍這孩子指不定怎么罵我。”
“咦……大叔,你怎么在這里?”樸孝敏自言自語地走在醫院的走廊里,突然發現保鏢隊長大叔竟然出現在醫院里。
嗯?保鏢大叔不是一直在游吟詩人身邊嗎?這會兒怎么……
“是孝敏xi啊,我再給會長打飯呢。”大叔咧開嘴笑了笑,和她們待久了自己也都像個孩子了。她們總是能帶給他們正能量……
“會長?會長在醫院?”樸孝敏一愣。
“呃……好像是。”
翁廷均住院了?
翁廷均為什么住院了?
“他在哪個病房?”
“333號房。”既然都說漏嘴了,大叔就沒有再隱瞞了,老板和她們不是一家人嗎?這也沒什么吧。而且素妍xi居麗xi她們都知道了。孝敏xi知道會長也不會怪罪吧?
話音剛落,哪里還有樸孝敏的影子,大叔笑了笑,“還沒問你吃了沒,順便一起給你打了呢?”
“我去,大柱子你是在韓國呆傻了嗎?這個時候還打什么飯?走您吧你。”
“啥意思?”
趙巖倫進去了,趙山河會不會出手幫忙?如果老趙幫忙提供貸款的話。這個資金缺口就能填補上了。
可是以趙山河的尿性,大概也許還是一樣見死不救吧?
算了,到時候再看吧……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
翁廷均拿起牙簽扎了塊蘋果往嘴里送,看到蘋果,他又忍不住聯想到《小蘋果》。
老男孩組合應該不會拒絕吧?
如果拒絕的話。翁廷均想了想,這首歌誰都可以唱,請華語樂壇一些腕兒只要價格合適,讓他們翻唱似乎也是一件難事,哎一股!這該如何是好,老男孩自從推出《父親》嶄露頭角之后想必不會太強人所難吧?畢竟后世他們與Tiara也合作過。
上帝……倘若這個時候有一首格萊美的金曲適合Tiara唱就好了,以素妍的歐美唱腔肯定能打開歐美市場。屆時超越‘歐巴剛弄死他’不無可能,不過這也只能想想罷了,格萊美、奧斯卡這種頂級盛典,哪有亞洲人的事兒?最多就搬幾個美名其曰沒有偏見沒有歧視的安慰獎做做樣子罷了。
翁廷均用僅能活動的右手抓狂地撓了撓頭發。
“Tiara真無奇跡嗎????”
“游吟詩人,你……你怎么了?”
“摳腳大漢……”翁廷均驚愕,“你怎么來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受那么嚴重的傷?”
翁廷均抿了抿嘴,不敢看摳腳大漢灼灼目光,哈哈笑道:“和發小飆車沒注意出車禍了。”
“真的?”
翁廷均點頭,“話說,這一次演唱會你們表現的不錯啊。”
“那是。”樸孝敏微微一笑,即便過了這么些天了,那一片檸檬黃#色海洋仍然記憶猶新,怕是這輩子她們都難以忘記。
“聽說你打了好幾次封閉了?我不是金光洙,我不會拿你們當搖錢樹,如果你有什么困難可以提出來,錢可以慢慢掙,人氣可以慢慢積累,但身體垮了可什么都沒了。”
樸孝敏搖了搖頭,“都習慣了,沒什么大礙。”
“你別不以為然,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有什么條件可以提出來,說實話我特別羨慕你有這樣一個英明神武大方英俊的會長。”
樸孝敏捂嘴輕笑,眉宇間聳動了下,仿佛五彩云霞從湛藍天空飄過似的,翁廷均一時之間竟看呆了。
“你長得真好看。”
“你長得也挺帥的。”
“你看我們倆都這么誠實。”
“不是臭味相投?”
看著這個張揚驚艷的俏臉,翁廷均視線有些恍惚,腦海中支離破碎的片段慢慢整合在一起,通過眼前這張嫵媚精致的臉慢慢重疊重現。
Tiara誰都不容易,樸孝敏也是,還依稀記得那是三年后的冬天吧?這個女人出了第幾張Solo來著?拍的那種露骨寫真,公司沒有任何宣傳,只是她一個人咬牙堅持,翁廷均雖然記不太清了,但也能感受到在這種無法洗地只能在中。國苦苦支撐的她們會經歷什么?
應該又被罵了吧。
應該又被欺負了吧?
“在在天堂娛樂,在我是會長的一天,你可以做你自己。”
樸孝敏微微一怔,低下頭近乎呢喃地道:“我就是我啊。”
“你不是你。在我印象中,那個在午后陽光下坐在……那個是叫鳥窩椅吧?算了,坐在椅子上恬靜看著書的你才是樸孝敏,那個背著單肩背包說走就走一路拍下自己走過痕跡說點矯情的文字的你才是樸孝敏。”
而現在這個大大咧咧,調戲會長的風信子,不是樸孝敏。
這只是她們慣用保護自己偽裝自己的面具。
“你看,你這樣說,又讓我刮目相看,我腦海里好像提示了個聲音,叮咚——您對會長大人的好感度蹭蹭上升,距離被俘獲還差.。”
翁廷均悲憤,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呢,你又調戲人家。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樣的我很快樂,這就足夠了,不需要用太多矯情文字來形容我,我就是樸孝敏啊,您口中的摳腳大漢。”
“那好吧,快樂就好了。”翁廷均鼻尖動了動,“不過下回來看望我這個病人的時候,能不能把褲子穿長一點?”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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