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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幫。
這三個字好像蘊含著無窮無盡的魔力,叫白山君夫婦怔立當場,甚至忘記了動作。
只有阿紫好奇的問:“權力幫是什么幫派?”
她久居星宿海,又不曾出來行走江湖,所以對這些掌故一概不知。
小仙女緊緊的盯著蘇留,不肯放過他任何一絲神情變化,道:“權力幫在一夜之間崛起,看似毫無背景,但是卻在幫主李沉舟的統領之下,橫跨黃河南北,成為了江湖里不可多得的頂尖勢力,自從丐幫幫主蕭峰奔遼之后,更勵精圖治,聯絡黑白,隱隱的有取彼代之成為了天下第一大幫的趨勢,幫主李沉舟,也是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
“蘇留你認識李沉舟?”
小仙女美眸一眨也不眨,繼續問道:“你認識這位最有希望挑戰燕南天燕大俠的大幫主?”
蘇留點了點頭,道:“好像認得。”
此時白山君夫婦已經躬身退去,他們彎腰的弧度有些大,眼神里已經多了一絲發自內心底處的凜然敬畏。
十二星相兇名遠播天下,但也沒有一個人敢去招惹兇霸的權力幫。
權力幫稱雄江湖,連長江、黃河水道都設有分寨,要去送信,自然不難。
“權力幫幫主李沉舟跟你是什么關系?”
“相知故人。”
“你難道是權力幫的人?”
“當然不是。”
蘇留看著小仙女不信的樣子,補充一句:我是魔刀宮的宮主。
小仙女是一個活潑的人,藏不住心事,往往想到了什么,即時便來問蘇留,她問許多問題,蘇留也不厭其煩的回答,但是問到后來,小仙女越來越發現自己好像對已然相處了數日的蘇留一無所知。
看不透。
蘇留身上有些與他年紀并不相符的滄桑,這種感覺就像是他整個人都罩著一層淡淡煙云,完全看不真切,引人忍不住的探索。
與此同時,一座高山巔峰,云氣繚繞如龍。
一個男人罩著黑色披風,長發也隨意的披散肩頭,身材高大而挺拔,宛若孤峰,身上也有一種難言復雜的氣息,好像是縹緲與霸氣混合在一起。
風動云動人卻不動,站在巔峰,孰不寂寞?
他沒有回頭,只說:“隨風,確定是他?”
“是。”
一個站在他的身后半步淡漠青年輕輕答了一聲,就往前走了半步,恰好半步,正好與他平齊,少年身著白衣,年紀不大,但是眉目之間說不出的自信,有幾分別樣灑逸氣質。
“他自蘇州起,經由洛陽,往河南去。”
“河南?”
披發男人轉身便下山。
柳隨風問:“幫主,去哪里?”
他道:“見一個故人,殺一個敵人。”
聚賢莊里人山人海,里外都擠得水泄不通。
這等盛會之下,幾乎是江湖里有些名望的高手,都已經接到了游氏雙雄發出的英雄帖。
“咱們中原武林,人才濟濟,我看根本不用動手,都能嚇破了蕭峰那賊人的膽子!”
“不錯,帖子上所言,今番主持公道的乃是燕南天大俠,還有姑蘇南慕容慕容少俠!”
“不過蕭峰這契丹狼子也是極難對付的,殺害了多少江湖名宿,咱們須得當心了!”
“此言有理”
聚賢莊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已經在分析兩邊的實力高低,最終得出一個結論,當著千數雄豪的面,若是蕭峰膽敢前來,只有一個“死”字!
蘇留幾人也如滄海一粟,沒入人群之中,并不算什么。
小仙女面上遮了面紗,不然以她這樣的姿容,不用多言,只要露面,便要引起轟動。
“九妹說她也會到聚賢莊的,不知來了沒有。”
蘇留遙遙一指,笑道:“慕容九妹倒沒見著,卻看見了她那王家表妹。”
王家表妹自然便是指王語嫣了,此時她并非是與慕容氏的人一起出現,而是出現在了大理段氏的人叢之中,那個出來行走江湖的正是人形自走炮大理鎮南王段正淳。
“他出了大理,也該知道婉清的消息,我正好去問問。”
蘇留坐在角落里的一桌,與他相隔了數十丈,但是穿梭人群,卻毫不費力。
“蘇公子,你怎么在這里!”
見著了蘇留,王語嫣顯然有些驚奇,更多的是歡喜,畢竟蘇留也在還施水閣里邊救過她的。
蘇留道:“王姑娘你好,你母親也來了么?”
王語嫣道:“那倒沒有,莊內事情繁忙,我跟阿朱姊姊來的,阿朱姊姊現在辦事去了,段王爺說是我長輩,才過來問好。”
段正淳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終是收口不言。
他不但是長輩,更是你老子!
蘇留朝著段正淳微微一笑,道:“一別數年,段王爺你別來無恙啊。”
“敢問閣下是...”
段正淳一時之間,心思全放在自己女兒身上,竟還沒認出蘇留來,只是怔怔的瞧著蘇留,忽地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奇異感覺浮現心頭,身子一震,面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道:“竟然...是你么.....”
此時蘇留的形貌與當時也發生一些轉變,段正淳身邊的侍衛也終于發現了蘇留的存在,四大家臣里來的幾位無不震駭,齊齊側目。
當年百丈天都絕崖之上的魔頭又出現了!
昔年便幾乎是無敵的人物,今日出現,真不知他的修為到了何等恐怖的境界,今日只怕是江湖風波再起了。
認出了蘇留的這一瞬只怕所有人的心里都不平靜,只有蘇留平靜道:“段王爺還認得我,那再好不過了,你是婉清徒兒的父親,該知道她的下落才是。”
“原來婉清的刀法是跟你學來的,孽緣啊...”
段正淳幾番想要開口,只是欲言又止,終于搖頭輕嘆一聲。
他手下四大家臣里的書生朱丹臣便道;“蘇公子,這些年你去哪里了,婉清姑娘那時候練成了刀法,便偷偷的去江湖尋你了。”
段正淳嘆道:“回想往事種種,總是我的過錯,這三年里,我忙于政事,也沒有空暇親自去尋她們,至今想來,總覺得對不住她母女,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