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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神秘的富婆


更新時間:2016年12月25日  作者:幾字微言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幾字微言 | 大明最后一個太子 

作者:幾字微言←→下載:

吳巧兒明白這份大禮的分量,歡喜開心,又有些說不出的擔心。

畢竟,這事要是真讓李香君吃虧了,縱然李香君大度寬容,她自己又如何能安心?

這樣想著,吳巧兒欲言又止:“香君姐姐……”

見了吳巧兒的神情,心思玲瓏剃頭的李香君如何看不出來?當下便牽著吳巧兒的小手,笑著說著:“一點銀子,讓我家巧兒妹妹一展笑顏,那就足夠啦。值當什么?還讓你這般就是……連你也覺得,我是吃了虧,未免就有些太過于沒趣呀。來來來,看看,這一場好戲呢。”

吳巧兒看著李香君的面容,打量著那種渾身上下散發著的濃郁自信,不由一陣子神情恍惚,為之傾倒。

這樣的自信,不僅是對自己判斷選擇的百分百相信,更是透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底氣。這樣的底氣,吳巧兒見慣了身邊無數人,也唯有在自己干娘身上看到過一星半點。

那是一種獨立女性的氣質。

不靠天,不靠地,不靠男人,依靠著自己就可以獲得足夠好。

甚至,李香君比起田英琦還要厲害幾分。因為田英琦還只是商行高管,給人做事,算不得完全獨立。但李香君卻是顯然有自己的本錢,可以依靠自己就過得很好{。

故而,那二百兩銀子縱然是買貴了一百兩又如何?縱然是到時候真的萬一不巧的虧了,那又如何?

這點錢,李香君的確是有那個底氣與本錢虧得起。

這些錢,當然不是李香君之前在秦淮河上攢下來的家底。縱然那段日子里如何風光,攢下了偌大金銀,但坐吃山空的人是絕不會有這等底氣的。

坐吃山空之人,哪怕家底再是豐厚,眼睜睜看著每天用一點少一點,也只會有擔心什么時候耗光了無以為繼。而不是這樣有底氣。

這一切,當然說到底還是緣起于朱慈烺。

朱慈烺監國南京以后,帶來的不僅是平定亂軍,清洗左良玉此等軍閥,也帶來了經濟的發展。一如啟明市一樣,在南京也照例單獨設區興辦工坊。

作為肉體上最接近朱慈烺的人,李香君自然不會錯過這些機會。

這個世界上,賺錢最辛苦的是出賣勞力,稍好一些的是出賣腦力智力,再上等一些的是依靠是依靠資本、權力。

這個年代,資本的魔力還未釋放。但權力的滋味,在這個國家早已體會百年。

至于權力變現的最高形式,那也顯然不是貪污。后世有一句話,叫做站在風口上,豬也能飛起來。那么如何找到風口?

權力變現的要點就在這里。

掌握權力之人,一舉一動,都能深切改變這個世界。若是能夠提前知曉,那顯然就有機會率先準備出現在下一個風口,人吶喊起飛。

顯然,李香君利用的就是這一點。她能夠發財,當然不是賣官鬻爵這種低級的玩法。而是高級的那種玩法。不是什么貪污,而是跟著朱慈烺的腳步一起投資罷了。比如,李香君離開了秦淮河,便將大半家底都入股了金陵報。

金陵報自然是不差錢的。

他們原本對李香君的入股并不以為意。當然,很快他們就改變了注意,欣然接納。不提這其中的秘辛如何,有了金陵報,李香君對天下大事的了解便是遠超旁人。尤其朱慈烺一舉一動,有時候畢竟南京的那些大臣知曉的還要快呢。

于是,朱慈烺麾下的恒信商行開辦工坊,她就開辦工坊。朱慈烺視察京師鋼鐵廠,她就入股京師鋼鐵廠。朱慈烺戰前發表了對紡織業的關注。李香君便聰慧的直接買了一個成衣工坊,競標成功了第一軍的軍裝采購。

靠著敏銳的嗅覺與不斷買進的現金技術,李香君開辦的工坊幾乎個個都是盈利的現金奶牛。而總量,已然高達十數家的。依靠這這些工坊,李香君每年坐著不動都能余下數十萬兩打底的進項,存在恒信錢莊,每天的利息都足夠她揮霍了。不說一百元,就是一千兩銀子那又如何?

兩人攜手到了床前,借著燈光的便利,他們清晰的看到了臺下的場景,但臺下的人卻不容易看清楚包廂內的情況。

但毫無疑問,此刻整個場內都是對六號包廂里神秘人的關切。

“一百兩的地兩百里買?聽聞還是個女子,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誰知道那女子什么來路?”

“我也更想知道,這女子是不是故意來尋我等開心的?她真的會買嗎?”

“誰能告訴我答案?”

衛蒼也有些坐不住了:“誰在搗鬼?”

這個搗鬼的始作俑者似乎一點都沒有異色,他環顧左右,厲聲看過去,看到的卻只是一張張茫然的臉龐。

見此,衛蒼咬著牙,腦海里急劇的想著辦法:“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另一個卡座里,七爺看向自己的桌上,卻發現不知何時英哥兒不在了,他茫然著道:“英哥兒去哪里了?”

“七爺,我在這兒!方才,我的確是離開了一會兒。去了交易處呢。”說曹操曹操就到。英哥兒回來了。

“交易處?”七爺繼續茫然。

英哥兒解釋道:“就是交割的地方!方才,真的有人拿出了六號的號牌,交了寶鈔,拿了遼陽一百頃田地的地契!”

“真給錢了?真花錢買了?”七爺的話一下子嗓門調高了兩度。

見七爺如此異狀,英哥兒缺失差點被嚇到了,好一陣子這才緩過來,不斷點頭,道:“是哩,這事兒是真的。那六號包廂里的確是有人買了,有田掌柜的助理親自在呢,而且,也的確是個女子,看起來是個丫鬟付的款。”

“莫不是……托兒?”七爺喃喃的說著。

“托?”英哥兒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卻是不敢應聲了。

場內,不少人聽著這些人議論,心中幾乎都是升起了同樣的看法。的確,這種顯然虧本的東西竟然有人買,實在有些出乎預料。

對于已經信了幾分衛蒼所言的眾人而言,遼東的地可是一個丟錢又丟命的地方啊。

但是……

竟然朕的有人買了。

有人用實際行動來否認這樣的論斷,眾人左右搖擺著,更加糾結了。

就當七爺苦思冥想之際,忽而有一人高聲道:“那位六號包廂的朋友,在下松江徐維舜,乃是眾義商行之人。在座各位,想必也有人聽聞過在下的名號。不巧,在下此前就已經從京南拍賣行購得鐵嶺沿河水澆地一共三百公頃,今日見閣下雅致,想要交個朋友。依著這恒信拍賣行的價格,在下也不提原價,就賣閣下五百元,不知如何啊?”

眾人看過去,發現一人站起身,朝著六號包廂喊話。

角落里,鄭森皺著眉頭,卻是覺得這樣做有些過分了。

在別人家的地頭做生意,這似乎真么也算不得什么合適的事情。

可衛蒼卻是著急了,根本顧不得這些。見計劃倉促發動,效果不錯,微微松了一口氣。

場內眾人聽聞此話,都是紛紛看過去,等待著六號包廂的回應。

包廂里,吳巧兒更加生氣了,李香君眼下的行為,不管李香君如何說,都是有些虧本賺吆喝的意思,就是給恒信捧場,穩固了生意場上的陣腳。可這會兒,竟然來了一個面善實奸的小人,口口聲聲說什么交朋友,其實還不就是想要轉手就將三百元買的田加價兩百元賣給李香君?

這是要李香君當冤大頭呢!

更加誅心的是,吳巧兒清楚,李香君要捧場,定然是明白行百里者半九十的道理,不會半途而廢。

這個松江徐維舜公開叫賣,其實就是將李香君架在火爐上烤。

如果繼續買,那不就是繼續虧本嗎?

如果不買,之前的投入全部作廢,更要連累李香君的名聲。當托兒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想到這里,吳巧兒氣憤難平:“這些賊人,哪里是來拍賣貨物的,根本就是來砸場子的,真當我恒信的人好欺負嗎?不行,我得去尋干娘,要不然,便是直接報警,這生意,不做也罷。氣都氣死了!”

李香君扯住吳巧兒,笑著看著吳巧兒一張生氣的秀臉,捧著吳巧兒的小臉蛋,笑道:“好啦好啦,你呀,還是年輕氣盛,更個小母獅子一樣,一踩尾巴就炸毛。這人是壞,但你就這么不相信姐姐么?”

“當然相信姐姐……”吳巧兒急了,看著李香君捧著自己的臉,氣息離著自己這么近,一下子臉又疼得紅了起來。

李香君放開吳巧兒,轉過身,笑著又是將牌子插到了窗外的基座上。

很快,自然就有小丫鬟佩君扯著娃娃音的嗓子道:“我家主人說了,在商言商,朋友之言還請莫提。這地契,我家主人都買了。那位徐老爺若是真有誠意,還請且慢一步,我家主人已請左近公所的公人來此辦理過戶手續。一手交錢,一手過戶,絕無怠慢!”

場內,頓時一陣嘩然。

一則嘩然竟然真的舍得這么多銀子來買遼東的地。

二則,也有些驚奇竟然真有這么一個富婆在。

至于余下的,則有些為這公人二字嚇到了。

畢竟,這年頭商人都怕麻煩。這普天之下最麻煩的地方又是哪里呢?是衙門官吏。

對于有錢無勢的商人而言,有權力的官家實在是太難對付了。甚至,有那專門盯著商人索要錢財的官員。俗話說,破家縣令,滅門府尹。很多時候商人對于官員而言就是肥羊,要是沒點硬扎的背景護著,就得被連皮帶骨頭吞吃嘍。

當然,公人與官員還是不一樣的。

官員就是有品級的官員,換句后世的話來說,那就是領導。公人,有臨時工也有編制工,很多其實就是些小吏。

比起官員,這些小吏似乎殺傷力就沒那么大。實情么,一半是如此,他們很少能有婆家滅門的本事。

但俗話說得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這些小吏不應付好,后續麻煩更多,更讓人必須深重。

故而,這會兒一聽佩君喊了衙門的公人來,不少人下意識就以為人家要找手段報復。

鄭森作為鄭芝龍的二字,政治嗅覺敏銳,自然也明白了這一茬。他將這樣的顧慮說出去,卻是讓衛蒼得以的笑道:“若是真將這事通到衙門里去,那才叫好呢!”

說著,衛蒼左右看了一眼去,確定沒有人偷聽,這才湊過去細細的與鄭森分說了起來。

“官吏對商人們黑,那是對那些沒背景的人黑。有背景有根底的,大家都得講規矩。若是這神秘女子真要扯上官家的事情,那就是得對簿公堂里去。到時候,雖然明面上一片風平浪靜。可背地里,定然不知道多少驚濤駭浪。當然,緊要的不是這里。官場上的事情,一則兇險莫測。二則是拖沓低效。一件事情,要讓他成是極難。可要是讓他壞,卻是有萬般的注意。到時候,略施手段,拖下去,最終壞事的,還是這還遼令……”

這時,一直沉默仿佛沒了女強人本事的田英琦終于開口了,她清了清嗓子,道:“諸位還請稍安勿躁,這里應當有不少是恒信商行的老顧客吧?我恒信商行家業大,也一向是規矩嚴,做什么事,都是按照規矩辦事,按照朝堂法度行商。”

屋內靜了靜,田英琦又道:“其實,諸位若是有心看過如常時發放的拍賣解說,應該能夠在拍賣流程之中看到這一點。我恒信拍賣行里,不僅有恒信拍賣行的同仁為諸位服務,同樣也花了大力氣請來了東城警署的治安所的公人派駐,請了縣衙戶房登記處的公人前來辦理過戶手續。”

這時,門口已然來了幾人。眾人看過去,都是看到了那一身顯眼的黑色制服。朱慈烺登記以后,便發放公服。縣衙里頭大部分人紛紛都該換公服做事。

衙門的公人來了。

“真要讓遼東的地賣出去了?”衛蒼急眼了。最緊要的是,這些公人被大張旗鼓的請出來讓他預感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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