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劉二蛋子家,看了一下時間,上午八點多鐘。
伸手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打的到火車站買了一張去蘇通市的高鐵票。
蘇通市,距離南都市不遠,準確的距離不知道,反正網上查火車票的時候顯示距離為九十六公里,坐高鐵也就是半個斜吧。
蘇通市是本省的第二大都市,繁華程度雖然趕不上南都市,不過去卻是一個美麗的旅游城市。城市背靠大湖,不但景色優美,而且風景宜人非常適合人類居住。有南都市“后花園”的美譽。
據說南都市的有錢人,基本上都會在蘇通市瘍購買一套休閑的別墅,周末或者假期帶著老婆孩子家人,或者是朋友在此度假。
朱常淵坐上高鐵,玩了一會手機,隨即陷入了深思之中。
蘇通市他不是第一次來,不過這一次卻意義不同,上次在平行世界中詢問張嫣她的父母家情況,她說的正是蘇通市。好在距離朱常淵的老家不遠,去一趟也挺方便,眼下朱常淵也沒有太多事情可做,便去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果然,半個斜的車程后,到達蘇通市。
高鐵站建在了蘇通南,又稱為蘇通南站,而張嫣在現代社會的家卻在蘇通最北邊,看來還要在坐一陣子車了。
同樣打的,半個斜以后到達蘇通市一處小區“南國花園”,對照記憶中張嫣告訴他的地址,仔細思索了一下,應該是在南國花園小區一號樓二單元三樓西戶。
功夫不負有心人,沒一會便找到了張嫣家所在的小區。沒有意外的情況下,現代小區每家每戶的外門都是關閉著的。
“叮咚。。。”
按了一下門鈴,里面傳來了一個女聲,“誰呀。”聽起來還挺年輕的,朱常淵暗道這也不像是四五十歲的人呀。
正在胡思亂想,門“吱呀”一聲開了。開門的是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女人。身姿優美,臉蛋也很漂亮,猛地一看和張嫣是有那么幾分相似之處,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臉上滿滿的都是倦容。
“請問,這里是張并張先生家么?”
朱常淵狐疑的問道。
這女人這么年輕,又和張嫣長的有點神似,難道是她的姐姐么?
“您有事么?”女子警惕心大起,沒用直接回答朱常淵的問題。
朱常淵道:“大姐您好。我想找下張先生,不知道這里是不是張并張先生家?”
女子確認是找張并的后,臉上忽然現出一縷焦急之色,道:“不是。”說完就要關門,卻被朱常淵一把擋住。
有問題?
首先從張嫣給他的地址和這女人的長相看來,這里是張嫣家無疑,而且這女子與張并肯定很熟悉,要不然為什么聽到張并后就急著關門呢。
“大姐,您別關門,我并沒有惡意。我來是受您一位至親相托。拜訪張先生的。”朱常淵擋著就是不讓女子關門。
女子有些著急了,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再這樣我報警了啊。”
“大姐,我真的沒有惡意,我有些急事要找張叔叔。”
二人正爭執的時候,屋子里面又出來一個身材高大皮膚白皙的男子,也是三十來歲的樣子,看樣子文質彬彬,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讓他進來吧。”
男子臉色蒼白,好像大病初愈的樣子。開口聲音低沉,聽上去沒有活力。
“并哥,你,你怎么出來了?”女子看了一眼男子。
“讓他進來。我正好也想與他們談談了。”
女子不得已,放朱常淵進去,不過眼中卻有一股厭恨之色。
臥槽,我和你沒有殺父之仇吧。
朱常淵進入房間,滿臉堆笑說道:“我是南都市的朱常淵,過來找張并張先生。”
“我可以答應你們的條件。但是我也有個條件”
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點燃了一支香煙,狠狠的抽了一口,仿佛沒有聽到朱常淵的話。煙氣出口,一陣不住的咳嗦。
旁邊的女人心疼的上去給他拍了幾下,幾乎要眼中含淚,說道:“你瞎說什么呢,難道你就這樣拋棄我,還有,還有我們的女兒,嗚嗚”
“別哭了。”男子安慰道。
這尼瑪是玩的哪一出?朱常淵有些尷尬的訕訕一笑,再次重申一下,“這位兄弟你好,我是南都市的朱常淵,過來找張并先生,有要事相談。”
“把我女兒放了,這是我的條件。”
男子緩過氣來,深吸一口氣,仿佛仍然沒有聽朱常淵再說什么。
朱常淵這么長時間一直身居高位,何曾讓人這么無視過,當下心頭起了一股無名怒火,道:“我特么來找張并啊,他在不在?”
“我特么就是張并。”
男子將手中燃燒了半截的香煙丟在地上,狠命的用腳踩了兩下。
“你是。。”
哎呀我草,這個事有點亂,要縷縷。
首先張嫣現在應該是二十三四歲,如果這個是張并,并且旁邊的是張嫣的母親譚雅的話,他們的年齡看上去也僅僅只有三十二三歲。
這么一算,也就是說,張并這貨**歲就生了女兒。
這不合道理呢?
要不,就是這倆人保養的好,實際年齡已經四十多歲了?
別特么逗了,保養再好一眼也能看出來,比如那什么李大慶劉曉賀什么的,雖然保養的好,可是看上去怎么都是別扭。
好吧,我承認了,你就是張并,然而,事情只能這么解釋:張嫣穿越過去的年代和自己的時間節點上并不同步。
也就是說,由于某種未知的原因,張嫣和自己穿越前的時間差與穿越后的時間差變了。
“哦,原來您就是張并,那您的女兒是不是張。。。”
“把她放了,我答應你們的條件,你們也是他的親人,請不要太過分。”張并眼中血紅的朝朱常淵看去。
臥槽,應該是誤會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張家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毋庸置疑張并把自己當成了另一波人。朱常淵從他的語氣中還聽到了一些別的東西,難道這張家的女兒被別人綁了?
“張先生,你不要誤會,也不要激動,冷靜冷靜。我可能并不是您說的那一波人,我找張先生要說的可能是另外一件事。”
張并聽了朱常淵的話,皺了皺眉頭。
旁邊的女子卻問道:“您不是我哥哥派過來的人?”
朱常淵笑了,攤了攤手說道:“我都不知道大姐你尊姓大名,如何認識你哥哥。”
“哦。”張并夫婦突然松了一口氣。
女子道:“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你是,你是我哥哥他們派過來。”
“您是張嫣的母親譚雅女士嗎?”
“你見過我女兒?”
譚雅沒有直接回答朱常淵的問題,而是滿懷希冀的問道。
旁邊的張并也張大了嘴巴等他的回答。
“呃。”怎么說呢?總不能說見過,她現在在十萬八千光年外的另一個地球上的明朝當皇后呢吧。
想了想,也沒有想到說辭,就磕磕絆絆的道:“那個,呃,叔叔阿姨。”面對張嫣的父母,朱常淵不自覺的將自己放在了晚輩的位子上。
沒辦法啊,萬一有一天把那端莊淑貴的皇后娘娘弄上床,難不成還和她父母稱兄道弟?那也太不講究了吧
“那個,呃,怎么說,嗯。”朱常淵想了想道:“首先,我并不是你那個所謂的哥哥派來的人,然后,我來是想向你們了解一下張嫣的具體情況。”
“您是警察?”譚雅精神一震。
“呃,不不,您別誤會”朱常淵苦苦一笑,這譚雅的腦洞也不是蓋的。
然而,強中自有強中手,有個腦洞比她還大的說道:“我知道了,先生您是國安的特工么?”
好吧,我沒承認,是你們這么說的。
“能說說您女兒什么時候,怎么失蹤的么?”
朱常淵說話的時候小心謹慎,說實話他也搞不清這張嫣到底是魂穿還是失蹤,還是怎么個情況。
“唉”張并嘆了一口氣,道:“去年秋天的時候,我女兒剛滿六周歲,就在去效報道的路上,我媽抓著她的手去學校,就,就,就莫名其妙,就丟了。。。”
我類個去。
還真是時空錯亂了。
朱常淵也被這故事給雷到了,又了解了一下其他的情況。
張嫣失蹤以后,張并的母親,也就是張嫣的奶奶由于內心不斷自責,再加上身子本來就不好,也與半年后去世。
張嫣的母親本是大天朝譚氏家族中第三代最小的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本來是和京城另外一家聯姻的。譚雅死活不愿意,非要跟自己的男朋友,也就是一無所有的張并結婚。后來受到家族的遺棄,徹底斷了聯系。
不過老爺子在的時候,譚家人雖然感覺譚雅做事丟了他們的臉面,卻還不敢下手把她怎么樣。
老爺子去歲過世以后,譚雅哥哥當家。。。。算了不扯太多。
反正就是張嫣的父親張并被譚家弄得破產,外加欠了一百多萬的債務。以至于他連女兒的走失都怪到了譚家頭上。
其實朱常淵知道,這件事真是他冤枉譚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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