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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離去,破虜道:“小王爺請三思”
“三思個屁,難道你也同他們那些蠢貨一般。的話你難道沒聽進去”
破虜不再多說。
朱常淵道:“在我的地盤,你們都要聽我的,不要顧忌朝廷皇帝的,你們都是我的人,不是皇帝的人”
孫二楞三人出了門,直朝太監休息的營帳走去。
馬海道:“我們難道要真的綁了陛下的天使要不要回去再勸勸將軍”
李三想了想,看向孫二楞,孫二楞呸了一口吐沫,道:“俺只知道有將軍,不知道有陛下”
李三也說道:“走吧,那家伙把破虜兄弟打個半死,我早看他不順眼了。”
馬海思索一下,似是狠了狠心,道:“去就去,大不了真的跟著將軍反了他狗日的。”
“吆,馬大爺什么時候也這么硬氣了。”孫二楞說話不陰不陽。
馬海知道自己之前太慫,遭了這家伙的白眼,咬咬牙道:“我那是為將軍著想,現在將軍既然已經下令,我遵從就是,你別拿話來噎我。”
孫二楞道:“好啊,打頭陣的任務交給你,你要是敢去,我服你。”
“有什么不敢去。我呸”馬海大步流星,走到太監的賬下,聽里面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正在抱怨,“這該死的朱常淵,讓我好等。這是什么破地方啊,這床、這臉盆、這被子,這哪里是人用的東西”
一個粗狂的聲音道:“李公公,要不我現在就去將那朱常淵綁過來。”
李公公“哼”了一聲,道:“唉,不成啊,陛下這次過來就是讓我們安撫他的,我們不能得罪了他,算了,我再等等吧。”
“是”
馬海走到營帳處,稍微遲疑了一下,看到孫二楞那能殺人的目光,迎著頭皮將李公公的營帳來開。
“誰”
“叮,滋滋”
兩個身材高大身穿黑甲的人同時上前,手中繡春刀抽出,對著馬海三人就奔了過來。
錦衣衛
后面還有三名跟在李公公的身邊,形影不離
“慢著”李公公一看是這仨人,便道:“都是朱常淵的部下,你們不用驚慌。”看了馬海幾人一眼,說道:“你們怎敢擅闖咱家的營帳,當真不知殺頭為何物”
“正好,我問問你們,朱常淵來了沒有”
“稟報公公,我家將軍已經回來”
“那好,咱家現在也睡不著,就讓他過來吧,咱家要和他絮叨絮叨”
孫二楞上前一步,冷哼一聲,說道:“那恐怕不行,我家將軍有令,請公公到他的營帳中一敘”
“什么”李公公愣了一秒,然后一名錦衣衛道:“大膽朱常淵,怎敢如此”
“他們不愿意去,看你的了。”孫二楞看向馬海,這家伙慫是慫,可是孫二楞卻不得不佩服的是,人家真的很能打,超乎想象的暴力。
“這可由不得你們了。”馬海橫下心往前走了一步,突然出手將其中一名刀還沒抽出來的錦衣衛一拳打飛。
“大膽”剩余四名錦衣衛同時圍攻過來。
馬海并不畏懼,身子輕輕一縱躍起,兩手兩腳同時發力,瞅了個極佳的角度一口氣將四人踹飛到三丈之外,身子就勢一落,抓住李公公道:“走吧”
前后不過兩個呼吸,打倒五人生擒李公公。這種戰斗力,即便是之前嘲笑馬海的孫二楞也不得不佩服。暗道將軍身邊的這兩個家伙真是變太,古時候關羽張飛,也不過如此吧。
一路將李公公押到破虜和朱常淵所在的營帳,錦衣衛隨后便到,想要進去卻被守門的眾多士兵攔住。
“朱常淵,你要造反不成”李公公見到端坐在上首的朱常淵,不用問就知道是他,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大罵:“爾等刁民,我呸,你們這些大頭兵不知禮敬咱家也就罷了,如今還挾持咱家,可知挾持天使等同造反”
朱常淵慢悠悠的拿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下,輕輕冷笑,“造反,本將自然不會不過殺了你,卻是手到擒來。”
“為何打傷我兄弟”突然厲聲喝問,嚇得李公公身子一縮。
“哼朱常淵,難道你真的想要造反,咱家可是奉陛下之命前來宣旨的。”李公公慢慢的又將膽子漲了上來,“別說是你一個小小的把總,就是總督三邊的吳阿衡,坐擁山海關六千關寧鐵騎的吳三桂,見了咱家哪個不是客客氣氣的。當年咱家一個不爽,袁崇煥那狗賊還不是照樣被下了東廠的水牢。”
“吹牛”朱常淵道:“袁崇煥是你下獄的”
那太監牛逼吹了,也收不回來,不理會朱常淵的問話,道:“你手下人對咱家言語不敬,咱家才讓人打了三十棍子,沒要了他的性命已經算是咱家給你面子了。”
“我呸”朱常淵臉上陰森森的一笑,說道:“左右一個咱家,搞得自己好像真是天使一樣,有什么圣旨拿出來吧,我接了。”
李公公道:“圣旨不在咱家身上,咱家只是先行來到皮島告訴你情況,圣旨在盛公公那里”
“盛公公何在”
“盛公公去寧遠傳旨,著吳應龍等一同前來,共商交接皮島大計”
朱常淵聽了,心都黑了,共商交接皮島大計,我操你二大爺。這特么是過來撿取現成的來了,特么誰不好來,偏偏讓吳應龍過來。
“呵,呵呵,呵呵呵”朱常淵笑了,長舒了一口氣,道:“原來是個假冒的天使,真是可笑”眼睛往他襠部瞅了一眼,道:“聽說真正的太監是被施過宮刑的,不知道大人可能自證身份”
“你”朱常淵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這老家伙當著眾人的面脫褲子,李公公氣的臉上泛白,道:“好你個朱常淵,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咱家回頭。。。”
“回你麻痹”朱常淵將喝水的被子狠狠的甩了過來,直接砸在了李公公的腦袋上,對馬海與孫二楞道:“把他褲子給我扒了,馬上”
馬海二人上前,李公公毫無反抗之力,口中大叫:“朱常淵,朱常淵,你目無法紀,不得好死”
說話間自己的褲子已經被馬海二人扒掉。
朱常淵哈哈大笑,看了看那閹貨的襠部,果然被切的干干凈凈,只是腹下那話兒雖然被割掉,卻留下一個二公分長的小根子,也不知道是故意這么留下來的還是后來那玩意又發芽了長出來的,反正是看上去很逗。
“原來是個真太監,倒是錯怪了公公”朱常淵咧嘴陰然一笑,“怎么還留了一截沒割干凈啊,算了,本將軍今日就做做好事,再幫你割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