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想到啊,這技能書還有疊加的效果,我發了。”
朱常淵手舞足蹈,簡直像個孩子。這個系統真是太神奇了,從里面購買出來的技能書竟然還有這個功能,可以改良自己的身體。
弄了大半夜,又無數次的翻動系統的界面,確認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購買之后,關了系統,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也許是太過興奮了,又想了自己的好基友劉光,不知道交代他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瓷器賣出去了沒有?
這么想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趁著酒力打鼾熟睡,竟然一覺天亮。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的時候,馬海就過來“砰砰砰”的敲門,朱常淵這才醒來,刷刷牙,還頗為奢侈的從自己的儲物小推車內拿出一瓶洗面奶,高大上的洗了個臉。
出了門,深吸一口氣,隨便扒搭了兩口飯,便辭別了渤海王,和兩名親兵、馬海、破虜和朱常渝一道朝寧遠走去。
臨走之時,渤海王還罕見大方的送了兩匹馬,這次六人六騎,直奔寧遠而去。
又是一個晴天,陽光溫和柔軟,明艷照人,在這料峭的春寒中,溫暖的不僅僅是一方土地,還有人心。
從高臺堡到寧遠,百里的路程,若是急速趕路,不到一天的時間也就到了,若是慢慢騰騰的走,邊走邊看風景,也不會超過兩天。
六個大男人,沒有絲毫觀看風景的意思,飛馬狂奔,僅僅用了半天多一點的時間,便來到了寧遠城。
寧遠,是關寧防線和寧錦防線的核心城市,作為一個前面連接錦州,背后依托山海關的城池,其戰略作用在明末清初的這段時間內,極其重要。
可以這么說,清軍入關,若非北寇蒙古,繞一個大大的圈子,必須要從錦州-寧遠-山海關這一線突破。
雖然蒙古也可以通過,但是和遼東鎮有同樣作用的薊州鎮同樣橫在京師的正北方,與遼東、宣府鎮一同拱衛京師。清軍更是扣關不易,而且此條路線甚遠,遠征對于清軍來說卻是劃不來。
所以,鑒于此,更加凸顯出錦州、寧遠和山海關在戰略上的重要性。
寧遠城,幾乎是正正方方的四方形,南北朝向,東西南北各有一個城門,設甕城。朱常淵大致看了一下這個傳說中的征戰之地,也是袁崇煥一炮打死**哈赤的地方。城墻大約有七八百米長寬,也就是不到三百丈的距離。
城墻高約有十米左右,城門有兩人高,門的兩側伸出一段直墻,圍成一個小小的甕城,城頭架著紅衣大炮,黑黝黝的有不少的士兵把守。
傳說中的寧遠,朱常淵懷中一種崇拜和沉重的心情走進其中。
“哈哈哈哈。。。”剛剛進城,就聽到一聲熟悉的大笑,隨即看到金國鳳和于文勝一起來到門前迎接自己。
“金將軍!”朱常淵簡直是受寵若驚,沒想到金國鳳竟然親自出門來迎接自己。
“好兄弟,呵呵,歡迎你來到這里。”于文勝過來給他一個熊抱。
朱常淵頓時豪情開懷,又見后面跟著極為身披戰甲的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記憶中稍微一思索,明白了,原來是渤海王府中出來的兩個公子,朱常汀和朱常淋。
正要過去打招呼,突然聽到身后朱常渝道:“常汀哥、常淋哥,你們都來了。”
“呵呵,還不是接你,父王昨天就給我送來消息了。”朱常淋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的親弟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壯實了不少呢,不錯。”又看了一眼金國鳳身邊的朱常淵,顯然有些不屑一顧。
“六弟啊,你也來了。”朱常淋走在前面,祝常汀跟在他的身后。
用手重重的在朱常淵的肩頭拍了幾下,有些嘲弄般的說道:“你這身板,看起來似乎有些瘦弱了,以后可要加緊練習啊。”
朱常汀微微一笑,眼中既沒有嘲笑,也沒有贊賞,只是平淡道:“六弟來了就好,以后兄弟齊心,我們一起上陣殺敵。”
朱常淵還沒有說話,朱常渝就酸溜溜的說道:“那可不一定,人家來了就是把總啊,和兩位哥哥平起平坐倒是真的,若是說和我一塊上陣殺敵,倒不見得了。”
金國鳳的眉頭稍微一皺,口吻有些冰冷:“怎么,把總就不是兄弟了?就不能上陣殺敵了?”
“常渝,不要亂說話,這里不是王府。”朱常淋訓斥了弟弟一頓,不過,他的臉上倒沒有多少對于金國鳳的畏懼之色,而是和緩的向金國鳳行了個禮,說道:“都督大人,我兄弟剛來不懂事,您別見怪。”
金國鳳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道:“無礙,以后注意點就是了,我們軍隊不比官場,講究的是團結一心,否則如同一盤散沙,如何應敵。”
上次剿滅了五百清軍騎兵,金國鳳可是立了大功的,被朝廷賞賜了都督同知的官銜,也就是寧遠城的副總兵,所以朱常淋喊他都督大人的時候,朱常淵并不意外。
“吆,這不是金將軍嗎?怎么說咱們大明軍一盤散沙呢?要真是一盤散沙的話,如何在這寧遠城堅守百年,金將軍說話是不是要斟酌一下?”
聲到人到,一名身披銀甲的二十多歲的少年摸樣的家伙,從城頭下來,后面跟著幾位兵士,看著金國鳳有些不屑。朱常淵甚至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嫉妒。
“吳應龍,你就這么和總兵大人說話的?”
金國鳳的臉上有一絲陰沉,沒有說話,他的老部下老搭檔于文勝看不下去了,喝叫了一聲。
掄起軍職,別說金國鳳這個副總兵,就是他于文勝這個參將也比面前的這個吳應龍高的多。
吳應龍,這個人聽起來怎么這么熟悉?好像真的在哪里聽說過一樣。
朱常淵皺著眉頭,努力的想了一會,突然想到以前看鹿鼎記那會,里面好像有個叫做吳應熊的,還是個駙馬,是吳三桂的長子。
難道這吳應龍也是吳三桂的兒子?不對不對,吳三桂現在才二十多歲,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兒子。
正思考間,吳應龍走到金國鳳面前,囂張的伸手摸了摸于文勝脖頸處的長纓,冷冷一笑,道:“是副總兵,還不是總兵。”
又看了一眼朱常淵和朱常渝,問道:“你們兩個是新來的?朱常淵?朱常渝?”
二人點了點頭。
“好。”吳應龍道:“總兵大人下令,你們都歸我管了,跟我走吧。”看也不看金國鳳一眼,扭頭往城中心走去。
朱常淵看著臉色陰沉的金國鳳,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跟他走。
金國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又拍了拍朱常淵的肩膀:“好兄弟,你先跟著吳應龍去吧,回頭我再找你兄弟喝酒。”
說完,帶著于文勝也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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