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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皓然剛出門,伊善憐也就匆匆的跑了出來。
“皓然,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oma和阿爸會這樣的。”或許是內心在擔憂著什么,伊善憐的聲音顯得一下子很是柔弱。
路邊不少車子行駛而過,雖然時至冬季,倒是小區中還有不少的人行走著,抱著孩子的老人,牽著手的夫妻。
臉上洋溢著的都是輕松和快樂。
文皓然轉過身子看著伊善憐,“奴那,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真是抱歉,因為自己的一些事情,導致晚上好好的聚餐就這樣結束了,替我和叔叔阿姨說聲對不起。”
“不是的。。。”這個時候的伊善憐似乎變成了一個小女孩,很是慌亂,她好像要解釋什么,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解釋。
整個人急的眼眶一下子變得紅潤了起來。
路過的人,帶著好奇的眼神看著文皓然和伊善憐,似乎是當做了一對新婚夫婦的爭吵。
“年輕人呀,退一步其實什么事情都沒有了。既然在一起了就應該選擇互相包容。”一位老人抱著自己的孫子孫女從邊上走過,似有若無的聲音傳來,似乎是對文皓然和伊善憐的一種忠告。
一下子讓文皓然臉上的表情變得哭笑不得,至于伊善憐則是臉上劃過一縷紅暈,忙不迭的朝著那位老人搖著頭。
這么一弄,更加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好了,奴那,你快回去吧。穿了那么點就跑出來,很冷的。幫我和叔叔阿姨解釋一下。”文皓然雙手拍了拍伊善憐的肩膀。
伊善憐低下頭,輕聲的說了句,“那你開車回去小心點。”
“內。”
文皓然轉身離開,而伊善憐依然癡癡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似乎能眺望到很遠很遠。
一陣寒風吹過,伊善憐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才小跑著回到了家。
一路上,文皓然似乎腦海里都是伊父伊母的那些話,因為那些話,他似乎慢慢的在審視著自己的內心。
對于伊善憐到底是怎么樣一種感覺。
僅僅只是把她當做一個奴那嗎?
他突然想到了那次那個意外的吻。那感覺似乎有種砰然心動,只是那時候的他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所以僅僅只是一瞬間,重新被提及想到之后,好像從來也沒有簡單的把她當做奴那而已。
回到家中。王聰也已經陪著那個妞去了歐洲。
搞不好現在在什么歐洲古堡中做著喜歡做的事情。
文皓然拿了一瓶酒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倚躺在沙發上,微微的搖晃著酒杯。
猩紅的酒液在杯壁上緩緩的滑落之際,似乎有一個個女人的面龐出現在上面,文皓然搖了搖頭,仰頭就喝了一大口。
正是這個時候,Wendy卻是一襲休閑服的打開了公寓的門,走了進來。
看到躺在沙發上獨自喝酒的文皓然,眼眸中流露出心疼。嘴唇輕咬著,慢步的走了過來。
文皓然抬頭,“怎么了?今天看起來似乎很空閑的模樣?”
Wendy搖了搖頭。
“說吧,什么事情?”Wendy就差把所有的心事寫在臉上了,文皓然自然不可能認為Wendy只是過來看看他。
Wendy抬起頭,看著文皓然,眼神卻變得越來越堅定。
只是臉頰上的紅暈也越來越深。
似乎是做了一個什么重大的決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微微的閉上眼睛,那眼簾上的長睫毛還在不斷的抖動。
“皓然。若是你心里想要玩女人的話,就玩我吧。反正玩其他女人也是玩,玩我也是玩。至少我還是。。。”Wendy的話沒有說下去。
只是卻已經讓文皓然震驚的看著她了。
Wendy偷偷的微微睜開眼,看了看文皓然。只是發現原本震驚的神情慢慢的變得柔和,雙眸中透出的一種莫名的憐惜的神色。
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輕聲的說道,“過來坐下。”
Wendy蓮步輕移,低著頭坐到了文皓然的身邊。
“說吧,怎么突然就跑來說這些話。”
文皓然自然知道一個女人能從她口中說出這樣的話。是多么大的一種勇氣,或許是因為聽到什么,看到什么,亦或者是知道了什么,才能讓Wendy一下子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這個。。。那個。。。”Wendy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她總不能說是無意間聽到什么,男人受傷的時候最好的療傷的東西就是女人和酒。
她怕文皓然會去外面隨便的找女人,那樣對他身體不好。
終于下定決心才跑來的。
“好了,陪我喝一杯吧。”
文皓然給Wendy也倒了杯酒,就背靠著沙發不知道在想點什么。
Wendy突然跑來說的這些話,對于文皓然還是有很大的觸動的,因為伊善憐,因為Wendy,因為居麗,因為恩靜。。。。
每個人都好像勾起他心中不同的感覺。
伊善憐那渾然天成的默契,Wendy那種可人的付出,居麗雖表面冷淡,但是內心同樣的火熱。
他好像現在才明白,那天,他之所以沒有嘗試著去挽留krystal,不單單是因為居麗,是他內心同樣還有其他的一些想法,讓他沒有那個資格去挽留krystal。
微微的抿了一口酒,“原來我本來就是多情的。”
只是那嘴角似乎帶著一絲苦澀。
轉頭看著邊上略顯的不安的不時抬眼瞄一下他的Wendy,文皓然不免有點失笑。
“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喜歡用這樣偷看的方式嗎?”
“內?莫?”Wendy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看到文皓然那玩味的眼神的時候,才復又羞澀的低下了頭。
酒這種東西不算什么好東西,但是也不算什么壞東西。
至少可以在很多時候作為一種催化劑來使用。
就比如現在的Wendy和文皓然。
不知道是解鎖了心里的惡魔,還是天使,文皓然帶著酒氣的在Wendy耳邊輕聲的說了句,“晚上留下來吧。”
Wendy點了點頭,不管怎么說,她只是想要把自己給他,至少給了一個自己愛的人,以后也不會后悔。
異性相吸,兩個人就如同兩塊磁鐵一樣,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從客廳到了臥室,不知不覺的就已經四目相對的躺在床上。
Wedny的眼中除了歡喜沒有任何的其他東西。
慢慢的兩個人就如同變成了一個人,只有臥室傳來的那一陣陣靡糜的喘息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