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小郎君135 逆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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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逆轉


更新時間:2015年12月27日  作者:炮兵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炮兵 | 大明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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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換的茶盞很輕,揭開一看,里面沒有茶,只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一行絹秀的字:把他趕走,不然要你好看。

這絹秀的字,還有那口吻,又是在這種環境下,不用說,肯定出自暴力長針女吳萱之手。

以前看她的字,龍飛鳳舞,好像畫天書一樣,頗得吳大夫的真傳,華夏醫生大多有這樣的天賦,估計是為了保密自己的藥方,故意寫得澀暗難明,沒想到吳萱認真寫起來,那字還是很有靈氣。

虞進一邊佯裝喝茶,一邊用眼角瞄了一下屏風:沒錯,那屏風下面,隱隱看到一點點繡花鞋,這暴力長針女一直在旁邊看著。

看到她老子越來越喜歡那個錢少爺,自己不急,她都急了。

有點意思,虞進的唇邊露出一絲不易察易的微笑:這叫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這不,還沒有開始競爭,吳萱早早就偏向了自己。

幸好吳大夫在家中地位不高,吳萱的態度也比較堅決,要不然早就嫁給別人了。

“伯父,伯母,小侄去方便一下,告罪。”就在虞進思索間,錢如山突然站起來,要上茅房。

想想也是,進來后,他可喝了不少茶水。

“去吧,小心別滑倒。”吳大夫笑呵呵地說。

“有勞伯父擔憂。”

錢如山也不是第一次來吳家作客,早就知道茅房的位置,吳大夫只是叮囑一句,也沒派人帶路陪同。

看到錢如山走了,虞進也起來告罪上茅房。

“去吧,完了用瓢勺點水沖沖,免得那味沖。”吳大夫不忘叮囑道。

尼瑪,剛才那姓錢的去,吩咐他小心別滑倒,到了自己去,吩咐自己要沖水?怎么不叫姓錢的也沖沖?

這老貨,實在太偏心了,分明是針對自己,虞進暗暗咬咬牙:得,你等著。

“是,吳伯父。”

心里不爽,不過現在不能駁他的面子,自己和吳萱的事,還得他點頭同意呢。

虞進剛出門口,吳大夫還意猶未盡地說:“夫人,你看,錢少爺喝了四杯茶才上的茅房,而虞進只喝了三杯就要上茅房,嘖嘖,說明錢公子腎好,那虞進,唉.....”

我去,這話也說得出口,耳尖的虞進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古代的茅房,多是建在后園,這也是為了衛生起見,有條件的人家多是一建就建二間,男女隔開,吳大夫在余姚穩坐大夫界頭把交椅多年,早就過上小康生活,所以他家的茅房也有兩間。

錢如山在里面小解的時候,虞進就悠閑地在外面候著。

少傾,錢如山“吱”的一聲推門出來,看到虞進候在外面,目光一下子不屑起來,微微抬起那驕傲的腦袋,有些傲嬌地從鼻子噴出一團氣:“哼。”

小樣,脾氣挺大啊。

虞進笑著說:“錢少爺。”

錢如山伸出右手,一指指在虞進的右肩,冷冷地說:“知道我爹是誰嗎?識趣的最好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若不然,不僅你沒好果子吃,就是你全家都跟著遭殃。”

變臉王啊,剛才在大廳里謙遜有禮,風度翩翩,有如楚子恬淡,這一轉身,馬上就露出尾巴,張牙舞牙,變大尾巴狼了。

“知,知道...”虞進一臉“害怕”地說:“錢少爺,我先去完茅房再滾行不行?”

真是個軟蛋,一嚇說話都不利索了。

錢如山有些鄙視地說:“快去,去完快點滾。”

虞進把兩個物件塞在錢如山手中,便急急忙忙茅房走:“帶著這些什物上茅房真不方便,勞煩錢少爺替我看管一下,馬上就好。”

什么?要自己替他看管東西,把自己當下人?

錢如山悖然起怒,剛想扔出去,可是感到這兩樣東西有些特別,好奇看一下,不看還自可,一看那小腿差點軟了。

一塊是刻著現任左都御史名字的玉佩,而另一塊,則是出入裕王府的令牌。

以錢如山對官場上的認識、還有對信物鑒別經驗告訴他,這兩樣信物應該都是真的。

啊,對了,錢如山猛地想起一件事,自己聽老爹提過,過年前左都御史回家探親,在城外十里長亭出題考家鄉的后進,一個余姚的學子出人意表地做了一首亦詞亦歌的,趙大人當場解下貼身玉佩相贈。

當日自己也沒留意聽,難道就是眼前這個人?

這塊是裕王府的令牌,裕王啊,那是大明最炎手可熱的親王,大明公認下一任的帝君,他身邊的人,絕對不簡單,這樣的人物,自己竟然叫他滾?

一瞬間,錢如山就出了一身冷汗。

好像,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

“吱”的一聲,虞進哼著小曲推門出來,錢如山一看到,馬上小跑著迎上去:“虞兄,這是你的東西,請收好。”‘

“有勞錢少爺了。”

“不敢,不敢”錢如山小心翼翼地說:“聽說虞兄才華橫溢,不僅寫出初見那樣驚艷的詩,還作了一曲風扉大明的送別歌”

虞進一臉平淡地說:“都是隨手涂鴉之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還真是踢到鐵板,錢如山身體一晃,差點沒摔倒。

剛才說這些話,主要是為了試探一下眼前這人的身份,聽到虞進承認,錢如山的心都涼了半截。

堂堂左都御史,掌管都察院,監視天下官吏,人家認識這樣的人物,自家老子只是一個小小的戶房司吏,在別人眼里根本就是一個不入流的角色,正是有左都御史這樣的人物,那么虞進過入裕王府也就順理成章了。

錢如山有些結結巴巴地說:“不...不知虞兄這次,回余姚有什么事?”

“一是回家看看家母,二是想結一段良緣”虞進不緊不慢地說:“三嘛,那是受老師所托,沿途暗訪,看有沒有官吏為官不正,欺壓百姓,哦,對了,主要是收集那些貪官污吏的信息,例如收入與俸銀嚴重不對等的官吏。”

此刻,錢如山的臉變得蒼白。

剛才為了吸引吳萱父母的注意,自己不僅抬自家老子出來,還有些洋洋自得地炫富,還暗示因為自家老子的關系,做什么都順利,天啊,這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不對,是砸腦袋才對,太祖對貪官特別嚴,洪武初年,那可是要剝皮充草的,現在雖說好一些,那是建立在沒有東窗事發的基礎上,要是東窗事發,后果不堪設想.....

自己還多次和虞進作對,這虞進有左都御史的貼身玉佩,還稱左都御史是老師,那豈不是和左都御史作對?

和左都御史作對,那豈不是和都察院作對?

天啊,還有活路嗎?

此時虞進自言自語地說:“虞某真替那些官員的家眷擔心啊,要是出了事,官員輕則流放,重則斬首,就是那些家眷也遭殃,嘖嘖,全部打入奴籍,男的為奴,女的為娼,別人要打就打,要罵就罵,哎喲,就是想想都覺得可憐。”

說罷,又輕輕搖了搖頭:“看我這嘴,說話就是收不住嘴,錢少爺,不好意思,我這就滾。”

虞進剛轉身,那錢如山一下子跪下來抱著虞進的腳,涕淚雙流地說:“虞兄,饒命啊。”

做夢也不想到,自己在余姚這個小地方,竟然碰上這樣的大人物,而自己還和他爭女人?

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錢如山悔得腸子都青了,他知道自家老子手腿不干凈,絕對是一查一個準,其實就是沒事,得罪這樣的人,哪里還有好日過?當他聽虞進說打入奴籍,更是嚇得面無血色,全身有如糠抖。

打入奴籍,那就永世不能翻身了。

其實這也不怪他,虞進和吳萱的事,兩個當事人都保密,余姚沒什么人知道,錢如山也不知這事,自然也就沒有關注虞進,直至看到令他絕望的玉佩和令牌。

“錢少爺,你,你這是什么意思?”虞進佯作驚訝地說。

“虞公子,你就是別取笑小的了”錢如山哭喪著臉說:“小的有眼無珠,得罪虞公子,事前更不知虞公子對吳小姐也有意,要不然打死小的也不敢跑到這里丟人現眼,求虞公子放小的一馬,要打要剮,小的也甘心受罰,只要,只要不累及家人。”

官場有多黑,錢如山可以說門兒清,今天能讓你能享榮華富貴,明天就能把你打入牢獄,現在這形勢,錢如山知道,自己那是栽了。

哪里還管什么臉面,還是小命重要。

至于女人,有銀子還怕沒女人?

這個錢如山,還算識時務,虞進嘴邊露出一絲冷笑:“想把這事抹了也行,就看你會不會做了。”

“會,會,虞公子只管吩咐。”

此時,大廳內的吳大夫正對著吳夫人說:“夫人,看到沒有,這錢少爺多好啊,家境好、學識淵博、說話風趣,辦事慎密,那個敗家子有什么好,做事吊兒郎當,一點也不讓人省心,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那你想怎么樣?”吳夫人有些疑惑地說。

吳大夫陪著笑臉說:“夫人,為了女兒的幸福,你多勸勸萱兒,虞進那小子,除了油腔滑調就沒別的,還是錢少爺好,嫁入錢家,嘿嘿,咱們也能跟著享福。”

“我不管”吳夫人霸氣地說:“女兒不僅要嫁得好,還要開開心心地出嫁,有一樣做不到,你這老不羞以后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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