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武斌整備的時候,李銘安排廚師給一眾士兵做飯,當武斌那邊安營扎寨結束的時候,李銘這邊的飯菜也好了。
坐在食堂里面,李銘以茶代酒對武斌道“兄弟,雖然知道這話我不該,但是我還得,這次多謝你了啊。”
武斌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道“沒事,咱倆就別客氣了,不是因為你,我這師長的位置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著話,武斌用力的了腰,看著武斌嘆氣的樣子,李銘問道“怎么,身體不舒服啊。”
武斌擺了擺手道“老毛病了,腰椎有問題,這么多年當兵留下的病根,當兵的都有。”
李銘笑著道“那怎么不找醫生。”
武斌無奈的道“沒用,找了很多醫生,都這病治不了,就跟著一輩子了。”
這種腰肌勞損最是讓人厭煩,并不是大毛病,卻在日積月累之下,讓人愈發的痛苦,尤其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腰傷就會越來越痛苦,偏偏這種病完全沒有解決的辦法。
西醫根本不知道怎么治療,中醫也只能是針灸和貼膏藥,一旁的士官道“老大,那今年的比武怎么辦啊,你還上嗎?”
武斌一瞪眼道“當然得上》,了,哪年比武能少的了我啊。”
士官遲疑的道“可是您這身體還行嗎,別讓人一拳給打趴下了。”
眾人哄笑,武斌則拿著酒杯嚇唬士官。
笑過之后,武斌嘆了口氣。無奈的道“唉,咱們當兵的就這樣。為了保衛國家,訓練的時候都玩著命的訓。可是離開軍隊的時候,沒有一個身體好的。”
眾人聽了武斌的話也都心有戚戚焉,因為眾人也都有武斌的毛病,只不過他們的歲數比武斌,所以傷的輕一些,但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也是能感覺到腰部傳來的痛苦。
聽到眾人的話語,李銘玩味道“兄弟,你有這毛病怎么不找我啊。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啊。”
武斌驚訝的看了看李銘,不可置信的道“兄弟,這毛病你也能治啊。”
李銘笑著道“這有什么不能的嗎?”
武斌趕忙站了起來,激動的對李銘道“兄弟,你快給我和我的兄弟們治治,這病可折磨死我們了。”
武斌站起來了,眾士兵也都趕忙站了起來。
李銘趕緊讓眾人坐下,笑著道“沒問題,你等著。我這就給你配藥去,不過藥材不多,只夠配三副的,你等著。等明天的事情結束的,我去城里買藥材,幫你們把病根都去了。”
這種病用中藥還真能治愈。只不過沒人知道配方而已,要不是上次李銘救了寧姍姍。老頭子還不肯將這種秘方教給自己。
吃過晚餐后,李銘帶著許晴回到房間里面。上次許晴她老爸腰不好,李銘特意配的藥,這是剩下的量,取出來藥材之后,將藥材制作成了藥膏。
花了兩個多時,才完成了三貼。
許晴很討厭中藥的味道,進屋幫忙的時候一捂著鼻子,李銘本來是想告訴許晴,自己做什么都不會避諱她而已,沒想到丫頭不領情,氣的李銘翻白眼。
出門之后,看到武斌正在門口焦急的等待,李銘笑著道“將衣服撩起來。”
武斌二話不,接將衣服撩起來,將后背對準了李銘。
按照武斌指出的位置之后,李銘將三副膏藥全都貼在了武斌的后背上。
本就熱乎乎的膏藥貼在身上之后,武斌原本痛苦的部位立刻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感覺,隨后,武斌就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后背居然不疼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銘,武斌道“我去,這藥太神了吧,我這就好了啊?”
李銘笑著道“哪有那么快,等著吧,一共需要貼三次,每次間隔一星期,然后你就分之的好了。”
武斌激動的道“兄弟,你真是幫了我大忙了啊,多給我配點,我手下這好幾特種兵都有這毛病。”
完話,武斌又尷尬的問了一句,道“兄弟,這藥多少錢啊。”
李銘笑著道“原價三萬,一貼。”
武斌聽到李銘的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貼三萬,三貼就是九萬,自己需要貼三天,那就是二十七萬啊。
自己手下好幾士兵呢,也就是手,自己需要花好幾千萬才能讓手下的士兵們恢復身體啊。
雖然武斌很有錢,但是武斌卻不能用這錢啊,看到李銘臉上的笑意,武斌立刻耍無賴的道“沒錢,我知道你賣的東西都是你獨家經營的,我不管啊,反正你給我準備好三千貼,不然我跟我這幫兄弟就不走了,天天在你這蹭飯,吃窮你。”
李銘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道“就知道你不給錢,放心吧,我都免費送你了。”
武斌哈哈大笑的道“這才是我兄弟。”
完話武斌找手下報喜去了。
一眾士兵本來是不愛來幫這個忙的,畢竟他們是職業軍人,是有榮譽感的,以公器來干私活,還是幫忙打架,在一眾特種兵看來,這根本就是在開玩笑。
可是眾人沒有想到,來李銘這一趟還能有這好處,想要成為一名特種兵,需要經過刻苦甚至嚴苛到了極點的訓練,每天巨大的運動量讓身體處在崩潰的邊緣,再加上土里來泥里去,身上早就暗傷了。
剛開始還感覺不出來,可是長久下來,眾人無論是奔跑還是做出某些高難的動作,腰部都會有酸疼的感覺,可是為了榮譽眾人都咬牙堅持下來,如果堅持不了就要離開特種大隊的。
如果李銘可以將他們的腰傷治好的話,那么很多人就再也不用想著,什么時候應該從軍隊退伍的事情了,不僅如此,他們還可以在特種大隊當中多呆幾年。
因此,眾人聽到武斌的話之后,紛紛露出了激動的表情,互相看了看,一起道“嘿嘿,既然人家李老板對咱們這么好,那么明天咱們也不能掉鏈子,大家對不對。”
眾人轟然答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