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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梨山真的沒啥可看,梨花已經化作泥土被踩進地里。偶爾有浮在上面的,也被初冬的北風席卷到了天空不知道飄落到了哪里。
這個季節沒幾個人往梨山上跑,若是下雪天。或許還有幾個舞風弄月之輩去山間的亭子里優雅一把,盡管下山時鼻涕長流,不過總算是風流了一把。可現在這里除了漫天飛舞的黃葉還有遍地的雜草別無他物。
今天是個好天,暖洋洋的太陽毫不吝嗇的將日光灑在亭子里。裊裊的青煙四處飄散,如果你靠得近些。還能聞見烤羊腿的香味兒,荊二在一邊搖著羊腿。不時還用調好的蜂蜜水刷在羊腿上,帶著蜂蜜甜香的水喝著大滴的羊油滴在火紅的炭火上。一陣陣青煙合著香味兒,四處飄散。
荊二的小鼻子好像鼴鼠一樣抽動,眼睛看著片下來的羊腿貪婪得咽了一口口水,聲音大得嚇人。
“兄弟,你真認為他們會來?”烏孫季長吃了整整一只羊后腿,莊戶們用麥子蒸出來的酒也喝了一壺。現在臉膛黑紅黑紅的,不顧天氣的寒冷。將上衣一脫便打了赤膊,前胸的護心毛被山風吹得亂抖,讓人極度懷疑這家伙沒有發育完全。
“一定會來,咱們身邊沒有護衛。你我都是他們擊殺的目標,如今咱們兄弟身處深山之中。正是下手的好機會,我估計他們的坑都挖好了。就等著干掉咱們兄弟,扔進坑里一埋了事。
到時候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即便是家主也無可奈何。既不能找邯鄲劍館的麻煩,也不能找二當家的麻煩。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我給他們提供了這樣一個方方面面都滿意的刺殺場地。他們怎會不好好利用。”云玥一邊用小刀片羊腿上的肉一邊含糊的說道。
“來了!”烏孫季長吃肉的嘴忽然停住,一雙耳朵好像德國牧羊犬似的豎起來。
云玥四處踅摸,沒有絲毫發現。山風吹過四周的梨樹,光禿禿的枝杈互相碰撞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在哪兒,我怎么沒有看到。”云玥有些擔心,真他娘的百密一疏。怎么就沒準備一面盾牌什么的,萬一這幫家伙用弓弩怎么辦。
“你找什么呢?”烏孫季長疑惑的看著云玥四處劃拉,可以遮體的東西。
“真該死,萬一他們帶了弓弩來那可怎么辦?”云玥有些氣急敗壞。
“把心放在肚子里,他們不會的。這些人是劍客,劍客殺人從不用別的武器。這是一個劍客的操守!”烏孫季長有些鄙視的看著云玥,這小子白白生得人高馬大。雖然狡猾的好像狐貍,但膽子小的也好像狐貍。或許聰明的人或動物都這樣,心思細密膽子便會小些。
云玥才不管什么狗屁劍道,這時候有件防彈衣穿還差不多。
一陣樹枝撞動的聲音,從一處樹叢里鉆出了三個人來。這三個家伙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最中間的老者奇瘦無比。臉上長著長長的鼠須,一雙小眼睛賊溜溜的放光。一看便不是個好人,這家伙手中拎著一柄出鞘的青銅劍。
此劍劍身細而窄,只要兩尺多長。看看劍,再看看人。便可以確定,這老者使劍是以快捷輕靈為主。
左邊一人,生得好像一個地缸。矮矮的身子三尺有余,大大的肚子好像懷胎八月,如此寒冷的冬天這貨居然只穿了一件類似坎肩的東西。一雙大大的ru房袒露在外面好像彌勒佛,如果不是這貨有一副山羊胡子。云玥真的分不清楚這貨到底是男是女。
最讓人心悸的是右邊那位,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根本沒有脖子,仿佛一座黑黝黝的大山橫亙在哪里。臉上的胡須好像一根根鋼針扎在上面。一雙昏黃的豹眼,瞪著云玥好像一只隨時準備擇人而噬的猛獸。
云玥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看到了他手中的兵刃之后更是如此。
戰國時代的劍一般為青銅鑄造也就二尺有余三尺不足,只有貴族才可以打制得起特殊制造的長劍。因為這要精確掌握錫的比例,如果搞錯了配比長長的青銅劍很容易折斷。
這家伙的大劍,長足有五尺。看那重量,至少也得一百斤。云玥很懷疑,被這柄劍殺死的家伙不是被刺死的。而是被砸死的,這簡直就是一個帶手柄的青銅坨子。
三個造型奇特的家伙忽然出現在面前,烏孫季長眼睛都不眨一下。因為這貨也看傻了。
“估計這便是邯鄲劍館的歲寒三友了。”烏孫季長喏喏的道。
“噗……!”云玥一口酒噴出來,就這三個貨還風塵三俠。他娘的,要不要起這么有詩意的名字。
“莫要小看了三個人,那最中間的名喚竹呤據說他能跟蜻蜓一般落在竹葉上。左邊那個一定是梅虹,傳說這家伙體胖如豬。卻出劍如電,快得可以斬下蒼蠅的翅膀。
最要命的便是右邊的那個叫做松熊的家伙,這貨有拔山之力。那柄劍名叫松斬,重達一百零八斤。等閑劍手,還沒等近前便被這松斬連人帶劍劈做兩半。
據說在這三位在邯鄲劍術界從未遇到敵手,乃是邯鄲劍館的鎮館之寶。沒想到趙烈居然派他們三個出來。還真是想將咱們哥倆一擊斃命啊!”
“別說廢話,你能對付幾個。”云玥最關心的便是這個問題。
“一個都對付不了。”這貨居然關鍵時刻謙虛起來。
“邯鄲劍館歲寒三友,奉館主令前來取二位的首級。”中間那位老者抹了一把鼠須,那意思好像云玥和烏孫季長應該立刻跑過來。將脖子放到他們的劍下,任憑他們宰殺一般。
“知道你是拉殺我們的,你要我們怎樣做?站在這里讓你們殺?”
“大哥,莫要廢話。趕緊宰了這兩個小子,回去喝酒是正事。這天冷的邪乎,我都有些冷了。”說話的是梅虹,云玥這個氣。這么冷的天,你他娘的只穿一件坎肩不冷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