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左言立馬一個激靈,連忙把自己手里抓的古董全部放下。
“剛剛你說陳叔叔……他在哪?”
左言一個瞬身,眨眼之間來到白鳳心面前,一臉渴望的看著白鳳心。
未來老丈人出現了,這說明什么?
很有可能,陳今雨就跟在他身邊!
一想到能夠立馬見到陳今雨,左言心里就澎湃洶涌,像是原子彈投入汪洋里,掀起驚濤駭浪。
別看左言表面上沒什么,可心里還是思念陳今雨的。
他暗戀了陳今雨三年,好不容易確定關系,還沒來得及親親我我,甜甜蜜蜜,結果老丈人就橫一杠子,把她帶到了不知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修煉氣功去了。
現在好不容易又聽到了陳今雨的消息,左言能不激動嘛?
“哼!你這狗賊,還敢問陳叔叔在哪,若是讓他看到你,一定饒不了你!”白鳳心冷哼道。
“饒不了我最好!我也很期待能夠跟他老人家來一次真正的較量。”左言笑嘻嘻道。
他沒有說假話,自從左言成為異能者以來,基本上都是以碾壓的姿態對付諸多敵人。
每個敵人雖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手段,可最終依然被左言輕松收拾。
但唯獨一人。
陳今雨的父親,未來老丈人,陳源。
這個虛銅門的門主,實力深不可測,左言第一次跟他見面的時候,連陳源的影子都捕捉不到。
可以說,全世界如果有能夠讓左言提起戰意,想要與之大戰一場的,恐怕只有這未來老丈人了。
“較量?可笑!陳叔叔一劍就能收拾你!”
因陳家與白家是世交,虛銅門與隱龍閣的關系密切,白鳳心自小就認得陳源。
盡管她與陳源見面的次數也不多,可她卻對陳源有一種英雄般的崇拜感。
放在外界來說,白鳳心就是陳源的忠實粉絲。還是鐵桿的那種。
對于左言想要跟陳源較量的話,作為鐵桿粉絲的白鳳心,自然而然站在陳源這邊,替陳源加油打氣了。
“若是真能夠一劍收拾我。我也認了!”左言說道,“快告訴我,老丈……陳叔叔在哪?”
“哼!我偏不告訴你!”白鳳心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你這蠢女人,我的忍耐力可是有限度的。快告訴我他在哪,不然你信不信我……”
“左先生!別動怒,閣主她尚且年幼,你別跟她置氣。”玉師見左言臉色發狠,生怕左言一暴走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出來,連忙站出來當和事佬,“陳源前輩正在趕往玄金堂,以他的身法速度,如今應該已經到達玄金堂了。”
“玄金堂?在哪?”聽到未來老丈人的消息,左言也不再跟白鳳心掐架。向玉師詢問道。
“昆侖以東,至京南一帶,有一古山,山上有一座寺廟,那便是玄金堂。”玉師說道。
“距離此處有多遠?”左言繼續問。
“約莫八百公里。”
玉師此話一出,左言覺得腳下一軟。
你們世家有必要分開得那么散嗎?
個個相距恨不得上千公里,鬧哪?!
左言心中咆哮。
可話雖然這么說,但既然老丈人在那,就算上萬公里左言也得去啊。
“那好,告訴我具體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左言打算一個人前行,畢竟他會飛,飛起來比陸地上跑愜意得多,而且只有八百公里。以他的速度,最多二三十分鐘就能到達。
“左先生,具體地址我雖然知曉,可你若是想要前去尋找陳源前輩,孤身前往恐怕會無功而返。”玉師說道。
“為什么?”左言疑問。
“如今十八地獄大肆攻伐,大大小小所有世家都受到了攻擊。早已關閉山門,封閉不出,若非相熟的世家之人,玄金堂是不會允許他人進入的。”玉師說道。
十八地獄對世家虎視眈眈,那些排名靠前的大世家尚且都變成了眼前這副狼狽模樣,更妄論毫無名氣的小世家了。
這等非常時期,誰敢胡亂開山門讓人進去?那不是找死么!
“有沒有搞錯……”左言一下子犯難,“那你有沒有什么令牌、帖子、通牒之類的?只要能通行的都可以啊。”
玉師搖了搖頭:“不見人,不開門。”
話說的倒是押韻。
左言腹誹。
可他還真拿這些世家沒辦法。
若是真的隱藏起來,左言雖說可以到那一點點慢慢找,遲早會找到。
但未來老丈人可不會等他。
等自己找到玄金堂所在了,未來老丈人恐怕早就回虛銅門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了吧?
“玉師!你看看,我千辛萬苦隨你前來,又是幫你殺人,又是幫你救火,沒功勞也有苦勞吧?這樣,你只要帶我去玄金堂,我們之間的人情債就一筆勾銷了,怎么樣?”左言開始打人情牌。
“這……”玉師為難的看了白鳳心一眼。
白鳳心廢了一條腿,隱龍閣又成了一片廢墟,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玉師不可能離開。
左言見狀,立馬靈機一動。
“玉師,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帶我去玄金堂,我幫你把這蠢女人的腿治好,這個交易劃算吧?”左言說道。
“左先生能治好閣主的腿?!”玉師一下子瞪大眼睛。
白鳳心聽到左言這話,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可還是止住了,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
作為當事人,白鳳心非常清楚自己的腿被傷害到了什么程度,腳筋被切斷,下半輩子基本上只能以瘸腿示人。
隱龍閣最深奧的招式“連龍疾行”她僅僅才修煉到第三層,若是沒了腿,以后便再也無法修煉這功法了。
身為隱龍閣閣主,身為一個女人,這樣的傷害對她來說簡直是毀滅性的。
“當然!不瞞你說,這種小傷對我而言根本不在話下,小菜一碟!”左言裝*道。
“那太好了!”玉師激動起來,“左先生,若是你真的治好了閣主的傷,日后我隱龍閣便是欠了你一個天大的人情,我愿以性命相抵!”
“玉師……”白鳳心想要叫住玉師,可玉師卻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父愛的寬容和慈祥。
玉師撫養白鳳心如此多年,膝下無子,早就將白鳳心當做自己親生兒女看待,身為“父親”,為了女兒什么都能豁出去,即便是性命也不在話下!
白鳳心看到玉師這個眼神,怔了怔,仿佛又看到了逝去父親的影子。
“那好,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是沒問題了?”
左言見玉師答應,一轉頭,望向白鳳心。
白鳳心面露緊張之色,小手攥著裙子,眼神格外復雜。
雖然她很想要拒絕左言的要求,可這關乎到隱龍閣的傳承與未來,為了這個,哪怕再大的困難她也得克服!
“蠢女人,把你的裙子撩起來。”左言一邊取出金針,一邊說道。
白鳳心心中一緊,臉色漲紅,盡管她很想要發怒,可一想到關系的種種,只能一咬牙,忍了下來。
死死攥住裙子,緩緩往上拉。
雪白無暇的小腿肌膚顯露而出,光滑稚嫩,簡直比嬰兒的皮膚還要好。
身為世家之主,白鳳心平時的保養都是藥浴,皮膚自然要比一般人好的多。
白鳳心心里緊張得不得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動作。
隱龍閣傳承數百年,傳承的不僅僅是氣功,武學招式,更多的是禮法,保守思想。
十多年的保守思想刻入白鳳心的骨子里,如今讓她在一個大男人面前露出大腿,若是放在百年前,這跟那些受人唾棄的風塵女子有何兩樣?
艱難的思想斗爭在白鳳心的心里不斷上演,玉師閃身離開,不愿讓白鳳心更加難堪。
無數次白鳳心的腦海里都冒出一個念頭:拒絕這個交易,寧愿廢掉一條腿,也不能在一個男人面前墮了尊嚴!
可一想到隱龍閣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自己身為閣主卻廢了一條腿,毫無作為,白鳳心心里就一陣煎熬。
“我說蠢女人你就不能快點么,磨磨唧唧的,讓你露個傷口而已,你要拉一年啊!”左言沒好氣道。
白鳳心一咬牙,心中一橫,閉上眼睛,將裙子猛地一把扯到大腿傷口處。
白皙稚嫩的皮膚,彈性十足,讓人看著就有一種原始的沖動。
左言手掌一抖,金針立馬刺入那白皙皮膚之中。
念力細胞大軍轟然降臨。
白鳳心只覺得原本疼痛的傷口,忽然傳來癢癢麻麻的感覺,她緩緩睜開雙眼,見金針入,左言手捏金針,閉上眼睛,完全沒有一點治療的樣子。
白鳳心當時就不樂意了,讓你治病,你居然跑來裝神弄鬼?!
正當白鳳心打算發難的時候,驀然,左言一下子睜開雙眼,迅速拔出金針。
“搞定!”
左言將金針收入針套當中,直接轉過身去,“玉師!她的傷治好了,我們可以走咯!”
治療完了?
就這么簡單?
白鳳心怔了怔,隨即嘗試著站起身來。
一下子,白鳳心就穩穩當當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腿腳沒有絲毫不便,盡管她的傷口還在往外流血,可她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好神奇的醫術!”白鳳心詫異無比。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