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將閣?好字!真是好字啊!古拙中尚還蘊藏著一股蓬勃之氣,細看之下,這字筆之間如行云流水,仿佛是深藏著一種高深的意境!
嘖!這一定是出自哪位名家的手筆!而且,寫這三個字的名家,定然也是一位武學修養極高的高手!當真不俗!”
一行人下船之后,便順著路徑直走,來到正門之下,眼見頭頂上那塊嶄新的匾額之后,不禁紛紛色變。
不過有所不同的是,慕容家的幾人,是在為了自家的山莊故地被占據更名而憤怒。
而段譽這位王公子弟,則是單純的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欣賞著這匾額上,那由趙昊所親自書寫的字跡。
“非也非也!段公子所言差矣!這字雖好,卻不代表著現在在山莊里的人就有修養,像那種強搶我慕容世家宅院的賊人,除了不知死活之外,更是無恥之尤。
說這種人有修養,段公子實在是太抬舉他們了,我看,這八成是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一伙山賊強盜,目不識丁,見識淺薄!
不然,再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來我們這里鬧事!”
聽著段譽這番不合時宜的話,旁邊慕容世家的人自然是心中不喜,臉上的表情也更加陰沉了。
旁邊身為天龍世界里出了名的臭嘴,包不同這時候自然要跳出來諷刺一番,以解心頭之恨。
段譽此子聞聽此言,也是立刻便反應過來,也想起了自己此番的立場,于是趕緊彎腰鞠躬,對著旁邊的包不同以及慕容復等人陪不是。
姿態很低,倒是一點身為王子的架子都沒有。
“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一號人物,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跑到我慕容世家來攪鬧是非!”
慕容復此刻也真是氣憤難當,身為慕容世家的現任家主,堂堂鮮卑族貴胄,曾經大燕國的皇族,身份上是何等的尊貴!
家傳神功絕學《斗轉星移》更是享譽整個江湖,而他本人又能夠與曾經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喬峰,并稱于世,分庭抗禮的人物。
在不久之前,喬峰更是被人揭穿是個卑鄙小人,不僅殺害了丐幫的副幫主馬大元,還將自己的授業恩師,少林寺的玄苦大師,以及從小撫養自己長大的養父母殘忍殺害。
并且,他還是與宋人的世仇的契丹族后裔,身份上被人所排擠和忌諱!
而像這樣被整個江湖武林所唾棄人,已經再也沒有資格與自己并立。
他南慕容的名號,如今也明顯已經超過了從前,隱隱便有執中原武林之牛耳的勢頭!
他慕容家,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名號,更是一時無兩!
而也正當在這個時候,在這個令自己春風得意,加緊了復興慕容氏計劃的腳步的時候,江湖上竟然傳出了,自家的慕容山莊被他人占領消息。
在確認了此消息的真實度之后,慕容復當即,勃然大怒!
家族之地被他人占領?
笑話!
這事兒不要說他慕容復了,就算是尋常人家的老百姓,聽到此事后都不會善罷甘休!
要是不能把此事處理的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這絕對會有損自家“武林第一世家”的威名!
當即,慕容復幾乎是想都沒想,便立刻就帶著自己的兩個家臣趕回了蘇州。
誓要將那些膽敢尋釁滋事,將主意打到自己慕容世家的那伙賊人趕盡殺絕!片甲不留!
不過慕容復也終究不是個蠢人,知道對方既然敢把主意打到自己慕容家的身上,那么本身肯定也是有所依仗的。
在弄清楚對方的實力之前,貿然行動,反而不妥。
只是令慕容復沒想到的是,當他暗中悄悄地趕到了自己姑媽家,也就是與燕子塢左近的曼陀山莊的時候,竟然碰上了段譽。
段譽是什么人,身為一個有志于去籌劃復國大業的人,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同樣的,段譽為什么會身在曼陀山莊,慕容復當然也是十分清楚的。
這叫從小便將自家的表妹視為禁臠的他,心中當然也是十分的不痛快。
但在不痛快之余,他又不得不承認。
段譽這小子,除了身份家事不俗之外,其本人也是一個難得的高手,一身詭異卓絕的無相神功,連他自己應付起來,都不太容易。
如果再加上那段家的家傳絕學《六脈神劍》的話,恐怕就算是自己與對方爭強斗勝,最后贏的一方是誰,也都不太好說了。
正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眼前的段譽雖然在打自家表妹的主意,但對自己目前的情況來說,也不失為一方重要的強援。
他慕容復身為一個要做大事的人,又怎么會分不清事情的輕重急緩呢?
面色陰沉的看了一眼,那正在自己頭頂上高高懸掛著的匾額,慕容復不禁是冷哼一聲,從容地邁步向著山莊之內走去。
“咦!公子快看!前邊那個鐵籠子里怎么還關著個人?嘖,看那樣子,他的傷勢可不輕啊!”風波惡看著那方坐放在了花叢中的鐵籠子,皺著眉頭說道。
“這定然是我慕容家的忠義之士!不肯屈服于那幫子賊人!不然,又怎么會被他們如此對待!”包不同自以為是的猜測道。
慕容復聞言,稍一沉吟,便做出了決定。
“救人!”
此話一出,身旁的兩位家臣自然趕緊上前,來到了那鐵籠子邊上。
“老人家莫慌!我等是來救你的!不知你此前是否在我慕容家做事,又是如何得罪了那伙子賊人?竟要被他們如此殘害!”
“對啊,老人家!那伙人是什么來頭啊,本身實力如何,你是否……咦!三,三哥!我怎么覺得這老人家有點面熟啊?感覺,感覺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面熟?我來看看,我,我!這人!這人他!他怎么會!這怎么可能!這……”
這鐵籠子趙昊并沒有上鎖,但以此時這籠中之人的傷勢來說,即便是開著門他也哪兒都去不了。
因此,他很輕易地便被兩人給救了出來。
眼見此人四肢盡碎,筋脈俱損,雖然身上尚還有些生機存在,但卻是已經幾同廢人。
待包不同風波惡兩人稍稍為其診治了一番,撥開了對方那披頭散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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