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玉奴兒之曲,方知何為天籟。
再唱一曲吧。”
“夫君想聽什么曲兒?”
“胡樂激昂,就唱一曲胡歌吧。”
“謹為夫君歌舞。”
楊玉環飄然而起,飛旋而舞。
衣袂飄飄,裙裾蕩蕩,霎時間,仿佛有千百彩蝶隨風而起,盤旋起舞!
胡樂明快、奔放,而楊玉環演繹的胡樂歌舞,于激昂奔放中,更帶著千嬌百媚。
玉手輕搭,拉起劉芒。
劉芒雖不會舞蹈,卻被楊玉環帶得,情不自禁飛旋起來。
歌聲似遠在天外,又似呢喃在耳畔。
美人在懷,體香誘人。劉芒情不自禁,深吻下去。楊玉環腰肢如棉似簧,帶著劉芒,倒向溫柔之鄉
臥榻狼藉,似硝煙戰場。
激戰酣暢,痛快淋漓。
楊玉環酥軟地伏在劉芒胸前,劉芒一手撫摸著楊玉環凝脂嬌軀,伸出另一只手,拿過一顆碩大明珠。“此珠兒,與我的玉奴兒絕配。”
珠寶,美女的最愛。
楊玉環欣喜稱謝,櫻唇獻吻。
“沒有弘農楊氏,就沒有我的玉奴兒,我要給文先公楊彪字文先)準備一份大禮〈人啊!”
“諾!”
雖有錦被遮蓋,但臥榻春光難掩。宿衛應聲而入,見此一幕,不禁面紅耳赤,趕緊低垂下頭,不敢直視。
“喚伯溫先生。”
“諾!”宿衛趕緊退下。
楊玉環聽說劉芒要召劉伯溫來,便準備起身回避。
劉芒的手臂,卻緊緊環最玉環的香肩,令其無法掙脫。
“夫君”楊玉環嬌羞一聲,劉芒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劉芒從不在屬下面前,與妻妾有親昵之舉,這是第一次破例。
楊玉環羞臊之外,也倍感驚喜。劉芒在重要的幕僚面前,毫不掩飾對自己的憐愛,可謂寵愛至極。楊玉環豈能不喜,羞紅的臉兒深深埋入劉芒的懷抱中,環在劉芒腰間的手臂,卻抱得更緊了。
老滑頭劉伯溫什么誠沒見過,縱是主公與美妾在臥榻上游龍戲鳳,老滑頭臉也不會紅,心不會亂跳,只是微微抬抬眼皮,欣賞一下而已。
“主公有何吩咐?”
“征討袁逆,初獲大捷。前線將士用命之外,更賴朝廷安穩,后援保障得力‘溫先生替我擬一道表章,奏請陛下,獎勵后援有鞏人。”
“好。”
“趙司徒、鐘司空為輔政之臣,雖未直接參與戰事,但后援保障得力,全賴他們支持,一定要大大表奏他們之功。”
“知道了。”
“還有,文先公也是有鞏人。”
劉伯溫插言道:“文先公雖有功勞,但現賦閑在家。主公表奏其功,恐不合體制。”
“呃好像是哦”劉芒沉吟著,手在楊玉環的玉肌上撫摸著,“這樣吧,伯溫先生代我雪珍貴之物,明天讓尚服夫人帶回洛陽,送給文先公。”
“好。”
劉伯溫退下。
楊玉環貓在劉芒懷里,櫻唇輕輕啄吻著劉芒結實的軀體。“夫君如此厚待奴之娘家,玉奴兒不知該如何報答。”
“哈哈,虧了誰,也不能虧了我的玉奴兒。玉奴兒在我懷里,就是最好的報答。”劉芒親吻著楊玉環,在美人耳畔低聲說著情話。
楊玉環滿臉嬌羞,無比幸福。
劉芒的妻妾,各個嬌艷多姿,楊玉環若想爭得更多寵愛,除了要施展無窮魅力,也要仰仗弘農楊氏這塊招牌。
楊氏榮,則楊玉環的地位就穩固。楊氏衰,楊玉環就有失寵的危險。
如今劉芒厚待弘農楊氏,楊玉環豈能不開心。
臥榻之上,施展渾身解數,只求更多雨露、更多滋潤、更多寵愛。
**再次散去,兩人慵懶在臥榻之上。
“夫君先不回洛陽嗎?”
“恩。我有軍務,要在偃師逗留幾日。宿衛會護送你和婉兒,先回洛陽。回去后,替我去拜望文先公,就說等我回到京師,再親自登門看望。”
楊玉環本就有羞花之美,得滋潤寵愛,更加嬌艷欲滴。
楊彪一望便知,楊玉環倍受劉芒寵愛,心中暗暗高興。而劉芒讓楊玉環帶來厚禮,楊彪也深感安心。
但楊彪老奸巨猾,還是不甚放心。
楊彪很想問問楊玉環,劉芒私下里都和他說了什么。
但是,有些話沒法問出口啊!
楊玉環雖是自家女兒,但不是親生女兒。況且,即便是親生女兒,當爹的也不能問臥榻私語啊!
楊彪久歷宦海,甚是老辣。
“閨女啊,劉太尉年輕有為,渴瀟灑,身邊女人多,你身為弘農楊氏女兒,一定要與府里姐妹和睦相處,切莫爭寵吃醋,讓人家說咱弘農楊氏的女兒,缺乏調教。”
“玉奴兒懂得。”
“玉奴兒乖巧,老夫甚是欣慰。劉太尉軍政繁忙,得了空閑,玉奴兒記得多給劉太尉歌舞幾曲,以解憂乏。”
“是呢。太尉最喜歡聽奴家唱曲兒。”
“哦?如此甚好。閨女要多多留心,劉太尉喜歡聽什么曲子,閨女就要多多練習。咱家中多歌舞藝伎,如果需要什么曲子,找他們要就是。”
楊玉環笑道:“太尉最喜歡胡樂,都是奴家熟悉的曲目。前幾天在緱氏,太尉還讓奴家歌舞了呢。”
“甚好、甚好”
楊玉環告辭回府,楊彪負手在屋里踱著步。“胡樂胡樂”楊彪低聲自言自語,“喜歡聽胡樂,到底是不是有意而為呢?”
楊修回到府中,見屋里擺著許多禮物,喜道:“父親,劉太尉對我楊氏,的確不薄。”
“修兒啊,越是這時,越要謹慎。”楊彪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唉!我雖竭盡全力,但弘農楊氏,樹大招風。掌管如此大的家族,難免出現意外。”
“父親還在擔心雍州那邊?”
“是啊”
“父親,孩兒有個想法。劉太尉厚待我弘農楊氏,我們何不投桃報李,孩兒想上書陛下,表奏劉太尉為丞相!”
“哦?”楊彪眼睛一亮。楊修有長進,楊彪很欣慰。
“我弘農楊氏出面,表奏劉太尉為丞相,統領朝政。有劉太尉的關系,有群臣擁戴,空缺太尉一職,非父親莫屬!”
“咝不可!”楊修補充這一句,讓楊彪略感失望。楊修,還需要磨礪啊!“雍州局勢尚未明朗,我弘農楊氏不能主動出頭,現在更不能去爭三公高位!”
楊修失望了。“那該當如何?”
楊彪又踱起步來。“容我想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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