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事件除了楓雪日化的利益沒有損害外,黑松鎮鎮長謝文林不但官復原職,還因為招商引資有功被孫仁照加了付擔子,在擔任黑松鎮政府鎮長的同時,空缺了一年之久的鎮黨委書記一職也落在了他的肩上。∈↗,x.
雖然這件事還需要在縣常委會上提議通過,但那也只是走個形式而已,沒有人會搶著來這個窮山溝里受苦。自此,謝文林真正成了黑松鎮的黨政一把手。
又活忙了三天,烏靈芝的采摘工作終于塵埃落定,待最后一批烏靈芝運走后,莫楓幾人告別葉放祖孫以及謝文林也踏了返回銀州的歸程。
一行人來到云寧市后又逗留了兩天時間,在楊萬江處盤桓了半天,余下的一天半時間全扔在歐陽雄云寧北郊那占地一百多畝的莊園里了。
歐陽文倩的病情經過莫楓上次調理后已經穩定了下來,這次經過莫楓又用真氣幫她梳理了一次后,基本上已無大礙,只要平時不大喜大悲,應該不會出什么差錯。
至于千子蓮,莫楓并不抱什么大的希望,那畢竟是傳說中的東西,這個世上有沒有還是兩可,哪能說找到就找到。
“老莫,你可回來了,哥們都想死你了!”莫楓剛回到健民醫院不久,得到消息的朱富貴拄著拐蹦跶著趕了過來。
莫楓上下打量了一眼朱富貴,發現他比自己剛走時又胖了一圈,一拍朱富貴的肩膀,笑道:“我去,胖子,你這可又胖了哈!”
“這叫富態!”朱富貴嘴下巴一揚,“胖人多富。你懂不?”
“你可拉倒吧,就你這樣,扒光了把你扔到養豬廠里估計別人都認不出來你。”莫楓點了一支煙,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兩人逗了一會兒嘴后,莫楓這才問起醫院的近況來,雖然在黑松鎮時也偶爾和徐少峰通電話。但山里信號不是太好,每次都是還沒聊幾句便中斷。
從朱富貴的敘述中莫楓得知,盛唐集團一倒,在莫楓兩千萬美元的下,再加上和林氏集團達成了多項協議,佑安集團不但恢復了元氣,而且又從銀行貸款低價吃掉了盛唐的兩塊好地。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原來一心想吞并佑安集團的盛唐集團一夜崩盤,到最后反而成了佑安集團的口中肉。這對于精于算計的白書權來說絕對是一種巨大的諷刺。
否極則泰來,年前還冷得跟冰似的地產業在國家萬億經濟的刺激下,象冬眠蟲子般慢慢又恢復了活力,隨著大環境的日益改善,佑安集團幾個地產項目原本冷清的售樓部門前又通宵達旦的派起了長隊……
如今的健民醫院已經走上了良性運轉的快速道,不再象以前那般整個醫院只有莫楓的診室水泄不通而其他科室門可落雀。
為了煉制中和烏靈芝內瘴毒的藥物,莫楓向徐少峰請了長假,進駐凌岳幫著聯系的位于銀州郊區的一家藥廠車間開始忙活了起來。
這次煉制的過程中莫楓還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收獲。就是徹底解決了烏靈芝瘴毒的問題,這次配方的突破使得烏靈芝那僅有的一點細微瑕疵也清除一空。如今的烏靈芝成了絕對安全可靠的美容圣品。
在凌氏集團的全力配合下,第十天,莫楓改進后的玉清霜配方和所需藥材全部準備完畢。
第十五天,玉清霜原料進入生產線,同天,第一批玉清霜并計三千二百瓶成品面世。隨后,所有的生產線全部開動,第二十天,楚飛揚所租下的足有五千平米大的庫房里,十萬瓶玉清霜已占了近三分之一的空間。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經過數次實驗后玉清霜的效果已經再次得到證實,安全,綠色,神效,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美容圣品。
這里還有一個小插曲,在凌雪嫻的大伯凌岳和爺爺凌靜涯見識過玉清霜的神奇效果后,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在了地上,醒轉過來后,一向儒雅的凌靜涯罕見的曝了句粗口:“跟玉清霜相比,先前凌氏研發的美凈算個屁,不,連屁都算不上。”
如果說先前凌靜涯和凌岳對于凌雪嫻只給了自己一成股份還心有怨言的話,現在剩下的只有滿滿的感激,以玉清霜的逆天效果,即便是這一成股份,保守估計一年也得好幾個億,若不是凌雪嫻,凌家哪能有機會憑空得到這些好處?
就在楓雪日化的剛剛投放、所有人雄心壯志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場的時候,一個突發事件如一盆冷水般澆在了他們的頭上,使得他們火熱的心瞬間降到了冰點。
就在昨天上午,一家剛開業的大型美容院進行開業酬賓,用一種所謂的純天然中草藥美容品在給顧客免費做面膜,誰知一個小時后,十多名顧客臉上開始發癢,然后起紅點紅斑并出現惡心高熱等全身癥狀。
到中午的時候,這些愛美的試用者臉部的紅斑開始潰爛,繼而普遍開始出現高燒、口渴以及抽搐等全等癥狀,到晚上六點的時候,已有兩名患者被確診為急性敗血癥。
這次**太過嚴重,一經在網上傳出后,迅速引起省市兩級領導的高度重視,責成衛生局、公安局以及工商等部門組成聯合調查組對此時進行徹查,凡是涉及此案的人一律控制,決不姑息。
并通知電視等媒體單元,凡是涉及中藥保健品以及美容品的全部撤消,并對中醫藥行業發起新一輪為期一個月的打假整頓工作。
楓雪日化的也不例外,由于是不可抗力因素,連費都打了水漂。
“這也太他媽倒霉了!”位于百嘉大廈八樓的楓雪日化總經理辦公室,望著電視上聲淚俱下譴責黑心藥商的受害者,想到被殃及池魚的楓雪日化,躺靠在沙發上的莫楓苦笑的說道。
立在落地窗前的凌雪嫻雙手環抱于胸前,蹙著秀眉問道:“那我們的玉清霜怎么辦?”
“等唄!”莫楓伸了個懶腰,然后把兩只胳膊置于腦后,聲音里略帶著一絲無奈:“現在大環境已經這樣,咱們只能先等等,等這陣風過去再說吧,我想應該持續不了多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