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一個我的秘密,你不要太驚訝。”蘇曈收斂笑容,這個秘密,只有少數人知道。
如高儷桐,楊菲菲,雅雅等人。
小羽也知道,筱筱暫時知道的還不多。
“什么秘密?”白衣女生忽然緊張起來,蘇曈的秘密,只有親密的人才知道,她覺得自己好像從沒得到這樣的重視過。
如那晚,要和蘇曈走出那一步,她就很緊張。
很緊張很緊張,她那時差點喘不過氣來。
“你已經知道我不是普通人了吧,如果這個世界還有特異功能者,我就是其中之一。”蘇曈徐徐道。
白衣女生想了想,確實,自從上次僅僅和蘇曈牽手跑了一會兒步,她發生蛻變,后來就想到過這個。
“我知道你不一般,我的男人即便不能腳踏七色云彩來娶我,也是個蓋世英雄,我的偶像。”白衣女生嬌顏上洋溢著幸福。
蘇曈笑了笑,對白衣女生說道:“你仔細看清楚了哦。”
說著,蘇曈停下腳步。
白衣女生起初疑惑,一時看不明白,后來瞪大眼睛。
她看到了什么?
只見蘇曈的身體在慢慢拔高。
不對,是他雙腳離地,能有一尺多高,他就這樣懸空浮著。
周圍像是起風了,空氣流動很劇烈。
那是蘇曈的氣在肆虐。
“小曈,你……”白衣女生捂著小嘴。
太不可思議了。
這是傳說中的御氣飛行嗎?
世上真存在這種人!
蘇曈面向白衣女生,就這樣懸空抱起她。
“啊?”白衣女生有點暈,她雙腳離地,被蘇曈凌空抱起來。
太神奇了。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的男人會有這樣的秘密。
這不是神嗎?
到如今,白衣女生已然把蘇曈當作神一般的存在。
“感覺如何?”蘇曈問道。
“我的男人……”白衣女生有些激動過頭,語無倫次:“太棒了,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小曈,老公,我崇拜死你,愛死你了。”
蘇曈微微一笑,降落下來。
他很累,昨晚消耗太大。
白衣女生很狂熱,捉住蘇曈的大嘴巴就猛親。
遙想那時,她還因為他蹲在雪地里傷心大哭,現在,這個男生正抱著她,好幸福。
“接下來我說的,你要有心里準備。”蘇曈話題突然轉變。
白衣女生微微仰頭,看著蘇曈。
“嗯。”她輕輕點頭。
這一刻,她思緒萬千,蘇曈要帶她去哪里嗎?或是說他不止只有高儷桐一個?
她想到很多。
“你知道,桐桐一直沒懷上,我們在一起不少時間了。”蘇曈硬著頭皮說道,他知道這么說,白衣女生心里應該不會高興。
確實,白衣女生一直知道蘇曈的女朋友是高儷桐,她也早就接受這個現實,但兩人在一起提高儷桐,她心里不舒服。
“你們一直沒……沒做安全措施?”白衣女生嘟著小嘴,嫉妒吃醋道:“那是她不行,我才幾次?就有了。”
蘇曈有些尷尬,白衣女生說的也沒什么不對,高儷桐和楊菲菲都沒動靜,兩年了呢。
“問你個問題。”蘇曈又轉移話題。
“嗯。”白衣女生抱著蘇曈的胳膊,兩人繼續散步。
“你希望我把你的位置放在寶寶的前面還是后面?”蘇曈問道。
白衣女生撇嘴:“當然我是第一咯。”
蘇曈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那就好。”
有一句話他沒說,就算這輩子無后,他也不想讓白衣女生有事。
“干嘛問這種問題?”白衣女生不解。
蘇曈把白衣女生牽回到宿舍門口,坐在門口的石條上。
“你不能生下這個寶寶。”蘇曈終于切入正題,打開天窗說亮話。
白衣女生臉色驟變,猛地站起來。
“你……你不能這樣。”白衣女生眼睛一紅,眼淚立時就下來了:“小曈,我不會纏著你,就算你不要我了,也不能這樣。”
白衣女生說著說著,捂著臉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哎,別啊。”蘇曈把白衣女生扶起來,擁入懷中。
白衣女生掙扎,不肯給蘇曈抱。
“小曈,老公,求求你,我不要去醫院,我要寶寶,嗚嗚。”白衣女生央求道,俏臉上梨花帶雨,很讓人心疼。
她以為蘇曈要她去醫院打掉。
“寶寶出生后,我不會拿它要挾你,我不會跟桐桐搶你。老公,你要相信我。”白衣女生失去理智,母性大發,百般護住肚子里的寶寶。
蘇曈無奈,前面鋪墊那么多,全白搭了。
他的種,只能他來提供和延續生命,什么營養品補品滿足不了。
而蘇曈自己每天能保持旺盛的精力,提供能量,才有可能讓小生命正常成型,直到誕生。
可蘇曈顯然做不到,每消耗一次全身精氣,他得休息十天半月才能完全恢復。
所以,這個寶寶本就不該存在。
“你聽我說啊。”蘇曈緊緊抱著白衣女生。
懷孕的女人還真是喜怒無常,一點就著。
“我不聽,我已經在準備申請離開這里,回海濱城養胎,我要把它生下來,看著它健康茁壯成長,你不要我了,它就是我的全部,我自己帶大它。”白衣女生哭著說道。
“別激動,聽我慢慢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這是為你好。”蘇曈安慰道。
“那是什么意思,還有什么意思,我不聽。”白衣女生護犢心切,完全想錯了。
蘇曈聲調提高,呵斥道:“這個孩子不能要,它會要了你的命,我不同意,我寧愿絕后,也不能讓你有事。”
白衣女生忽地愣住了。
蘇曈繼續大聲說話,聲音里滿是不甘和苦楚:“你知道你為什么身體變得這么虛弱嗎,你知道為什么桐桐兩年了都沒動靜嗎?我們不是一個層次的生命,你硬撐著去孕育這個寶寶,最后它會吞噬掉你全身精華,而且也無法順利誕生。你知道嗎,我昨晚在努力改變,想逆天改命,可我做不到,女人懷孕是兩個人的事,孕育寶寶卻只能是女人的事,我幫不上忙啊。”
說到這,蘇曈鼻子一酸,他聆聽過,真切感受到過,那是一個小生命,在逐漸成型,它已經來到這個世界,想要看看這個世界。
可是,它本就不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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