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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第一個講座,朱子清怎么可能沒有攝像留念。{哈十八ha18cc}哈十八ha18.cc一
就算他自己不攝像,武大也會安排人攝像的。只是他們的設備有些落后,拍出來的效果不怎么好罷了。
他沒有直接把視頻公布出來,一是時機未到。二是現場開講,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小失誤或者不足。
為了力求完美,他把視頻拿到公司,交給經過專業人員的后期處理,能刪掉的就刪掉,不能刪掉的盡量修飾。
雖然他們不是專門的特效公司,但這個視頻也不是什么電影大片。公司那些人處理起來還是沒問題的。
視頻處理好之后,沒有直接放出去,而是等待時機。時機當然不是坐等來的,而是制造出來的。
豐洪軍和李文秀除了在網上炒作武大學生圍堵校長辦公室的事情,還順便做了另外一件事。
引導那些去現場聽過講座的人把他們記得的東西寫下來。之后就真的是坐等了。
事情的展果如他的預料,支持朱子清的人把自己記得的東西寫下來之后,就有人自的把這些東西匯總起來。把演講的內容還原出了五六分。
哪怕是五六分,已經足以讓大家一窺‘朱子清論語心得’的部分內容了。當這些內容被傳到互聯網上,頓時就引起了大家的關注。
朱子清相信,他的演講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因為那是上個世界無數作家對論語研究心得的集合。
他相信,看到殘篇的人,不管是支持者還是反對者。都會迫切的想了解更多。而這,也就是他等待的機會。
所以,當他現很多人開始在網上留言說希望看到全部內容的時候,果斷的放出了準備好的視頻。
視頻放出去之后,網上頓時安靜下來。朱子清知道,在平靜的湖面下正醞釀著一場更大的波濤。
“校長,你找我?”艾建閣敲了敲門,得到許可后推走進辦公司說道。
武大校長名為廖堯海。五十余歲,中等身材。但因為久處高位,帶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他本身也是一位物理學方面的專家,有著自己的實驗室和科研項目。所以身上又帶著獨屬于科研人員的那種沉穩。
“老艾啊。坐。”廖堯海客氣的說道。
艾建閣雖然是文學院的院長,但他本身也是著名作家。廖堯海雖然在職務上比他高,但出于對只是的尊重,對他依然保持著足夠的尊重。
艾建閣也沒有客套,道了聲謝就在他對面的沙上坐了下來。
“校長。上次你不是說手里的一個項目正在關鍵時刻。沒事別打擾你嗎。現在出來,難道難關被攻克了?”
很多高校的校長平時并不管學校的事情,學校運行都是交給專門的行政管理人員。只有遇到大事的時候才會露面。廖堯海就是其中之一。
閉關搞科研的校長這個時候突然出現,還把他叫過來。是為了什么,艾建閣心知肚明。這么問,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我為什么出來你會不知道?”廖堯海沒好氣的說道:“你文學院的事情我不管,但讓朱子清開講座講論語這么大的事,怎么著也應該提前給我說一聲吧。”
“這個我覺得他講的挺好的呀。”艾建閣老臉一紅,強自爭辯道。
“是很好,我沒說不好。可他的年齡才多大。他在我們學校開壇講論語的后果你會想不到?”廖堯海反問道。
“”艾建閣。
“沒話說了是吧?”廖堯海語重心長的道:“我不是反對他開壇講論語,但這么大的事情你總要提前給我說一聲吧。
起碼我們能提前設法應對,不至于像現在一樣被動。”
“啊?”艾建閣驚訝的看著廖堯海,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聽校長的意思,他不反對朱子清講論語?
“啊什么。我們武大校訓是什么?自強、弘毅、求是、拓新,就是沒有墨守成規。只要有真才實學,別說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少年,就是一名十歲的孩童也能來我們武大演講。”廖堯海擲地有聲的說道。
“好,說的太好了。校長,對不起。是我的不對。不應該瞞著你。”艾建閣沒想到校長居然會這樣說。既出乎意料,又讓他感到羞愧。他也是一個坦蕩的人,知道自己誤會了校長之后,當即起身道歉。
“朱子清演講的視頻我看了。講的確實不錯。批百家之注解,成一家之言論。這種成就,稱得上是一代大師了。”廖堯海指著電腦說道。
“我也沒想到他對論語的研究已經深到了這種程度。去年高校交流會的時候,陳啟明突然出現說要和朱子清進行學術交流。當時還不以為然。”艾建閣重新坐下,憶道:
“他們交流的時候我也在場,雖然他對論語上確實有獨到見解。但還顯得過于生澀。漏洞太多。
當時讓他開講座的目的,就是單純的想讓他把這種思維方式傳授給大家,給大家帶來啟。哪想到,寒假剛過就給了我一個這么大的驚喜。”
校長沉默的聽艾建閣把來龍去脈講清楚,然后點點頭,沉聲問道:“論語二十篇,我看這次講座他只講了兩篇。你和他交流過,后面的內容是否都是這種質量?”
“后面的內容太多,我們也只是大概交流了一下。具體不是很了解,立意上絕對不比前兩篇差。”雖然不知道校長為什么問這個,但他還是如是答道。
“這樣,去你馬上他那里詳細的了解一下后面的內容,確認是否都是這種質量。”校長沉吟了一番,說道。
“好,我去就辦。”艾建閣點點頭,不過馬上有面帶疑惑的問道:“校長,你有什么新的打算嗎?”
“你是文學院的院長,這事我也不瞞你。如果都是這種質量,我準備讓他每周開一次講座,直到把論語二十篇講完為止。”廖堯海一臉肅容的說道。
“校長,你就不怕事情鬧大了?”艾建閣小心翼翼的問道。
“鬧大?我就怕事情鬧不大。不是我自夸,我們武漢大學師資力量、教學質量穩穩的占據前三名,可是在高校排行榜上我們的的影響力才勉強擠進前五。為什么?”廖堯海自問自答道:
“因為我們的底蘊不如那些學校。排在我們前面的,哪所不是百年名校。那幾所大學誕生了無數位大師,學說派別數不勝數。這是我們的短板,羨慕不來。
但現在,有一個機會讓我們來填補這個短板。朱子清對論語的理解非常獨到,如果后面的質量都能如前兩篇,這完全就是一門新學說。
還是符合主流價值觀的學說,能夠大興的學說。最重要的是,這個學說是在我武漢大學誕生的。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宣揚這種學說,有沒有義務讓更多的人知道這種學說?”
看著略顯癲狂的廖堯海,艾建閣非常不適應。這位校長雖然平時不管事,但大方向全都是他在把握。他平時給人的印象就是沉穩、大氣、一絲不茍。
可是現在他的話卻顛覆了艾建閣對他的印象,原來校長這么狂熱。
忽然,他想起來一句在科研圈非常有名的話:對工作不癡狂的人,不是一個優秀科學家。
以往他還有些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現在看校長的表情,終于體會到了三分。
艾建閣也情不自禁的被校長的情緒感染,起身:“校長放心,我馬上就去找朱子清要后續的內容,順便把這個決定給他說一聲。”
“嗯,不過要先確認內容,在決定是否告訴他這件事。”要是先把這個決定告訴朱子清,萬一他后面的講解的內容質量不行,豈不是就尷尬了。這一點他們兩個都懂。
“我明白,校長請放心。我這就過去。”艾建閣說著就準備離開辦公室。
“別急,還有一件事。上次圍堵校長室請愿這件事你也幫忙調查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事,是誰起的頭。一旦查清楚,嚴懲不貸。”提起辦公室被堵這件事,廖堯海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請愿啊,還是非法請愿。任何一個國家對類似的活動都非常敏感。如果這事傳出去,別人會怎么看待武大?上級領導會怎么看待他這位校長?可以想見,絕對不會是表揚。
更讓他揪心的是,前幾天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朱子清身上。沒有多少人報道這件事。他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可剛才他在校園網上溜達了一圈,卻驚恐的現不少帖子都在討論這件事,甚至還有很多別的學校的學生也參與了進來。這件事大有越炒越熱的跡象。
見到這種變化,他先想到的就是,是不是他的政敵在搞他。調查一番之后,卻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感覺每個人都有嫌疑。
他總不能每個人都對付一遍吧,那樣的話他就太傻了。再說,有些事情不適合放到明面上說。
從競爭對手那里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能過頭從學生那里找線索。
請愿這么大的事情,總不可能沒有人引導吧。他就是要把引導者或者說是組織者找出來,嚴懲不貸。
校長和艾建閣還在為朱子清的事情頭疼的時候。網上終于對朱子清講論語的視頻做出了評價。(未完待續。)
ps:上一章少了一句話很關鍵的話,搞的前后文銜接不起來。我記得碼字的時候明明寫了,怎么布的時候就沒了。難道是復制的時候丟了?剛剛補上,不好意思。順便求點推薦票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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