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誰,好陌生。”
“褚健,華北大學歷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著作有中國文明史導讀。連續擔任了四屆說文解字征文大賽的評委,也是擔任評委次數最多的人。”
“你看那個。是不是路民安。”
“是他是他就是他,路民安也來了。”
“路民安是誰啊?”
“路民安是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所所長,蘇州大學計算機用專業研究生導師。雖然他是研究計算機的。但對中庸研究很深,著有路民安講中庸等多部作品。”
“哇,田左軍也來了。他不是在約翰牛家的約克大學任教嗎?什么時候回國的,還跑到這里聽講座?”
“田左軍?就是那個獲得了兩次次諾貝文學獎提名的華裔作家?”
“對,就是他”
“快看快看,陳啟明大師來了。”
“陳大師真的來了啊,我還以為他在開玩笑呢。”
“賈其功大師也來了。他還不是一個人來的。你看他左后方那個人,叫肖勁光,是萌芽的主編。右后方那個人就是劉薪。”
“他就是劉薪啊。”
“對,丑陋的中國人的創意就是朱子清提供給他的,兩人交情匪淺,他要是不來才奇怪。”
“你們還不知道吧◇陋的中國人在世界范圍內都引起了廣泛的影響。島國和美帝已經有作家公開聲明,他們將會模仿這部書寫丑陋的島國人和丑陋的美帝人。”
“那個人是誰,看上去不像是作家啊?”
“那個是兒童文學的副總編魏知行。朱子清的童話和漫畫都是在他們雜志上連載的。前年他們雜志社都快倒閉了,連載了朱子清的作品開始起死回生,現在已經是銷量最高的一本雜志了。”
“又來了一個”
不但會場的同學們驚訝,就連始作俑者艾建閣都有些hold不住了就是讓朱子清講個論語械,m.
而且還都是跺跺腳文壇都能震三震的人。他數了數,已經到場的起碼有二十多個了。看這情況接下來陸續還會有人來。
他就想不明白了,陳啟明、賈其功、魏知行這些人來他能理解。可是田左軍、路民安這些人來干嘛?難道你們就那么閑?
有這個閑工夫去玩啊,再不行就躲研究室搞研究也行。跑到這湊什么熱鬧。
其實細數一下就知道,這些來聽講座的人相互之間關系都很親密。
比如田左軍和賈其功是至交。路民安和褚角陳啟明的半個學生。魏知行是朱子清的合作對象。至于劉薪就更不用說了。
真正毫無干系就跑來旁聽的人還真沒有。
可即便是這樣,也夠讓人吃驚的了。要知道⊥算陳啟明開講座也不一定有這么多人旁聽,更遑論是朱子清。
一直對朱子清充滿信心的艾建閣,看到會場第一排坐著的那一長串身影,心里突然沒底了。他能應付得了這樣的場面嗎?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老艾,看你不停的唉聲嘆氣,干嘛呢?”這時,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問道。
“哎呦。”正神游天外的艾建閣被下了一大跳,轉頭一看原來是去年高校交流會文學院交流會的評委之一竇明輝。
“竇明輝。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就不能先提醒我一聲嗎,拍什么拍。”
見艾建閣捂著心臟臉色難看的樣子,竇明輝也知道自己唐突了,露出歉意的眼神:“我喊了你好幾聲都不見回應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在想什么呢?”
“唉,還能想什么。你看看第一排坐的那些人,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艾建閣也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的想法,主要是沒啥好隱瞞的。
“挺好的呀。朱子清第一次開講座就來了這么多前輩捧場。這又是一場文壇佳話。你應該高興才是。”奈何,竇明輝是個純粹的作家。對這些事并不是很了解。
“佳話?講座成功了,是佳話成功就是笑話。你想想,這么多前輩坐在下面。朱子清會不會有心理壓力。這么大的壓廉下,十層功底能發揮出一層就不錯了。我能不擔心嗎。”
竇明輝只是沒有往這方面想,并不是笨。艾建閣一解釋他就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咝,這一排人帶來的壓力比會躇有學生加起來產生的壓力都要大啊。”
“是啊。我擔心的就是這個。這還是他第一次開講座,就遇到這么大的陣容。難,難,難。”艾建閣一口氣說了三個難。
“現在后悔了吧。當初誰讓你大嘴巴到處亂說,要是悄悄的開一次講座積累經驗。以后在大張旗鼓也行啊。”竇明輝埋怨道。
“都怪那個徐蛋,我給他說多少次了,一直拖拖拖。這不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嗎。我哪知道會鬧這么大。”艾建閣恨恨的說道。
“行了行了,都這會了后悔也晚了。現在我們只能相信他。還有,你這憂心忡忡的樣子不但于事無補,被朱子清看到只會給他制造壓力神點。”
這邊艾建閣在擔憂,來賓席位上也熱鬧起來。大家都是文壇響當當的人物。
雖然都是至交故友,但各有各的事業,平時天南海北各處一方,見一次面也不容易。現在有機會坐在一起,當然要好好聊聊。
尤其是陳啟明和賈其功,兩位都是文壇大師。但正應了一句話,文人相輕。雖然兩人沒有正面硬剛過,但也沒有什么私交。
今天因為朱子清的緣故聚在同一處,無巧不巧的還坐在一起。自然不能裝作不認識。
不管內心是怎么想的,表面那叫一個和氣。說的話一個比一個客氣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是把兄弟呢。
聊著聊著,話題自然就轉移到了今天的主角。朱子清身上。這也是必然的。
“沒想到陳兄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就是這么說說而已。”賈其功臉上堆滿笑容。
“我陳某人豈是食言之人。子清醒今天的講座說起來和我也有關系,我怎么可能不來。倒是賈兄,事先可沒說要來啊。”
“誰不知道我和子清乃忘年之交,他開講座這么大的事我豈能不來。”
“來是應該的。只是帶這么多人過來,恐對子清醒帶來心理壓力。”
“我帶來的都是子清的知交好友。他看到了只會高興。倒是陳兄你身邊的人,和子清應該都不怎么熟悉吧”
在不熟悉的人聽來,兩位老人這都是在關心朱子清。有些感性的還會忍不住為兩位大師關心后輩的高尚情操感動的滴下幾滴眼淚。
還有些人掏出手機把兩位老人‘交頭接耳’的畫面拍攝下來發到了網上。真實無虛的畫面,戳破了無數兩位大師不和明爭暗斗的不實傳聞。
還不止如此,當這些照片傳到網上。坐在前排的那些作家被一個一個指認了出來。每指認出一個,都能引起一片驚呼。
很快,‘朱子清在武大開講座,引數十位知名作家旁聽’的新聞就傳遍了整個網絡。
扯的有些遠了,再把話題轉回會場。
兩位大師‘相談甚歡’。在外人看來就是相處融洽的鐵證。可熟悉的人卻知道兩人已經剛上了,話里話外充滿硝煙味。
兩位老人的斗氣,絲毫影響不到周邊的人。大家就好像沒聽出來一樣,相互之間打著招呼,互表仰慕之情。然后共同探討文學奧秘。
“魏總,兒童文學的發展勢頭讓人羨慕啊。把讀者拉下馬登上期刊第一寶座,指日可待啊。”肖勁光面色復雜的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
放在兩年前,他連正眼都不瞧對方一眼。現在。業界誰敢不給他面子。
一本銷量不超過五萬的雜志,只用了兩年硬是被他們經營成了業內第一。放在整個文學期刊圈也是僅次于讀者的存在。
“呵呵肖總說的哪里話。我們只是僥幸遇到了子清。幫了他的光才有今天。肖總讓萌芽起死回生,才是我輩的楷模。”魏知行謙虛的回道。
肖勁光可不會真這么認為。朱子清固然起到了重要作用。但也不能因此就釁他們的經營能力。
同為雜志社的總編,他更明白。一本成功的雜志,優質作品很重要,管理者的能力同樣重要。
兒童文學能從不入流的雜志發展到今天,魏知行和趙明遠兩人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血。他們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講座結束之后。我想請魏總吃個飯知道魏總肯否賞臉。”肖勁光突然說道。
“肖總相邀是我的榮幸”
就在這時,臺上突然傳來艾建閣的聲音。
“請大家安靜一下。”
臺下的聲音小了很多。
“請大家安靜一下。”
臺下的嘈雜的聲音變得微不可聞。
“請大家安靜一下。”
三次之后,臺下終于變得安靜了,呼吸聲清晰可聞。
“今天我們邀請到了著名作家朱子清來我校為大家講解論語”
“哈哈”
哪知道,艾建閣剛說出第一句話。大家就轟然大笑起來,剛剛安靜下來的會遲次熱鬧起來。
邀請?著名作家?大家還是第一次發現,艾院長居然這么幽默。
“當然,朱子清同學也是我校大一優秀學生”艾建閣也知道自己的介紹秀逗了。原本準備的長篇大論也說不下去了,匆匆說了幾句場面話就直接撂了句:
“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朱子清登臺”
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主臺,把場地留給了朱子清。
ps:」賬,上一周請了一天假。我許諾說欠一章補兩章。結果上一周事情太多,沒補上。今天得空,先補一章。還欠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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