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宿舍,楊小開發現前往潛龍院傳送陣的人還不少,大多臉色非常難看就是了。
而很顯然與其他修士不同,近乎不去上課的關系,以及也沒收錄下屬的原因,即便說楊小開曾經路過一次面了,時隔太久之下基本上走過的修士,對于他沒多大反應。
事實上也不是全部不認識,的確有部分人看出來了,卻實在是沒有作出太多反應。
修士的強弱,除非是一個等級的跨越,或者說達到了無人能夠超越的程度,不然和前世的大明星沒啥兩樣,一段時間不露面,基本上就和過氣了沒什么兩樣。
畢竟修士這個團體自身,本就心高氣傲,當初姜龍來之所以能夠打下赫赫威名,那也是干了很多事情,且到現在都很少有人能夠超越的事情下,即便后來幾十年不出了,依舊備受矚目。
楊小開顯然就不同了,前世就可說是宅到沒朋友,今生這份特性更是被其發揮到了極限,在其他人眼里那就整一個修煉宅,一天到晚窩著修行。
當然,對于這點他本人并不在意。
或者說若是跑出來,一個二個看到他,就來個一臉震驚,外加一句第九王座什么的,他恐怕反而真要極度不適應了。
沒當過明星的,自然會有那種向往,可你真的當了,你就會發現受人矚目并沒有想象之中那么舒服了。
對了,這里說的是普通人,若是那種什么都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不算。
腦子里面一面想著幾乎和修行,圣地戰完全沒有任何關系的東西,楊小開一邊跟隨著人流,朝著傳送陣靠近。
大陣之前,并沒有人排隊。
很明顯,以無量圣地的能耐,傳送陣這種東西,別說潛龍院了,就算在來幾百個院也別想出現擁堵。
雖然說如此,看著不管進去多少人,都直接鯨吞了一般的傳送陣,楊小開不由嘀咕起來。
“下面不會是個坑吧?傳的這么快!”
“哈,第九王座果然有趣。”
微微一怔,楊小開不由轉頭。
此刻,在他右手邊大約兩米位子,一人款款而來。那是一名約莫二十三四的青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所謂百聞不如一見,如此地位之下,竟然還來這里進行傳送,而不是走王座通道。”
楊小開靜靜的看了一眼這張自己很想上前打上兩拳的臉后,很直接道:“嗯,假如我說我是不知道有王座通道,以為大家都走的這里呢?”
麻吉?王座通道?怎么沒人給我說?
“呵呵,第九王座還是風趣。”來人一臉驚訝,“真不知道?”
“這有什么好騙人的,在潛龍院院規上就沒有,我怎么會知道?”
“潛龍院院規???”
“有什么不對?”
“王座有權,可以不遵守院規的,他們有自己專門的規則。”
楊小開一臉驚訝,當即道:“居然還有這種操作?果然,特權階層,讓人各種羨慕妒忌恨啊。”
“沒錯,我擦。”
來人當即點頭贊同,可隨后立刻回味過來,艾瑪,你不久是特權階層嗎?你羨慕妒忌恨個鬼啊?當即有些幽怨道:“第九王座,不知道有沒有人說你很不會聊天?”
“有‘鐵拳’的人,干嘛要會聊天呢?用拳頭多好,你想試試不?”
“楊學長,貌似我們應該沒有見過吧?”
“自然,這是第一次。”
“既然如此,何以如此針對在下?”
“沒啥,就是你這臉帥的有些讓人不快了,想打兩拳而已。”
“楊學長雖然我帥了一些,你也沒那么丑,不是嗎?”
“的確,哥甩著呢,但有句話說得好,同性相斥啊,一個帥哥面前突然多了一個,自然而然的會有這種想法。”
“會個鬼啊,啊,不對,楊學長你這理論,有問題。”
“有嗎,不覺得,事實上若是你真的愿意被我打兩拳,又或者自污一下,我們還是可以做對手的。”
“為什么我要讓你打,又或者說自污才行啊,還有都打了,居然還是做對手?”
“廢話,都打臉了,難不成還能交朋友?”
“沒話了?沒話我可就走了!”
說罷,楊小開頭也不回,直接轉身就要離開。
“楊學長,不得不說你還針對了我的胃口,你這個。”
楊小開也不回頭,直接道:“可別,你一點都不對我胃口,還有我喜歡的是女人,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木有。”一邊說,腳步直徑加快,顯然是不想和其繼續對話下去。
“放屁,我對男人也沒興趣,該死的,楊小開,你給我站住!!!”
“同為帝境,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最后一句話語落下,楊小開頭也不回的鉆進了傳送陣之中。
看到楊小開身形消失在傳送陣里面,來人一頓,最后的一段話,顯然出乎了他的預料,當即眉頭微微一彎露出了一抹奇異之色,怔怔的站在原地,片刻后嘴角微微一鉤,一抹無比迷人的笑容道:“果然,如同姐姐所說一般,有趣至極。”
滴!滴!
微微一愣,伸手取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
“姐姐嗎?嗯,沒錯,失敗了。對方看穿了我的實力。”
熟悉的女聲響起,“感覺不錯吧?那家伙可是相當厲害。”
“的確,非常意思,雖然無法知曉深淺,但若他真的是姐姐的意中人的話,我想父親應該不會多說什么吧。”
“當?小弟你皮癢了嗎?”
“唉,姐姐干嘛生氣啊?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呃,別,千萬別,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好好,我立刻離開。”
收起身份令牌,那人在看了一眼楊小開消失的位置,“楊學長嗎?很期待下一次的見面呢,能讓姐姐作出如此反應。”
“不過,居然從普通通道傳送過去,這下那邊可能會熱鬧一番了。”
說罷,轉身直接向著傳送者之外走了出去。
明明人在向外走,完全與潛龍院學生可說背道而馳,可一旦靠近到他身邊,四周圍的學員竟是自發分了開來,給其讓出了一條道路不說,說笑著的他們仿佛都沒看到一般,一直到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