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24章再殺神級!來起點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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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勢遭堵,女子臉色剎那改變。
然而她未曾再行追殺,而是束目與來臨到眼前男子對視。
既然那星空級逃了,不殺又有何妨,區區星空級凡人而已!
關鍵在于眼前的眼鏡男。
“我是誰不重要,你知道我是老朋友就行。”
賈巖對對方知根知底,然而對方卻不知他的底細。
老朋友三字一出,女子表情更為凝重。
說明賈巖應該也是黑神系某個神級高手,與她一樣,從外界進入此世界的!
說不定還是曾經的大敵。
面色沉重片刻,女子不動聲色道:“老朋友么,不知你是哪位?”
“此事暫且保密,在那之前,我倒有話想問你,你我勢力之間,早有協議神靈不許對凡人出手,你為何違反規定?”
“哼,你黑神系不要反咬一口,若非你黑神系賈巖先違反規定,我等又何嘗會如此行事?”
女子勃然大怒,指定道姓說出了賈巖名字。
也確實,早前白神系眾人還算遵守約定,可在某幾次戰役過后,他們分析戰敗理由后,漸漸看出馬腳——黑神系堂堂最強者黑神,竟親自放任自己分身在前線攪風攪雨,將白神系幾大戰區打成一團糟,你說白神系能不輸嗎?
面對指責,賈巖面不改色,其后直接罔顧事實爭辯道:“閣下倒是信口雌黃,你說賈巖用分身在前線戰斗,你可曾親眼所見?還是說,你從哪里聽說的此事?可悲可笑,白神系之無恥,本人算是見識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
女子神態怒不可遏,然而她真就沒證據拿出手。
要是鐵證如山,白神系早就拿著前往黑神系部隊當面對峙,如何會默不作聲呢。
“我什么我,既然貴方拿不出有效證據來,那說明你在抹黑我黑神系,你們沒證據,如今倒是我親眼所見你在殘害我方凡人,雙罪并罰,即便我將你當場滅殺也毫不為過,閣下……你是領罪呢,還是準備違反條約?”
賈巖話語聲如洪鐘。
得理不饒人,說的就是他。
氣勢本就弱一截的女子,此刻不免又是氣勢一窒。
不錯,她確實理虧。
如果換成凡人,倒也簡單,來個死無對證,一巴掌拍死就好,然而眼前的存在,應該是黑神系某位神靈,在不知對方身份前,她感覺沒底,若是自己知道的那幾個黑神系弱者,自己神不知鬼不覺把其滅殺了,事情也不可能傳出去,偏偏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她不敢肯定是否能夠打得過。
“哼,你黑神系所作所為,你們自己心里知道,我不過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今天我最大讓步便是撤退,你不要得寸進尺。”
女子色厲內荏,目光散發出炯炯兇芒。
賈巖淺笑了下。
“可以,但是閣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也要求不多,你承受我一擊可以吧?我保證不下死手,想必這點要求,你不會不答應對吧。”
“……,可以!”
女子目光先是微微呆滯,隨即眼角含笑,忙不迭點頭應予。
她正愁無法得知賈巖身份呢,如果正面承受其一擊,說不定就搞明白是誰了。
至于賈巖是否手下留情,她可不在乎。
如別人都知道的那樣,來到這個世界后的外來強者,每個起點都相同。
普通神靈中,在外面就算有極大實力差距,可是怎么說全在星河初中階,對世界本源的感悟相差不太大,進入這個世界后,按部就班修煉,進度也不會差太多。
所以就算眼前的眼鏡男全力以赴,她也傷不了太厲害。
那就接一招如何,正好通過其能量攻擊方式,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那好,閣下請站好,我上了,有點疼,你可忍住。”
“你上吧!我準備好了,不會叫痛的。”
女人只覺話語怪怪的,然而全力以赴準備防御,沒空去理這種怪話。
轉眼間,兩人站立角落,能量噴薄而起。
遠處逃難中的星空級,只覺身后力量猛然爆漲,他眼珠子都快從眼眶滾出。
“好可怕的力量,一方是白神等級的,另一方……黑神?!那位眼鏡男子居然是我方某位上神大人!?”
男子剎那只覺有些悔意。
若剛才逃的不那么迅速,說不定還能與某位黑神系神靈打好關系。
不過想起白神系神靈那般冷若冰霜,也許己方黑神性格也差不多,還是別了,省得黑神系神靈不庇護自己,被他們戰斗余波擦著點,死無全尸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過……兩位神靈竟在這里碰撞嗎?其他地方近來沒聽說過有神靈等級的碰撞,莫非神戰即將在此地引燃?這……”
男子聯想到什么,臉色很快灰敗起來。
就算神靈之戰爆發,也是未來的事,當下卻是實實在在有神靈在身后戰斗,這事兒可謂頭等大事,躲不過余波,那就是死。
所以他很快收斂種種雜念,飛一般向著遠方遁逃而去。
“唔……果然是神靈等級的力量,很好,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吧!”
那女性白神系高手,在感受到賈巖體內升起的沛然能量后,頓時不再懷疑賈巖是否是神靈一員。
她現在就想知道,賈巖到底是誰。
老朋友么,也許會是自己在外界戰斗過的那幾個賈巖下屬嗎?
她有些心不在焉。
抵擋一下攻擊,她還是能夠做到的,因為就算在白神系里不太出色,然而她也自忖不弱別人太多。
一擊都抵擋不住?
怎么可能。
又不是黑神親自出手,這能量強度也不對啊。
況且真是黑神賈巖親臨,也不用那么多花招,直接對她動手就行了,她逃都逃不掉。
所以其武斷的認為,這肯定不是賈巖,而是某個其他黑神系神靈,也就是在銀河系里,與她們戰斗過的某位老朋友。
當女子翹首以盼,防御力量也兇悍升起同時。
賈巖體內的那股精純黑色力量,漸行漸遠,從他分身本體的力量,漸漸有一股不屬于分身的能量,欲蓋彌彰的覆蓋上了分身之力。
這是一股更為精純的能量。
遠遠超過分身本身能量。
不錯。
別忘了,分身戰力雖然不高,然而卻擁有一份來自本體的能量,這份能量,分給其他人,怕是無法完全引動,然而讓分身來引動,能夠發揮出能量的百分百效果。
因為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賈巖早就在思考,以分身之力,面對敵方神靈時,應該如何取勝。
事到如今,辦法他靈機一動想到了。
就用與對方來個‘君子協議’的借口,讓對方心甘情愿不動彈。
然后自然不會直接用出‘賈巖’本身的力量,因為那樣容易讓對方逃脫。
直到能量完全掩飾不下去了,來自黑神本人的力量,才會暴露。
現在就是那種不得不暴露的情報。
傲立原地的女子,很快察覺到賈巖釋放力量間的非比尋常。
“什么?這份力量……怎么突然提升如此之多?我是走還是不走?”
女子猛的心驚肉跳,感知一番在眼鏡男身體澎湃的能量,只覺有種自己無法對抗的感覺。
時間太少了,她有些舉棋不定。
不應該的啊,女子臉色難看,她認為,眼前的應該不是什么遠遠超過自己的大高手才對,莫非此人誆住自己,就為了釋放殺招不成?
可如果是殺招,自己就更應該留下來感悟一番啊。
越是殺招,越容易讓自己鎖定對方真實身份,這樣也好在將來做出針對此人的布置才對。
到底逃是不逃呢?
就這么猶豫陣子的時間,對面釋放能量的賈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這股能量,惶惶不可終日,暴射出來剎那,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神靈’層次。
搖擺不定的女子,這一刻,終于感受到了那股只屬于生死危機的驚天氣勢,她頓時魂飛天外。
“該死!這不是普通神靈釋放的能量,甚至要遠遠超過我等,是另一種層次的力量!”
“你是……”
“賈!”
話音未落,能量噴薄而出,女子聲音直接被排山倒海的黑色力量吞噬,整個天地如同面臨著滅頂之災,龐大黑色能量直接頂在女子身前,將她從星球表面頂上天空,劃出一道黑色的直線。
遠遠看去,就如同天都被撕裂開來,地面樹木山林,甚至整片大地都懸浮而起,沖擊波急劇擴散開去,大地驚濤駭浪的翻涌著,地表巖漿在噴射。
女子一時半會并沒被射死,而是被頂得哀嚎不己,在能量最頂端好懸沒被捅死,目光早已是睚眥欲裂。
“賈巖!你是賈巖!該死的!你破壞約定!你是賈巖!你親自動手!你不得好死!”
女人的代入感是極強的,到了這一地步,她真認為自己將要死去,代入到角色里,說話也惡毒無比,發出人之將死前的最兇狠詛咒。
她倒是忘了,就算這個世界身軀掛掉,出去了真身還好端端活著呢,根本不用擔心性命問題。
反倒是現在罵了賈巖這些話,如果出去發現自家老大敗了,那她該當何去何從,就不好說了,如果運氣不好,賈巖記仇,以后附近星空,可就沒有她落腳之地了。
最終,天地之間爆發出延綿一片的驚天動地爆炸。
黑色與白神能量,在天際上直接造成巨大蘑菇云,那蘑菇云頂端,女子身軀被來自黑神本體的力量,炸得粉身碎骨,連一點齏粉都找之不到了。
畢竟這是賈巖的黑神本體,封印在分身上的一股力量。
那么多的分身,實際上賈巖最近些時日真身沒怎么動彈,理由就是在不時給分身灌力量,然后真身休息,再給某個分身灌力量,再休息的過程,可以說也相當勞累的。
如今,付出得到了收獲。
一名分身出手,以話語誆住某個白神系神靈,然后再釋放出真身力量,全力一擊,傾注了所有的能量,把這名白神系神靈生生炸成稀巴爛。
“呼……可惜了,這個分身差不多也廢了,不過解決一名大敵,用一具分身換一個神靈級高手,姑且不算太虧。”
眼鏡男子當空傲立,仰頭觀察天空,確認那美艷女子死亡,微不可察笑了笑。
再回首,看向工作許多個日夜的野戰醫院,他流露出些許的緬懷與不舍之意。
趁著還有些時間,他取出通訊器來,編輯了則短訊,來了個群發。
與此同時,遠在野戰醫院之地的醫患人員,都感受到遠遠超過十級地震的波動。
她倒是忘了,就算這個世界身軀掛掉,出去了真身還好端端活著呢,根本不用擔心性命問題。
反倒是現在罵了賈巖這些話,如果出去發現自家老大敗了,那她該當何去何從,就不好說了,如果運氣不好,賈巖記仇,以后附近星空,可就沒有她落腳之地了。
最終,天地之間爆發出延綿一片的驚天動地爆炸。
黑色與白神能量,在天際上直接造成巨大蘑菇云,那蘑菇云頂端,女子身軀被來自黑神本體的力量,炸得粉身碎骨,連一點齏粉都找之不到了。
畢竟這是賈巖的黑神本體,封印在分身上的一股力量。
那么多的分身,實際上賈巖最近些時日真身沒怎么動彈,理由就是在不時給分身灌力量,然后真身休息,再給某個分身灌力量,再休息的過程,可以說也相當勞累的。
如今,付出得到了收獲。
一名分身出手,以話語誆住某個白神系神靈,然后再釋放出真身力量,全力一擊,傾注了所有的能量,把這名白神系神靈生生炸成稀巴爛。
“呼……可惜了,這個分身差不多也廢了,不過解決一名大敵,用一具分身換一個神靈級高手,姑且不算太虧。”
眼鏡男子當空傲立,仰頭觀察天空,確認那美艷女子死亡,微不可察笑了笑。
再回首,看向工作許多個日夜的野戰醫院,他流露出些許的緬懷與不舍之意。
趁著還有些時間,他取出通訊器來,編輯了則短訊,來了個群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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