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海外生的事情,張玨通通不知情,睡了一個深沉的覺醒來,只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
這個時候就算李尋找上門來,他也不擔心。和他打那是不可能的,他有腰牌保命,自己根本拿他無可奈何。只能跑。盡量不去和他纏斗。
有心現在殺上華山,去找找扶搖洞天派,去問問是順我者昌還是逆我者亡,可是寂滅眼一開,功德分清零,張玨又實在沒有把握去了能如何?
當今之計,其實只有快點收斂功德分,有了功德分護體,自己才有把握能夠對付一切困難。
而沙坪壩的展很緩慢,除非見到了成效,要不自己功德分就不會有什么動靜。
現在有什么辦法賺功德分呢?真是愁死人了。
洗漱完畢,張玨坐在床沿有些嘆息了,寸步難行,自己在江北經營了很久的關系網,因為李尋這個因素全盤都亂了。計劃的好好的,功德分能夠源源不斷,可現在一切卻都斷了鏈條。
正在張玨為難之際,都要霉的電話終于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卻是張盼兮的電話:
“喂,張姨。”
“小張,你現在在哪里呢?”
“我在江北。”
“我可能今天又要回江北了。”
張玨愣了愣:“再等一段時間吧,現在回江北不安全。”
張玨根本不確定李尋是不是還在江北,要是李尋還在江北的話,那么要是逮到張盼兮,自己就捉襟見肘了,想罷,又說:
“再晚一點時間回來吧。”
“現在不回去不行,約見了重要客戶,是參與沙坪壩造城投資的巨頭。”
一聽是沙坪壩,張玨心里就是一個突突,想什么來什么么?沒有功德分的情況下。心想事成竟然還能出現?
這種詭異的現象,雖然張玨已經見識過許多次了,可還是有些驚悚。每當自己快走投無路的時候,這種情況竟然都會出現?這是為什么呢?
張玨沉聲問道:“什么客戶?”
“榮茂集團董事長。他要親自來沙坪壩考察。”
“榮茂集團?”
張玨許久不在塵世,對于這鼎鼎大名的榮茂集團已經記不得了。
張盼兮說道:“現在已經是國內最大的建筑商、開商了。董事長莫榮茂蟬聯了兩年的福布斯富豪排行榜,國內第六名。”
張玨驚愕半晌說:“兩年了,怎么還有開商來找?”
“不一樣,榮茂集團這次來承包的不是房地產。他們要承包的是。沙坪壩的所有道路建設、所有綠化建設、還有,在政府的扶持下,榮茂集團還會修一條沙坪壩通往機場、江北市區、一江兩岸、工業園區,四通八達的立交橋。”
“承包交通設施?道路建設?這投資,投資恐怕少不了吧?”
張盼兮聲音有些急了:“是啊,所以我必須要回去。最重要的一點是,榮茂集團給的價格很低,非常的優惠,我們公司的會計算了一筆賬。如果榮茂集團完全包攬下來的話,飛龍集團會省至少十五億的資金。這十五個億。在現在開的關頭是能要命的。我必須要爭取,所以我得回江北,陪著莫榮茂視察沙坪壩。小張,你告訴我,江北到底出了什么變故?”
張玨皺著眉頭,猶豫了好久,嘆息道:“張姨,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么?”
“相信。”
“啊?”
張玨反倒驚愕了,沒想到張盼兮竟然這么痛快就回答了。
“我不說,不代表我不信。我不怕。不代表我不信。人要有敬畏之心,對鬼神也好,對什么也好。只有存在敬畏之心,做事做人才會有底線。相信那些神秘的未知的。恐怖的東西,我就會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很難和你解釋清楚這個道理,你到底想說什么?”
張玨沉默了一陣,道:“李天師就是我口中說的鬼神。”
電話那頭沒聲音了。
過了很久,張盼兮說:“那這么說來,小張你也不是普通人吧?”
“算是吧。”
“你和李天師在爭斗?”
“不。”
“那是……”
“我們在廝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廝殺。為了贏得勝利,會不計任何手段任何代價的廝殺。”
張盼兮吸了口冷氣,嘆息道:“那我懂了。”
“恩。”
張玨答應一聲,不說話,靜等張盼兮的下文。
果然,雙方都沉默了一陣,張盼兮說:“我不給你添麻煩,張姨幫不到你什么,但是不能托你的后腿。江北我就不回了,同時,我們一家會去國外旅游,保證誰也找不到。小李下午到江北,你就說你是飛龍集團執行董事,你負責招待莫榮茂吧,你為他介紹沙坪壩的局勢吧。一切都交給你了,有問題么?”
張玨果斷的點頭:“沒問題。”
“那好,小張,江北的場子我就交給你了。你的任務就是,無論如何,保住飛龍集團的十五個億。這筆錢的重要性,你懂得。”
“我懂,張姨你放心吧。”
“掛斷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如實給我說。”
聽著張盼兮的話語有些嚴厲,張玨下意識的提了一口氣:“您問吧。”
“康健失蹤兩年,是不是也和你說的那鬼神沾邊?”
“沾邊。”
“是李天師么?”
“不是。”
“他有危險么?”
“沒有。”
“掛了,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給我打電話,小李也可以幫你。”
“好的,張姨你們玩的開心。”
收了線,張玨嘆了一口氣,感覺壓力有些大了起來。同時也更加愧疚了。
他知道,張盼兮問王康健失蹤,是不是和鬼神沾邊。其實得到的潛在信息卻是,是不是和張玨沾邊?
張玨屬于張盼兮眼中的“鬼神”,而王康健在遇到了張玨之后,才沾上鬼神。
所以,王康健的失蹤,是和張玨有莫大的關系的。無論間接還是直接,都有關系。
張玨也明白張盼兮這句問話背后的潛意思,但他還是如實回答了,不想隱瞞張盼兮。可是,張盼兮卻沒有怪他,仍舊沒有怪他。
所以張玨慚愧,非常慚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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