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233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第233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深淵，不同于地獄，不同于天堂。它可以存在于任何的地方，或許是一個地方，或許也是一個人的名字。從未有人明確能夠說出深淵是何，而優卻告訴洛奇，你就是深淵！
起初洛奇很想笑的，可是最后卻笑不出來。他甚至懷疑‘無’之所以出現，其實有可能是它本來就存在于他的體內。只不過那‘幽靈粒子’和起源的力量不過是它出現的誘因。
總而言之，便是洛奇如今已經離成神的道路越來越遠，甚至于他永遠無法成為神。因為他現在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否定著神。
但即便是如此，日常依舊需要繼續的維持。冬木市在經過了死徒的襲擊之后，造成了大量的人員傷亡。死徒更是成為了人人喊打的存在。
而這個時候，愛爾特璐琪卻在關鍵的時刻挺身而出，將死徒從難堪的境遇之中拉出，并被所有的死徒推為共主。而她也成為了教會最大的敵人。
而作為妹妹的愛爾奎特，自從朱月脫離了她的身軀之后，她便一直昏迷不醒。
教會最終將死徒留下的爛攤子給收了尾，當事qing塵埃落定了之后，喧囂止于塵上。那些未曾及時趕到的女人們在見到洛奇虛弱的樣子之時，紛紛止不住的流下了眼淚。即便是一直對洛奇沒有什么好臉se的吉爾伽美什都是一副面se不渝的模樣。
“我早就說過了，那兩個女人遲早會害了你，可是你偏偏就不相信！”c.c一臉怨嗔的說著，心下對于愛爾特璐琪以及愛爾奎特十分的不滿。
洛奇擺了擺手，淡淡道：“即便沒有她們，也遲早會有著這么一天。更何況，這根本就不是她們的錯，也無需去怪她們什么……”說到這里，他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所幸橙子、琥珀、翡翠都沒什么事qing，這也算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了……”
“你還有時間去關心其他人？”c.c一臉埋怨，“你難道就不看看你自己嗎？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大病一場的樣子，從前的你，可是從未有著這般模樣！”
洛奇輕輕搖頭，示意c.c無需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莫莉婭豁然起身，一臉憤恨的就要朝著門外沖去。他不jin出聲喝止：“你想干什么？”
“當然是要去找她們！”莫莉婭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兩個女人把父親大人害的這么慘，如果就這樣放過她們的話，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說了，事qing與她們無關，既然已經生了又何必去追究這些事qing？而且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就算是虛弱，也只是暫時的！”洛奇寬慰的說著，語氣輕柔以此化解她們心中的怨氣，“好了，你們不用管我，各自忙去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了！”
見洛奇如此說，眾女也不愿打擾他，紛紛散去。然而吉爾伽美什在踏出門的那一步，卻又帶著一臉猶豫之se回轉進了屋內，一臉認真的盯著洛奇。
“你想知道什么？”洛奇看著她，微笑的問著，他知道吉爾伽美什肯定有話想問他。
“你知道嗎？現在的你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吉爾伽美什皺眉道。
洛奇一怔，繼而輕笑道：“哦？我的倒是想知道，我哪里奇怪了。”
“曾經的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不穩定的火山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噴。然而現在……”吉爾伽美什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疑惑，“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深不見底的‘淵’！雖然沉靜了下來，卻讓我比以前的感覺更加的真切，也更加的……”
“恐懼是嗎？”洛奇淡淡的說道，神se閃過一絲駭人的精芒。
吉爾伽美什一怔，雖然不愿承認，卻還是點了點頭，“對，就是恐懼。就像自身的東西隨時都會被你吞噬一樣……”
洛奇聞言不由哈哈大笑，“你神經太過敏感了點吧？好了，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qing了，你最近恐怕是用腦過度以至于的感知錯亂了。”
吉爾伽美什見洛奇這般糊弄的模樣，不由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之后，旋即轉身離開。
望著她的背影，洛奇慢慢收斂了笑容。不得不承認，吉爾伽美什的感知的確十分的敏銳。只是現在，他還不想暴露出自己的秘密，因為他的力量還未曾恢復之前的那個時候。
‘噬嗎？吞掉它，然后得到它的一切……還真是恐怖的東西呢……’洛奇忍不住握了握拳頭，感受著體內流竄的‘深淵之力’，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恍然，‘恐怕，死老頭……’
正當洛奇想著的時候，一絲異響傳入了他的耳邊，只見他皺眉喝道：“誰？”
虛空扭曲，一道嬌小的身影面帶苦笑的出現在了洛奇的面前。
“是你？”洛奇挑了挑眉，沉默了下來。而這個時候，虛空之中再次蹦出一黑一白的兩只貓，弓身炸毛低吼，豎瞳帶著不善之se死死的盯著那嬌小的身影，
“蓮，白蓮，回來！”洛奇低聲命令著，便見兩只貓惡狠狠的最后瞪了她一眼，繼而轉身踩著貓步跳上了洛奇坐著的沙之上，縮在他的身邊緩緩臥下。
“雖然不想說，但是這個樣子的你，比起成熟的你顯得更加的可愛。”洛奇微笑的望著來人，似乎自從朱月離開之后，他打破了內心的那道枷鎖。
嬌小的身影輕頓，繼而流下了晶瑩的淚水，“你終于承認我了么？父親……”
“啊……不承認也沒有辦法了……”洛奇聳了聳肩，故作無奈的模樣。
嬌小的身影撲進了洛奇的懷中，那一頭柔順的黑披散在洛奇的胸口，遮住了她正在流下喜悅淚水的臉，她正是化身為14歲蘿莉模樣的愛爾特璐琪，亦是如今死徒之主——黑姬！
輕輕的撫摸著她那黑se的長，洛奇的神se有些悵然，他不jin回憶起與朱月最后在月亮之上的那一次戰斗，以及最后的一次對話。
“殺了我吧！殺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將停止！”朱月冷冷的說著，眼中卻有著一道如何都抹不去的哀傷。不知道是為了自己的命運而哀傷，還是為了與自己所愛之人敵對而哀傷。
洛奇聽到這句話，冷笑，可是笑聲之中卻帶著自己才會讀懂的澀意。當他沒有半點留qing，以一往無前的姿態將體內的力量狠狠轟入朱月的身體之時，他卻感受不到半點的抵抗。
下一刻，他瞪大雙眼，望著即便嘴角流淌著不止的鮮紅卻依舊面帶純真笑容的朱月，顫抖著嘴唇道：“你……你為什么不躲……”
“因為啊……我累了……”朱月瞇著雙眼，露出了純真的笑容。這是她與洛奇初見之時，所帶著的笑容。這亦證明著，她從未變過。
顫抖著嘴唇，身體抖動，洛奇無法相信，不敢相信，不愿相信這一切。但是當朱月躺在他的懷里，撫上他的臉頰之時，那斷續的聲音卻述說了殘忍的現實。
“我一直在想……我為什么會誕生……后來我才明白……其實是為了……遇見你。”
當朱月的眼睛閉上，白se的純潔月之力脫出了愛爾奎特的身軀，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體變的嬌小，就宛如可以變身的黑姬一般，化作了14歲的模樣。而這，也意味著朱月消亡了……
“不！！！！”洛奇爆了，qing緒、力量，仿佛是要泄個痛快一般。月亮承受著他瘋狂的憤怒，不斷的爆裂，直至最終化作了塵埃消失于天際。
再也沒有月亮了，或許需要等待著它再度出現之時卻不知道是多久。
“父親？父親？”愛爾特璐琪擔憂的神se映入了從回憶之中脫出的洛奇的眼簾，他對此頗為尷尬的撓了撓頭，道：“抱歉，我剛才想別的事qing去了。話說，愛爾奎特現在怎么樣了？”
聽到洛奇的詢問，愛爾特璐琪的神se不由黯淡，“我已經將她送回了千年城，但是至今她都沒有蘇醒的痕跡。或許，某天羅亞的出現才能令她蘇醒吧……”
“別擔心，或許她需要用時間來調節自己的內心……”洛奇知道真實的愛爾奎特是如何的，她善良、純真，就像她的母親一樣。所以她無法承受那些生命的流逝是她親手造成的。哪怕，這些并非是她的本意。所以她的沉睡，換而言之是變相的贖罪。
“我才不會擔心她呢！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白翼公和澤爾里奇。那兩個家伙想不到最后居然逃了，恐怕將來他們會成為不安定的因素！”提到這里，黑姬的目光閃過一絲陰冷，一股作為死徒之主的威嚴之氣油然而生。
看著這樣的黑姬，洛奇不由皺眉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后瞬間黑姬便一臉無辜的望向他，將剛才的氣勢消弭殆盡。這不由令他滿意的點點頭，“果然這樣的愛爾特璐琪才是最可愛的！”
“父親……”黑姬聞言不由紅著臉咬住了嘴唇，那一臉羞澀的表qing嬌艷yu滴。
便在此時，洛奇忽然感覺自己某個部位貌似有了一點反應，心下一股負罪感油然而生。
而此時，黑姬身子一顫，默不作聲的趴在洛奇的身上一動不動。她內心雖然羞澀，卻帶著一絲si享受。
這一刻，仿佛老天爺都想要懲罰他一般，恰恰橙子帶著采購食材回來的琥珀和翡翠看到了‘父女’二人曖昧的一幕，不由一臉震驚，目瞪口呆。
‘咚’琥珀手中的菜籃掉到了地上，她驚訝的指著二人，顫抖著嘴唇道：“少爺，你這是……”
聽到聲音的洛奇抽出被黑姬壓住的手，瘋狂的擺動，“別誤會……”
“我什么都沒看見！”橙子忽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瘋的一樣跑了出去。緊接著，琥珀和翡翠不由心領神會。
洛奇此刻不由苦笑道：“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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