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射雕世界當中有梁子翁用二十年時間和各種珍貴藥材養出來的寶蛇,能夠喝了寶蛇血之后增加二十年功力得到百毒不侵之體,還有神雕谷當中的菩斯曲蛇的蛇膽吃了也能增加功力,獨孤求敗留下的丑雕更是有著不輸給絕頂高手的實力和武功境界。
天龍世界當中雖然沒有寶蛇和神雕,但卻有萬毒之王莽牯朱蛤和千年冰蠶這些劇毒之物。
段譽這個書呆子就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吃掉了莽牯朱蛤得到了百毒不侵之體,他初練北冥神功的時候,也是靠著莽牯朱蛤的血肉精華擁有了相當于一流高手的深厚功力。
千年冰蠶的威名雖然比不上萬毒之王莽牯朱蛤,但也是僅次于莽牯朱蛤的天下第二奇毒之物,莊聚賢能夠短時間內練成易筋經成為江湖上屈指可數的先天高手,便是靠了千年冰蠶的功勞。
鐘靈的閃電貂雖然比不上莽牯朱蛤和千年冰蠶這些奇毒之物,但也是極有靈性的異獸,閃電貂的牙齒擁有劇毒,而且它的速度奇快無比,普通的一流高手根本傷不到閃電貂。
此時楊銘的右手緊握著閃電貂,目光仔細的打量著這只劇毒的異獸。
不得不說,能被鐘靈這樣的小姑娘當成寵物養著,閃電貂的賣相的確是可愛無比,就連楊銘心中也對它生出一絲喜歡。
可惜原著當中,閃電貂不幸遇到了莽牯朱蛤,兩只劇毒的異獸相斗之后,莽牯朱蛤用自己身上的劇毒輕松毒死了閃電貂。
閃電貂從小被鐘靈撫養長大,也就只聽從鐘靈這個主人的命令。
原著當中,段譽在無量玉洞當中遇到了閃電貂,想要親近撫摸這個賣相可愛的小家伙,卻被閃電貂毫不客氣的咬了一口,要不是莽牯朱蛤自己鉆到段譽肚子里,天龍世界三大主角之一的段譽就要喪命在無量玉洞當中了。
“可惜你這只畜生,連狗都不如!”
閃電貂現在聽從鐘靈這個主人的命令。只是因為鐘靈四年來每天都在用毒蛇喂養閃電貂。
當鐘靈遇到危險要被神農幫的人活埋的時候,閃電貂為了自己活命,毫不猶豫的拋棄鐘靈這個主人獨自逃走了。
而且段譽是閃電貂的主人鐘靈認識的人,閃電貂也毫不客氣的咬了段譽一口。想要殺死段譽。
這種無情無義連最起碼的忠心都沒有的畜生,就算它外表怎么可愛再怎么招人喜歡,楊銘也不會有興趣的。
吱吱!吱吱!
似乎是察覺到了楊銘對自己的厭惡,閃電貂突然在楊銘手中停止掙扎,可愛的小眼睛露出了討好的目光。
“哼!”
楊銘不屑的冷哼一聲。右手食指緩緩松開,原本安靜下來的閃電貂立刻抓住機會,用鋒利的牙齒在楊銘的食指上咬了一口。
鐘靈雖然被左子穆擒住,但她并沒有露出害怕的樣子,看到楊銘的右手食指被閃電貂咬中,她立刻大聲提醒說道。
“啊!大哥哥,你中了閃電貂的毒了!如果不拿到解藥的話,十天之內你就會死的。”
閃電貂的劇毒本來就毒不死內力深厚的高手,更何況楊銘早已經是百毒不侵之體,自然不會在意被閃電貂咬了一下。
“鐘姑娘真是天真善良!不過你放心。閃電貂的劇毒對我沒什么影響的。”
楊銘的目光看著鐘靈和左子穆,露出微笑說道。
“雖然這個叫段譽的書呆子有些不知死活,但他說的話倒是不錯,以左掌門的身份的確不適合欺負一個小姑娘。”
左子穆老臉一紅,將長劍從鐘靈雪白的脖頸旁邊挪走。
“我自然不會為難這個小姑娘!只是這個小姑娘實在頑皮的很,竟然放出毒蛇、毒貂這些毒物傷人,所以我才會出手制住她。”
左子穆忌憚鐘靈的師門來歷,的確沒有傷她的心思。
如果沒有外人在場的話,就算是左子穆真的殺了鐘靈,只要將她的尸體挖個坑埋起來。就保證沒有其他任何人知道鐘靈是死在無量山。
但今天在場有著眾多賓客,如果左子穆傷了鐘靈的性命,消息肯定隱瞞不住。
如果鐘靈的師長父兄是什么厲害人物的話,傷了她的性命。說不定便會給無量山帶來滅門之禍。
鐘靈的身體恢復自由之后,立刻小跑著來到楊銘面前,臉色羞紅的看著楊銘。
“大哥哥……謝謝你幫了我!你能不能……把閃電貂還給我呢?”
“我又不喜歡這畜生,還給鐘姑娘自然可以!”
楊銘的右手松開之后,閃電貂立刻跳到鐘靈身上,鉆到了鐘靈腰間的皮囊里面。
“行走江湖可是有隨時送命的危險!鐘姑娘你武功太弱。閃電貂也保護不了你,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聽完楊銘的話,鐘靈不高興的撅著小嘴說道。
“誒呀……這種話爹和娘說的我都煩死了!而且大哥哥,我好像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叫鐘靈,為什么你知道我姓鐘呢?難道大哥哥你是我爹和我娘的朋友,所以才知道我的名字!”
鐘靈口中的爹,自然不是段正淳那個負心薄情郎,而是喜當爹的接盤俠鐘萬仇。
鐘萬仇因為自己樣貌極丑,所以對如花似玉的妻子甘寶寶倍加疼愛,因為甘寶寶年輕時與段正淳的情愛糾葛,所以鐘萬仇極為痛恨段正淳,在自己家萬劫谷門口立牌,公然與大理段氏挑釁。
可憐鐘萬仇照顧了甘寶寶和鐘靈十六年,甘寶寶不僅跟段正淳這個老情人繼續相會,最后更是一劍刺死了鐘萬仇。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鐘萬仇能夠成為萬劫谷谷主,練成一流高手的武功,他自然不是什么蠢人。
要說鐘萬仇不知道甘寶寶給他戴綠帽,不知道鐘靈并非他的親生女兒,那真是騙鬼鬼都不信。
鐘萬仇不過是裝作不知,想要用自己的真心實意打動甘寶寶。
可惜相比鐘萬仇的丑陋相貌和笨嘴笨舌,甘寶寶最終還是選擇了俊秀倜儻會哄女人開心的段正淳。
“鐘姑娘誤會了!我雖然想要拜訪你爹娘,但跟他們并不認識!至于我為什么知道鐘姑娘的名字。這是不能說的秘密!這里馬上就有一件大事發生,鐘姑娘還是老實跟在我的身邊比較安全。”
楊銘的話說完,鐘靈可愛的大眼睛機靈一轉,走到楊銘身后低聲說道。
“大哥哥!既然你是個好人。那位段公子不會武功,也讓他跟在你的身邊吧!”
楊銘搖搖頭說道。
“那位段公子有個四處作惡的老爹,他福緣深厚死不了的。”
“你騙人!”
鐘靈撅著小嘴,不滿的說道。
“如果段公子的爹爹是個大惡人的話,那他惡有惡報父債子償。豈不是死得更快?”
“可惜當世江湖卻是好人不長命,惡人長命百歲,福澤子孫!”
原著當中,就因為慕容博作惡太多,不僅有少林寺藏經閣的掃地僧保住慕容博的性命,就連慕容復害死了段正淳和他的一堆情人,段譽都沒有殺了慕容復為段正淳和他母親還有幾個姨娘報仇。
當時的段譽已經知道段延慶才是他的親生爹爹,他沒有為段正淳他們報仇,肯定是因為不想為了段正淳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爹爹和他的一堆女人還有自己的母親刀白鳳,殺了慕容復之后害的王語嫣討厭自己。
左子穆本來就在忌憚鐘靈的師門來歷。剛才看到楊銘抓住閃電貂的一手絕技之后,對楊銘的武功更是忌憚不已。
閃電貂的速度奇快無比,楊銘能夠隨手一抓就擒住閃電貂,就算他左子穆再練二十年也絕對做不到。
現在鐘靈有楊銘保護更加招惹不得,不會武功的段譽自然就成了左子穆出氣的對象。
“段公子!你來我無量山撒野,我也不想難為你!只要段公子向我們無量劍派的祖師磕頭認錯,我就放你離去。”
“男子漢大丈夫,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如果段譽真的做錯了,磕頭認錯也是應該!可我并沒有做錯,那就沒有下跪認錯的道理!”
段譽一臉硬氣的說完。便向著外面走去。
他剛走到廳門,忽然門外搶進一個人來,砰的一聲,兩人撞了個滿懷。
這一出一入。勢道都是奇急,段譽踉蹌后退,門外進來那人卻仰天一交,摔倒在地。
看到門外那人的樣子,左子穆失聲叫道。“容師弟!”
龔光杰立刻跑過去扶起那人,驚叫道。
“容師叔。你……你怎么啦!”
左子穆搶上前去只見師弟容子矩雙目圓睜,滿臉憤恨之色,口鼻中卻沒了氣息。
左子穆大驚,忙施推拿,已然無法救活。
左子穆知道容子矩武功雖較自己為遜,卻也是只差一分,跟段譽這么一撞,他居然沒能避開,而一撞之下登時斃命,那定是進來之前已然身受重傷,忙解開他上衣查察傷勢。
衣衫解開,只見他胸口赫然寫著八個黑字神農幫誅滅無量劍。
眾人不約而同的大聲驚呼。
這八個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筆書寫,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劃而致,竟是以劇毒的藥物寫就,腐蝕之下,深陷肌膚。
左穆略一凝視,不禁大怒,手中長劍一振,嗡嗡作響,喝道。
“且瞧是神農幫誅滅無量劍,還是無量劍誅滅神農幫。此仇不報,何以為人?”
再看容子矩身子各處,并無其他傷痕,喝道。
“光豪、光杰,外面瞧瞧去!”
干光豪、龔光杰兩名大弟子各挺長劍,應聲而出。
這一來廳上登時大亂,各人圍住了容子矩的尸身紛紛議論。
馬五德沉吟道。
“神農幫鬧得越來越不成話了。左賢弟,不知他們如何跟貴派結下了梁子。”
左子穆心傷師弟慘亡,哽咽道。
“是為了采藥。去年秋天,神農幫四名香主來劍湖宮求見,要到我們后山采幾味藥。但馬五哥想必知道,我們這后山輕易不能讓外人進入,別說神農幫跟我們只是泛泛之交,便是各位好朋友,也從來沒去后山游玩過。這只是祖師爺傳下的規矩,我們做小輩的不敢違犯而已,其實也沒什么要緊……”
左子穆說完之后,忽聽得腳步聲響,干光豪、龔光杰兩人奔進大廳。
這時龔光杰已穿回了長褲,上身卻仍是光著膀子。
兩人神色間頗有驚惶之意,走到左子穆跟前。
干光豪道。
“師父,神農幫在對面山上聚集,把守了山道,說道誰也不許下山。咱們見敵方人多,不得師父號令,沒敢隨便動手。”
左子穆道。
“嗯,來了多少人?”
“大約七八十人。”
左子穆嘿嘿冷笑道。
“七八十人,便想誅滅無量劍了?只怕也沒沒這么容易。”
“他們用箭射過來一封信封,皮上寫得好生無禮。”
龔光杰說著將信呈上。
左子穆見們封上寫著字諭左子穆五個大字,便不接信,說道。
“你拆來瞧瞧。”
“是!”
龔光杰拆開信封,抽出信箋。
只聽龔光杰讀道:“神農幫字諭左……限爾等一個進辰之內,自斷右手,折斷兵刃,退出無量山劍湖宮,否則無量劍雞犬不留。”
無量劍西宗掌門雙清冷笑道。
“神農幫是什么東西,夸下好大的海口!”
突然間砰的一聲,龔光杰仰天便倒。
干光豪站在他身旁,忙叫。
“師弟!”
伸手欲扶。
左子穆搶上兩步,翻掌按在他的胸口,輕力微吐,將他震出三步,喝道。
“只怕有毒,別碰他身子!”
只見龔光杰臉上肌肉不住抽搐,拿信的一只手掌霎時之間便成深黑,雙足挺了幾下,便已死去。
前后只過一頓飯功夫,無量劍東宗連死了兩名好手,眾人無不駭然。
這時站在楊銘身后的鐘靈低聲說道。
“大哥哥,信封信箋上都是毒。”
她只是遠遠看了一眼,就能看出信封上的劇毒所在,當真是有著不凡之處。
左子穆向龔光杰手中拿著的那信瞧去,不見有何異狀,側過了頭再看,果見信封和信箋上隱隱有磷光閃動,心中一凜,抬頭向鐘靈問道。
“姑娘尊姓大名?”
“我的尊姓大名,可不能跟你說,這叫做天機不可泄漏。”
鐘靈語氣調皮的說完,左子穆怒火直冒,強自忍耐,才不發作,說道。
“那么令尊是誰?尊師是那一位?”
鐘靈笑道。
“哈哈,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我跟你說我令尊是誰,你便知道我的尊姓了。你既知我尊姓,便查得到我的大名了,我的尊師便是我媽。我媽的名字更加不能跟你說。”
左子穆聽她語聲既嬌且糯,是云南本地人無疑,便道。
“姑娘請下來,一起商議對策。神農幫說誰也不許下山,連你也要殺了。”
“他們不會殺我的,神農幫只殺無量劍的人。我在路上聽到了消息,因此趕來瞧瞧殺人的熱鬧。長胡子老頭,你們劍法不錯,可是不會使毒,斗不過神農幫的。”
鐘靈這幾句正說中了無量劍的弱點,若憑真實的功夫廝拼,無量劍東西宗,再加上八位聘請前來作公證的各派好手,無論如何不會敵不過神農幫,但說到用毒,各人卻一竅不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