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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堂堂主賈布和十大長老等人離開黑木崖之后——
第二天,白虎堂堂主上官云便擒住了任我行的女婿令狐沖,要將令狐沖押到黑木崖上向東方不敗邀功請賞。
這上官云雖然武功高強,但離準超一流高手還有一線。
憑他的武功本事,就算再加上百十個屬下,也不可能擒得住如今的令狐沖。
既然魚兒已經上鉤,楊銘也就將計就計了。
文成武德殿中,一群工匠正在墻壁上安置機關。
楊銘坐在東方不敗的教主寶座上,向傳令的弟子說道。
“讓上官云把令狐沖帶到文成武德殿來!如果上官云的手下想要進入文成武德殿,那就給他們放行。”
傳令的弟子離開之后,一群工匠來到大殿當中跪下說道。
“回稟大總管!屬下等人已經將機關安置好,大總管可以立刻查驗!”
“查驗就不必了,反正只是有勝于無的東西!你們全都下去領賞吧!”
工匠們離開文成武德殿后,曲洋帶著曲非煙來到了大殿當中。
“屬下曲洋!見過大總管!”
看到曲洋抱拳行禮,楊銘苦笑著說道。
“曲前輩可不要折殺晚輩!而且你的身份是本教右使,地位并不在我之下。”
曲洋說了一句禮不可廢,便站到了教主寶座的旁邊。
他也知道楊銘和東方白的關系非比尋常,所以看到楊銘坐在教主寶座上也沒說什么。
曲非煙今日扎了兩個長馬尾,穿著橙黃色的長裙,手中捧著一個錦盒說道。
“楊銘哥哥!這是剛采摘洗好的葡萄,你要不要嘗嘗看?”
在曲非煙把錦盒遞過來的時候,楊銘伸出左手扣住她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拉,曲非煙的小身子便倒在了楊銘懷里。
滿懷溫香軟玉,而且輕輕盈盈,像是抱著小兔子或貓咪一樣。
楊銘左手握住她的細腰,右手向著包子一樣嬌小的胸部上扣去。
“嚶嚀……楊銘哥哥……”
曲非煙害羞的叫了一聲,把臉埋在了楊銘懷里。
楊銘回過神來,先是用力握了一把嬌小的胸部,接著右手移到了錦盒上面。
“這就是……掌天下權,臥美人膝一般的感覺嗎?”
日月神教不僅是江湖最大的勢力,而且還有著數萬教眾,就連朝廷也不放在眼中。
坐在東方不敗的教主寶座上,就連楊銘的心態,也不禁發生了一些改變。
“怪不得皇室當中為了那張皇帝寶座,父子相殘兄弟相殘的事情屢見不鮮——”
就連楊銘自己,都忍不住想著干脆成為日月神教的教主,然后率領數萬教眾先是一統武林,再推翻老朱家的皇帝自己成為天下。
憑著前世的那些信息,楊銘相信自己成為皇帝的話,就算不能統一地球村也能讓七大洲四大洋全部插上華夏龍旗,今后這個地球上只有華夏人建立的國家存在。
不過——
“……我要是選擇了那條爭霸天下的道路,武道之路便難以踏上真正的了!”
就在這時,白虎堂堂主上官云押著令狐沖來到了文成武德殿中。
令狐沖躺在一張擔架上,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在上官云的身后跟著四個教眾,正是喬裝打扮的任我行、向問天、任盈盈和綠竹翁。
看來任我行沒有拉攏到多少舊部,就連綠竹翁這個老東西都被拉出來當幫手了。
站在文成武德殿中,上官云朗聲說道。
“屬下白虎堂堂主上官云,參見大總管!參見圣姑!參見曲右使!”
楊銘打開錦盒,露出里面一盤鮮嫩的葡萄,然后抱著曲非煙的小腰說道。
“非煙!你來喂我!”
“嗯——”
曲非煙拿起一顆葡萄送到楊銘的嘴邊,楊銘吞下葡萄之后,又順勢含住了曲非煙的如蔥玉指。
看到曲非煙羞的小臉酡紅,曲洋的臉色有些難看,楊銘這才停下戲弄曲非煙,看向上官云說道。
“上官堂主!你身后的四個弟子真是好大的膽子,他們見了本總管為何還不下跪參拜?”
上官云身子一顫,低頭不語。
就在這時,任我行扔掉了頭上的帽子,大笑著說道。
“曲洋兄弟,咱們已經十年不見了吧!你跟我都已經老了,非煙這孩子也長成了跟盈盈一般聰明貌美的女娃。”
看到任我行已經顯露身份,任盈盈和向問天、綠竹翁也扔掉了身上的偽裝,只有令狐沖還躺在擔架上面。
“任教主——”
曲洋臉色復雜的拱了拱手,算是見禮。
“你們不該來的!”
“黑木崖上有你們這幫老兄弟在,我任我行當然要來!”
任我行豪氣的說道。
“曲兄弟你對我的忠心,我一直心中明白!等我殺了東方不敗那個狗賊奪回教主之位,曲兄弟依然是我神教右使,非煙依然是我神教的圣姑,而且我還會收她為義女。”
看到任我行拉攏曲洋,完全無視了自己。
楊銘皺著眉頭,冷聲說道。
“任我行,你這個叛教之人,見到本總管為何還不下跪?”
任我行轉過頭來,目光落在楊銘身上。
“聽說黑木崖上出了個楊蓮亭大總管,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來是華山派的楊銘少俠也跟我女婿令狐沖一樣自甘墮落了。”
“楊銘是誰?你認錯人了吧?”
楊銘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說道。
“本總管姓楊名蓮亭,可不叫什么楊銘!你們這些叛教之人來到黑木崖上,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小娃娃口氣倒是不小!我先殺了你,再去找東方不敗那個狗賊算賬!”
任我行施展輕功縱身一躍,宛如一只黑色蒼鷹向著楊銘撲了過來。
楊銘的腿上還坐著曲非煙,就算是想要起身躲開,也已經來不及了。
嗖!嗖!嗖!
就在這時,一道鬼魅般疾速的紅色身影從文成武德殿的后殿沖了進來,眨眼間便被楊銘和曲非煙擋在身后,迎向了任我行。
兩道身影拳掌交鋒,伴隨著內力碰撞的爆響,任我行的身影倒飛出去。
當任我行落地之后,看到打退自己的人竟然是個穿著紅色長裙嬌美絕世的女子,不由楞了一下。
“東方不敗——你竟然,變成了這副不男不女的樣子嗎?”
東方白捏著長袖,盈盈一笑說道。
“任我行!你將葵花寶典傳給我,不就是想要看我變成現在這樣嗎?”
“白、白姑娘——你是東方白姑娘吧!”
令狐沖從擔架上爬起來,有些欣喜有些擔憂的看著東方白。
“沖兒!你叫她什么?白姑娘?”
任我行戲虐的看著令狐沖,然后向任盈盈說道。
“盈盈,你告訴沖兒,這個女人是誰!”
“是!爹!”
任盈盈答應一聲,然后抓著令狐沖的手臂說道。
“沖哥,她可不是什么姑娘!她是……我們日月神教現在的教主東方不敗,我以前都是叫她東方叔叔的。”
“你是說她……不是女人?”
令狐沖的臉上,露出了幻想破滅一般的表情。
“哼!”
東方白冷哼了一聲,看向任我行說道。
“任我行,你雖然有害我之心,我終究留了你一命!可惜你今日來到黑木崖,我們兩個只能有一個活下去了。”
“要死的那個人,就是你這個狗賊!”
任我行怒喝一聲,向著東方白撲了過去。
東方白迎向任我行,身子如鬼魅疾風般一轉,便繞到任我行身后一掌拍在了他的后背上。
任我行前沖兩步,轉過身來瞪向令狐沖說道。
“沖兒!你還不趕快出手,跟老夫一起殺了這個狗賊!若不殺了她,今日我們都會死在這里。”
令狐沖猛然瞪大眼睛,揮劍向著東方白背后的要害刺去。
東方白轉過頭來,右手一張一握,手中便已經多出了一根繡花針。
鏘的一聲,像是金鐵交鳴一般。
東方白手中的繡花針,竟然擋住了令狐沖的長劍。
“什么——”
令狐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根普普通通的繡花針。
他的長劍雖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是削斷一根繡花針還是輕而易舉的。
可是繡花針在東方白磅礴的極陰內力灌注下,仿佛是成了神兵利器一般,硬拼下去折斷的肯定是令狐沖手中的長劍。
令狐沖深吸口氣,然后抽劍后退。
這東方不敗不僅身法速度極快,而且內功之高匪夷所思,絕不是現在的他能夠單獨對抗的。
就在令狐沖后退的時候,東方白屈指一彈,手中的繡花針向著令狐沖臉上飛去。
令狐沖雖然扭頭躲避,臉上還是被針刺了一下。
“向兄弟、上官兄弟、綠竹翁,咱們一起上,殺了東方不敗這個狗賊!”
看到學會獨孤九劍的令狐沖也打不過東方不敗,任我行招呼一聲,揮掌向著東方不敗拍去。
上官云把任我行等人帶到黑木崖上,他知道自己已經和任我行等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立刻揮劍向著東方不敗斬去。
向問天和綠竹翁也各自用刀劍刺向東方不敗。
縱然東方不敗是天下第一高手,在任我行和令狐沖這兩大超一流高手,還有一群一流高手的圍攻下,也有著隕落的可能。
楊銘將教主寶座的扶手轉動了一下,一道厚實的鐵門轟然落下,擋住了文成武德殿的出口。
咔噠!咔噠!咔噠!
幾道鐵窗也封住了文成武德殿的窗口。
這下子,文成武德殿徹底成為了牢籠,不僅是任我行等人逃不走,就連楊銘和東方白等人也是一樣。
縱然東方不敗武功絕頂,在眾多高手的圍攻之下,也只能仗著鬼魅疾速的身法躲避眾人的攻擊。
楊銘將曲非煙從腿上抱下來,然后拔劍出鞘,縱身撲進了戰圈當中。
趁著眾人的注意力被楊銘吸引,東方白屈指一彈,一枚繡花針刺中了任盈盈右肩上的穴道。
雖然任盈盈忘恩負義,但也畢竟是她撫養長大,東方白終究沒有忍心殺她。
“盈盈——”
令狐沖脫離戰圈來到任盈盈的身邊,把她扶到了墻角的位置。
“這里盈盈你的武功最弱,你就在這里觀戰吧!”
沒有了令狐沖的獨孤九劍,再加上楊銘加入戰圈當中,東方白幾枚繡花針飛舞,任我行等人身上立刻出現了許多細小的傷口。
“沖兒!你還不趕快過來——”
聽到任我行的怒喝,令狐沖立刻揮劍加入了戰圈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