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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勢不妙,張天賜欲想跳湖遁走。
可玉龍子那能讓他如意,一掌按壓他臉上,猶如千斤頂一般鎮壓。
“你…!”張天賜怒目道。
不曾想到,今日讓一位相交多年的老友出賣,他已經沒有任何過多的語言。
“莫仙子,人在這里趕緊過來。”玉龍子張口喊道。
湖的一頭,一位滿頭花發的老嫗出現,穿著一身灰白相間的袍子,手持三尺青鋒劍,插簪抒發,一副老尼打扮。
身法矯健,一路飛奔掠影,直沖到蓮花亭中。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相隔三十年,我們再度相遇,看來老天讓我收你的命。”莫仙子冷目道。
話音一落,劍鋒出鞘。
刺目的劍芒,在亭中剎那綻放。
“退無可退,希望你一劍能了卻,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張天賜一副視死如歸道。
他的眼中很復雜,讓人看得莫名心酸,猶如經歷過太多滄桑才能鑄造的眼睛。
“如你所愿。”
莫仙子聲音很冷漠,舉劍便橫刺而來。
同時,張天賜緊緊閉上眼睛,等待死亡將他帶走。
可惜,劍鋒遲遲未能落在。
再睜開眼時,玉龍子雙指正夾著劍尖,抵住鋒芒,不讓其進寸半分。
“二位,我請你們來,不是想看到廝殺場面。”玉龍子開口道。
“我和他,只能有一個活著。”莫仙子憤怒道,簡直像一個瘋婆子,根本聽不進任何勸。
“師父!”
“掌門!”
突然,護岸邊涌出大量道姑,服裝差不多,灰白相間。
不過,年齡相差不齊,有老年,有中年,有千年。
“秋池劍派的精銳都來了。”驚訝道。
沖在最前面,是一位素衣女子,面容白皙嬌艷,身材挺拔修長,像一件精美的瓷器。
她看起來很年輕,但傅陽在其身上看到,少女沒有的成熟氣質,想來容貌隱藏住年齡。
“清清!”張天賜失聲道。
莫仙子冷目斜視,心中很是疑惑,張天賜為何得知,她弟子的名字。
“師父,你沒事吧。”前來女子關切道。
“無大礙,清清,你快拔劍,給我殺了此賊人。”莫仙子命令道。
女子疑惑的望向張天賜,在腦海中,并沒有此人,便道:“為什么要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他是為師這輩子的仇人,他若不死,我死不瞑目。”莫仙子咬牙切齒道。
“罷了,死在你手里,也算是一種還債吧。”張天賜嘆息道。
“你什么意思,把話說清楚?”莫仙子問道。
張天賜的話,很讓人費解,好像他跟此女認識,而且關系匪淺,心甘情愿死在他手上。
“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何必在深究,徒添煩惱。”張天賜說得很瀟灑,已然無所畏懼死亡。
“夠了,你們要相愛相殺到什么時候,有著話我憋不住了。”玉龍子神情極度難受,一副便秘已久的樣子。
到處宣揚別人的**,是人類獨有的愛好。
若不想秘密讓人知道,最好的辦法,爛在肚子里。
“不要說出來,沒必要了。”張天賜制止道。
“不行,若不說出來,我會憋死的,幫你保守三十年,我都快憋瘋了。”玉龍子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有什么話,你就說出來,我好送他上路。”莫仙子平靜道。
“其實,他是她親生父親。”玉龍子先后指著兩人道。
突然間,在眾之人,皆驚得目瞪口呆。
得太快,大腦都有點跟不上。
“好狗血!”傅陽靜靜的吐槽道。
“胡言亂語,根本不可能,清清五歲上山修行,她父母還在世。”莫仙子反駁道。
清清也不認同,畢竟,她每年都回俗世家中一趟。
“還沒完,你是她是親生母親。”玉龍子語出驚人道。
這下,一行人感覺腦細胞都有點不夠用了,還真是雷得里焦外嫩。
“荒謬!”莫仙子著實一怒,感覺自己讓人戲耍。
“這是真的,還記得你追殺北島毒魔的時候嗎?”張天賜回憶道。
聽聞此話,莫仙子怒火更盛,雙目簡直要噴出火星。
“其實,當年是我幫你解的情魔欲毒,你并未**于北島毒魔。”張天賜道。
可想而知,這是一段黑歷史,有著不為人知的一些故事。
“幫忙解釋一下,什么是情魔欲毒。”傅陽要求道。
“就是讓人抑制不住人欲的毒,沒有人幫忙那個,就會血脈爆裂而死。”玉龍子說得很隱晦,老臉不由一紅。
“懂了。”傅陽意味深長的回道。
“讓他說下去,你們不要插嘴。”莫仙子咆哮道。
眾人很識相的沒有再出言,畢竟,相殺變成相認,著實很精彩。
而且,此事對于莫仙子是顛覆性的沖擊,她格外嚴肅在聽。
“當年,我正在海外游歷頂上北島毒魔,一直潛伏在他洞府附近,直到一日,你追殺而來,與毒魔交手,本來占據上風,可掉以輕心,導致中毒,最終神智不清。
在情況緊急時刻,我只能出手擊退北島毒魔,將你救下,后來就發生那事。”張天賜講述道。
“再后來?”莫仙子凝目問道。
“我將你送回安全地方,等你醒來就回秋池劍派,我一直在暗中潛伏關注你。
在不久后,你得知懷孕了,事關重大,你不想讓人知道,便讓沐長老陪同下山,最終產下一名女嬰。”張天賜說到這里時,雙目望向清清。
“但也不能證明,她是那個孩子。”莫仙子依然掙扎道。
“在一個月大時,你讓那位長老將清清送人,便一直不聞不問,唯有沐長老,五年來不停探望,最終,將她帶入秋池劍派修行,正巧,你將她收做關門弟子。”張天賜一一道來。
“沐長老已逝,還有何憑證。”莫仙子聲音顫抖道。
“清清,臀部上有一塊梅花胎記,你可曾記得。”張天賜說道。
“真的,要不要我幫你們堅定真偽。”傅陽來興致道。
可惜,一道道殺人般的目光投來,傅陽立刻閉上嘴看戲。
“若還不信,可去俗世問清清養父母,她的養父母沒有生育的能力。”張天賜道。
“不可能,怎么會這樣。”清清尖叫道。
一時間,無法接受事實,清清捂著嘴哭泣,剝開旁人,奔離而去。
他們沒有阻攔,任何人碰上這種事,都需要時間來平靜。
“你再次追殺北島毒魔,我早已將他擊傷。”
“聽聞,你要讓清清和重山門少門主聯姻,我便讓全體,盜光重山門里里外外。”
“你在海外得到一本殘決,要想修煉,我深知殘決危害,便偷過來。”
“你得到一株草藥,內含毒素,要給清清醫治,我便出手盜走。”
一句一句話,把莫仙子冷若寒冰的心都融化了。
張天賜一次次得罪她,真實目的是在幫她,簡直太讓人敬佩了。
咣當!
“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莫仙子眼角流露出一滴眼淚,情緒已經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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