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來店里的兩個顧客就是張妙華和宋克兩個人。
這個張妙華在哈城時和張曉薔有過一面之緣,她深深的記住了她的相貌。
今天來這里并不是巧合,而是專門過來的。
她知道這家店現在是張曉薔在經營著,想著過來看看,順便看看張曉薔現在的樣子。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可以讓方傲白如此死心踏地的對她。
二者,這里的特色也是宋克所鐘愛的風格,剛好投其所好。雖然不愛宋克,可是對這個鉆石王老五式的人物,當然還是要上心的。
趙姐戴上了手套,將鐲子拿了出來,讓張妙華看看。
這時,宋克說:“不錯的材質,是塊好料。”
趙姐說:“這也是我們的鎮店之寶,先生有眼光。”
她端來了一小盆清水,用旁邊的肥皂起了沫,輕輕的涂在了張妙華的手上,鐲子就這樣套了進去。
沒想到,和張妙華白晳的皮膚真的很相配。
“先生,您看,這個鐲子多好看。”趙姐一慣的促銷語言。
宋克一臉柔情的看著張妙華說:“喜歡嗎?送給你。”
張妙華突然間覺得這個鐲子的顏色好熟悉,她猛然間想起和方傲白脖子上的觀音一個顏色。
這時,張曉薔走了過去,她說:“翡翠最了解女人,它也是最養女人的,你看,中國好多的名人大家們,手上都會有個翡翠鐲子。”
話說了一半,她注意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脖子上的吊墜,居然和方傲白的襯衣紐扣一模一樣的。
張妙華微笑著說:“開票吧,我買了。”
宋克已經去付款了。
張曉薔愣在原地,她不知道自己的腦子還可以轉動不。
“妙華,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宋克過來了,挽著張妙華的胳膊。
張妙華沖著張曉薔微微一笑的說:“我們走了,謝謝你們,這是我見過最美麗的鐲子。”
直到她們兩個人出了店,張曉薔才回過神來。
方傲白襯衣上缺失的扣子原來在這個女人的脖子上。
如果兩人沒有非常親密的關系,怎么會把紐扣都留成紀念,而且還從他的胸口移到她的胸口。
剛才那個吊墜在她的胸前閃閃發光,刺激著張曉薔的眼睛,難道他們兩個真的有了實質性的關系嗎?
這不可能的。方傲白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沒有見過他對其他女人動心。
她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出店面的。
趙姐不停的在和自己說著什么,她也沒有聽清楚。
大街上,她像是丟了魂一樣。
怪不得,張妙華會買那個鐲子,鐲子和方傲白身上的觀音是從那一塊石頭里出來的。
她見過方傲白觀音了。
這兩個人一定有了身體的親密接觸了。
一想到這里,張曉薔氣壞了。
她不知不覺的進了一家酒吧。
“左手年華。”
進去之后,人不算很多,天剛剛擦黑。
這里是另外一個世界,什么叫燈紅酒綠,什么叫醉生夢死。
看看這里。
酒吧的駐唱正在臺上,做著準備。
服務生過來了,張曉薔因為是第一次來這里,她說:“麻煩推薦一下你們這里的特色。”
“那就藍色水母吧。這是我們這客人必點的。”服務生說著。
張曉薔點了點頭。
不一會,一杯妖艷的酒端了上來。
淡藍色的酒液體,里面真的有兩只水母。張曉薔看了半天,真的不忍心去喝。
駐唱沙啞的嗓音,彌漫在整個酒吧里了。
“你說是時間,把你我捉弄,現實的生活,難免出現裂縫……別說是偶然一次放縱,而我卻陷入了困境…….天好黑,我好冷!”這首歌詞,好像很傷感。
太多孤單的人來到了這里。
手上都各自捧著各種顏色的酒,揚起脖子,將它灌入。
張曉薔毫不猶豫的將杯中的液體倒入。
這什么味道?
和它妖艷的外表實在不符。
好難喝!張曉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時,一個細細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可以坐在這里嗎?”張曉薔抬頭看到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張曉薔示意他可以坐下來。
他也是一臉的憂愁。
“酒不是這樣喝的,我可以教你。”小伙子說。
張曉薔說:“不用你教。”
她擺開了小伙子的手。
小伙子說:“別怕,我不是壞人。我失戀了,來這里坐坐。”
張曉薔看著這個小伙子說:“不要緊,你還年輕。”
小伙子說:“他和我相愛了六年,我們一起生活了六年。可以他上周卻找了個女朋友,結婚了。還說是什么家里的壓力比較大,說白了就是想甩開我。”
啊,原來是個男同呀。
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有真愛嗎?
張曉薔只是聽說過,這還是第一回遇到。
小伙子又要了兩杯酒,說是請張曉薔喝的。
他繼續自言自語的說:“我心里的苦不知向誰人去說,在大家眼里,我們都是怪胎一樣。謝謝你聽我說話,并且讓我坐在你的身邊,你可真是好人。”
張曉薔說:“真愛就是可以一直留在身邊的,既然可以走掉,肯定就不是真愛,更不值得我們去珍惜。”
小伙子說:“你有過真愛嗎?”
張曉薔點了點頭。
她開導著這個男同,希望他早日走出情感的誤區。
小伙子最后是微笑著離開的。
開導的了別人,卻無法釋懷自己,大家都是如此。
話出來的容易,可是事情一遇到自己的身上,真的好難。
酒吧里的人越來越多,臺上的歌一首接一首的唱著,訴說著都市里最無奈的情感。
有的人在靜靜的聆聽,有的人在大聲說笑,生活百態的樣子盡在這里。
張曉薔苦笑著,她感到頭部有一些眩暈。
心情不好,稍微一喝就會微醉。
這時,旁邊來了兩個中年男人,他們一看到張曉薔是一個人在這里坐著,而且是個美麗的女人。
兩個人的眼睛都放光了。
其中一個是光頭男,他的手搭在了張曉薔的肩膀上。
張曉薔用手一甩說:“走開。”
光頭男說道:“妺子,你一個人在這里喝,要不我陪陪你。”
另一個也說:“看來,妺子今天不高興了,誰惹到了你,我們去給你出口氣,怎么樣。”
張曉薔站了起來,她不想惹這些小混混。
她喊來了服務生,準備結帳走人。
光頭男對服務生說:“去去去,一邊去,我們才剛剛開始喝,結個屁帳,掃興。”
服務生只好走了。
張曉薔說:“你們讓開,我要走了。”
這兩個男人豈能放手,他們橫在了張曉薔的面前。
看來,非要揩些油不可了。
張曉薔的心里根本不害怕,大不了用位面,好好收拾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光頭男早已忍不住了,伸出了手在張曉薔的臉蛋上摸了一把。
張曉薔一巴掌打了過去,直接打在光頭男的臉上。
以前張曉薔練過位面修體術的,這一巴掌打的光男頭轉了兩圈子。
“有兩下子,妺子是練過的。”光頭男一下子撲了上來。
另一個也準備動手了。
這時,就看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張曉薔的腳下。
“李成,你怎么會在這里?”張曉薔看到了李成。
他一臉怒氣的站在那里。
“曉薔,你來這里做什么?”李成很是奇怪張曉薔怎么會來這里。
他剛是陪一個老同學在這里坐了會,準備回家時,看到了這兩個小混混在欺負人。
沒有想到,英雄救美,竟然救的是自己的女神。
張曉薔說:“沒什么,就是來坐坐。”
光頭男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
另一個說:“還來了個小白臉,剛好一雙。”
兩個人開始將李成圍了起來。
四周還有幾個同伙一起靠近了。
李成肯定打不過這么多的人。
張曉薔正在想著用什么辦法。
那兩個和李成扭打了起來。
張曉薔趕快打開位面,調動了一個虎豹護衛,管不上這么多了。
反正這里面光線暗,大家的視線全在這打架的人身上。
四周涌過來五個人,都是大塊頭。
虎豹護衛可不是吃素的,將他們全部收拾了。
李成的嘴角受了傷。
地上的幾個人嗷嗷在叫著。
門外幾個警察來了,將現場所有的打架的人全部拉走了。
當然,虎豹護衛憑空消失了,因為是大眾像貌,誰也沒有注意到他。
張曉薔和李成在一輛110車上。
她幫李成擦著嘴角的血。
眼淚流了出來:“對不起,李成,害的你受傷了。”
看到張曉薔為自己掉淚,李成笑著說:“沒事的,只要你安全就好了。”
幾個人全被帶進了公安局里。
這時,光頭一口咬定是李成先動的手,將他們的人打傷了。
的確,兩個傷勢重的已經進了醫院。
張曉薔只好對民警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一遍。
民警說在酒吧里這樣的事情太多了,不過打人致重傷這可是犯了法的。
不管誰對誰錯,打人是不對。
張曉薔說:“我們只有兩個人,他們那么多的人,我們咋可能打的過他們。”
這個辦案民警說:“根據口供,他們說是你們是三個人,那個人現在跑了,希望你們配合一下。”
李成說:“那個人我也不認識,或許對方只是見義勇為呢。”
民警說:“是這,你們可以通知家里人過來。”
張曉薔不想讓方傲白知道此事。
李成也不想讓麗影知道。
他對民警說:“我愿意承擔他們所有的人醫藥費,以及賠償和治安罰款。”
那個民警很生氣的說:“看來你很有錢,是不?有錢就可以隨便打人,你以為錢可以解決所有問題嗎?告訴你,今天,在我們這里行不通。”
李成沒有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公司的法律顧問,讓他幫忙處理一下。
還好,最終李成和張曉薔都被放了出來。
光頭可不服氣了,一下子要了好多的賠償金。
李成為了平事,全部無條件答應了。
張曉薔氣不過,她說:“憑什么,是他們錯在先。”
李成說:“曉薔,我要的是你的安全,我不要別的。錢不算什么,只要你沒事就好。”
他親自把張曉薔送到了家門口,已經快黎明了。
張曉薔回到了家里,她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如何給方傲白解釋晚上發生的事情。
方傲白并沒有睡著,一直在等著張曉薔。
他焦急的等待著。
打了無數次電話,都沒有接通。
張曉薔看見了方傲白,他的眼里全是血絲。
“給你打電話,你怎么不接?”方傲白說。
張曉薔拉開包包,就沒有看見手機。
她努力回想著手機會在哪里。
這下子想起來了,手機忘記在店里了。
那會和張妙華的相遇,張妙華的吊墜讓她一度失神。
手機就隨手放在店里的桌子上了。
但是她沒有把遇見張妙華的事說出來。
太累了,她想休息。
“你到底去了哪里?”方傲白握著張曉薔的手有些用力,把她弄疼了。
張曉薔說:“我去酒吧里坐了坐。”
方傲白的眼神好像是在說:“還有呢,繼續下文!”
張曉薔沒有說,想掙脫他,可是沒有。
張曉薔看著方傲白說:“你的那件襯衣上的紐扣我找見了,想知道在哪里嗎?”
方傲白心虛的冒汗了。
“那顆紐扣被人當成項鏈墜子,沒有想到,還那么的好看,不知道你發現了沒?”張曉薔說。
方傲白沒有想到,張妙華竟然會去找張曉薔,而且故意這樣顯擺。
她這樣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方傲白懵了。
他說:“薔兒,你聽我解釋好嗎?”
張曉薔知道,這是男人的一慣說詞。
“你說吧,給你時間。”
方傲白就將兩個人的相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就是沒有說過兩人擁抱和接吻。
對于,紐扣事件,他說是自己掉在地上,張妙華撿到了,沒有歸還自己。
好牽強的解釋。
張曉薔聽不下去了,她知道方傲白故意隱瞞了好多的內容。
具體的,她不愿意去猜想了,已經沒有那么多的意義了。
兩個人的信任在哪里,
多年的感情基礎,竟然敵不過一次偶然的艷遇。
四十多歲的男人真的是厭倦了婚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