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眾人之后,張曉薔再次把那個紅色的絲綢蓋在了“龍生九子”之上,然后繼續用那個防盜網將它做好{][la}
做完這一切后,她才和方傲白離開。卡之星kazhi性拼音簡單好記
路上,方傲白問道:“薔兒,我對那個翡翠不懂,它真的有那么值錢嗎?”
張曉薔說:“是的,以后還會更值錢。”
方傲白興奮的說:“薔兒,你可真是我們家的財神。”
兩個人都笑了,張曉薔看著前方,在心里想:“希望,真的如當初位面精靈所說,會成為一個大富婆。”
第二天,張曉薔和武家兄弟一起請大師吃了飯,并且請大師指點了一下關于開光的事宜。
大師讓去北面的山上,有個靈隱寺,找一個叫慧光的僧人,請他過來開光就行。
張曉薔疑惑的看著大師說:“他會來嗎?”
大師微笑著寫了幾個字,讓張曉薔帶著,讓那個慧光看,說是他一看就明白了,肯定會來的。
吃完飯,大師說:“我要走了,還有事情,在這里呆了兩個多月了。”
張曉薔親自將大師送到火車站,看著他進了站口。
剩下的事情就是給這個寶物開光了。
武強說:“靈隱寺,我聽說過,要不咱一起去看看。”
幾個人一起去了靈隱寺。
這座寺院位于北山中腰,是一個規模不大的寺院。
原來在隋唐時期,還算是香火旺盛,到后來,也只是一些人得道修行的清靜地方而已了。
順著臺階拾級而上,還是有點累,看來平時都缺少鍛煉。
半山的空氣挺清新的,讓人心曠神怡。
微風吹過,涼絲絲的感覺。
到了寺院門口,三個人一起站在那里休息了一會兒,然后才走進了院子。
朗朗的誦經聲音和木魚聲一齊傳入耳中,這是最前面的大殿了。
有兩個中年婦女在虔誠的祈禱著,嘴中念念有詞著。
張曉薔和武家兄弟一看到了這個地方,為了表示對神的敬慕,也進行了跪拜,留了香火錢。
這時,走過來一個年輕的和尚,他說:“幾位施主,你們是來找慧光的嗎?”
張曉薔三個人面面相視,然后說:“是的,師傅竟然未卜先知。”
年輕的和尚微微一笑說:“慧光這幾天在閉關,不見外人,你們還是請回吧。”
武墨說:“閉什么關,沒看這是什么年代,以為是武俠小說里,以為自己是重陽真人是吧?”
武強急忙示意武墨不要亂講話,他說:“別亂說,怎么能這樣對大師不敬?”
然后轉過身子,對年輕的和尚說:“對不起,師傅,我弟弟是個粗人。·”
張曉薔趕快從包里拿出了那個大師交給自己的那幾個字,讓這個年輕和尚交給慧光。
他接過這張紙,說:“請幾位施主稍等一下。”
十幾分鐘后,得到的回復就是讓他們進去說話。
出了這個大殿,右邊的一個圓門,進去。
“素心齋”這個外表看起來有些年代的房子,門是開著的。
“進來吧!”一個清脆的男聲響起。
張曉薔和武家兄弟一前一后的走了進去。
沒有想到,這個慧光并不是想像中的白胡子得道高僧,而是一個模樣白凈秀氣的小伙子。
武強走了過去說:“慧光師傅,你好,我們特意從市區過來,是有一事相求。”
慧光目光清澈的看著三位說:“你們的目的,我知道,不過我答應過師傅的,不做任何的法會。”
張曉薔說:“我們不做法會,只想請慧光師傅為我們的一個物件開個光就行了。”
慧光搖了搖頭,說:“最近,我不方便外出。”
武墨早已聽不下去了,他說:“不就一個小和尚嘛,哪來的這么大的架子,你說,要多少錢,開個價吧。”
彗光的眼神平靜,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睛。
手里在撥弄著那串佛珠。
張曉薔說:“慧光師傅,不要見外。我這個哥哥他就是這樣子的,我替他向你說句對不起了。開光的事情,還請慧光師傅考慮一下。”
彗光說:“我寫個東西,你們拿回去,照著做就行,保證靈驗。”
他拿過來一支筆,在桌上的白紙上刷刷的寫著,寫完后夾到一本經書里,讓她回家后,洗干凈雙手,然后再打開看。
他囑咐到:“做完這些,給寶貝拍個照片,要請專業的攝影師,然后送到我這里,開光證書一周后,趕在中午十二點鐘在大殿取回,記得,來的時候,右進左出,不要亂走。”
張曉薔把這些話一一記在心里。
武墨撓著后腦勺,在哥哥的眼神中不敢多言。
三個人謝過慧光后,出了靈隱寺,回到了家里。
今天的時間已經來不及去開光了,只能是明天了。
張曉薔回到家里,洗了雙手,擦干。·
她把那本佛經擺在面前,打開了夾在中間的那張紙。
上面的內容很奇怪,說的是要接天上的雨水,給那個“龍生九子”洗個澡,擦干凈。再用白酒擦一下所有的眼睛珠子。
最后,要用鮮血再把每個眼珠子擦一下。
整個過程中,要焚香祈愿
張曉薔看著這好端端的天氣,哪會下什么雨。
怎么可能去接那么多的雨水?
她正在思索著如何能讓老天下雨。
呆呆的看著窗外飄來飄去的白云,是啊,這么美麗的天氣,雨,你到底在哪里。
兩個孩子在客廳吵鬧的聲音開始了,他們放學回家了。
“媽,你在哪里?”這是家怡的聲音。
張曉薔走了出來問道:“怎么了,寶貝?”
“你看,這是我畫的畫,上了雜志。”家怡指著手中的雜志,上面的確有一張她的作品。
張曉薔看著這幅蘭花,她摸著家怡的頭說:“好孩子,真是不錯。你真棒!”
家鑫說:“那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太奶奶指導的。”
家怡說:“太奶奶只是在一旁指導,整個畫還是我自己完成的。”
說完,拿起那本雜志去書房找她的太奶奶炫耀去了。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什么事都愛炫耀。”家鑫長嘆一口氣說著,像個小大人一樣。
“不能說姐姐,家鑫。你要替姐姐高興才對!”張曉薔批評著,她好像覺得家鑫很少叫家怡姐姐,雖然兩個人只差了二十分鐘,可是也是姐姐啊。
家鑫說:“我知道了,媽媽。我餓了,什么時候可以吃飯?”
小劉從廚房里探出了頭說:“馬上就好,別著急。”
飯菜剛上桌,方傲白就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說:“好端端的天氣,怎么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的,這會又是烏云密布的。”
張曉薔趕快走到外面一看,果真是如此。
她趕緊給武強打了個電話,讓他接上一大缸的雨水,明天用車送到自己的古董店里。
武強沒有問為什么,他說:“好的,我知道了。”
交待給武強的事情,只需要一遍就行,這個人從來不多事,這正是張曉薔喜歡的辦事風格。
果然是暴風驟雨,豆大的雨點子澆了下來。
看著這么大的雨,張曉薔還在想著那個慧光怎么料定的近期會有雨?
真的就是這么神奇嗎?
晚飯后,家里的人開始了各忙各的。
家鑫在研究棋譜,張曉薔走了過去說:“別光顧著這個了,學習才是最重要的。”
“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就一會”家鑫說話時頭都沒有抬一下。
家怡在練琴,馬上要參加少兒鋼琴比賽了。
方老太太在書房看書,這也是她多年的一個習慣。
王亞如在聽著家怡彈琴,她一直想讓家怡走上這個音樂的圣殿,圓她自己年輕時的夢想。
方中磊在自己的房間看新聞。
方傲白在寫東西。
張曉薔把家里的臟衣服放進了洗衣機里,然后把兩個孩子的房間整理一下。
這么大的一個家,小劉平時也顧不過來。
楊老師只是負責接送兩個孩子,輔導孩子的家庭作業。
現在,兩個孩子也上了初中,還好學校離的都不遠,出了小區不用坐公交,走十來分鐘就到了。
張晨也考上了本市的一所大學,平時也是一周回來一次。
坐在落地窗前,聽著嘩啦啦的雨點聲,只有昏黃的路燈一點一點的照著路面,透過雨水反著光。
夜里,很快的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琴聲停了。
“媽媽,我彈的好嗎?”家怡彈完了一首曲子,就跑了過來問道。
張曉薔對于音樂是個外行,她笑著說:“寶貝兒,彈的很好,繼續努力!”
王亞如說:“家怡的這次比賽很重要,我讓她多聯系,現在的她進步多了。明天,我在音樂學院找了一個名家,讓他再指導一下。”
張曉薔走了過來,對婆婆說:“媽,這幾年孩子的事情,全麻煩你了。”
“沒事的,我知道你有你的事情,兩個孩子都很懂事,沒有讓大人費什么心。”王亞如說。其實,在她失去兒子的那么年里,多么希孩子回到身邊,一點一點的看著他長大,陪著他經歷成長的苦與樂。
兒子的歸來,家庭的更加完整。孫子的出生,對她來說,這都是上天莫大的恩賜。
她把所有的心血全部傾注在了兩個孫子的身上,極力寵愛,用盡心思的培養著。
在王亞如看來,再累再苦,都是幸福。
這座在燕京人民看來,算是高檔的住宅小區里,在方家的這個小樓里,這一家人又進入了一個幸福的夢鄉
早上,雨停了。
被雨水沖洗過的花花草草,顯得清脆欲滴。
青石的路面上泛著光。
空氣異常的清新。
張曉薔開門的一瞬間,拼命的呼吸了一大口空氣。
“傲白,快點出來,你看,空氣多好。”張曉薔在門口說。
方傲白提著包出來了,他說:“今天要我陪你去開光嗎?”
張曉薔說:“不用了,你送我到店里就行。”
方傲白從側面的車庫里開出了車子,張曉薔上了車。
楊老師帶著兩個孩子也走了出來。
原來,方老太太想安排老梁送兩個孩子的,可是方中磊一直認為讓孩子吃點苦是好事,再說了學校就在附近。所以,這兩個孩子上學以來,一直都是走路的。
張曉薔到了店里,趙姐迎了上來說:“張總,你今天咋來的這么早?”
張曉薔說:“有點事,所以過來了。”
隨后,武家兄弟也來了。
打開面包車的后門子,武墨搬下來一大桶子的雨水到了后面的院子。
三個人按照慧光大師說的時間,將那個“龍生九子”抬到院子里正中央,剛好也就是陽光投下來的地方。
在院子里的吉位,焚香
由張曉薔親自用金色的絲綢為這個“龍生九子”洗了全身。
讓正午的太陽曬干,這時的“龍生九子”異常的通透,里面的紋路清晰可見。
龍的神態威武,一飛沖天的架勢。
那圍繞在身邊的九個神獸,也是各有千秋。
張曉薔從心里贊嘆著這個大師的絕技,也感嘆著這大自然的神圣,居然可以生的出這樣的極品。
太陽將上面的水珠子曬干了,張曉薔用上好的白酒,將這個“龍生九子”上上下下擦了一遍。
頓時,院子里酒香四溢
這時,“龍生九子”比剛才看起來更加的逼真了,仿佛注入了精氣神一樣。
只剩最后一道工序了。
就是用鮮血擦這十雙眼睛了。
武強說:“來,用我的血!”
張曉薔說:“不,用我的。”
說著,她咬破了自己的無名指,將血擠到了潔白的瓷盤里。
鮮紅色的血在白色的瓷盤里特別的刺眼。
這時,太陽曬的張曉薔出了一身的汗水。
她半蹲在那里,按著慧光講的細節,一點一點的用心來完成,沒有一點怠慢。
中午十二點半,所有的開光工序就已經完成了。
開過光的“龍生九子”到底不一樣了。
武強拿著照像機拍下了開過光的“龍生九子”,然后讓武墨趕快去沖洗了。
張曉薔將這個開光過的“龍生九子”先抬回屋里,蓋好,做好防盜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