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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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傲白吐了一陣子后,他沖了馬桶,然后打開水籠頭,用冷水往臉上澆。
這會兒,好的多了。
擦了把臉,看著自己的上身還是裸著,扯過一條浴巾,披在身上。
汪靜今天晚上的舉動確實太過份了。
開了門,方傲白一臉的怒氣,他:“汪靜,你想干什么?你對我使用的是什么藥,差害死我你知道嗎?”
汪靜冷笑了一聲:“藥?哪會有什么藥?是你喝多了帶我來的這里,你不記得了嗎?”
方傲白努力的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他的頭腦還算是清楚的。
“汪靜,我念在你一畢業就到方氏工作,還有你曾經救過我的份上,以后,請你從我和眼前消失,我不要再看見你了。”
“不要這樣,我不相信,你對我一感覺都沒有的。”汪靜著,又一把抱住了方傲白的腰。
“滾,你給我滾。”方傲白吼了出來。
他承認自己這幾天是有一些迷糊,有一些沉迷于那樣的氣味里。
只是,那根本不是他的本意。
剛才的一瞬間,他清醒了,他知道自己可能被下藥了。
方傲白背過汪靜,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摔門離去了。
外面,寒風凜冽,一下子將他凍了個激靈,他更加的清醒。
半天,也沒過來一輛車子,手提電話也不知道在哪里。
還好,他決定跑步回家。
張曉薔一直在客廳里等著他。
看到媳婦的那一刻,方傲白一下子擁住了張曉薔:“薔兒,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張曉薔又聞到了很重的香味兒。
這樣的味道讓她感到一陣的惡心,想要去吐的感覺。
“傲白,怎么了,慢給我聽。”張曉薔想要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
方傲白就把自己被汪靜帶到酒店的事情了一遍,并發誓沒有和汪靜發生過什么。
張曉薔心里萬分的生氣,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相信沒有發生過什么這一法呢。
看著薔兒在懷疑的眼神,方傲白突然將腦子里的事情前后過濾了一下:“薔兒,有一件事很是蹊蹺,前些天,汪靜的身上有一種香水味兒,淡淡的茉莉味道。我沒有過多的去想什么,因為覺得現在的女孩子愛美很正常。”
“香水味兒......?”張曉薔知道了方傲白身上味道的來源了。
“她一進我的辦公室,就有這樣的味道,不是很濃烈,甚至不是討厭的味道。所以我也沒有要求她停止使用。不過,我一聞到這樣的味道,就有暈暈的感覺。”方傲白出了心里的疑惑,并且將辦公室里的植物的變化也講了出來。
張曉薔一聽,就知道這是汪靜別有用心在勾引著自己的老公。
她看著方傲白,看著他急急匆匆的回來的樣子,斷定應當是沒有發生什么。
“噢,你在酒店時是怎么清醒的?”張曉薔也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慮。
方傲白想起了汪靜在解開自己的扣子時,露出了那個翡翠的觀音,是它發出的綠光,讓他瞬間清醒,然后去了衛生間吐空了胃。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啊。傲白,你知道嗎,這個觀音再一次救了你。雕刻這個觀音的料是上等的翡翠,翡翠有解毒的功效。冬天你穿的厚,它一直在你的衣服里面,貼著你的胸口處。”張曉薔以前聽九爺和武強過的。
“上好的翡翠埋在地下,里面很多的礦物質,這你這塊觀音戴了這么久,你看它是越發的透亮,越來越好看。如果你不是身上戴著這個觀音,或許早中毒很深了。”張曉薔的話讓方傲白想起來都感到后怕。
這個汪靜的膽子真是大極了。
張曉薔:“你去洗個澡吧,不要想多了。汪靜的事必須處理,讓她走吧。”
方傲白這回真是恨死了這個女的。
汪靜在離開酒店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有些精神不正常了,居然是笑著離開的。
凌晨的風吹著,她根本感覺不到冷。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家在什么地方了,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了。
沒有想到,這個自己愛了多年的男人竟然對她沒有一的感情。
這么多年的付出,為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他嗎?
原來,她只是希望陪伴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就行。
時間一長,當她看到方傲白高高興興去接張曉薔時,她就開始幻想著那是去接自己。
當她看到方傲白抱起家鑫或者家怡時,她也覺得那是自己和他的孩子。
汪靜得了典型的妄想癥了。
方傲白不愛她,她如何接受的了。
當方傲白借公司之義給她錢讓她回家看病中的媽媽時,她就覺得那是愛自己的表現。
今天的結果,猶如當頭一棒,摧毀了她多年構造的夢。
大街上,沒有什么人,只有昏黃的路燈,影影綽綽的。
這時,一個黑色的車停在她的身邊,里面一個中年當人探出了頭,一臉關切的問著她:“姐,你怎么了,需要幫忙嗎?”
汪靜搖了搖頭,還是一味的往前走。
這個男人開著車一路跟著。
此時的汪靜心灰意冷,不知道害怕,任由對方這樣的跟著自己。
車子停在前方,擋住了她的去路。
這個男人下了車,一身的黑色獵裝,他順手將汪靜一拉,塞進了車的后座上,四下了看了看,然后開著走了。
汪靜拼命的要求下車,可是對方根本不管她的叫喊。
這個時間里,哪會有什么人啊。
車子行駛到了一個很偏僻的路邊。
這個男的露出了猥褻的笑容,伸出手,撫摸著汪靜長長的頭發。
汪靜在掙扎著。
“喲,姐,你還用的是費洛蒙,你想誘惑誰呢?”這個男的一看就是個老手了,居然知道汪靜身上香水的名字。
汪靜在車里根本無法躲,這個男的力氣好大,一下子將她完全箍住了。
當他的臉壓了上來,:“姐,你對我來,不用費洛蒙都行,我愿主動獻身給你。”
汪靜順勢在這個男人的肩膀咬了下去,嘴里都有了血沫子。
誰知,這樣卻激怒了這個男的。
他沒有像剛才那樣客氣了,汪靜在這個狹的空間里,根本無法逃脫。
幾個巴掌打在汪靜的有個,她的鼻孔和嘴角都是鮮血。
是啊,她注定是逃不掉了。
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全被撕開了......
她發出的慘叫,在這個夜里根本無人聽見。
她清楚的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臉,一個根本不認識的陌生男人。
她被強暴了。
事后,這個男的穿好衣服坐在了駕駛室,他通過后視鏡看著座位上的汪靜,她正在將破爛的衣服一一往身上套。
這個男人微微一笑:“本來不想對你怎么樣,可是你竟然用這樣的香水,你知道嗎,用這個香水都是些什么樣的女人嗎?”
汪靜哭了,她將多年來的委屈和剛才的屈辱全部哭了出來。
剛才強暴她的男人遞過來一盒紙巾:“可是我沒有想到,你是個楚女,竟然是第一次,這這這太可笑了。”
汪靜真想殺了他。
這個男的遞過來一張名片:“這上面有我的電話,我不算是壞人,也不是好人。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盡管找我。如果你不想丟人,可以去報警。是你身上的費洛蒙在誘惑著我,這個警察可以檢驗的出來。”
“混蛋,你個流氓,我不會放過你的。”汪靜開始罵著這個男人。
“你罵吧,反正做都做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承不承認都是的。”這個男人一臉的無賴相。
汪靜從后座上站起,掄起拳頭砸在他的身上,這個男的也沒有什么反應,臉上還是掛著笑。
“打開車門,我要下車!”汪靜在車門的打開的一瞬間,跳下了車子。
這個男人將身上的大衣給她披上,然后,開了車子走人了。
汪靜跪在雪地里,開始大哭。
她恨那個方傲白,一個讓她動了心,卻不愛她的男人。
她更恨剛才那個混蛋,將她強暴了。
這個時候,她該怎么辦?
她要報仇!必須的!
仇恨,讓她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回了住的地方。
衛生間里,拼命的洗著自己的身體,她覺得現在的自己是那么的骯臟。
但是她始終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在靈魂處的骯臟和不堪。
不知道洗了多久,用了多少沐浴露......
從浴室走出來時,看到了地上那件外衣,是那個男人的。
她狠命的用腳去踩。
這時,看到了地上燙金的名片,原來他叫胡志偉,也是一個房地產公司的老總。
燕京所有的房地產公司她都知道,因為業務的需要。“金科”地產,這個公司雖然不是什么大公司,算是一個中型企業了。
她收好了這個名片,她要報仇,要讓傷害她的所有人都不得好過。
這個春節,原本打算回家的她,沒有回去,一個人在這里過了春節。
方家,卻是歡聲笑語一片,四代人,加上劉一家子,熱鬧非凡。
家鑫和家怡在院子里放著煙花,高興的蹦來蹦去,過年就是孩子的天下了。
屋里,大家坐在一起看著春節晚會,笑笑的。
李家奶奶給自己的兒子打了電話,是年后就回去了。
年夜飯是大家一起坐的,各有各的拿手菜,滿滿的一大桌子。
方傲白想起了農村的父母,想起了李軍......
電話響了,是張揚打來的。
他很高興的向姐夫和姐姐問候著過年好,并且讓家怡和家鑫接電話。
電話那頭的張永昌和外孫子了幾句,家鑫還在電話里:“姥爺,恭喜發財噢!”
張曉薔和爸爸也講了幾句:“爸爸,寄的衣服你們試了嗎?那可是今年最流行的。”
前幾天,張曉薔寄回去了過年的衣服,一大家子的都寄了回去。
葛艷在電話搶著:“薔女子,以后別亂花錢了,我和你爸現在什么也不缺,啥都有。”
大年夜在午夜的鐘聲敲響時結束了......
初一的早上,張曉薔和方傲白一大早就出門了,他們是去向一線的員工拜年去了。
王亞如在家里包著餃子,劉和楊紅芳都回去了,給她們放了幾天的假,讓她們好好休息一下子。
家怡坐在客廳里彈著鋼琴,王亞如邊包餃子邊聽著彈錯的音符。
家鑫則是坐在電視機跟前,打著游戲機。
春節就這樣熱熱鬧鬧的過去了。
初八這天,也就是正式上班的日子。
大家還沉浸在春節的喜悅里沒有緩過來,慵慵散散的樣子。
汪靜沒有來。
方傲白不覺得有多奇怪,她做了這樣的事,哪有臉再來。
羅晉安當然不知道汪靜的事情,他一來到辦公室,就喊汪靜的名字。
方傲白:“不用喊了,她不來了,走了。”
羅晉安心里在想:“這怎么可能?”
看著羅晉安一臉的不相信,方傲白就把那天晚上汪靜給自己下迷藥一事了出來。
羅晉安的嘴張成了大大的o字。
他:“這個女人怎么這樣,居然用這么卑劣的手段。看那模樣,不像是能做這樣事情的人啊,隱藏的夠深!”
嘴上這么,心里上還是無法去接受那個整天叫自己大羅哥的汪靜,竟然會用這樣的方法,去得到方傲白。
這種愛,已經是畸形的發展了。
女人哪,為了愛情,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真是的。
“可惜!”羅晉安了一句,他所的可惜,是這個女人用的這方法,讓自己陷入了這樣的境地里。
“年后,看看,有合適的人了給我這里重招一個吧!”方傲白這里沒有秘書是不行,很多的事情需要秘書處理的。
羅晉安了頭:“行,我通知一下人事科的。”
工地上開工就到了正月十五以后了,開工前的準備這幾天就得去布置了。
兩個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
羅晉安:“傲白,你聽了嗎?年后,咱們這邊的建設有大的動靜,到時看看我們能不能分一杯羹?”
方傲白信心十足的:“只要有錢賺,不損害國家利益,不犯法的事,我們必須爭取拿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