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汪靜說:“昨天下午,我們方總回來的挺早的,說是一會回家去看孩子。可是不到下班時間,他就匆匆走了,我也沒有問他去哪里了,怎么他沒有回家嗎?”
看了一眼這個汪靜,她的樣子也不像會撒謊的樣子,就讓她出去了。
方梓琴嘟囔了一句:“怎么找了個這樣的秘書,誰找的?”
張曉薔真的還沒有看清這個秘書到底長什么樣子,只從表面上看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而已。
她想報警,方梓琴提醒著說:“失蹤沒有到四十八小時,報什么警?”
張曉薔拉開方傲白的抽屜,看到了一個通訊錄,她打開后,按照上面記錄的人名字挨個在打,可是得到的消息都是一無所獲。
羅晉安來了,一進門就對張曉薔說:“我在等你們家那位的電話,今天下午兩點開標會呢,等不到,就過來了,人呢?”
張曉薔一看他來了,就更加的緊張起來。
她說:“傲白昨晚上沒有回家。”
羅晉安說:“昨天中午和陳叔一起吃的飯,他走的早,我們沒有喝酒,就是吃的便飯,東北菜。他說晚上要回家看孩子,一周沒有見到寶寶了。”
這,這,張曉薔亂了陣腳。
對了,位面系統。
她說:“我去洗手間一下。”然后就去了洗手間,關上了門。
位面迅速打開,找到了天師達人,這個曾經給過保命符的那個人。
天師達人一看是張曉薔,他問道:“這次,你又有什么事?”
張曉薔將方傲白失蹤的事情說了一遍。這個達人這回表示很無奈的說:“這次沒有兌換那個保命符,根本查不到的。你報一下他的生辰八籽,我來測算一下,看他這個時候有沒有劫數。”
還好,張曉薔聽婆婆說過丈夫的真實的出生日期和時辰。
天師達人瞇著眼睛,掐指一算的說:“從八字上推斷,他的這個年紀沒有大難。只是小劫而已。不必驚慌的。”
真的是這樣嗎?
張曉薔通過上次的事情,她是相信這個達人的。
還沒有說出謝字,對方要收五百金幣。
天哪。這才幾個字。
太貴了。
不得已,從位面戒指里取出了以前剩下的,還夠付這筆費用的。
天師達人一笑拂袖而去。
張曉薔回到辦公室,羅晉安的電話都打到了陳團輝那里了。
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小所長了。
陳團輝已經開始聯系周邊的幾個所的轄區。搜尋方傲白的消息了。
張曉薔對方梓琴說:“大姑,關于傲白的事情。不要告訴家里人好不?他肯定是有什么事,走不開。”
方梓琴沒有任何的表情,就應承著。
她有臉上有了不易察覺的笑容,這點都沒有人仔細觀察和發現。
汪靜雖然在辦公室外邊的角落里。這會她什么心思都沒有,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擔心方總的安危。
她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方總吉人天相。不會有什么事的,冷靜。冷靜。
辦公的其他幾個同事過來問汪靜:“方總怎么了,他的家人都找來了?”
汪靜鎮靜的說:“沒什么,他下午還要去參加標會呢,你們快去工作吧。”
嘴上這樣說,心里跟火燒一樣的急。
在這里是呆不住了,張曉薔打了電話給馬強、、李成,讓他們各自管好店,正常安排工作,她有事暫時去不了。
李成在電話里很關心的問,被她掛掉了。
方傲白呀,你從飯店回來后到底去了哪里?
難道就這樣等下去嗎?
現在可是新中國,人不可能這就樣消失不見嗎?
他會不會出現什么意外?
根本不可能,以他的身手,幾個小混混是近不了身的。
羅晉安也在一邊說:“方傲白可是散打好手,一對一的對手如果不是專業的根本對付不了他。”
張曉薔心里在嘀咕非專業,那么如果遇見專業的咋辦。她不懂得什么散打,方傲白也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亮過身手的。
就在她們這樣著急時,陳團輝已經打了多個電話,也沒有什么結果。
快下午了,可以說是方傲白已有二十四小時失聯了。
一天一夜的時間,究竟在哪里,會有什么事?
羅晉安說:“標會現場,他沒有去,陳叔剛讓人打電話過來了。”他揚起手中的大哥大說。
羅晉安本來了了打算給方傲白整個這大哥大,誰知他硬是不要。
方梓琴的嘴角竟然有了一絲笑容了。
說起了標會,張曉薔恍然大悟。
方傲白說過的,這次標會他勢在必得。
可是最終的結果不是他,而是別人,一個在市場上有一定實力的公司,就是方梓琴老公的公司。
難道,方梓琴會為了這么一地塊地,會對自己的侄子不利,不可能的。
她不會那么傻!
這么明顯的事情,如果真的方傲白有什么事,那么他的競爭對手必定是被懷疑對象。
張曉薔想的腦袋開始大了。
一天下來,都沒有吃飯。
方梓琴說:“我有事,得先走了,你們看你們在這等,還是一起去找?”
羅晉安說:“走,我開車,一起去找。”
張曉薔跟著羅晉安走了。
汪靜也好想一起去找。
可是她只能看著這幾個人走遠。
汪靜一個人走出了公司,順著方總回家的路一路找了過去。
沒有任何的結果和線索。
對了,工地!
汪靜一個人去了工地,看大門的認識汪靜,他問:“你怎么沒下班,過來干啥?”
汪靜說:“我來找一下方總,他來過這里嗎?”
看大門的搖了搖頭說:“沒有見來過,怎么了?”
汪靜說:“沒有什么,我先走了。”
出了工地大門,夕陽西下。
汪靜的眼淚流了出來,她說:“方總,你在哪里呢?”
這是工地旁的一條小路,白天時人都不多,何況是傍晚呢。汪靜一個人在這里半蹲了下來,她的整個世界都是方總的影子了。
地上,有一個暗黃色的物件,她撿了起來,是個觀音。
這不是方總戴的那個嗎?
怎么會在這里?
方總他肯定到過這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