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光再次來到了燕京時,他的系列畫展《青春》,引起了美術界的騷動。
張曉薔和方傲白前去捧場了。
楊光面帶笑容的接待著從四面八方來的客人。此時的他,根本不像個生意,只是像一個熱愛生活的藝術家。
當有的記者發出的提問:“楊光先生,請問一下畫中原型人物和您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要創作這樣一組作品呢?這和您旗下的ROSES有什么聯系嗎?”
楊光沒有避諱,直接是這樣回答的:“這個問題問的很好,此次有些畫風突變的感覺。畫中的主要原型人物是我的親生兒子小光,他犧牲了。為了紀念我的兒子,為紀念那時一起的戰友及那些沒有再回來的年輕生命。”
記者很不解的問道:“你不是只有一個女兒嗎?她遭遇了不幸離開了嗎?”
楊光說:“每個人都曾年輕過,我也一樣。我接下來的ROSES品牌下,第二大品牌以軍迷這主,不久的將來,你們會看到的。”
記者說:“軍迷款?我們不是剛從不愛紅裝愛武裝過來的嗎?”
楊光笑了笑說:“我們的軍迷,不是那種純粹的綠色,而是各種顏色的混合,代表著青春、熱血、不悔的執著。以此獻給我們最可愛的人以及那些曾經是軍人的好男兒好女兒們。”
方傲白帶頭鼓起了掌聲!
楊光約了他們一起喝茶,順便談下代理權的事情,他讓張曉薔兩口子到后面的茶室等他。
方傲白和張曉薔一起來到了茶室,映入眼簾的是曾經掛在巴黎總部辦公室的那幅小光的畫像。
看的出來,楊光愧對小光的愛,愧對阿玉的一生。
楊光進來了,他說:“我有個想法,一會和你們好好說說。”
他開始燒水,洗茶,泡茶。
看著楊光對茶葉的熱愛。那也是一種對心愛的人的懷念。
楊光說:“我打算把這幾次畫展的收入全部捐給我曾下鄉的地方,在那里建一個小學,叫玉光小學。過幾天,我要去一下那里。”
張曉薔知道。這個楊光會有這樣的想法,他想不管通過何種方式,就是想要彌補心中的那份虧欠。
她對楊光說:“我們的第二家購物中心馬上開始裝修了,您給多提提意見。這個店的地方大,環境好的多。我想做一個ROSES中國旗艦店。”
楊光說:“你還記得那陳淑華嗎?那個中國設計師,她明天就來了,要在這里呆一段時間。你們可以好好切蹉和溝通,關于代理的事我全部委托她和你辦理。這個女人也是很能干的,軍迷系列的設計都是由她帶隊在做。”
張曉薔說:“我覺得,你可以從過去里走出來了。你雖然與阿玉錯過了那么多年,在她生命的最后里,還是由你陪著。很多的事情,都是不盡人意的,不要老在追悔和自責中度過。你還很年輕。這么好的事業,把它帶到********的發展中。”
楊光說:“你們不懂,我的內心是一輩子的愧疚。”
方傲白看著他,沒有說話,他覺得男人的愛是大山一樣的深沉,不像女人的愛是那么的感性。
男人一般不動情,一動情就是不可收拾,何況是楊光對不起阿玉,對不起可憐的小光。
這時,有人找楊光。楊光只能說讓張曉薔自己先轉著,明天等陳設計師到了再一起見見。
方傲白和媳婦出了茶室,從畫廊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今天,時間還算早。這么久的時間了,兩個人還是頭一次下班是天黑前。
張曉薔坐上了丈夫的車子,她說:“快放暑假了,張揚想回老家去,不行的話,就讓兩一起回。我讓爸爸去接。”
方傲白說:“這應當沒有什么問題,張揚那么**和聰明,多鍛煉是好事。”
張曉薔說:“那我明天準備一些東西,讓他們帶上,再給你家里稍一些錢。咱們現在的條件比以前好的多了,不能讓家里人認為咱們不孝順。”
方傲白說:“行,交給你來辦。等兩個孩子大一些了,咱一家回家去。”
張曉薔何嘗不想自己的爸爸呢!
盡管書信間往來不斷,爸爸老是說一切都很好,讓不要掛念什么的。
葛媽媽有時也會來信,問一下孩子的情況,老是說愧疚沒有來看望兩個小外孫。
爸爸過的應當是幸福的,有了愛情,有了人照顧,葛媽媽的性格是多么的溫柔。
回到家里,和張晨張揚說了暑假回家的事,張揚高興極了。
張晨也很高興,他一直說是想媽媽了。
張曉薔安排著張揚先做好回家的準備,明天就去買票,直達的火車。
晚上,張曉薔親自做的飯,米飯,炒了幾個菜。
這菜都是張揚在菜市場買的。
方傲白在客廳里和兒子、女兒通著電話,他柔聲細語的逗著剛學會說話的兒子,聽著兩個小家伙爭搶著電話玩。
王亞如說:“你想孩子就回來吧,別光顧著工作,小心見面了,他們不認識你們了。”
一周的時間沒有回去過了。
這段時間里,確實是沒有時間。
好幾次想回去,一看下班天都黑了,怕去時,兩娃都睡了。
張曉薔接過電話,說:“媽,這周末我們回去一下,我也想你們了。”
王亞如說:“手頭不忙時就回來吧。聽你大姑二姑在你奶奶跟前說你們都以公司為家了,小心身體啊。”
還是這個婆婆好,和親媽一樣。
孩子被養的白白胖胖的,一切照顧的井井有條的。
有時,中午還會做好飯,讓人送過去,辦公室的人都在羨慕著張曉薔有著這么好的婆婆,遇見這么好的家庭,可以一生不愁吃喝。
方芳更是羨慕嫉妒恨,她對張曉薔一直是不冷不熱的,仿佛張曉薔欠她一個家一樣的。
女人啊,老是小心眼兒,自己沒有的,更不希望別人擁有。
方芳就是這樣的心理。
張曉薔知道,可是她沒有說,敬重她曾經的仗義,看重的是大學時代的情誼。
方芳呢,根本不領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