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言
兩個小寶寶也因為發燒而難受的開始了哭鬧著。
張曉薔想到了位面,她打算上位面上兌換一些小兒退燒的藥。她退到了房間外面,心急火燎的打開了位面,顯示為系統維護中。
這不是要人命嗎?
再次來到劉梅的屋子里,只見她用一個空瓷碗里盛著雞蛋清,開始在孩子的后前進行揉搓著,她問道:“這樣管用嗎?”
劉梅說:“這是我們老家的偏方,老人們常說偏方治百病。”
張曉薔在一旁打著下手,看著劉梅一個人在那里忙活著。
劉梅說:“以前在我們老家的時候,根本沒有醫院,孩子發燒了,都是這種土方法。”
然后,她吩咐張曉薔給孩子喂一些水,張曉薔照著做了。
孩子顯然比剛才安靜多了,蓋上小毯子,他們睡著了。
一會又醒了,用手摸了一下,退燒了,兩個小人兒是一身汗水。
這下子,總算松了一口氣。
劉梅說:“是這樣,今天先不要喂奶了,一會他們醒來時,打一些稀的面糊糊喂一下。”
睡的時間不長,就又睜開眼睛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仿佛什么事兒都沒有一樣。
張曉薔趕緊就去了廚房,不一會端來了一碗面糊糊。
用小勺子一點一點的喂他們倆個。
這是他們人生第一次接觸五谷了。
小家鑫吃的很香,一口接著一口的吃。
小家怡,她慢吞吞的吃著,好像不是很喜歡吃一樣。
這一早上的時間,就忙著兩個小人兒了。
還好。孩子沒事了,笑的咯咯咯的樣子。
張曉薔感激的對劉梅說:“謝謝你了。”
劉梅說:“不謝,你太客氣了。”
張曉薔在兩個小寶寶的臉上各親了一口,然后交待著說:“我要去上班了,家里就靠你了。下午我會早早回來的。”
交待完這些,她提著包包出門了。
這兩天婆婆沒來,說是有事。明天才可以過來。
家里就只有劉梅一個人了。她帶兩個孩子是有些吃力。
她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丈夫跑了回來。
她問道:“你怎么回來了?”
丈夫說:“我不放心,回來看看孩子。”
張曉薔說:“沒事了。燒已經退了。”
方傲白說:“中午,我連飯都沒顧的上吃,就趕緊跑了回來。”
張曉薔又折了回來,和丈夫一起。
她在廚房里簡單的煮了一些面條。給丈夫的碗里臥著兩個荷包蛋。
然后給劉梅也做了一碗,因為沒來的及炒菜。只能簡單的吃些面條、荷包蛋了。
孩子換著抱著,飯全部吃完了,兩個人看著小寶寶又徹底沒什么事了,才放心的出了家門。
下午一點半左右。張曉薔回到了工作崗位。她前來和馬經理打了個招呼說:“不好意思,馬經理,早上我的孩子病了。所以沒有來。”
馬強說:“沒事的,方總給我說過了。”
下午。基本是就是在賣場巡視。
從一個柜臺到另一個柜臺,看著員工的服務態度和導購的技巧。
好多人都不認識張曉薔就是新來的經理,大部分在女裝這邊的人都以為她還是那個新來的臨時工呢。
那個時候的商場都沒有監控,所以都是靠人的眼睛來看和辨別了。
這么大的一個商場,有很多的死角,雖然說當年人是很老實和質樸的,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
整個場內的布局,她發現了很多可以裝鏡子的地方。
鏡子一裝,很多的死角會變得明亮,大家可以鏡中的反光看到小偷小摸以及一些不文明的行為。
張曉薔把這些都做了記錄,她要和馬經理進行商議后才可以做計劃。
繼續走著,從她最熟悉的服裝區出來,然后去了鞋區,她走的有些出汗了,然后準備找一個試鞋的凳子上歇歇。這時,剛坐下,一個女營業員就過來了,用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然后生硬的問道:“你看上什么鞋了?”
張曉薔搖了搖頭說:“我就是走累了,在這里歇歇。”
這個女營業員眼睛一翻說:“我們這里是高檔女鞋區,你如果不買的話,請你不要影響我們的生意。”
張曉薔沒有說什么,她默默的站了起來,然后準備先離開。
后面有一個個熟悉的聲音叫她:“張曉薔!”
回過頭一看,原來是歐蘭蘭,她現在的樣子簡直讓人不敢相認。
濃烈的妝容,夸張的服斾,兩只快接近于手掌大的耳環。在商場里的環境下,還帶著大大的墨鏡,真不知道是為了好看還是為了裝酷的。
畢竟是公眾場合,張曉薔對于這個老鄉,她只能應付著說:“你好,在哪都能遇到你!”
接下來的那句“真是陰魂不散啊”沒有說出口,不想在自己的員工面前掉了身份。
歐蘭蘭對那個女營業員說:“你個小丫頭,真是狗眼看人低,去,把你這最好的鞋拿來,讓她試,我來買單。”
這個營業員臉上一陣子白,她趕緊去了,不一會就取來了。
張曉薔說:“我不需要,請你放回去。”
歐蘭蘭說:“咱是老鄉,不要這么見外嘛。”
張曉薔扭頭就走,被這個歐蘭蘭一把拉住說:“別走,一起喝個茶!”
張曉薔知道,一遇見這個女人就準有事,不理也不行,只能隨她進了商場外面的一家咖啡屋,她不想去太遠的地方和她喝什么茶去。
這個咖啡屋有個很好聽的名字“等你回來”。
里面的陳設全是一些電影的海報,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大大的特寫。
桌子和椅子全是金屬氣息,上面有著一些大大的噴繪。
今天不是周末,里面的人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幾個顧客在坐著。
進去之后,一個外國男人坐在窗前,手里的畫筆在移動著。他看見有人進來了,就站了起來,用流利的中文熱情的打著招呼。
歐蘭蘭要了兩杯咖啡,選擇了靠近街道的窗戶坐了下來。
這個外國男人,親自端上來了咖啡。他盯著張曉薔看著,然后說:“你長的好像一個人,就是一個演員,她好漂亮的,和你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