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蘭蘭回到自己家里,誰也沒有理,直接進了自己屋。歐大勝說:“蘭兒,隔壁把雞剛送過來了,還有一個雞蛋,說是雞下的。這李家有大小子還挺實在的,不愧是當兵的。”
歐蘭蘭一聽這話,就更生氣了說:“好個屁,驢糞蛋兒面面光。”啪的一下子關上門,留著歐大勝在院子中間發呆。這個女子今兒個怪怪的,哎,趕緊找個人把她嫁了出去。
歐蘭蘭睡在炕上,她想起了王向陽,更重要的是他口袋里的鈔票。她不會愛上這個男人,她愛的人看樣子是不會愛上她的。那個可恨的張曉薔,要不是她勾引在先,李傲白肯定是她的掌中物了。
越想越氣,恨不得一刀剁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張曉薔覺得今天的李傲白動手打了隔壁的死女人,特男人。尤其是給那個女人說的話,她心里美滋滋的感覺。
李傲白還以為媳婦會生氣,他斜著頭看著媳婦,說:“別生氣,我才不會正眼瞧她。”
張曉薔噗嗤一下子笑了說:“沒事的,我才不會和她生氣,放心。”說著,用手指戳了一下丈夫的胸口。李傲白壞笑了一下,將媳婦抱了起來,放在炕上,將門扣上了,插上栓子。
張曉薔紅著臉說:“別,這大白天的,不好意思。”
李傲白說:“怕什么,你是我老婆。”說著,就用嘴巴堵了上去......
剛才的鬧劇絲毫不會影響這對甜蜜的人兒。
王寡婦悄悄的出了老張家的大門,這時周蔥香在后面叫她,她只好停下了腳步。周蔥香說:“你做什么去?得是你家來人了?”
她點了點頭說:“是的,我侄子向陽剛來了,說是老宅子的事情。年后買主來掏錢。”
周蔥香頓時喜上眉梢,她說:“好好好,這就好!開春了就動工,來年住新房。”
王寡婦說:“我出去一下,找五嬸有個事。”
周蔥香說:“去吧,快去快回。”
王寡婦出了門,往五嬸家走了。自挨打到現在。很少出門了。她和那個老鰥夫的事。家里貌似知道了一點,不過沒有確切的證劇而已,還是小心一點。別再被人家抓住把柄。
到了五嬸家門口,她喊了一聲:“五嬸,在家嗎?”
五嬸腰上系著一塊布,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看見來人了。就用布擦了擦手說:“來來來,到廚房里來。我正在蒸饃,過年給女子回禮用的。”
王寡婦走進了廚房,五嬸遞了一個熱包子,她也不客氣。咬著就吃,真是油多肉滿,香的很。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說:“五嬸,我來找你有點事。呵呵。”
五嬸說:“啥事,說,看嬸能辦不?”
王寡婦正舔著手指上流出的油說:“是我侄子王向陽,看上了歐家的女子,麻煩你走一趟。”
五嬸說:“就是那個歐蘭蘭,咱村的白牡丹嗎?這可不好辦,給她說媒的把她家院子都踏平了。”
王寡婦說:“我侄子說了,事成之后給你三百元,你看,這出手多大方。現在咱這四里八鄉,誰不知王向陽,王倒爺,年輕的萬元戶。”
五嬸一聽兩眼放光的說:“就是的,聽說了,這歐家的女子也不小了,越拖下去年紀更大了,就更不好找了。”
王寡婦吃完了一個包子,自己伸手自己又取了一個說:“嬸,你家的包子真好吃!”
五嬸說:“好吃,你就多吃幾個,這包子嬸管的起。”
聽了這話,這貨一口氣吃了五個包子。心疼的五嬸牙的癢癢的,就是礙于面子不好意思開口。
五嬸心里在想,趕緊把這貨支走,要不還不知道損失多少包子呢。她說:“行,這活我接了,你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
王寡婦心里罵著:“小氣鬼,嫌我吃你家包子,這么快趕我走。”她站起身了,說:“五嬸,我就先走了。”然后往案板上又看了一眼,手又拿了一個,才肯出廚房的門。
邊吃包子,邊走路的王寡婦往回走著,這時她的老相好叫住了她說:“大玲,好長時間不見你了,想死你了,走,我家坐坐去。”
一聽這話,她有些猶豫,可是忍不住這老鰥夫家的好酒好煙好菜。
雖然吃了六個包子,不過肚子好像還沒有吃飽。看看天色,還早,不如就去坐坐,大不了早點回去就行。
她看了看四周,沒有什么人,就讓老鰥夫走在前面,自己尾隨其后。就這樣一前一后的往東走著。
張曉薔一臉紅暈的看了看天色,她對丈夫說:“我去做飯,時候不早了。”
李傲白說:“我幫你吧!”
張曉薔說:“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
她來到廚房里,晚上的飯,她打算做些燴菜吃。家里人多,燴菜適合,有饅頭,也方便。
白菜、粉條、肉、豆芽,怎么沒有豆腐了?
她找了半天,可能是豆腐沒有了吧。
她打算去村東頭,買一些回來。出了門,一個人往村東頭走。
突然,一個熟的身影出現了,就是王寡婦。沒有想到的是,她跟在老鰥夫的后面。張曉薔一下子走到王寡婦面前說:“你去干什么?是不是又去這老鬼家?”
王寡婦大吃一驚,她沒有想到會遇到張永昌的女子。這下子,全完了。
老鰥夫打著呵呵說:“女子,我讓你姨去家里取個東西,一會就回去了。”
這老鰥夫猥瑣的表情,真讓人惡心。張曉薔本不想管老張家的事,可是讓她今天碰上了,而且這個女人不是什么好貨色。想起張揚和張晨遭的罪,她真想打她幾巴掌子。
張曉薔說:“沒想到我大玲姨這么熱心的,還到處幫人忙。尤其是老男人的忙,這會是做飯時間,不知道在屋給我爸做飯,去給別的男人幫忙。去吧,去吧,早去早回,我走了,得回去做飯。”
說完,自顧自的走掉了。
老鰥夫看見張曉薔走了,就說:“沒事,咱走咱的,酒都備好了。”
這王寡婦一聽有酒,肚子里的蟲子都是癢癢的,想都沒想就跟著進了老鰥夫的門。(未完待續。)(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