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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子一直望著張曉薔的背影發呆,他真的不敢相信,這個姑娘竟然是農村的。她的氣質和長相根本不像農村人,比起城里姑娘少了份嬌揉做作,多一份樸實純真。
周阿旺拍了拍明子的肩膀說:“哎哎哎,大侄子,你看上那妞了嗎?”
明子的臉微紅了一下,說:“去你的!你看人家都沒有多看我一眼的意思。”有些失望的語氣和失望的表情。
周阿旺說:“行了,別想了,你的家世那么好,縣城里的姑娘見了你聽尖叫,攆都攆不走,知足吧。”
明子說:“你懂個啥,不一樣,城里的庸脂俗粉和她比不成。”
“好好好,我不懂,所以我還是個老光棍,我要去交貨了,不和你說了。車子借我,一會還你!”周阿旺把這皮子裝上車,一溜煙的走了。
張曉薔來到百貨大樓,到了賣食品的地方,把各種的糕點都買了一些,裝了滿滿兩大箱子,讓百貨大樓的用板車給拉到了門口。她看了看四周,沒有過往的人,趕緊收進位面戒指里了。
又轉身進了旁邊街道的雜貨鋪,買了兩箱火柴和一大張塑料紙。火柴很輕,兩個箱子不大,摞在一起,抱著就出了鋪子。
同樣在沒有人的地方,收進位面戒指里了。
辦完這一切,張曉薔又到一個商店里,買了兩瓶酒,兩條煙,稱了一斤瓜子、糖、花生之類的小零食,也裝了一大網兜子。
拎著確實挺重,還是照單全收。
肚子餓了,今天她去吃了頓好吃的。一份水盆羊肉,兩個餅。雖然花了不少錢,可是她今天有錢了,心情也不錯的。
她突然想起一句歌詞:“咱老百姓哪,今兒個真高興啊!”可是這個年代不符合呀,還是沒有唱出來。
就這樣,一路往回走。這個時候。太陽沒有前些天那樣兇狠了,溫柔了許多。
回到家時,又是下午了。快走到家門口時。在一旁的空地方沒人處,取出了買的東西,農村里有句話叫“有粉擦在臉蛋上”就是這個道理。
一進家門,婆婆小姑子剛要發火。但是張曉薔揚了揚手中的東西并且說:“你看,這好吃都是給你倆買的。”小姑子一下子全拿走了。
婆婆的嘴巴也閉上了。公公看到煙和酒。嘴巴都合不攏了。他問道:“白娃媳婦,你這是哪來的錢?”
張曉薔說:“前段時間不是在城里做生意嘛,一直給一家飯館定期送貨著,老板一直沒有結款。今天去我把錢要回來了。不多,就隨便先給你們買點東西。”
李香香特地還看了一下張曉薔手上,確實是空空的。就是一個小包小小癟的,她才放心。
李大彪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言語什么。
婆婆提著東西進了屋子,小姑子趕緊跟了進去。
張曉薔說:“爸,我的生意不做了,東西我都處理了。傲白來信了,說是那天隨軍的手續也辦的差不多了,我得走了,家里就靠你了。”
李大彪說:“這么快,那他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這都走了一年多了。”
張曉薔說:“他最近不回來,我自己去。那邊他安排了工作給我,這幾天我就要走了。”
李大彪噢了一聲,就出去了。
張曉薔對于自己上學一事,一直沒有聲張,這次離開得有充分的理由才行。
進了屋子,她把位面打開,把火柴給了喬巴,并把買的塑料紙也遞了進去。告訴喬巴,這個用來包裹用不完的火柴,可以防潮。喬巴很是高興,這么多的火柴,再也不用鉆木取火和保留火種那么麻煩了。
張曉薔還把買的兩大箱的糕點、餅干都遞了過去,喬巴看著這一堆希奇古怪的食物,她拿了一塊放進嘴里,她開心的說:“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簡直太好吃了。”
張曉薔說:“吃完了說,我這里多的是。”
喬巴又把這一把寶石遞了過來,并且要求張曉薔一定要收下。這次再也推辭不掉了,只有收下了。
雖然目前,這些寶石對于張曉薔自己來說只是一堆石頭,因為在這個地方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買主。張曉薔心里知道,這些的價值在以后會很高,看合適的機會合適的地方了。
這一天的忙碌,張曉薔燒了一鍋水,洗了一個澡。全身的香皂味道,換上干凈的認服,整個人清爽多了。看著鏡中的自己,皮膚白皙,鼻梁高挺,紅唇飽滿,有點飄然的感覺。
她很想給李傲白寫封信,告樣他,自己馬上要到那個城市了,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她在想,李傲白的眼中的自己可能還是那個瘦瘦小小,面色發黃的小丫頭吧。
還是不要寫信了,以一個全新的自己出現,讓李傲白不能后悔自己的選擇。
就這樣,憧憬著見面時的場景,居然困意來襲,睡過去了。
早上起來,親自去廚房做了一家人的早飯。吃過飯,她又來到了村委會,張永亮手背后低頭在往外走,張曉薔趕緊攔住。
張永亮說:“薔女子,你干嘛?”
“大伯,來找你,肯定是有好事。”張曉薔環顧了四周小聲的說著。
張永亮示意張曉薔進了村委會辦公室,關上了門,張曉薔說:“大伯,我考上了大學,這次你再給我開個介紹信,我報名時要辦理戶口遷徙用。”
這個當大伯的轉動著眼珠子,他說:“你這不是逼著我犯錯誤嗎?”
張曉薔直接掏出了三十塊錢,說:“你看夠不?”
張永亮一看見這三張大團結,滿眼放光,手都伸過去了,被張曉薔擋了回來。
張曉薔將學校寄過的東西拿了出來,讓張永亮按著上面的要求做完所有的手續。
張永亮照著辦了,他當然也算是撈了一筆。
張曉薔心里罵著這個不要臉的大伯,拿著這些東西就轉身離開了。她往老張家走著,這幾天忙碌,沒有顧的上看弟弟。快到門口時,把手上這些珍貴的東西收進了位面戒指里了。
一進門,就看見周蔥香手里拿著雞在嘟囔著:“切,說好的給我家蓋房,這都結婚大半年了,房子毛也沒見著。昨個兒還把我的大公雞給吃了,這可咋辦?”
張曉薔聽見了,心里在想:“你個老婆子,機關算盡,這下好了,被人算計了。”
歐春花一看見張曉薔就說:“你來了,有錢人登門了。”
這時,張揚和張晨趕緊跑了過來說:“姐,你這幾天干啥去了?”
張曉薔攬過孩子,從頭看到腳,還好,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看來孩子暫且安全著。
王寡婦也伸著懶腰出來了說:“這都吵啥,讓人連個懶覺都睡不成?”
周蔥香一看這個王寡婦的樣子,她說:“我說,大玲,你能不能起來早些,沒看現在都幾點了?”
“昨晚打牌回來的太晚,手氣背的很,想翻本,沒翻成。”王寡婦平時就是個二貨,根本不顧及其他人。
周蔥香一肚子的火氣,根本發不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