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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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薔在村里呆了一段時間,先是黃豆成熟,幫著把家里的黃豆收完,然后是玉米和高梁,雖然在這期間還是和沈翠花李香香沖突不斷,都是李大彪制止了自己婆娘和女子的過份言語和舉動。
這一段時間對張揚和張晨也是盡可能的照顧和幫襯,兩個孩子的身體比以前壯實多了。臨走的前一天,她給張揚說:“在家盡量躲開歐春花,照顧好自己和弟弟,有事等她回來解決。”
走的那天早上,張揚和張晨特地來送張曉薔,她雇了王大山的驢車送自己。在兩個弟弟不舍的眼神中,走遠了。
她還是租住在以前的那家招待所里。原先兌換的金幣早就用完了,除了兌換包子之外,還有一些生活用品等。
招待所的老板見到張曉薔回來很高興,因為張曉薔算是她的長租戶了。她給張曉薔遞了一壺開水,說:“需要什么就和姐說,別客氣。”
張曉薔嗯了一聲,進了房間。她已經把這個房子長期包下了,所以里面的東西大部分是后來添置的。老板娘也對她更加的客氣。
房子里的薄毛巾被已經換成了薄棉被,屋里的床單被套都是新換洗的,張曉薔覺得還是滿意的,她臨走時特意交待過的。
今天不打算出攤了,索性就休息吧。躺在床上,展展腰板,秋收的這幾天累壞了。可是一躺下卻睡不著,伸出手掌,瀏覽一下位面系統,看看有什么新鮮玩意兒。
剛一打開,喬巴就來了,乍一看,喬巴的今天的打扮挺可愛的。頭上的羽毛換成了五彩的,沖她眨著大眼睛。張曉薔仔細一看,喬巴的胳膊受傷了,好像是被什么抓的。她關心的問道:“你怎么了?”
喬巴說:“被一只野貍子抓了幾下,不要緊,族長給禱告了,而且涂過草藥汁子了。”
張曉薔問道:“好端端的怎么會被它傷到?”
喬巴說:“打獵啊,我們日常的食物大部分是這樣來的。對了,你能幫我搞到打獵的工具嗎?就像這個。”說著喬巴舉著木棍前邊綁著磨尖的石頭,類似于長矛的工具。
看到這個,張曉薔說:“這可真夠原始的,我一會出去看看,能否給你找一些先進些的。”
喬巴雙手合在胸前說:“你是好人,我替我的族人謝謝你。”
張曉薔又瀏覽了其他一些位面,有的直接上來就推銷,有的就是生拉硬拽式,反正五花八門什么都有。她關閉了位面,又躺了一會兒。
張曉薔想到答應喬巴的事情,所以就坐了起來,準備去縣城里轉轉。
雖然說在這里呆了有一些時間了,可是太遠的的地方沒有去過。今天剛好得空,她看看去。沿著這個南北走向的大街,一直向北走,這兒有個大的集貿市場,但是只是周日才有大集市,平時只是一些小商販。
老遠聽見叮叮呯呯,順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個鐵匠鋪子。她走了過去,這個鐵匠正在將打好的鋤頭淬火,火星四濺。兩個男年青學徒光著上身正在拼命的拉著風箱,上面還有一些未成形鐵制品。成品的鐵工具在四周擺著,等候主家來取貨。
張曉薔上前去問道:“請問一下哪位是老板?”
正在給鋤頭淬火的那個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計,走了過來,他說:“怎么了,我是這兒的店主家,請問你有什么事呢?”
張曉薔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說:“我想找你打幾件鐵器。”
“好的,你先坐著,我把手頭上的活處理完。”鐵匠低頭繼續了他的手中的活。
不一會兒的功夫,鐵匠把打好的鋤頭放好,然后過來了,他一邊擦著汗一邊詢問張曉薔需要什么樣的鐵器。張曉薔憑著想象中的描述了一下,鐵匠說:“我知道了,在我小時候見爺爺給山里的獵戶打過,你要多少?”張曉薔說:“先做三十把,得多少錢?”
鐵匠說:“每把三塊,定金先交一半,拿貨時全部付清。”
張曉薔心里咯噔了一下,夠貴的了。不過為了以后能做更大的生意,她咬著牙先給了四十五,鐵匠說一周后過來拿貨,張曉薔道謝后走出了這間鋪子。
走著逛著,不知不覺中就又到了醫院的門口。有幾個老顧客大老遠的就看見她,和她打招呼,并親切的問她最近怎么沒有來擺攤子,張曉薔一一解釋說是回家收秋了,明天出攤,歡迎大家繼續捧場。
張曉薔看著這些老顧客如此的惦記著她的包子,她挺高興的。這時,走過來一個年紀在五十多歲的阿姨,穿著干凈整潔,面容和藹,她一看到張曉薔就問:“姑娘,你好啊!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張曉薔也認識這個人,她正是每天都光顧的一個顧客,人很禮貌很客氣。張曉薔走上前去叫了一聲:“阿姨!”
“姑娘,我可是很想念你家包子的味道啊!”這個阿姨拉著張曉薔的手,就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張曉薔說:“我回家收秋去了,明天就正式出攤了。”
“是嘛,那太好了,我家老頭子因為這幾天沒有吃到包子,還沖我發脾氣呢,呵呵!”阿姨聽到了曉薔明天要出攤的消息很開心,“我姓溫,你喊我溫阿姨就行。我家離這不遠,我家老頭不能動彈,我經常來醫院給他拿藥。那天看你包子不錯,買回去了后,老頭子很喜歡,所以天天來買,你最近沒在,老頭子有些不高興。”
張曉薔對這個溫阿姨充滿了好感,一聽到阿姨的老公不能動,她說:“那叔叔他還好吧,他是怎么了?”
溫阿姨也很喜歡眼前這個干凈漂亮的小姑娘,她就告訴曉薔說:“你叔叔姓季,原來和我都是一個單位的,我們屬于事業單位,做科研的。大前年,就在前面的路口,有輛車開的太快了,你季叔剛好帶我們的孫女過馬路,他一著急把孫女推開了,自己受傷了。最后檢查是傷到了神經,所以現在一直是坐著輪椅。”
“哦,阿姨,你太不容易了,你和叔都是好人!”張曉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