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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枝樓是京城中最大也是最好的酒樓之一,位于京城東街區最繁華的地段,一共有三層,一層給普通富戶喝酒聊天的,并沒有隔間,二層是包房,一般都是大富大貴的豪門流連的地方。
最特殊的是三層,三層并非包房,而是隔間,聽起來不如二層富貴,可實際上這隔間指的是實墻之隔的隱秘房間,隔音做的也非常好,除非在墻上開洞,否則任你耳力再好也是聽不到里面的對話的。
隔間里,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正恭恭敬敬向坐著的那個人匯報:“少爺,小的打聽過了,皇上下了明旨,現在已經宣到靖安侯府了。相信用不了一個時辰,整個京城的人都會知道靖安侯的嫡子八歲拜官。想來又要有一場風雨了,可起碼當初的蘇侯爺是十三歲才上的戰場呢!”
等了半天,意料之中的沒回應,小廝也沒在意,聳了聳肩就回到門外繼續等人,他家少爺和大少爺,二少爺過兩天就要跟著太子一起去鎮藩,所以今天就是出來喝酒放松的,真不知道少爺是怎么想的,竟然提前出來讓他去打聽蘇家的事?!
他們府上和蘇家不說是世仇,那也是不共戴天好不好?
誰讓那蘇侯爺不知輕重的打了他們的世子爺呢!世子爺是文官,蘇毅那一拳頭打的他三天沒下來床!
蘇侯爺完美的用拳頭表達了什么叫做不作就不會死!因為從那之后他就被皇上奪了兵權,給了閑職,甚至連早朝都不用去上,要不是立過軍功,他可能早就掛了!
隔間內,男子緊閉雙眸,如畫般的劍眉卻緊隴,手中不斷的轉著一只玉杯。
半年,足足提前了半年,這一世蘇清竟然提前了半年當上了太子殿中將軍,非但如此,這一世竟然是景武帝親封的,前一世明明是在景武帝駕崩之后,景仁帝封給他的!
太子殿中將軍只是一個稱呼,并不是專職保護太子的護衛。
男子突然睜開雙眸,他有一雙鳳眸,妖冶動人,“看來這一世因著我的重生,已經有些事在改變了,只是不知道我和蘇清妹妹的婚事可不可以變?如果蘇清落說的是真的,那么想改變就只能從蘇清下手了。”
蘇毅看著趙茹為蘇清整好衣著,這才開口說到:“清哥,記住萬事不可莽撞,當以太子的安全為優先,若太子出了事,咱們蘇家…怕不止蘇家吧!”
蘇毅心中隱隱的有些擔心,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清哥,為父昨日聽到消息,魯國公進宮求見了皇上,推薦清平侯的長子張順隨行,這個張順是清平侯的庶長子,清平侯沒有嫡子,因此張順現在是世子。”
蘇清點點頭,清平侯家的情況到底如何她并不了解,她只查過魯國公家的人員以及關系,因為她暫時還沒打算跟魯國公對著干,但如果魯國公跟她不對付,那么她也不能坐以待斃!
因調查過魯國公,所以她知道魯國公跟清平侯的私交甚好,那是古天成偶然探來的消息。
與其說是私交好,還不如說清平侯是依附著魯國公才有今日的權勢。有了這樣的關系,說他是魯國公的爪牙一點也不為過,“父親的擔心,兒子知道。”
蘇毅見蘇清這么鎮定,有些疑惑,她真的知道嗎?他這個閨女對于朝堂上的人員關系網并不了解,她真的知道他擔心什么嗎?蘇清見他懷疑的看著她,方軟了聲音道:“一丘之貉罷了。”
這一句話說出來蘇毅就明白了,蘇清是真的知道,這下他安心了不少,既然蘇清知道了清平侯府和魯國公府的關系,她自然會防著的,加上那幾個孩子家的人也會叮囑的,“他比你們都大,今年十六了,少不得會仗著年齡大來欺負你們。”
蘇清冷哼一聲,“都那么老了,也值得他自豪?再說我是御封的九品太子殿中將軍,主帥是太子,何時能淪到他說話了?父親放心,兒子雖然對外人不喜說話,但決不是軟柿子!”
蘇毅聽后贊賞的點了點頭,他的兒子,他放心。
趙茹見父子倆說完了,于是叮囑道,“清哥,今日始冰,你也要照顧好自己。仔細身子。”
蘇清很怕冷,今天是玄冬,也就是十月初一,因著日子冷了,十月就會飄雪了,因此景朝的人都管十月叫始冰,“母親且安心,等著兒子歸來,兒子回來時可要吃母親親手熬的粥。”
趙茹目光柔柔,笑容暖心,點了點頭,能聽到自己的孩子說想吃她親手熬的粥是她的幸福。
一路行進,大軍終于來到了義興的城外,蘇清卻突然傳出話說太子下令原地休息,過些時日再進城,當下張順就不滿了,“為什么過些時日進城?今日時間尚早,該是早些進城比較好。”
蘇清冷冷的掃過他,“太子的吩咐,你敢質疑?”
張順被噎住了,半天他才悶悶的道,“若是太子的吩咐,屬下自然不敢,但不知真是太子的吩咐還是有人欺上瞞下,從九品的太子殿中將軍,你覺得呢?”
張順在說這話的時候,特意咬重了從九品這三個字。
蘇清斜眼看了看他,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看的張順渾身不舒服,最后蘇清說:“就地扎營,暫不進城!誰敢不聽,軍法處置!”
說完就回了馬車里,張順恨的牙癢癢的,這一路上張順被蘇清壓的死死的,見了他還得行禮,就是因為他是皇帝親封的從九品芝麻官,而張順現在尚未有任何官職,只是個舉人罷了。
太子景子恒見到蘇清回來熱絡的拍了拍身邊的坐位,“蘇清來坐下,本宮接下來該怎么做?”
蘇清看著景子恒的眼睛,他看著自己的時候,那眼神很專注,專注到蘇清不得不去擔心,此時她的身份是一個男孩子,可景子恒顯然忘記了她是男孩子的事實。
她實在是不放心,因此除了正事外基本不和景子恒說話。
“殿下,您不應該什么事都問屬下,屬下只是一個九品將軍,還是從九品,豪無實權,而且這景朝的天下以后會是殿下的,若殿下自己不去動腦想如何斗這些生了歪心思的人,誰又能真心的助殿下到最后?屬下知道,殿下只是用人不疑,可皇上有句話說的對,叫防患于未然。”
想了想,又說到,“況且殿下若總是一味的依靠他人,早晚會失去自我的。業精于勤荒于嬉。”
景子恒被蘇清訓的面紅耳赤,他不是不去動腦,只是看到蘇清很自然的就信任他了,他都不知道為何,更何況…景子恒偷偷的瞟了一眼蘇清,他很漂亮,聽說他妹妹跟他長的一樣…
沉默了半晌,蘇清嘆氣道,“一會叫上那幾個人我們去義興,先私下探訪一下士兵為何嘩變。”
景子恒點頭,“確實,既然士兵嘩變,自然是有原因的,就算是受人蠱惑也要有一個蠱惑的原因,原因不同鎮起來的方法也是不同的,說不定鎮的好了,真能如你所說,做到兵不血刃呢!”
蘇清謙恭的答,“確實如此,凡事到底是有個原因的,嘩變的是士兵,又不是什么將領帶著叛變,士兵集體反抗肯定是有些什么事是他們受不了的,比如軍餉連年不發,又比如為將的殘暴不仁,導致士兵集體的不滿和反抗,這都是可能造成嘩變的,若我們找到原因,并解決了,這些嘩變的士兵自然會有識大體的。”
景子恒一路行來對蘇清是越來越佩服,“好,本宮現在就召集他們幾個。”
景子恒將眾人叫來,聚集在臨時搭起來的帳內,“本宮打算帶幾個人先入義興打探一番,為了不引人注目,就不要都去了,就由殿中將軍蘇清,穆雨辰,墨煦,還有…”景子恒看向張順,張順起身正要行禮答應,景子恒卻將目光轉向了另一邊說:“還有蕭寒蘇,就你們幾個吧。”
張順一愣,立刻反對,“殿下,此事不妥,他們年歲太小,沒有實力保護殿下的安全,屬下…”
景子恒面露慍色,“怎么,你是懷疑本宮看人的眼力還是懷疑父皇的眼力?蘇清是父皇親封的將軍,能力自然是有的,而蕭寒蘇又是父皇開口讓他來的,說明他也是個有能力的,你此番懷疑,到底是在質疑本宮還是質疑父皇?”
張順連聲道不敢,可心中卻把蘇清和蕭寒蘇罵了個遍,景子恒見這樣,巴掌打完了,該給甜棗了,“清平侯世子,你也知道咱們幾人中就你年歲最長,本宮和殿中將軍若都離開了,那些親兵就沒人拘著他們了,好歹你也是個舉人,年歲閱歷自是不錯的,也只有你能拘束他們了。”
果然張順聽了這話臉色好了點,“是,屬下知道了。”
揮手讓他退下之后,景子恒對蕭寒風和蕭寒雨說,“我們走了之后就靠你們來約束了,那張順不可靠,勞煩二位盯緊了他,莫讓他私下傳了消息進城。”
蕭寒風和蕭寒雨點頭,他們猜景子恒就是這個意思,只是面上卻不好跟張順鬧的太僵,此刻聽到太子這么說,他們不由得心中升起一抹敬畏來,他以后會是一個賢明的君主吧?
蘇清也偷偷的看了一眼景子恒,他并不笨,相反他很聰明,只是缺少實際的鍛煉,她正是想著讓他多鍛煉鍛煉才會提出進城去查,實際上她早就派了古天成和古天嘯把城中的情況打探清楚了,可有些事她來說,不如讓太子親自去看,更能增加他的上進之心。
景子恒跟蕭家老大和老二說完又說,“五表弟,這次把你當了擋箭牌你可莫要不高興。”
蘇清有一瞬間愣住了,她看向蕭寒蘇,他是太子的表弟?那哲肅王府會被封王是因為這個關系?可她的驚訝也只一瞬間就沒了,但卻沒有逃過距離她最近的墨煦的眼。
他珉唇悄聲問,“殿中將軍,你該不會不知道寒蘇其實是太子的表弟吧?”
蘇清側頭看了一眼墨煦,他有一雙大而純凈的雙眼,在濃黑的睫毛下就更顯得純凈透明,就放佛是剛降生的嬰兒的眸,怪不得父親要說他待人很親切了,都說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他眼睛這么明亮純凈,心靈定然也是好的,于是她點點頭承認,“不知。”
如此簡單的回答,卻讓墨煦震驚了,可更讓他震驚的是蘇清接下來的問題,與其說是問題,不如說是批判,“何德何能,外姓封王?裙帶關系?甚是丟人!”
*(大家猜猜,哲肅王府為何會被封王?真的是裙帶關系?
還有開頭的那妖冶的男子是誰?猜對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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