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橫掃明教!
第一百三十七章橫掃明教!
岳無笛大驚,他看到鐘教主擊碎了出口處的一層石壁,破壁而出了。
外面,便是光明頂的腳下!
岳無笛迅速追趕,然而,鐘教主激發潛力之后,速度已經不比他慢了,出了密道之后,鐘教主更是毫不停留,迅速朝著光明頂上而去。
光明頂險要無比,上山的途中,明崗暗哨無數,此刻,那些守衛的明教教眾,見到他們的教主居然一路咳血,飛快地向山上跑去,不由地大驚失色。
而后又見到一個黑衫身影,正在后面極速追趕他們的教主,這些明教教眾更是全都呆住了。
眼看著岳無笛追上了光明頂的山道之中,才有明教教眾反應過來,紛紛亮出兵器,想要阻攔。
可是,岳無笛的速度相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快了。
快到他們只能依稀見到一道殘影,眼睛一眨,那道殘影就從他們的眼簾之中消失不見,無法捕捉了。
岳無笛一心追趕鐘教主,對于這些普通教眾自然是不放在心上,只是以極速越過他們,而沒有下殺手。
一路追擊,岳無笛和鐘教主之間的距離已經開始漸漸拉近了。
畢竟,刺激潛力的方法并不是萬能的,總有一個時效,不可能永遠有效。
現在,鐘教主刺激出來的潛力,已經是漸漸將要耗盡了。
岳無笛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他再次發力,迅速地追趕。
雙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很快,就已經不足三丈了。
岳無笛迅猛的一躍,如老虎跳澗,身形剎那間欺近了鐘教主的背后,一式五行劈拳劈向鐘教主的背后,想要將他留下。
但是,就在這時。一個金色人影趕到,雙手齊出,接下了岳無笛的劈拳。
那金色身影吃不住岳無笛兇猛拳勁,接招之后。便是蹬蹬蹬地倒退了幾步,嘴角一絲鮮血溢出,面色也是瞬間蒼白了幾分。
“教主,您沒事吧?”金色人影穩住身形后,立刻到了鐘教主身邊扶住他。道。
鐘教主臉色比他更為蒼白,簡直如黑夜之中的一張白紙,他任由金色人影扶著,聲音干澀,但是卻像是松了一口氣地道:“岳少俠,你已經陷入了我教的包圍之中,難道還妄想要逼迫我交出萬壽道藏么?”
金色人影聞言,臉上立刻現出怒容,指著岳無笛喝道:“你,你上我們光明頂來。是為了萬壽道藏?!”
“唔。”雖然是在黑夜,但是岳無笛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正是金砂龍王沙通天。原來,他和鐘教主一追一逃,此時竟然已經追到了光明頂上。
“鐘教主已經說了出來,自然就不會是假的。”岳無笛沒有否認。
到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否認了。
雖然身陷在光明頂中,但是岳無笛仍是淡定從容,一點懼色都無。
“你!”沙通天一張臉漲的通紅,又是憤怒又是羞愧。
“你我各有立場。不必多言,動手罷。”岳無笛卻是不想多說,他直接跨出一步,一步便是一丈有余。瞬間欺到了沙通天的身前,果斷出手。
沙通天大驚,立即飛身后退,險而又險地躲過了岳無笛的一掌,但是那凌厲的掌風,仍是刮得他臉頰生疼。
沙通天驚魂甫定。卻見岳無笛又是伸出的手掌并未收回,而是直接變化成拳,猛地一個劈拳砸下,正往他的天靈蓋落下。
沙通天亡魂皆冒,他雖然對岳無笛憤怒無比,但是卻知道自己萬萬不是岳無笛的敵手,連忙閃身躲避。
但是岳無笛的手,卻是如影隨形,沙通天躲到哪里,那只手便跟隨到了哪里。
從頭到尾,岳無笛也只是出了一只手,不曾換過,便已逼得沙通天不斷地躲避。
眼看那只攜帶著恐怖氣勁的手掌,正向著自己的腦袋落下,沙通天毛骨悚然,情急之下,連將腦袋一晃。
這一晃之下,沙通天腦袋上那似是龍角之類的東西,卻是噴出了一片金砂,向著岳無笛的手掌揮灑而去。
岳無笛一驚,沒想到沙通天還有此保命絕招。
他頭頂上類似龍角的突起物,竟然是一種精巧之極的暗器,能夠噴出一片金砂!
那片金砂色彩明麗,看起來不似有毒之物,但是岳無笛卻是毫不猶豫地手掌一晃,避過了那片金砂。
而后,岳無笛后腳一蹬,身子又如離弦之箭一般,射向了沙通天,單掌一揮,五指成抓,立刻便抓住了沙通天的胸口。
岳無笛十根鐵指,是何等的凌厲,只要他一用勁,必然便會將沙通天的身體,抓出幾個窟窿。
但是,岳無笛卻是并沒有下殺手,他盯著沙通天,眼中殺意收斂,道:“你指點過我水性,今日我饒你一命,咱們兩不相欠。”
說著,將沙通天丟在地上,右手往其肩膀一拍,便將沙通天雙膝以下,都拍得陷進了地下。
岳無笛不會點穴,他要制住別人,便只能用武穆神功的劈拳之勁,將人釘入地下,使其全身動彈不得。
這種方法比點穴更為霸道,不僅是釘住了人的身體,連經脈,都會受到影響,所以一旦被劈拳之勁釘住,便是想要運功沖破也是不能。
制住了沙通天之后,岳無笛將目光轉向鐘教主,到了現在,一切言語都是無力的,只有打得對方徹底服輸,才能使其交出萬壽道藏。
就如黃裳當年,獨上光明頂,戰敗明教所有高手,從而奪得明教鎮教之寶圣火令一般。
岳無笛果斷出手,五行崩拳再次出擊,向著鐘教主而去。
鐘教主本來便已受傷,而后又在逃跑的過程之中,刺激了潛力,更是傷上加傷,如何還能抵抗得住岳無笛的強橫功力?
只是十幾招過去,鐘教主便再次被擊中了一拳,口中再次咳出鮮血,踉蹌后退。
這還是岳無笛為了得到萬壽道藏。手下留情的結果。
“如何?鐘教主你還要抵抗么?”岳無笛聲音冰冷,冷冷盯著鐘教主。
鐘教主嘴角流淌著鮮血,一頭白發披散,聲音干枯而蒼老。卻是絲毫不服軟,道:“任你武功再高,終究也只是一個人,難道還能敵得過我明教五行旗的精銳么?”
“你趁早束手就擒,本教主還能饒你一命!”
這句話一說完。四周就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一隊隊的五行旗精銳,在明教高層的帶領下,包圍了過來。
“呵呵。”岳無笛絲毫不變色,看著幾百上千的明教教眾,怡然不懼,道:“我若是此刻擒下你作為人質,你必然不服。但若是我大破你明教五行旗,你是否便將萬壽道藏交給我?”
“哼。”鐘教主冷哼,道:“你若是真能擊敗我明教精銳。便給你萬壽道藏,又能怎地?”
“哈哈,一言為定!”岳無笛笑道,隨即他人如飛箭一般射出,徑直向著明教教眾而去。
如虎入羊群,沖進了明教教眾之中。
武穆遺書,是在戰陣之中千錘百煉出來的絕藝,在戰陣之中,有不可阻擋之勢。
特別是岳無笛內外功,俱已登峰造極。五行拳法施展出來,簡直是勢不可擋,凡是他所到之處,那些明教教眾無不大口咳血。被擊飛了出去。
鐘教主變色,沒想到岳無笛竟然如此橫勇,仿佛不是武林高手,而是絕頂戰將一般。
“三法王,五散人,圍攻此獠!”鐘教主強忍內傷。運功大喝。
聽到教主的命令,赤睛虎王、白衣蛇王和青絲鹿王立即上陣,而明教五散人也是絲毫不甘落后,立即一擁而上。
岳無笛在戰陣之中縱橫沖殺著,所到之處,五行旗精銳之士,無不披靡。在他的周身,赫然可見一個直徑丈許的空當處,凡是進入這個范圍之人,無不是立即就被擊飛了出去,倒地不起。
而明教三王和五散人,此刻卻是混在了五行旗教眾之中,一齊進入了這個范圍。
岳無笛眸中寒光綻放,明教三王他自然認識,在臨安城,他武功還未達到今日這種地步時,便已交過手了,并將他們輕易擊敗。
而今,他們自然更加不是自己的對手。
而五散人,在明教之中,地位還不如護教法王,武功自然也是要弱上一籌,自然不足為懼。
但是此時,三法王和五散人卻是混在了明教教眾之中,這便頗為棘手了。
岳無笛臉上凝重了起來,凝神以待。
白衣蛇王首先出手,趁著岳無笛擊飛幾名普通教眾之時,袖中之蛇,飛射而出,直取岳無笛的脖頸,而后他整個人更是撲了上來,手中白蛇劍劍勢古怪之極,竟然頗有幾分圣火令武學的奧妙。
同一時間,赤睛虎王也趁機發難,他一個虎撲,雙掌齊推,用出畢生功力,從正面攻擊岳無笛。
青絲鹿王見兩人出手,也是不甘落后,他身法如一陣青煙,瞬間繞到了岳無笛的背后,揮掌便劈。
五散人則要落后一步,他們五人,在三法王出手之后,立即從空檔之處進攻,或發掌力,或出拳勁,都是功力渾厚,不亞于一流高手。
此時此刻,四面八方,天上地下,都是敵人攻擊而來。
但是,岳無笛卻是面不改色,雖有一些凝重,但是眼中渾無懼色。
八人雖然都是一流高手,但是岳無笛的武功,卻是比他們高出了幾個層次,何況他的武穆神功本就是從戰陣之中錘煉升華過的絕藝,對付群攻,本就較一般江湖絕技,更有優勢。
白衣蛇王白夜的毒蛇,無色無形,晶瑩剔透,而且速度如電,第一個就到了岳無笛的脖頸附近,想要咬下。
岳無笛不慌不忙,他閃電般的伸出手指夾住怪蛇,隨手一擲,正是擲向正面撲來的赤睛虎王。
赤睛虎王大驚失色,白夜的這條怪色,他同為護教法王,怎么不清楚?那可是劇毒無比,見血封喉,幾個呼吸便能教人喪命。
大驚之下,赤睛虎王不敢硬抗,他急忙后退矮身,避過那條怪蛇。
岳無笛右手擲出毒蛇,左手卻是絲毫不慢,幾乎在同一時間,就閃電般的出手,向后一拍,正好擊中從后面偷襲的青絲鹿王,將他擊得倒飛而出。
而后,他整個人身形一動,向著白夜的白蛇劍劍尖撲去。
眾人變色,急忙喝道:“白蛇王快退!”
岳無笛朝著劍尖撲去,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自殺的行為,但是岳無笛可是絕頂高手,眾人當然不會認為岳無笛會自找死路。
既然不是自找死路,那么他這么做,必然就將不利于白夜,這是顯而易見的。
果然,就在白蛇王聞言欲退的那一刻,岳無笛竟然張口一咬,咬住了白蛇劍的劍尖,腦袋一晃,便將白蛇劍從白夜手中奪出,同時手掌一揮,一股沛然大力發出,將白夜擊飛了出去。
將白夜擊飛之后,岳無笛并不停留,而是如影隨行,追擊著白夜,似要將他一舉殺死。
赤睛虎王王猛和青絲鹿王陸絕塵都是大驚,連忙追趕,想要拖住岳無笛,因為若是讓岳無笛趕上白夜,和白夜單打獨斗,白夜幾乎就必死了。
五散人也變色了,他們是第一次和岳無笛交手,深深為岳無笛的強橫而感到震驚。他們圍攻岳無笛,卻是連攻擊還沒有落到岳無笛身上,就被岳無笛隨時擊退了幾人,而且還脫離了包圍圈,追殺他們的同伴。
這樣的武功,簡直無人可抗!
但是,明教眾人感情深厚,白蛇王有難,他們不能不救,即使對方再厲害,也得救!
五散人同樣開始追趕,想要和王猛、陸絕塵二人,一起重新將岳無笛合圍起來。
岳無笛冷冷地一笑,他之所以擊飛白夜并且追趕,不過是引其余幾人來追擊他,從而分散開而已。
不然,他大可以一掌將白夜擊成重傷甚至打死,又豈需要追趕那么麻煩?
而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王猛和陸絕塵以及五散人等人,為了追擊他,已經分散了開來,不再是對他形成合圍的姿態。
這樣一來,岳無笛就要輕松得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