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薄錦言輕咳一聲:“要怎么個表現”
謹歡吱吱地笑著,拍了拍他的匈口:“我以前,其實也想過學畫的”
她沖著他眨了下眼,“你知道的,就是那種果體畫”
薄錦言好氣又好笑,睨著她:“這挺符合你的氣質的”
偏偏有個小不要臉的,將他的嘲弄當成是贊美
不但不生氣,還笑瞇瞇的:“薄錦言,你好有眼光哦”
他氣不打一處來,看看她接下來怎么辦
謹歡吱吱地笑了笑,拍拍他:“脫一吧”
薄錦言瞇著眼,她可真敢說
謹歡喜滋滋的:“我去拿畫筆過來”
說完,就披著小毯子懷孕三個月的小婦人,像是風一樣地跑走了
那個得落,那小腿跑得那快的
平時,是誰天天要抱著來抱著去的,她根本好得很
就是恨自己長了兩條腿了是吧
就巴不得不用走路,不用動手,全由人侍候著才好
薄錦言好氣又好笑,不過還是看了看四周
這個日光室,確實是很私一密的,下人也不會隨便過來
正派的薄先生猶豫了一會兒,但為了取悅小一嬌一妻,還是將外套脫了,然后將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
皮帶也松了松
他自己覺得,已經很姓感了
但是等那只小龍豬回來時,他有些愣住了
她的手里拿了奇奇怪怪的東西
特別是那一張大大的獸皮,是作什么鬼用的
謹歡喜滋滋地將那張獸皮鋪在躺椅上,瞬間奢華中帶著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有木有
她看著薄錦言,一臉的不滿:“你怎么還不脫”
薄錦言低頭看看自己,然后輕咳一聲:“這樣,還不行嗎”
謹歡的眼睛冒著綠光,看著他領口的方向,“全一脫一掉”
薄錦言有些難以消化地問:“歡歡,你給多少男人畫過這樣的畫”
“就是你,還有哥哥,當然,我會給哥哥留條底一褲的,薄錦言,你就不需要了吧”
大家更羞恥的事情都做過了
就不需要遮了吧
薄錦言睨著她,然后伸手,一顆一顆,故意很慢很慢地解著扣子,直到一條絲兒也不掛
謹歡的眼睛從綠到發黑她感覺自己簡直在噴鼻血了
他的身體向來是很精實漂亮的,她也知道
但是這是在日光室,光線好得足以將每一條紋理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還有那個
謹歡張著可愛的小嘴,巴巴地望著。
好想吃一吃啊
看著她好一色的表情,薄錦言沒有好氣地提醒著:“你說要畫畫的”
謹歡將口水擦掉,一本正經地安排他躺在那張躺椅上
在她自帶強光的目光下,薄錦言都覺得有些羞恥了
龍豬好心地讓他的手擋住關鍵的一部分
但是這樣,好像更誘一人了
她退后,坐在一旁的小幾前,一本正經地開始畫
陽光下,他的身體奪人心魂,特別是腿一部的線條,陽剛有力,讓她想到他每一次強悍的一占一有
小臉紅紅的,在紙上一陣畫
不時地,她得打量啊,要好好地觀察啊
甚至是要用手去感受一下他肌肉的力度這樣才能畫出好畫來著
薄錦言維持著一個姿勢,也挺不舒服的,特別她還要求他的表情要誘一惑
他的眼角都誘一惑得要抽筋了,她還在一邊流口水一邊畫著
豆腐被吃遍,口水都要流到他身上了
整整兩個小時,薄錦言光一著身子,讓她看了莫了兩個小時,那個小家伙的畫,終于完成了
薄錦言心里想著,她是學醫的,對人體的構造肯定把握得很好,也許會比一些知名的畫家有更深一層的認識也不一定
也許能抓住他此時的痛苦,將他眼里的玉望在紙上揮灑得淋漓盡致
他的心里是帶著期待的,但是當她將畫喜滋滋地拿給他看時
薄錦言的臉都綠了
哪里是畫的一個人
分明是一只王八
而且,那張獸皮畫得,像是龜殼一樣
白一脫一了
薄錦言睨著她,“這個就是我”
她根本就不會畫
謹歡望望他,再看看畫:“我覺得很像啊薄錦言,要是你覺得不像,我再幫你重畫一張吧”
他有些忍無可忍了,一把將她抱到那里去,三兩下就將她剝一光一光
“我幫你畫”他衣服也沒有顧得上穿,直接站在那兒畫了起來
謹歡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就躺在那兒,小手放在肚子上
小肚子有些微微地隆起
一會兒她的表情就溫柔了起來
薄錦言很想扔掉畫筆上前吻住她這時候,她不僅像他的妻子,更像是寶寶的媽媽
他是學過一陣子的油畫的,所以不到半個小時就將她畫好了
畫上的色彩很豐富,這輩子,他從來沒有畫過這么豐富的顏色
陽光照耀進來,光線中有著七彩的顏色,而在繁花錦簇中,他的歡歡半躺著,神情柔和
他的心,柔軟得不可思議,小心地看了好半天,最后收了起來
謹歡鬧著要看,他不讓
她就裹著小獸皮跑過來,最后,還是讓她瞧了
是個人都能看得出那畫里的感情
謹歡看著,好一會兒才輕哼著說:“畫得不錯,比我差那么一點點”
薄錦言好笑,這個小不要臉的
將他畫成了烏龜了,還好意思說不錯
不過,她本來就是淘氣的
此時,一個沒有穿啥,一個只裹著獸皮,抱在一起就有些那啥那啥了
薄錦言本來是想克制的,但是也經不起那個惹一火的小東西的撩一撥不是
最后,就在吻得難舍難分,一起分享那張躺椅時,龍豬小朋友最親愛的哥哥回來了
而我們的龍豬,正坐在她私有財產的腰上,準備好好地啃一頓
龍定睿站在日光室的門口,臉黑得要命。
聽桂姨說小小姐在樓樓畫畫,她倒是真在畫,用嘴巴在薄錦言的身上畫么
“歡歡”他輕咳一聲
薄錦言先察覺到的,心里低咒一聲,火速地拿起獸皮將她的小身子包住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將自己的玉望平息下去
但是又怎么這么容易的
而那個惡趣味的哥哥,看著妹妹包得嚴實了,放心地走過來,將公事包放在一旁,開始欣賞幾上的兩張畫
他看了看薄錦言,再看看那只龜,然后點點頭:“歡歡畫得真不錯”
這是變著方法在罵他呢
薄錦言哪里聽不了來的
他看了看謹歡,謹歡悶笑著挪到一旁,然后拎起地上的衣物,扔到他身上去
薄先生臉不紅心不跳地一件一件穿起,一邊穿還一邊淡淡地說:“哥哥也可以讓歡歡畫一張”
這聲哥哥還是那么地刺耳
龍定睿笑笑:“就怕薄先生見不了那個場面”
那意思是說,他也要脫了一一衣服讓謹歡畫了
薄錦言笑笑:“有什么見不得的,歡歡喜歡的,我都能接受”
總有一天,她會在乎他到自動地和這個哥哥離得遠遠的
龍定睿欣賞完那張烏龜后,又看了看薄錦言畫的
這張倒是不錯
將歡歡的神韻都畫出來了,而且看得出來,他是用心畫的
他抿了抿唇,放下手里的東西:“我先下去”
離開時,他掃了一眼薄先生,不輕不重地丟下一句話:“不要忘了,歡歡懷孕了”
玩,也要注意分寸
薄錦言自然是清楚的,他點點頭
等龍定睿下去,那只小豬又可憐巴巴地要啃
他好氣又好笑,她可真是粘人
伸手將她的小手摘了下來,哄著:“晚上再來”
她啃著他的頸子,模模糊糊地說:“薄錦言,晚上哥哥不許我和你在一起”
他的臉黑了黑瞬間有著怨念
謹歡又啃了上去,他沒有辦法,摘下她,低低地哄著:“好了,乖有機會再來”
除非他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才會現在再繼續
薄先生深深地體會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總算是哄好她,和她一起下去
下樓后,那只小豬就去找豬哥哥了
薄錦言有些好笑又好氣,自己拿著東西回到房間
他仔細地看著那張幅畫,準備帶回國去裝起業
那只烏龜的,就掛在她的書房里,而她的那張,放在臥室里好了
晚餐時,謹歡看看他,笑得有些傻乎乎的
薄錦言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能這么忍著
等到龍少爺出門時,才能和她單獨在一起
而且他還能感覺到很甜蜜
果然人都是很賤的,他以前天天和她在一起,想怎么滾就怎么滾,結果也沒有多大的感覺,現在見一面都成了奢侈
謹歡歪著小腦袋看著他,小腳又來勾一引他
薄錦言輕咳一聲:“歡歡”
她瞪著他
竟然揭穿她
薄錦言現在是知道了,要吊著她的胃口,不然,她一下子吃飽了,就不會主動去找他了
要讓她忍得難受,乖乖地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