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言清陪她吃的,言清十分風雅健談,可是溫安安卻撥著盤子里的食物,一點勁都沒有。
言清微微一笑:“其實,你可以放輕松的。”
溫安安抬眼,言清的眸子很溫暖,她在里面看到了善意。
“相信我安安,他不會比你好受很多的。”言清就事論事,溫安安享受溫暖的時候,龍澤卻是受著苦楚。
溫安安抿緊唇瓣,“我就該為他生孩子嗎?”
她就應該為他張開腿,任他予與予求嗎?
言清端著紅酒,仍是微笑。
龍澤和溫安安,是這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一對。
他敢說,如果溫安安生下孩子,龍澤絕不會那么無動于衷。
他的淡定讓溫安安有些氣惱……這是一群瘋子。
她回到房間,氣呼呼地睡下,也忘了等那個隨時會爬上她床的男人。
龍澤并未出現。
身為一個冷傲的男人,一個被拒絕的男人,多多少少會有情緒的,所以他有一個星期不曾出現。
一個星期后,他告訴自己,這兩天是她最后的受孕期。
他出現時是晚上八點,溫安安正在洗澡。
氤氳的浴室里,她的身體若隱若現……
溫安安渾然未覺自己已經被人看光了,她仔細地清洗著身子,一會兒背過身去,那優美的線條幾乎可以將男人逼瘋。
“一起洗,嗯?”隨著一道男人的聲音,她的身子被人從身后抱住。
她心慌地掙扎了兩下,龍澤抿唇輕笑,“剛才怎么洗的,現在繼續。”
那晚她疼痛的樣子實在太慘烈,而他也火辣辣地疼著。
溫安安站不住,幾乎是坐在他的大掌上。
他太高大,她只及他的肩,這個時候更像個小娃娃一樣脆弱。
“寶貝,別怕,不疼的。”他撤回手,吻住她的唇,將她壓在墻壁上細細地吻,一腳勾起水龍頭,將浴缸里放了溫水。
可是今天他像是有用不盡的耐心,堅持著將前戲做長,好像有一輩子的時候去做這件事。
他的大手撫過她的身子,咬著她的唇低低地問:“在背后來一次?嗯?”
她咬著唇,白嫩的身子泛著迷人的粉色……
“不說,就是默認?”他的聲音邪氣,大手拉開一個柜子,取出一瓶紅酒。
打開塞子,將里面的酒悉數倒到她的背上……
那白色染了深紅色,看上去說不出的香艷,他湊上唇,膜拜上她美麗的身子……
“寶貝,我要一口一口地吃掉你。”他說著這話的時候,自己也有些吃驚。
他向來不是重,欲的人,也不太喜歡玩那種變態的性……游戲,但是碰到她,他的一切原則都變了。
溫安安這時身子卻是一軟,掉到了水里。
深色的酒液讓浴缸里的水染上了緋色,襯得她的肌膚更是白嫩如雪。
龍澤心尖一顫,在她咳著之際,迅速撈起她的身子,扣在懷里沒命地親……
大手又伸向那個柜子,他記得這里面還有一瓶酒的。
可是他撈出一個小小的瓶子……
溫安安回過神來,目光驚恐地和他的對上!
那是她的避孕藥!
她顫著唇,臉上的表情已經足以說明那是她的東西。
“溫安安,不解釋一下嗎?”面具下的臉看不見表情,但是那雙眸子卻是像是利刃一樣地射向她。
溫安安閉了閉眼,“我不想給你生孩子。”
“你的膽子不小!”他一把卡住她的喉嚨,聲音陰冷:“從來沒有人敢拒絕我!”
溫安安,你成功地將我惹毛了。
他不再憐惜…
他手中的藥被扔進垃圾筒里,身體的起起浮浮間,她的眼淚迷朦了雙眼,被迫被惡魔一次一次地索取……
深夜里,整間別墅都震動了,只聽見主子的房間里傳來陣陣暖昧的聲響。
外面響起敲門聲,持續不斷地敲著,溫安安這才有了些生氣。
“先生。”門外響起言女士擔心的聲音。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里面定是出事了,先生回來的時候心情挺好的,但是后來里面傳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溫安安的叫聲痛苦,實在不像是正常發生性……事才有的反應。
龍澤低吼一聲:“滾。”
外面,言女士更擔心了,她后面還站著四個黑衣男人,隨時應付突發狀況。
她一直不離開,龍澤本來是要繼續折磨的,這會兒不得下下去,他隨手套了一件浴袍,走到門口打開門。
一把槍立即抵在了言女士的額頭上,隨之響起的是龍澤不悅的聲音:“今晚,不許在出現。”
“先生,溫小姐……”言女士抿著唇瓣。
龍澤唇微微勾起:“我不會殺她!”
他只會做死她!
很好,他捉她來生孩子,她卻背著他吃避孕藥。
言女士還想說什么,但是龍澤已經扳動了保險栓,她立即退后一步:“我知道了。”
所有人退得一干二凈后,龍澤走回房間,溫安安昏倒在雪白的大床上。
她全身都沒有一塊好地方,但是他不夠,他還要狠狠地享用她的身子。
直到凌晨五點多,他才扔下她的身子。
從地上勾起她的小褲褲隨意地擦拭了自己的男性,龍澤冷冷地對著床上的溫安安說:“也許你更喜歡這種方式的對待。”
她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像個破碎的娃娃一樣了無聲息。
龍澤打了個內線:“過來將浴室里清洗一下,另外,將溫安安出入過的地方全部檢查一次,我不希望再看到一顆避孕藥。”
他說完,走進浴室沖洗干凈,換上干凈的衣服后,他站在床邊看著她。
溫安安全身都痛著,特別是腿根那里,火辣辣的。
她不想起來,不想看見那張冷酷的面具。
她的倔強讓他更是不悅,轉身出去。
門打開,言女士已經站在門口,身后站著兩個女仆。
龍澤沒有看她,徑自走到門口坐上車離開。
言女士走進來,每走一步心就顫抖一下。
這哪里是房間,分明就是案發現場。
被子掉在了床下,床上的溫安安趴在那里,汗濕的長發擋在額前,看不到她的臉。
言女士嘆了口氣,吩咐兩個女仆去打掃浴室順帶檢查,她自己則撿起地上的被子,輕輕地蓋地溫安安的身上。
可是她蓋著的時候,溫安安動了一下,爾后她的腿間就緩緩滲出一抹血跡在雪白的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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